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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連教養院男隊惡警惡行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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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5月31日】1999年7月20日,風雲突變、惡浪滔天,電視、報紙、廣播等各種媒體充斥了對法輪大法及其創始人的造謠誣蔑,人們平靜而有序的生活被打亂,全中國乃至全世界人民都被捲入了一場由邪惡之首江××發動的波及最廣、毒害最深的對億萬法輪大法修煉者的群體滅絕罪行中。看到為栽贓而編造的電視中一例例血淋淋的「自殺、殺人」案例,善良的人們震驚了。人的善念被一個邪惡之徒扭曲的利用著,對世界上最善良的一個修煉群體行惡以滿足其變態的妒嫉和恐懼心理。中國,成了世界上唯一一個將奉行「真、善、忍」定為犯罪的國家。

法輪大法修煉者在這巨難面前沒有被擊垮,為了向被矇蔽的國家各級政府工作人員和廣大人民澄清事實,證實大法,救度世人,越來越多的修煉人行使憲法賦予公民的上訪權利。本著對政府的信任,採取了最和平的方式表達自己對邪惡之首強加在廣大人民頭上的災難的抵制和對國家、民族前途命運的關注。1999年底,大連教養院被送去了第一批在專制獨裁政權下敢於講真話而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弟子。

這些人中有博士生、大學生,高學歷人佔了相當比例,教養院強迫被關押者做的活很苦很累,為了配合江××的邪惡鎮壓政策,達到用高壓逼迫法輪大法修煉者放棄信仰,並幫助迫害者栽贓,即所謂「洗腦」的目地,教養院更是強迫讓法輪功學員承擔遠遠超出其他被關押人員的勞動量。

為抗議非法關押,大法學員堂堂正正的煉功、絕食,教養院為了加重迫害,將很多大法學員轉送馬三家教養院進行更為殘酷的鎮壓。餘下的大法學員被分隔開,也關押到各個大隊,承擔的勞動有:推手推車的 - 也就是推造磚用的泥土,還必須一路小跑,從上崗到休息一刻不停,有四防拿著電棍在旁邊看著,稍不如意就要挨打,一個近六十歲的大法學員,腹瀉十幾天,必須照樣勞動;撿豆的 - 一包豆一百斤,每天撿幾包,從起床撿到後半夜,以至到後來,無論睜眼還是閉眼,眼前全部是豆子,扛著麻袋包,人都直打晃;碼包的 - 規整的一層層擺放,一個大法學員曾一個人碼一千五百包豆,人幾乎虛脫。

由於生活條件惡劣,許多大法學員生了疥瘡,痛苦不堪,喝的是大井裏的髒水,一喝一股臭味,就是這樣的水,每天還要定量。教養院每個大隊都有經濟指標,惡警為完成任務多分錢,他們就沒有人性的逼迫勞教人員超時超強度勞動,而對大法學員,更是通過這種方式迫害。由於長期超強度的體力勞動,加上營養不良,大法學員的身體都很虛弱。面對非法關押、面對不公正的待遇,面對囂張的惡人,大法學員不應該選擇默默的承受和逃避,應該主動的破除邪惡,開創環境,於是大法學員集體罷工,這在教養院可是史無前例的,惡人一下子都蒙了,大法學員贏得了一個短暫的喘息機會。

為了更徹底的爭取合法權利,爭取自由,2000年底,近百名大法學員集體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事件驚動了市政府,司法局,上上下下一片驚慌,邪惡出動了各路人馬,採取各種方式,威逼哄騙,進行打壓,由於他們一貫對生命的漠視,最終導致一個人死亡,這時送到新收的大法學員不再往下分,單獨在五大隊成立了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分隊,在短暫的表面平靜下,一個更大更殘酷的鎮壓陰謀正在悄悄的醞釀。

邪惡之首為推行其鎮壓政策,不惜民脂民膏,大量給司法系統撥款,一幢耗資幾十萬的新樓拔地而起,成為女隊的轉化基地,這華麗的外表下,更多的是血腥和對人性的扭曲。(半年後,在這裏一個堅定的大法學員被酷刑奪去了寶貴的生命)男隊則由以前裝點門面的教學樓改建,內外粉飾一新,據政委講,男隊安裝監控設備當時就耗資一百多萬(據說教養院接收一個法輪功學員,政府就撥款三千元。)同時為了更好的貫徹江××的鎮壓政策,教養院派出人馬到撫順、馬三家等迫害更嚴重的教養院「學習」,到那的人一看,甚麼所謂的「親情感化」,(其實都是暴力加威逼、電棍、體罰、不許睡覺、等各種形式的迫害,才導致有的學員承受不住而違心的所謂「轉化」),大連教養院的惡警如獲至寶,惡人準備下黑手了。

對於新入院的男大法學員而言,首先面臨的是----就像武松初到配軍,要先打一百殺威棒,(後來聽說女大法學員新來的也一樣)。這新收就是教養院為摧殘人的尊嚴、毀滅人的精神、進而將人變成任其驅使的行屍走肉的嚴管場所。規定新收人員一天只許上四次廁所,不許洗手洗臉,不許換洗內衣,一天只在臨睡前給一遍水,而且規定晚上不許起夜,以致經常發生犯人尿在床上的事,每天從早到晚筆直的坐在椅子上,由於大法學員人多,就和其他被關押人員間隔著坐,不許說話,不許互相看,每人手舉一本《院規院紀》,高度要與下頜平齊。睡的是大通鋪,一百多人睡在一張床上,人多時只能睡「刀魚」要蓋不知多少人蓋過的垃圾被,而且是兩人一床,屋裏臭氣熏天,上廁所要排好隊,一隊一隊的去,而且有時間限制,大便兩人擠一個坑,只給巴掌大一張紙,四防喊一、二、三就要起來,起來晚了就要挨揍,廁所水管漏水,偷著接水被四防看見也要挨打,大便完就直接抓玉米餅子吃。因為環境很髒,蝨子成災,呆幾天身上衣服裏面就被爬滿了蝨子,大隊從來不管,而且規定不准抓蝨子,咬得再癢也得任它們裏裏外外的爬,因為蝨子也是代表政府工作以顯示其專政威力的一種工具。當然對那些給隊長表示了銀子的人上述政策就都不存在了。

這時邪惡之首策劃導演了一出「天安門自焚」醜劇,為其加重迫害加註砝碼,關於這件事,教養院的一位領導就曾說過:「其實在自焚發生以前我們就知道了(上面的關係告訴的)」,雖然世人很快識破了這起栽贓陷害法輪功的陰謀,但新一輪的迫害已醞釀成熟,經過精心策劃,以司法局副局長郝寶昆、教養院院長郝文帥、張寶林、政委張子亮、惡警喬威、王軍等為代表的一些極邪惡之徒,正式開始實施他們的計劃。

大約在2001年3月11日左右,各個大隊的法輪功弟子被集中起來成立了法輪功男隊和女隊,男隊被分成高學歷、疥瘡、普通等九個班,當時專、本科學歷的人數佔三分之一,其中還有大學教授,男隊又稱八大隊,四防大都是從各大隊抽調上來的兇惡之徒,集中後,有的大法學員被惡警找去談話,一連幾天不見人回來,回來後變得消沉,大家覺得很奇怪,一再追問下,他失聲痛哭,原來惡人為了試驗從馬三家學來的經驗,挑了幾個大法學員上去進行酷刑折磨,逼寫「三書」,大家聽後很氣憤,3月19日上午,有弟子找隊長朱鳳山等談話,談到打人問題,兩個惡警一聽抄起電棍就打,大法學員大喊「隊長打人」的喊聲,惡警朱鳳山將其推倒在走廊,一棒打在他脖子後部,該大法學員一頭栽倒在地上昏死過去,這時樓上樓下的大法學員都聽到了「隊長打人」的喊聲,各個班的大法學員都從班裏衝出來,高呼「不許打人」,兩惡警嚇得臉色煞白。

這時大隊長喬威等領著四防拿著棍棒也衝出來,劈頭蓋臉地亂打,大法學員恪守「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原則,默默的忍受著,很多大法學員被堵回屋裏,走廊裏是兩排被罰「小燕飛機」的大法學員,這時被打昏的大法學員已經甦醒,被雙手銬在鐵床上,一個個大法學員被拖到隊部,就在他面前酷刑折磨,有的大法學員被電棍電得頭抵在地上痛苦的慘叫。惡警喬威一邊電一邊狂笑,「叫得真好聽,讓他再好好叫叫,」有的同修肛門被插電棍電,有的生痤瘡的同修被扒光衣服毒打,屁股破口的地方被膠皮棒打得血竄起多高;有的大法學員被扒光衣服綁在鐵床上,潑上涼水,十幾根電棍齊上,而且專電手心腳心、腋窩、生殖器等部位。

大法學員姜雲天被扒光衣服,五根電棍齊上,惡警朱鳳山找不到地方,就電生殖器,一邊電一邊笑,(因為姜雲天在春節晚會上報了一個口技的節目,吹奏的是《普度》、《濟世》,贏得了大法學員和普教經久不息的掌聲,惡警凸起疑心,後來知道吹奏的是大法音樂,氣得不行。)

這時他可找到了報復的機會,電棍沒電了,惡警就插上電源繼續電,姜雲天默背師父的法挺了過來,電完後已經沒了人樣,連警察後來見到都哭了。

大法學員劉長海被上老虎凳,腿被綁在床沿上,大腿小腿各一根皮帶,腳下塞進了24塊床板,連皮帶都繃斷了,四防不敢再墊了,請示惡警王軍,王軍看長海不屈服,捆綁起來吊在窗櫺上毒打,後又扒光衣服用電棍電,導致長海一個多月臥床不起,身上留下了累累疤痕,而長海曾發明二筆輸入法,在社會上是一個有建樹的人。

朱鳳山還將一個大法學員雙腿雙盤捆住,惡狠狠的說到:「我讓你煉,你煉吧!」長時間捆綁不給鬆開,該學員痛得在地上滾來滾去;惡警王軍將一個學員按在水桶裏嗆水,有的大法學員嘴裏被塞上襪子、拖布後,捆綁住,往鼻子裏插上兩支點燃的煙。上至七十多歲的老人,下至二十歲的小伙,全大隊共有一百零八人經歷了幾天幾夜的集中恐怖與酷刑折磨,沒妥協的。惡警們加班加點繼續酷刑和其他方式換著花樣繼續折磨,違心屈服的被集中到幾個房間喘口氣,換一種方式迫害,即幫助教養院說謊,在電視上掩蓋迫害、甚至協助其迫害、不斷的被強迫接受各種進一步迫害方式任其擺布,一旦在任何一個問題上與教養院迫害所需要的不一致,就被視為妥協不徹底,再重複暴力迫害直到屈服。有一個學員在第一輪的強力迫害中屈服,到了「轉化班」後,內心仍在承受恐怖的巨大精神壓力。

(同一天女隊也一樣是慘不忍睹)有的大法學員跟惡警喬威據理力爭,聲明惡警的做法嚴重違背國家法律,惡警叫囂:「跟我講甚麼法律」,隨之是更為殘酷的毆打;被罰「小燕飛機」的學員一個個撲通撲通的不斷摔倒在地上。頭上的汗珠一會兒淌一地,整個大樓充斥著惡警的狂叫聲,得意的笑聲,罵聲,電棍的劈啪聲,棍棒的乒乒聲和大法學員令人心碎的慘叫聲與皮肉燒焦的糊味,那幾天幾夜,真是無法形容的恐怖和漫長。

標榜為「優秀」的大連教養院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如人間地獄般的渣滓洞。最開始挨打的那個大法學員被捆在床上,目睹他的同修一個個的在他面前受刑,被打倒、打昏、被逼寫「三書」,他的心靈受到怎樣的創傷啊?

以後的日子,惡警將強迫下違心寫「三書」的分為一班二班,未寫全「三書」的分為鬆動班(三班),始終未屈服的分為嚴管。剛開始,大家以為這是偶然事件,在以後的日子裏,才知道一切其實都是有預謀的。(當時女隊也發生著這一切,到第二天八點多,不寫的全部被轉移到五樓,還是繼續體罰,繼續長時間的折磨。儘管副局長郝寶昆這樣說:「死人我們也不怕,明天還接著罰,」這種瘋狂持續了二十多天,惡警每天在這住,不回家。

在新收大隊裏,惡警則手拿電棍,把學員包圍起來,在黑板上寫上辱罵大法的「三句話」叫其他被關押者大聲念,並用錄音機錄下來,絕食抗議的學員則被拖到大隊辦公室毒打,在4月11日和5月10日又發生了同樣兩次大規模的使用酷刑對大法學員進行強制轉化事件,加上一些平時的酷刑和對從馬三家教養院轉到這裏學員的用刑,在「3.19」以後,得知的就有50人左右被用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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