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理智去證實法
我是1997年喜得大法的。修煉之前身體上的毛病真是不少,胃出血,腰椎盤突出,膽囊炎,偏頭痛等等,每個月甚至每個星期總少不了去廠醫務室打點滴,迫使我提前內退。那時我對人為甚麼要生病?為甚麼要死?感到很疑惑,特別是一想到死,全身都發抖。修煉不久,師父不但給我,還給我全家人淨化了身體,身心都得到了淨化,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甜頭。
為了使功友有個學法的環境,我們將並不寬敞的兩室一廳的房間騰出一間供附近的功友學法、煉功,真是其樂融融。有一天我睡在床上,突然小腹部位「嗚嗚」直轉,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下法輪。有幾次我夢見自己真的飛了起來,大街小巷,山頭立掌除惡,我深知自己的責任是多麼的神聖!
對於這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的功法被小丑妒嫉,被邪惡迫害,當時我真是百思不解。2000年農曆新年,我們全家為了自己的信仰,為了討回一個公道,和其他功友一道冒著被抓被打的危險進京上訪,這時正趕上邪黨「兩會」的召開,我們和北京功友一道寫下了真實的姓名,住址,聯名給中央寫信,向北京信訪局投信:要求恢復我們合法的修煉環境,取消對我們師父的不公,公開出版大法書籍。當時的北京紅色恐怖,根本沒有人們說理的地方,許多功友在廣場上被抓,甚至在半路上,旅社裏就被抓了。當時我們堅信:我們是修「真、善、忍」的,我們才是真正的好人,不應該被抓。我們知道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做。回來後,上京的許多功友幾乎全被關押(當時聲援監獄的功友很少),因有的人認為這才是修煉,坐在警車裏是乘法船悠悠。給舊勢力黑手鑽了空子。
儘管我和丈夫堅持認為被抓不是我們走出來的目地,但還是等到師父的經文《理性》發表後,我們才真正覺得自己沒有悟錯,這條正念正行的路我走定了。
回來不久,由於一位功友被抓,把我們去北京密雲的事說了出來。當地派出所的人分別將我和丈夫傳去,我們分別理智的這樣應付當地派出所人員的:
警察喝道:我們奉楊局長之命問你,最近去北京沒有?
丈夫說:不好說。
警:為甚麼?
丈夫:因為我們有許多功友還沒到北京就被你們抓了。
警:誰?
丈夫:你們心裏有數。
然而丈夫面對虎視眈眈的惡警兩眼一閉,心裏背誦《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惡警一看「啪」朝桌子上一拍「你還發功?」丈夫抵制的也將桌子一啪(後來覺得沒做到忍)「今天你們是請我來的!我也沒做壞事。」這時他們反倒把早已填寫好的拘留證收回,將他放回。
當地戶籍民警和居委會的唐主任來到我的門面上,質問我說:最近去北京沒有?
我毫不猶豫的說:去過,而且還去了好幾次。
她們以為我和她們開玩笑,便又說:最近去過沒有?
我邊示做關門的樣子邊說:要我去北京哦,好,我就去!
她們卻說:別開玩笑羅!
便無奈的走了。
我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們。後來,邪惡多次問我們要照片,威脅我們不能去北京,我都嚴厲的說:照片沒有,北京你去得,我就去得。
有一次,到了所謂的敏感日,居委會的主任問我節日期間出不出去?約定哪天上我家來,我對她們說:不要帶邪惡來!她們問我甚麼是邪惡?我說:反對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就是邪惡。她們卻笑了。
還有一次,在所謂的「敏感日」,當地派出所的人員使勁敲我家的門,我們好半天才開門,他們問:怎麼這麼長時間才開門?我說:我們在煉功。「你們還煉功?」居委會的主任說:他們從來沒有說過不煉功。後來他們站會兒就走了。
1999年至2001年,我們邊做一點小生意,邊證實大法,同時給功友提供了切磋的機會和傳遞資料的交接點。有個功友去北京留下了十多副橫幅和真象資料,我和幾個功友冒著大雨高高掛在學校和大馬路的樹上,迎風飄揚,震懾了當地的邪惡。有一次,我和一位功友去一所高等院校發放真象光碟,當時不知發正念,心中難免有點害怕,這位功友圖快,將一大疊(10張)光碟隨手一扔無人處,我覺得這都是功友冒著生命危險刻出來救度世人的,達不到救人的目地,這不白白浪費了嗎?於是我撿起來,再一張張的送到教師宿舍門前,期望那無辜的師生不再受到毒害。
在這期間,我和丈夫經常騎著摩托車到鄉下發放真象資料,農家的狗從來不對我們狂叫,有一次剛把一份資料送到一家門口,低頭一看,一隻大狼狗就在我面前,真是有驚無險。還有一次,我們向農村發放資料時,身邊的手機響了,一看「歡迎你們進入長沙」,我們大聲笑著說:師父在鼓勵我們呢!
與我相識的人都是我們講清真象的對像。對於那些上我們家來的警察,社區的人,我們也不視他們為敵人,在其它社區再「兇狠」的人,上我家我們都是本著勸善,講真象。包括上面提到的向我丈夫拍桌的人,我們都以禮相待。他們當中看到我很胖,都要我雙盤給他們看,我就毫不猶豫的演示了第五套功法給他們看。同時和他們分析「自焚」的真象。特別是那個拍桌的警察,後來恰好調到我們社區,來我家時,我和丈夫熱情的接待了他,他顯得很不好意思,並吐露了工作上的情緒,認為自己是個有才幹的人,在部隊是教導員等等,我善意的告訴他;你這樣有能力的人,在當今社會不讓你往上爬,是不讓你再造業,不讓你向其他的人一樣踩著法輪功往上爬,是神佛在救度你,等等。我們的慈悲讓他化解了怨恨,落下了感激的淚花,他告訴我他的父母也是相信神佛的。看見我家師父的像,也只是笑了笑。從此對我們夫婦倆總是「哥、嫂」相稱。有一次,他被一輛摩托撞了,與別人爭吵起來,他看見丈夫沒幫他,很是不高興。後來我們告訴他:不是我們不幫你,而是我們知道你相信大法好,是不會有事的。他連說:謝謝!直到現在我還時常點醒他「相信大法好,必有福報!」
二、在流離失所的日子裏
2002年2月2日,農曆新年前夕,市國安局開始新一輪抓捕法輪功學員,一位被抄家的功友清晨告訴了我,丈夫立即叫我外出避一避,因為早幾天有位功友被抓,被邪惡逼迫說和我借了5000元資助了流離失所的功友。這天下午,我打電話給女兒時,方知我丈夫和其他幾個功友已經被抓。
由於謊言的欺世,那個時候真像天塌了一樣,到處都是邪惡。舊勢力製造的恐怖氛圍,使得一些親朋好友都不敢久留我,真是一籌莫展。我望著天空長嘆:這麼好的宇宙大法怎遭如此糟蹋?修煉「真、善、忍」的人為甚麼要遭迫害?
這天寒風刺骨,幾經周轉我來到了自認為安全,又能容納我的地方-姪女家。記得10歲那年冬天,我經常去河邊幫她洗尿布,帶她。想來她母親也修煉過,我也曾經在這發過真象資料,交上伙食費避在這裏是沒問題的。當時,看到我的到來姪女特別高興。後來我和她講明原因沒兩天,我就感覺到她很害怕,有意在那漆黑的夜晚,將我一人留在家裏,嚇得這個城市長大的我全身發抖。後來師父的《威德》「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伴我很快度過了鄉村的這一夜。過小年的這天,她告訴我她父母叫我上那過年,到了那我才知道她是騙我的。我沒有怨恨,只為她的舉止惋惜。
當時流離失所的人都有這種感受,只要有人收留,有個地方落腳,再苦再累也心甘(可能無形中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後來我輾轉到另一個做生意的姪女家,幫她推車送貨,料理家務,弄飯,平時拉屎拉尿,蜈蚣滿地的臭水溝都被我打掃得乾乾淨淨,堆滿貨物的倉庫被我碼得整整齊齊,起了霉的衣物洗淨晾曬,默默的幹,還是常被指責:洗衣粉用多了,短褲沒幫她洗乾淨……當時還是想「寧可別人負我,我不負人」儘管如此還是不盡人意……
有一天,姪女拿著一張《瀟湘報》扔給我看,上面寫的北方一個母親殺子,誣陷大法的事,我耐心的給她解釋:從報導的時間,含糊的地址看這又是栽贓陷害,她不但不聽,還破口大罵。我傷心的哭了,並嚴厲的指出:你這樣誹謗大法,誹謗我師父,會遭報應的。她又說我罵她,恥笑我:爹娘死了,還沒有這樣傷心。一個不修煉的人怎知修煉人的師父在他或他們心中的地位呢?這件事對我的傷害很大,整個一天都是淚流滿面。迫害前我送過他父母大法書籍,迫害後,我又給他們講過真象,人為甚麼還執迷不悟呢?我決定離開這裏。這天晚上我從內找,靜心學法,師父的《正法與修煉》才使我恍然大悟,原來我一來到這裏,就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讓黑手鑽了空子,他們指使親人對我加重迫害,使我怎麼做都不合她的意。正悟過來後,姪女主動向我賠禮道歉,我悟到這是師父在幫我,在呵護著我。
後來我把真象再一次告訴她,並善意的說:我不是詛咒你,我是真心的告訴你,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誰也不能破壞,誰也破壞不了,只是師父告訴我們:心中裝著大法不好的人,今後是要被淘汰的。現在天災人禍不斷都不是偶然的,你對大法的一念決定著你的一生啊!後來她明白了許多,知道我們是受迫害的,每個月還給我300元的工資。她午休時,總是叫我在她旁邊打坐,感受到了煉功人的能量場。
個人認為,修煉人,特別是流離失所的人最難受的是看不到師父的經文,找不到功友切磋。後來悟到修煉人的環境靠自己開創。於是我白天用煙盒的包裝硬殼紙寫真象資料,寫通俗易懂的順口溜。那時我想肯定是師父打開了我的智慧,只要一動筆,就能寫出來,而且很順口。晚上發或張貼出去。
有一天清晨,我打算把真象資料送到隔壁的警察室裏,但他隔壁的門口坐著一個人,我想:你這個人進去吧,我要救度世人。念頭剛出,那個人就進去了,我順利的將資料塞進去了,這樣的事情在我身上發生過幾次。使周邊的群眾看到了真象,震懾了當地的邪惡。我外地的同學許多都是教書的,他們都被謊言欺騙過,並毒害了他們的學生,聽我講真象後,幾乎都是從夢中驚醒。
在流離失所的日子裏,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一直感覺正法這條路我是走定了。每當女兒告訴我:爸爸被國安打傷了,關在看守所如何消業。被判勞教兩年。我都教她如何正念對待,如何要她鼓勵爸爸堅定正念。後來我寫信告訴她:我們修煉的是「真善忍」,相信有天理,到時候他們(指當地派出所)必定要請我回來!念頭一出,有著震動十方世界的感覺。
這年年底,當地社區,派出所幾次要丈夫叫我回來,告訴他抓我是弄錯了。
2002年3月28日,丈夫因被打傷,省腦科醫院診斷他心、腦出現異常,被勞教所連續拒收兩次,帶回後,當地國安局勒索家屬(常人)交納3000元,保外就醫放回來。2003年2月10日,社區的一個女民警將派出所分局等7~8個人,簽上姓名,留下電話號碼向他保證甚麼,並要丈夫叫我回來。我覺得這是師父在呵護我,在幫我,於是在2003年2月12日大雪紛飛的這天,我在正念中堂堂正正的回來了。
到社區的時候,社區的書記,民警高興的接待了我,問我這一年多上哪去了?我回答說:圍著這個城市轉了一圈。後來我們夫妻又給他們講真象,揭露當地國安是怎麼迫害我們的。他們激動的說:社區的人對你們反映很好,我們準備樹你們為模範標兵。我笑著對他們說:其實這都是師父在《轉法輪》中教我們做人的道理:「我們人人都向內去修的話,人人都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那做得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慮別人。那麼人類社會也就變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變好了,治安狀況也就變好了,說不定還沒有警察了呢。用不著人管,人人都管自己,向自己的心裏找,你說這多好。」他們聽後說:都像你們就好了。
三、丈夫的去世更堅定了我隨師正法的步伐
丈夫被勞教所拒收以3000元保外就醫回來時,被逼迫在「保證不外出,不參加法輪功非法活動」上簽名,他誤認為,法輪功沒有非法活動,出來後不讓他們看見想去哪就去哪,於是刪掉『非法』二字,就無理智的簽了名。回來後正念不足,認為二年勞教保外就醫期間做真象工作要小心翼翼,答應寫聲明也遲遲未見行動,無形中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儘管每天學法煉功,還是沒有擺脫舊勢力的束縛,於去年5月26日被黑手奪去了生命。明慧網已報導。
那些做錯了事至今還未寫聲明的一定要以此為鑑。當時的我,只知道不能給大法帶來任何負面的影響,要儘快揭露當地國安的醜行。當天,丈夫的兄弟拿著省腦科醫院的診斷書找當地國安清算,要把遺體拖到國安示眾,他們害怕,在第二天上午在衛門處退還了3000元押金(這3000元是丈夫母親的,去向他們要了5~6次都說是沒收)。去世的第二天,我徹夜未眠,學了兩講法,寫下了迫害他的邪惡的罪狀。第三天,邪惡之徒到處都設了便衣特務看管當地的同修,跟蹤他們,不讓他們參加追悼會,有個功友差點被抓。這天本是炎熱似火,突然烏雲密布,穿兩件衣服還冷。10點整正是開追悼會的時候,我沒有嚎啕大哭,而是通讀《洪吟(二)》,外出發放20多份真象資料,度過了這難忘的時刻。
每當我情感激發時,我就通讀大法書籍《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的講法》等,背誦《堅定》、《得道明》等師父的經文,師父的慈悲使我從生死的情關中很快的走了過來。
不久,明慧編輯部建議大陸大法弟子建立家庭資料點,我就決定將丈夫遺留下的6000元取出做大法工作。開始買了一台一體複印機,後來建議小孩買回了電腦。對於電腦一竅不通的我,現在我學會了打字。我深深的感謝慈悲的師父,是師父給了我無窮的智慧,使我能隨時與明慧等網站溝通。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個人體悟,不對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