為了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我從不亂花一分錢,節約下的錢用於做真象資料用。還買了一台錄音機錄製大法廣播電台講真象磁帶發給世人了解真象,給同修錄製師父講法帶,給新學法的人錄製師父講法帶,還買上小錄音機無償送去,因錄製的多了,錄音機壞了,就又買了一台新的。
初期講真象主要是發傳單,貼不乾膠、掛條幅。一次我和另一位大法弟子到一公共場所去貼不乾膠,那天場地有很多人,我們兩個人一個站東邊,一個站西邊發正念。我心裏想:我要兌現史前大願,請你們暫時離開這裏,一瞬間這些人好像家中有甚麼急事一樣,急急忙忙離開了,我們順利的貼完不乾膠。在馬路旁有一根電線桿,電燈很亮,離住戶又近,怎麼辦,我們兩人齊發正念讓電燈滅掉,電燈瞬間就滅了,順利的貼上了不乾膠,我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師父在《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大法弟子做的每件事情都別小看。你一句話、一個傳單、鍵盤上按的一個鈕、一個電話、一封信,都起著很大的作用;明白了真象的生命他也是活傳媒,他們也在講真象。」所以我有時也用電話講真象。寫過40多封信,有給同事的、朋友的,也有給勞教所、監獄科長、惡警的,給他們講大法在海外洪傳情況,講江氏集團在海外被多國起訴,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天理,讓他們停止迫害大法弟子。
我從小很內向,在人面前很少講話。師父講:「大法徒講真象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洪吟(二)﹒快講》)。我認識到,在人面前不會講話,這不是常人的認識嗎?只要正念強,師父甚麼都會幫我的。我開始學著向親戚、朋友、同事講真象,講完了再送上真象材料,效果真的很好。親戚好友講完了,又開始給不認識的人講,到菜市場、趕集市講,在買菜和買日用品的時候我從來不挑不揀,不講價錢,他們就說你這個人真好,提前發正念清除對方的空間場,再跟他講真象,對方很容易接受。
我時刻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先從我做起做一個真正的好人,我有個親戚到城裏來住院,我每天三次給她送飯、送水果,和一些日用品。病房的人都說我怎麼這麼好,我說我是修大法的,學大法的都是好人,根本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子。我開始跟病房的人講天安門自焚事件是偽造的,傅怡彬、陳福兆從來沒有煉過法輪功,他們是精神病人,犯病時殺了人。是公安栽贓陷害法輪功。給他們講大法洪傳60多個國家,師父榮獲1000多項褒獎,講江氏集團在世界各國受到起訴,使七、八個人都明白了真象。其中一個19歲的女孩說:大姨,這下我明白了天安門自焚是怎麼一回事了。我又給他們每人發了一份真象材料,告訴他們再傳給親朋好友。
有一次我女兒的孩子病了,讓我給她去看孩子。孩子是感冒眼淚、鼻涕流個不止。我想大法弟子走到哪裏救度眾生是第一重要的,我抱著孩子來到街上,孩子對周邊的人都很熟悉,正是講真象的好機會。上午講了七、八個人,我講真象時孩子也在聽。第二天早上孩子跑著跳著連喊了三聲「法輪大法好」,我真的驚喜萬分,她喊完三聲「法輪大法好」,感冒馬上好了,我心想師父在管她了。我每天抱著孩子出去講真象,講了30幾個人時,有人告訴我說你不敢講了,有人在打聽你叫甚麼名字,住在甚麼地方。我悟到這是舊勢力的干擾,我馬上發正念鏟除邪惡黑手和亂法鬼,同時發正念叫世人不要對大法犯罪。我每天照常出來講真象,否定邪惡的任何安排。
通過我講真象有許多人明白了大法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有個朋友我給她送去師父講法錄音帶,讓她聽大法,她很願意聽,還怨我說:這麼好的法你為甚麼不早點叫我聽。她聽了不長時間,有天晚上做夢看見有人給她把子宮瘤拿走了,正好趕上單位查體,檢查結果子宮瘤真的沒有了。她高興對我的說:師父管我了,她見人就說她的瘤子叫師父給拿了,大法真好。
我有一個親戚心臟病住院,醫生說準備後事吧,家裏人把壽衣都做好了,我跟她說只有大法能救你的命,如果你願意學我就給你大法書看,她說:只要能救我的命我就學。晚上我把大法書給她送去,她打開書就看到書中發出金光來,當時我說你很有緣份。第二天早上她就能自己去廁所了,兩天就出院了。現在都八年沒吃過一片藥了,身體健康,走路生風,甚麼重活都能幹,她見人就說是大法救了我,不是學大法我早就不在這個人世了。
在這五年多的正法路上,風風雨雨有驚無險的走過來了,是偉大的師尊時刻保護我。我一定做好師尊要求做好的三件事,正念正行走好每一步,讓師尊放心。
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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