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壓開始時,由於沒有悟到證實法的重要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同修大批進京上訪時,我沒有動。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通過學師父的講法和看明慧網同修的文章,我知道了自己的不足,心裏很慚愧。在大法和大法弟子遭到迫害時,我不能站出來證實大法,怎麼能配做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呢?因此我決定去北京證實大法。
那時是在2002年。當時我想找個同修一起去,兩三天後一個同修主動找到我,要和我去北京,我高興極了。我倆馬上做準備工作,去一個會寫橫幅同修家,這位同修就像特意等我們似的,馬上把橫幅寫好了。第二天下午臨走時,我心裏對師父說,我去北京證實大法,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我要順利到達平安回來,我們地區學法的人少,大法的工作需要我做,我必須回來。
離開家時為了防備警察和家屬的阻攔,我們沒在當地上車,去了市車站,在等車時我們散發了很多真象資料。晚上九點我們踏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車,對號入座後,在我的座位旁有一空座,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一直沒有坐下。我問他,這個座位是你的嗎?他說是。我說你要不願意坐這,和你換一下。他說,怎麼都行,一會就來抓法輪功的。我和同修互相看了一眼,當然知道怎麼做。這一夜沒有一點睏意,腦子裏除了正念之外,沒有一點雜念,也沒有一點怕心。天快亮了,也快到北京了。我問那個人,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學法輪功的?他說,一看就看出來了。我說,你經常坐這趟車嗎?他說,往返兩天一次,每天都有抓法輪功的,就今天沒抓。
到北京時早上八點多鐘,我們直接去了天安門。那裏警察、便衣和執勤的到處都是,各個路口都有警車。當時我的腦子裏生出一念,讓所有的惡警、惡人不配聽也不配看法輪大法好,讓所有的惡警、惡人都聽不著也看不著。我們走向了人群,打出了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喊了數聲後放了下來。又去了人多的地方,又打出了橫幅喊起來,真是痛快。當過天安門門洞時,人多的簡直一個挨一個,我們一商量,不能錯過這個機會,這樣我們第三次打出了橫幅,橫幅正面朝向後,邊走邊喊「法輪大法好」。我們把橫幅高舉頭頂,整個門洞裏的人都能看到。走出門洞後,我們把橫幅放下來了。當時只覺得全身輕鬆,沒有絲毫的壓力和怕心。出了天安門時,已經中午11點了,同修抽出衣服上的抽繩,把橫幅繫在了天安門外的護欄上。這樣我們結束了這次的證實大法之行。
在返回的路上我心裏在想,只要我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正念強、做事的基點站在法上,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我想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師父就給我機會。我去北京證實大法要找個伴,就有同修主動找到我。我要順利到達平安回來,從去到回沒有一點麻煩,順利極了。當時天安門那麼邪惡,打橫幅時我們發正念讓面對我們的惡警把臉轉過去,他立刻轉過去。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啊!
2001年,我給「610」寫了一份嚴正聲明,裏面有洪法正法的內容。當時郵信時腦子很空,沒有甚麼雜念。信郵走6-7天後,一個親屬對我說,政法委給政府打電話了,說要下來抓你。因為你給他們郵聲明信,最少要判三年,你趕快走吧。我告訴親屬,不用走,他們抓不走我,因為我不是壞人,也沒幹壞事,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我等他們來。以前在家看書都插門,聽說他們要來門也不插了。從信郵走一直在發正念,鏟除控制利用他們的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在家等十多天,一天街道書記找我,說「610」不能來(以前給街道書記講過真象)。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我雖然天目沒開,但我知道從修煉一開始師父時刻都在保護著我、看護著我。有很多事,讓我明顯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保護我。我有漏的地方還很多,但我會在最後的正法路上歸正自己,走好自己的證實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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