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講真象救眾生不辱使命
1、送真象下鄉,師尊呵護安然返回
離家後我一直和同修一起講真象的。在一次掛條幅時,把腳脖子崴了,先是腳腫後來腿也腫得一個粗一個細了。持續了兩個多月,腫得很疼。大法弟子不吃藥,可也不應該是這個狀態呀!一天我終於認識到了,這純屬邪惡迫害。我是正法弟子,我就發正念:「我是宇宙的正法神,你對我根本不起作用,你甚麼辦法對我都不起作用,根本迫害不了我。」當我這一念發出的時候,腿和腳的腫立刻就消了。
救度世人中,我們常騎自行車往返幾十里路去農村發放真象,全沒有累的感覺。有一次我和四位同修去農村發真象資料,那天資料帶得多些,到那兒之後就開始發。我們把自行車放在老百姓家門前。當時一個老爺子和一個老太太打完麻將回來時發現了我們的車子,他們就喊起來:「誰的車子?誰的車子?」我和兩位功友發完後就過去了,我對他們說:「是我的車子,給你們添麻煩了,你們是不是在這兒給我們看車子呢?」他聽我這麼說後又問:「你們是哪的?找誰家呀?」我答不上來呀,我要走呢,還有兩台車,她們回來就得被抓。我就在那等啊,他一再問:「你說,你們是幹甚麼的?」這時候有人已經看到了我們發完的真象資料、光盤、錄音帶(幾乎家家不落)他們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那時我也沒動心,我跟他們說:「你們該走走你們的,我們幹啥的你也不要問,我們做啥事也不能給你們說。」邊說邊發正念。不一會兒他們又出來了,這時我出了怨心,有點怨那兩位功友:我和他們說話的時候,你們配合我一下,把那兩台車整走啊,省得他們在這兒連吵帶嚷的。這期間這個村的大隊長和治安的都來了,而那兩位功友還沒回來。把我急的走了好幾圈去找,可找到她們了,我告訴她們:車被人扣住了。我們就往那兒跑,邊跑我邊發正念。到近處一看,「110」車已經來了,車燈照得通亮,一位功友已經被銬在那兒了,它們開始抓人了。我一看回不去了,我不能主動被它抓呀。我就決定從稻田裏趟了出去,因為只有一條路又被車燈照得通亮,到一望無邊的稻田地裏,泥頭拐杖的滑得很,走著走著「窟通」一下就跪倒了,爬起來繼續趟,好不容易走到了地頭。我一看還不能走,黑燈瞎火的不能走。它們也知道有一個人走了,正在到處抓我,我聽到它們在叨咕:「怎麼沒有了呢?怎麼沒有了呢?」我看著荒郊野外那條唯一的路,可我不能走。在路上一眼能望出去很遠,我就坐在稻田邊的溝裏想,她們被抓走了,我一個人現在不能走,被人碰到都沒法解釋。我就在那條溝裏等待天明。不知道等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星星月亮隱去了,結果又下起雨來,我不能再等了,四處無人哪,我沿著路向前走。一見有車過來,趕緊跑入溝裏,等車開過去再爬上路來。夜雨和冷風陪著我一步一步往回走,那溝裏濕的泥和濕的草早把我的全身浸濕了。我感覺很冷但沒有怕的感覺。小咬和蚊子在我的全身留下了許多包。叮在臉上時我自然的用手去拍,手上的泥沾到臉上,拍成了泥花臉。大約走了半宿吧,一直走到天亮。雞叫了,路上也有出租車了,我截了一輛出租車回來。回來後我叫門,可功友不敢開門,誤以為是警察來抓她。她沒想到我能回去,她從裏面反鎖上了,我怎麼也開不開門。她從七樓跳到六樓陽台走了。我進不去屋,沒辦法,我就把外面的泥衣服脫下來夾著走。我把西服領子立起來,帶著拍的滿臉的泥巴在街上走,大街上誰瞅我誰咧嘴。到了一位功友家,她給我打了一盆水叫我洗臉,我還說:「不用,不洗了。」她說:「啥不洗了?你看你那花臉。」我才明白路上為甚麼行人上下打量我,看我時齜牙咧嘴的。這一次就這樣平安脫險了。
2、雪夜送真象,車翻人無恙
有一次,我們四人去富錦發真象資料,由功友開農用車載去。出發時是下午一點多,到達目地地時已是晚六七點鐘了,我似乎都凍實心了。到那兒後,我們挨家挨戶送資料。在我一條街一條街的發送資料時,警車就在街道上停著。我心一動,它開車就過來了。我自己加持正念:今天一點心都不能動。警車就從我身邊開過去了,當時我心態很穩,證實了師父所講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等我再返回來發這條街時,那警車又返回來了。人的一面它也許不知情,可另外空間的邪惡就等著鑽空子。你心一動它就來,心不動,邪惡也只有幹瞅著。我就在車的前後穩穩當當的把手中的資料發完。從下午一點到晚八點我們一直在外面,在家時沒預料到會那麼冷,我們穿的少些,八點多大家都發完後,我們往回返,我一直坐在車外面,忽生不好的一念:這要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如沒油了可咋辦?這一念出後,車「噹」的一下就翻了。表面上是雪大路滑,車把路上的雪壓成一道大稜子,我們農用三輪車的輪子正好壓在大稜子上。再加上天氣非常冷,油門又開到最大,車開得太快了。車倒了之後,開車的功友猛一打舵,車子轉了一圈又在地面上滑出去20多米遠,在地上刮的直冒火星子。要不是他頭腦清醒,車就得摔下路基,那後果就更嚴重了。當時三位功友在座內擠作一團,我自己在外面被扣在車下了,碰撞中我的臉被車上的鐵筋銼壞,頭部撞起的大包像鵝蛋似的。我起來之後感覺腦袋疼,用手一摸滿手是血,也不知是哪兒出的。此時車已不能走了,距離家還有98公里這可咋走?我們試著抬起來但弄不動。我用腿一擋,感覺腿咋沒肉了呢?我以為這條腿不行了,沒感覺了。路過的車一輛一輛,人家都不停,不理睬我們。我們就發正念求師父幫助,要不就回不去了。求過師父之後就來了兩輛車,停下來之後聽我們一說,馬上就下來幾位男士,一下子就把車給掀過來了。那些人一看:車摔到這種程度,你們這些人還都在這兒站著說話,驚訝的說:「哎呀,這真是奇蹟,哪有車傷成這樣人沒傷的?你們回去吃喜吧!」我們和人家商量著想買點油,他們就說:「先看看你們的油吧。」打開一看油還夠用,水箱裏的水也夠用。「行,走吧!」
這次以後,我們仍下鄉去發真象,有時車會誤在雪裏頭。要說大法弟子救度世人哪,咱沒有索取,付出再大的辛苦也沒怨言,就想世人真正能得救咱們就足矣了,真是沒啥說的。我就是這樣想:大法弟子就應該這樣做,就應該救度眾生。現在的人看到的只是一個人死了,而實際上他牽扯無量無計的眾生,牽扯的面相當大的,所以我認為救度世人非常重要,這事就不能不做。
3、探功友第五次被抓捕,反迫害見證大法威嚴
2003年5月22日,我再次去探望一位功友,她身體狀況極差,沒想到她已被警察控制,而我去她家就被蹲坑的警察綁架。此時我很不情願被它抓到。心態和以前不一樣,以前為了證實大法命都可以不要,我就和我師父站在一起,你(指邪惡)怎麼對我都行。現在不是了,我的認識改變了。我不能讓你把我扣在那兒,因為我有重大責任在身。你把我扣在那兒,我的責任誰負啊?救度世人這兒誰做呀?所以我非常不願意被抓。
當時我到功友家一敲門,警察出來就把我抓住了,哪有這個道理呀?看人還犯法嗎?不能接受它這個東西。同來的還有一位功友,警察把我們拽入屋,不許吱聲,它們還想繼續抓來探視的人。不一會兒又把我倆弄到安慶派出所,我想到這是另一面的邪惡在迫害我們,人這兒一面邪惡之徒是要錢。我倆就對警察說:「你們不就是要錢嗎?我給你們錢,放我倆走。」其實我錯了,這是不應該做的事。晚上被弄出去提審時,就借它們的口就說出這樣的話:「你別覺得你們挺冠冕堂皇的,挺正的,你們哪,其實那不正的事,你們也幹了。」當時一愣:「我幹甚麼了?」「在安慶派出所你們想給人家錢,想讓人放你們走。對不對?」我一下認識到自己錯了。作為大法弟子,我這樣做太掉價了,自己真抬不起頭來。晚上把我單獨關在一個屋子裏,把我鎖在鐵椅子上審訊我。「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是!」「你還學不?」「學!」「好不好?」「好!」別的問話我一律不回答。它的筆錄一篇一篇的全是「不語」。半夜十二點以後,它們開始打我。它們站在我的身後用手「啪,啪」的往我的腦袋和脖子上猛打,警察自己都說:「警察一到這個時候就想打人,這是鬼齜牙的時候。」打完我之後只聽那個雷呀「喀喀」的霹,「嘩嘩」的下起了大雨。次日(5月23日)我被關到看守所。幾天後我被提外審,又是這種情況,我清楚的感受到師父在保護我,真的,清清楚楚的,另外空間的邪惡被師父清除了。感受到師父在時時呵護著正法弟子。霹雷過後邪惡之徒的惡勁就減弱了,把我送回看守所。5月22日這天同時被迫害的有:鄭女士、宋女士、安虹、欒秀元、姜佳琳、劉先生、侯先生、門小華(幾天後去世)。這一夜誰都沒吃飯也沒睡覺,我們都被單獨提審,次日我就被關入看守所。
入看守所後我幾乎不吃飯,開始一天吃一點,後來乾脆就絕食。獄中一本法都沒有,全憑頭腦中記住的,平時記住多少法就學這些。看守所一個監舍一台電視從早放到晚,一宿到天亮,屋裏人又多亂哄哄的,法也學不了,功也煉不了。這次在這裏共呆了20多天,它們叫我們背監規,我不背監規,那個「號長」范淑玲就千方百計刁難我,不許全號的人和我說話,叫我天天碼便缸子。同修張淑英說:「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就和她說話,你也太沒人性了。現在李正(我的化名)的身體都到這種程度了,我就得幫她。」結果這個惡人跳起來薅著張淑英的頭髮連踢帶打,真的是無法無天哪!那天晚上我夢見在一幫怪獸旁邊放著一堆一堆的繩子,都是大法學員的繩子。我到那兒也掏出一堆繩子放那了,好像對它們還畢恭畢敬的。醒來後我明白了,它們都是邪惡的。我想是師父在點化我。我對邪惡還畢恭畢敬的,這是不正的。我就和它論理:「你憑啥叫我聽你的?你以為我能聽你的?你讓幹啥我就幹啥?警察都管不了我,你能管了我?我跟你說,這個屋裏頭你最惡。你還覺得別人叫你一聲『大馬牙子』,你還挺美,你知道啥叫大馬牙子?是說你是比壞人還壞的人……」我說了挺多,它就告訴警察了。當天下午,警察李豔波來到監舍喊道:「李正,你出來!」它把我叫到獄警室,找茬說我不吃飯,它把我領到獄醫那兒,問這問那的。我告訴它:「啥也別問,該咋地咋地。」當我出去的時候把心一橫,就抱定一個念頭:我就不背監規。當這正念一出的時候,沒人敢來迫害,環境就改變了,這事也就化解了。
當時絕食得隱秘的進行,一旦被它知道,它馬上把你釘在地上(人被固定在木板上,木板釘在地上)就得由其他同修幫助大、小便。刑事犯你一腳她一腳的踹你,罵聲不絕於耳,原因是哪個屋裏有被釘在地上的,電視就被搬走,挑起所有的刑事犯恨你,幫助警察監視你、折磨你。我就不叫它們知道。
對咱們大法弟子來說,整體形式相當重要。我舉個具體的例子,就說背監規吧,我所在的監舍裏除我以外都背。而104那屋的功友們都不背,當時我也沒做好,起了怨心。因為我不配合邪惡,不穿囚服,不背監規,范淑玲就要搜經文。有的功友居然主動站起來,自己抖摟著衣服說:「你看沒有吧?」我就不動,可她們就動,我想:「這是我師父的經文,憑啥給你呀?」怨功友:「你看你們在幹甚麼呀?」整體上不來真著急呀。我說:「不能背監規,咱不是犯人。」可有的學員居然把那個牌子摘下來捧著背,站起來背的呱呱的,四十多條一條一條的背得很流利。哎!叫她幹啥就幹啥,結果她被打得很重。我對她說:「我現在明白了,為甚麼有的人被抓很快就能出來,而有的人儘管家人使再大的勁兒也出不去。啥原因?你自己沒衝破。你不要把每一次提審當成這一次我如何掩蓋,師父講:『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洪吟》),你都闖過去了,『刷』一下封鎖開了,外面也就開了。常人形式就到哪哪通,你就衝出去了,你的門打開了。你的門你自己不打開,自己封的緊緊的,人能給打開嗎?所以你出不去呀!就這麼回事。」還有一位學員被抓後,她母親為她那費的勁哪,就不能一一說了。可到後來也出不去,啥原因?這不是人對人的迫害,這是正法修煉。就是自己沒修出來,這關自己沒闖過去。
那次我被提外審,因為有放不下的東西,又回到了看守所。可我證實大法後,我感受到「刷」的就開了。大法弟子你就得證實法,時時刻刻都要證實大法。第一次提外審,當時它們問我:「法輪功好不好哇?」開始我沒吱聲,可心裏就覺得不舒服。它們在筆錄上記的是:「沒態度。」我就說:「我有態度,我告訴你:『法輪大法好』,不說的話,我心裏難受,我得告訴你『法輪大法好』」。
第二次提外審是在養犬基地,因為警察在一同修家搜出了製作大法條幅的模具。派出所來人,不知它們嘀咕些甚麼。用一個警察問我:「你叫啥名?家住哪裏?咋看你這麼面熟呢?」我不理它,它就好像被傷了面子似的跳過來打我,拽著幾根頭髮「啪啪」打嘴巴子,拽少了頭髮就薅掉了,拽多了又不太痛,它就拽住幾根頭髮打耳光。打夠了它核實去了。此時它們了解到是我送功友去的醫院。省「610」的小個子就用礦泉水瓶子抽打我的臉,市「610」陳萬友來了認出了我,又講了過去的事。省「610」的人說:「啊!你啥都敢幹,還敢跳樓?」它又問:「她們在外面作真象資料,你就不做?她們都宣傳,你就不宣傳?」我告訴它:「因為大法資料都是告訴世人大法怎麼好,都是洪揚大法,我對別人講啊!」「跟誰講啦?」「講完就走了,我也不認識。」它還問:「電視上宣傳的自殺和殺人的,你們法輪功怎麼認識?」「那是對法輪大法的誣蔑,包括天安門自焚。因為殺生有罪,自殺比殺生的罪過還大。所以我們每個煉法輪功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我們每個煉法輪功的人都不會那麼做,都知道那是假的。」那些警察都點頭,我就在證實大法。我師父說的,《轉法輪》裏明確寫著呢。你們編造的謊言能成立嗎?我又告訴警察天安門自焚真象,是為栽贓陷害法輪功而導演的殺人放火的慘劇。同時外面的雷霹的是那麼響啊!真感覺到了當你做正的時候,環境就改變了。
這次提外審,又是一宿到天亮。上午9點多我被提走的,次日3點多才把我送回去。它們輪班這夥人走了換一夥來,輪班折磨我。後來我就想到:「任何邪惡都不配考驗我,你們誰也不配迫害我,我就是正法神,我是負有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來的」。我就說:「我心跳的厲害。」它們就掛電話說我不行了,這兒又沒有救心丸,怎麼辦?然後就把我送回去了。
當時我沒做好,既然已出了看守所怎麼還能回去呢?還是有沒放下的東西。當夜我夢見自己走出來了,那就走吧,可低頭一看自己穿著拖鞋(提審時一律穿拖鞋,怕跑)心裏想:穿拖鞋咋走哇?回去換鞋吧!這不是放不下的東西嗎?當時曾有人說要把我送醫院打一針。如果當時我若發一念:「就現在不行了,我是正法神,我說出現甚麼狀態就會出現。」師父都講了意念指揮功能做事,可我還是回去了。第二天,它們就把我送勞教所了。
它判我勞教,可我沒有那個觀念。那天送我去勞教所時,警察叫道:「×××、李正,你怎麼兩個名呢?」「都是我,叫李正是因為我認為邪不壓正,我就叫李正,快給我拿包,我今天回家。」走出牢門,警察給我戴上手銬腳鐐送勞教所。當時我心臟特別難受,我知道是師父在幫助我。一路上我一直在發出強大正念:「我是正法神,任何邪惡不配迫害我。舊的宇宙法理也是邪不壓正啊,我修的是正法,我是正法神,邪惡怎麼還能把我押在這裏呢?押不了我!它再這樣做,它就是違背宇宙的理,不管它是誰,誰也動不了我。」到了勞教所,我的心臟極不舒服。獄醫查出我的心率一分鐘120次,反覆量血壓都很低。等了一個多小時再量還是很低,不得不把我從勞教所拉回來。
從此我與勞教所、看守所永遠沒有關係了。就是救度世人,就不承認它們邪惡的安排。消除舊勢力的一切參與,滅絕舊勢力的安排,我們主掌這一切。
在證實法的過程中我深深的體會到,在我們走正的時候;在我們危難的時候。那麼清晰的感到師父的洪大慈悲無處不在,無時不在。表面上我們在隨師救度世人,實際上都是師父的付出,我們所走的每一步啊,都是師父在慈悲的保護著我們哪!
在2002年師尊生日的那一天,我們做了三條13米長的豎幅。一條上面掛著法輪圖形,並寫著《同化圓滿》的內容;一條上書:「祝偉大的師父生日快樂」;一條上寫:「法輪大法好」我們選擇了一棟高樓準備掛出去。我們提前一天把條幅放上去,將牽拉的繩子甩下來,下面的功友用膠帶將繩頭固定在牆上。整個過程中警車在來回的過。第二天一早,我們去打開,當時也很緊張,有一個騎摩托的人就在我們旁邊打電話。條幅打開後,金光閃閃的條幅沐浴在晨光中,真是太美了!同時給了邪惡以極大的震懾。
結束語:純正一思一念清除舊勢力;神路正念正行開創新紀元。
在監獄中,雖然不知道外面更多情況,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我們不斷的向獄警向犯人洪法講真象,告訴它們:它們在迫害大法徒的同時自己也在被迫害中。又想到它們的家人可以通過它們與我們的接觸,從而知道法輪大法是怎麼回事,我們的師父是怎麼救度我們的。當時還沒看到師尊的《在北美大湖區法會的講法》,但是在講真象中,我們也知道向獄警、刑事犯講:「你們今天能站在這裏和我們講話,對我們這樣那樣的,你不知道要是沒有我師父的巨大付出,你們今天已經沒有機會在這兒了。你現在已經不存在了,地球已經沒有了。」後來才知道師父承受了壓向宇宙生命的全部邪惡。我知道能有今天是師父的巨大付出,是師父為宇宙眾生承擔了一切。當時我做事時,有人說我啥也不顧了似的。因為我心裏明白,我要是不這樣去做的話,我就覺得愧對師父。在給師父上香時,我都抬不起頭來。我這做弟子的,太有愧於師父了。可能我就是那種敏感型的吧。當時洪法後感動了那些刑事犯人。在我們同修間傳不過去經文時,她們幫助傳。
在這四年中,每天我都抓緊時間,緊緊張張的,時間好像不夠用的,沒有閒著的時候,活放下了馬上就拿起法來學,擠時間做事,騰出時間來學法。我一坐下來學法就是連續幾講,要不就像沒學似的,每次都學三講以上。要是不學這些法就像吃不飽飯似的。一個人一個體會,有人說:「你學三講以上,你是沒學透吧?沒靜下心來學吧?」我還不是的。我學法還必須讀出聲來,開始學法也默讀,後來默讀就受不了了,就得讀出聲來。
開始去北京時,我就沒想再回來。警察抓我,怎麼迫害我,它願意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全不放在心上。今天我就是證實大法,我必須堅持走修煉這條路。現在我是說啥也不讓它抓我 。我的認識提高了,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根本就不承認它一切邪惡的安排。我是帶著使命來的,世人等我去救度,要被抓去我不就救不了世人了嘛!師父講:「心性多高功多高。」(《轉法輪》)你能把它定住。師父講出來,咱們就應該做到。可為甚麼沒做到呢?就當時是心態不穩,沒有那麼高的層次就做不到。
在後期我被抓的時候,就和初時去北京時的心情不同了。 那時不管多少人,我就跟它們講法輪大法怎麼好,我們就是修煉做好人,坦坦蕩蕩的,那時我完全放下了。可這時我多了一顆「不想被它們抓去」的心,在這法理不清,擺不好這些關係。師父講的用意念指揮,真正修煉的就能做到。這塊兒我就沒做好,它一抓我的時候,這心就出現了「不行,說啥也不能進去,我進去了外面的事誰做?說啥也不能把我抓進去。」我這顆心很強烈,挺長時間才平靜下來。我現悟到:當時抓到我我就該證實法,在哪兒我都是證實法。
雖然所寫這一切都過去了,今天回顧這段路程,查找我在這期間暴露的雜念,寫出來請大家指正。所寫一切均是事實,是我個人在修煉之路的所為。所寫這些只是我親歷的一小部份,而同修們在證實法的路上所經歷的悲壯感人的事蹟,能夠形成文字而與世人見面的微乎其微。更多的默默不言自己的功友們,他們的故事眾神知道,師尊知道。我也希望同修們把自己和同修的故事記錄下來,留給世人,留給未來!
本文接近尾聲了,可我的證實法之路還在繼續。在此向走在神之路的功友們道一聲:辛苦了!讓我們共同說一聲:師尊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