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將近六十,可是別人都說我頂多四十多歲,臉白白的,沒有多少皺紋,走路咚咚響,身體看上去非常結實,可八年前我卻不是這樣。
96年夏,我的腿摔傷了,醫生說:筋壞了,得釘釘子才行。我當時嚇得不行。當天晚上在江邊看到很多人在圍著煉功,我很好奇就問他們這個功怎麼樣,別人都說好,可以治病。於是我就抱著試試看的念頭來學功。我看到煉功場上被紅光罩著,一片紅光。沒幾天,睡覺時就看到額頭上出來一個白白胖胖的小男孩,非常可愛、純淨。因為腿壞了,不能盤腿,同修鼓勵我盤,於是我決定盤,這時我就看到師父的法身在我眼前教我「神通加持法」,真是激動呀!當時我就能雙盤了,沒幾天腿傷就好了。以後不管颳風下雨,我都堅持到點上煉功。有時也想偷懶,這時耳邊就會有聲音催我:「你還不去煉功?」於是我趕忙爬起來。
在我身上還有許多奇事:鎖打不開了,我一想師父幫忙,結果別的鑰匙也能開鎖。看《轉法輪》時,看到書裏的字是一個個疊起來的。這幾年,我看《轉法輪》發現書全都變成了古書中那種豎體字格式了,而且字全都亮堂堂的,這種神奇事舉不勝舉,這更堅定我堅修大法的決心。
99年7.20邪惡開始迫害大法後的第三天,我到位於武昌的湖北省政府門前上訪,當時有幾百人,老人、小孩、學生、教師、幹部都有。晚上零點時,來了三十多輛大客車和幾十個警察,強行驅趕人群,幾分鐘後就開始拳打腳踢,然後強行往車上裝。當時,我也要上車,警察對我說:「你知道這往哪兒拖嗎?你回家吧。」其實這是師父借警察的嘴在點化我,可我當時沒悟到。我非要上車,於是就上了。到了武昌長江大橋,我坐的車就爆胎了,警察只好把我們送到了派出所,然後問口供,當時審我的是個小伙子,我告訴他:「一定要記住法輪功好,一定要看書。」這個小伙子說他記住了。第二天下午,派出所強迫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電視,我們都不看,晚上6點鐘我們就回家了。
以後,因家裏發生了一場變故,我就在鄉下呆了兩年多,直到2001年才回到家。在鄉下,我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象。附近的村民看到我身體很好(因為我每天都要照顧病人很忙),所以都相信法輪大法好。
2001年回到家後,家裏兒子反對,媳婦也反對,只有女兒跟我一起修煉。單位領導也叫我不要去北京上訪,我對領導說:「我早就去過了,我本人在工作中的表現,你是知道的,年年都是先進。」結果領導反而對我說:「只要你認為對的,你願意怎麼做都行,我們都不反對。」後來,兒子們看到我身體越來越好,再加上我持續給他們講真象,現在對大法的態度都轉變了。
2001年師父陸續發表新經文,要求我們做好三件事。於是我就每天堅持靜下心來學法、聽法,整點發正念,從不間斷。看到資料少,就自己掏錢買機器,建立家庭資料點,不管白天黑夜,嚴寒酷暑,都出去發資料,有時和女兒一起出去。幾年下來發出去了幾萬份資料,由於師父的慈悲加持,這幾年中,從來都是平平安安的,非常順利。
一次,在單元樓下,我正準備發資料,對面來了一個人對我笑笑,於是我就對他說:「我要找××。」那人就和氣的說:「××在四樓住,你去看看他在不在家。」於是我順利的上樓發資料了。
又有一次,我在單元樓上發資料,兩個年輕人看到了對我笑笑,我也笑笑,然後就走了。
回老家在火車上,我和對面一人說話。後來那人對我說:「怎麼和你說話,我就感到渾身舒坦、精神。你不是個普通人吧?」 我笑著告訴他:「我是修法輪大法的。」
在街上貼真象標語時,女兒對我說:「你真膽大,周圍有很多人呢。」 我說:「我讓他們看不到我。」
還有一次,我直接去了一個單位的辦公室,我把疊好的傳單放到辦公桌上,然後準備離開,又想不對,就對辦公室裏的人說:「老闆,請你看看,你知道這是甚麼嗎?是法輪功資料,請你記住真善忍好。」他看著我說:「好好,謝謝,謝謝。」 我又說:「看完後,請傳給別人看。」他又說:「好好,謝謝,謝謝。」 女兒說:「媽,你只要講話,別人都給制約住了。」這幾年只要遇到人,我就想方設法讓他明白真象,效果相當好,從來沒有碰到別人反對。
因為做資料的緣故,有時一忙就忙到一、二點鐘,可是第二天照樣精神得很。這幾年,做資料基本都是自己的錢,包括女兒的工資、資金,賣房的錢等。
2004年9月,師父的新經文發表後,我激動的哭了兩回,我想自己的悟性太差,文化低,一定要更加精進呀!於是,我每天都出去面對面講真象,不管遇到甚麼人,我都不放過機會。這段時間我明顯感到正法的進程加快了,有許多人包括老人、孩子都要找我學功。
(後記:以上只是這位老年大法弟子正念正行證實大法事蹟中的一小部份,還有許多事,因文化關係,該同修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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