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來,每次保護同修、營救同修的重任擺在我面前時,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都與同修們整體配合,全盤否定邪惡的迫害,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做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看護。只要是大法需要,或同修需要幫助時,我毫不推托。只要大法不受損失,同修不遭迫害,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下面是幾個正念正行的小故事,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感謝師父給大法弟子開啟智慧。
一、用正念與智慧營救同修
2002年春,邪惡之徒對本地區的大法弟子迫害非常猖狂,到處綁架大法弟子。一天,市公安局110警車拉了好多惡警把一個同修家的樓房團團圍住,場面十分恐怖。同修與不修煉的丈夫被困在了家中。邪惡之徒用萬能鑰匙打開了第一把門鎖,再伸手想開第二把門鎖的時候,同修的丈夫看警察欺人太甚,就舉起菜刀,厲聲說:「我媳婦做錯了啥?你們又要抓她,簡直是一幫土匪!今天誰敢往裏伸手,我馬上給他剁了!」
邪惡人員自知理虧,沒有一個敢伸手開門。全市同修得知此消息後,全盤否定,齊發正念。邪惡垂死掙扎,警察24小時凳子不離門口,輪班看守,妄想達到迫害目地。僵持幾天了,家中的食物已經用光,邪惡人員又把電和電話切斷,做飯和照明都成了困難。只有傳呼機能接到外面的信息,家裏的親友都非常著急。
外面的大法弟子也在想盡辦法營救他們。邪惡對同修的迫害我不能視而不見,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對同修的迫害是衝著整體來的,是對救度世人的最大干擾。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她的事就是大法弟子的事。
當時的假象特別恐怖,我是正法弟子,不能被假象迷惑。這是大法及同修最需要我的時候,保護同修就是維護大法。我謝絕了一切對我關心的勸阻,把自身的安危放在了腦後,用強大的正念清理了她家周圍的空間場,決定用大法開啟我的智慧營救同修。我先打了一個傳呼,讓她做好準備:「老爸過生日,我馬上接你回家,聽我敲門馬上下樓,快速準備!大姐」。
我拎了一顆快要乾了的白菜,二斤多生芽子的土豆,到了她家的樓下。真神了,剛才還在的110警車不見了,只剩一輛白色轎車,裏面的人好像睡著了。樓上樓下一個人也沒有,知道是師父在幫助我。我大大方方的走上樓,連敲三聲門,同修不慌不忙的走出家門。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邪惡的包圍圈,又走入證實大法的洪流中。
二、警車圍著條幅繞了半圈走了
正法洪勢神速的推進,為迎接2005年新年的到來,我和同修晚6點發完正念,就去掛條幅。這時大道的行人很多,汽車川流不息,我們把彩色的條幅掛到了大路兩旁的樹上、電線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條幅隨風招展,邪惡瞬間解體,真有萬象更新的感覺。大法的美好與慈悲再次被送到眾生面前。
開始我們的心很純淨,效果非常好,掛一個,成功一個,非常正,世人看了也笑一笑。我們不自覺的生起了歡喜心,剩下手中最後一個時,愛不釋手,總認為帶得太少,幹事心起來了。最後在一中門前選了一個最佳位置想把最後一個掛上去。可當時的執著沒意識到,剛扔上的條幅掉下來了,條幅一落地,一輛警車正好的停在了條幅的前面。我只管看著條幅,怕跑了似的,嘴裏還叨著:「別壓了,可別壓了。」沒有管它警不警車,甚麼車也不准壓了我的條幅。
同修在路北掛,看警車停在我身旁,心一驚,認為我非被警察綁架不可。條幅在車前擺著,沒個跑。同修馬上又想到自己念不正,瞬間糾正過來,全盤否定,馬上正念生起,大姐做的事是最正的,邪惡不敢迫害,大姐啥事沒有!
可當時我腦子一片空白,知道是公安的車,可就是只想它別壓了條幅,眼睛就盯著條幅。這時,警車發動了,圍著條幅繞了一個半圓圈,開了三四米又停下了。我急忙撿起條幅,抖了抖上面的土,找著掛條幅的最佳位置。公安的車裏坐了四個人,緩緩的開著,我在它的後面跟著,在一棵大樹下搖了幾下沙袋,把條幅掛在了大樹上。警車跑遠了,同修在我做的過程中一直發著正念,這就是正念的作用,整體的配合。
三、破除邪惡安排 營救同修、轉移做資料的設備
到家已經九點半了,同修來找我說:「白天6個警察去同修家綁架,家屬沒讓進屋,現在還在那裏蹲坑,同修讓我找你。」我想既然找我,這可能就是師父安排我們營救她。沒加思索,就果斷的說:「走,我去把她接出來!」同修馬上說:「不行,不能去,通知馬上發正念吧!真的太危險了!她弟弟到跟前都沒敢上樓,說警察都在鄰居屋裏藏著。」邪惡迫害同修(大法弟子),就是衝著大法來的,此時如果有怕心,對營救同修是極大的干擾。做為同修,怎麼能袖手旁觀呢?我沒有時間考慮個人的安危,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最正的,一正壓百邪,堅信師父與大法,堅定正念,大法無所不能!我穿上外衣,坐車去了同修家。
一路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清理鏟除所有干擾營救同修的邪惡,師父給我開啟智慧,我的頭腦非常清醒,心情沒有一點緊張和怕意。為了搶時間,讓車開到樓下。為了保護和我一起來的兩位同修,讓她倆在一個樓梯間等我。四週的環境很靜,只有一個白色的轎車停在樓下。同修家的燈亮著,我先給她打電話,可電話沒人接,燈就關了(可能被邪惡電話騷擾恐嚇過)。
我準備上樓,看是否惡警還在蹲坑。時間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兩側的鄰居,一戶關燈休息了,一戶還亮著燈。我連敲三下亮燈那家的門,室內問:「誰呀?」「不好意思了,這麼晚來打擾你,請問中間這家是××家嗎?」「不知道!」這句話證明室內沒有警察。
我敲著同修家的門大聲喊,話裏有暗語,同修聽後就能明白。「你家姓x嗎?我找你家姑娘有點事,現在都晚上10點多了,樓上樓下一個人都沒有,你聽明白了嗎?我就一個人很害怕,請你馬上開門,去你姑娘的婆婆家,麻煩你了!」可同修半天也不開門,知道家屬承受得太多,對門外的情況不放心,所以不敢開門,怕蹲坑的警察進來。我怕她再不相信,就用手電照著自己的臉,對照門鏡打啞語,讓她趕快離開。
最後打開門,我們在法理上切磋了一會,悟到馬上離開是對大法及整體負責,室內這麼多設備,如不理智,會造成損失,對整體起干擾作用。我馬上找了一輛出租車,把所有的東西都包好,拎了一個最沉的包走下樓。司機問這是啥,我告訴他是電器。「快過年了,好日子不讓過,又打又鬧的,這點東西全拉走!」司機以為兩口子吵架,娘家來搬東西的。
這樣,我們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和做資料的設備一點沒受損失,破除了邪惡的安排。回到家中已經半夜11點半了,看到師父的法像在對我笑。其實我們只是有這種願望,實際都是師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