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帶的課快結束了,心想,不能錯過和他們講真象的機會,決定在課堂上講出來。當時腦海中就出現我在講台上放出道道光芒,學生們沐浴在其中。我知道這是一種鼓勵。那天,我藉著科學的漏洞,談到法輪功不是偽科學。學生們聽得也很有興趣。但後來,怕心出來,我通過學法,抑制了很多天才平息下來。後來有同事找我談,說幾個主任開會討論了這事。雖然後來不了了之,但我正念不足,受到干擾,一段時間沒能利用課堂講真象。
為了在對人講時材料能運用自如,我曾將幾張真象光碟中的內容,反覆播放,用筆記下來,反覆背誦,以求關鍵的名詞、數據準確無誤,就像備課一樣,因為我悟到備課、講課這種形式也是為法而來,可以為證實大法而用。古語有:「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其實作為一名教師,教授專業知識是本份,而傳授做人的道理,解開答學生涉世之初的困惑,避免他們在學校這個小社會由於正邪不分、是非不辨而走彎路,那是第一重要的。同時,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擴展他們的思維,不被科學貌似強大的表面所迷惑,講清真象,將「真、善、忍」的理念介紹給他們,那才是這一切存在的最為根本的原因與目地。這一點需要不斷的認清。
我曾給3個班合班上一門專業基礎課,在講課當中,不僅授以課本知識,也結合現在社會、學校中的一些不良現象,通過一些傳統的故事、經典著作的片斷,比如孔子、老子、大法弟子小故事等,給他們傳播好的、正的理念,而且用關心、勸善的口氣,從不責備或用不善的語氣。一次,對一個學生的兩難困境,我由衷的表示同情,他竟感動的在第二天上課時,在講台上送一瓶水。但我悟到這些只是為證實大法作鋪墊,僅僅表現善不是我的目地,講清真象才是萬能的鑰匙,是解開眾生一切淵源的根本,也是這些學生與我有這師生之緣的原因。於是,一天,在發完正念後,在課堂上我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講出了「真善忍」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雖然有學生有不良的反應,但我當時靜下來再發正念,學生平靜了。事後,我心裏也冒出:可能誰會告我,但我用正念:這一切都是為正法來的,不允許壞神、爛鬼搗亂,抑制了不正的思想。
但正念不足時,很難做到在課堂上講真象,就出現了只做了「鋪墊」,證實大法的正題卻遲遲難以出口。
我悟到,每個大法弟子都有一條證實大法之路,也都不同,這條路只有真正從法中悟,才能真正走正,看同修文章,都是越來越成熟了,不再從表面上效仿,而是真正從法上悟,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不再看重表面上的轟轟烈烈,而是在一件小事中就能體現出正法修出的覺者威德。
師父關於清除共產邪靈,救度被黨文化迷惑的世人的經文出來後,我悟到在課堂上講真象,應該將真象與九評結合起來。我反覆讀師父經文和「九評」,我悟到,不僅要講法輪功被迫害真象,法輪功是甚麼,還要把共產黨為甚麼要迫害,共產黨的邪惡、流氓本性講清,要把它們揉合起來,再根據具體對像因勢利導。其實師父經文中說得十分清楚,做不到,就是自己思想中還存在認同邪靈的心,「大法弟子能認清它、從意識中清除它、不被它再干擾自己的思想,才會正念更強、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這也是修煉中必須走的一步。」(《向世間轉輪》)
我所在學校人稱「政治學校」,即政治掛帥,黨文化氣氛猖獗。在課堂上講,一定要正念強,不能把惡黨在世間的龐大機構、職務看得太實,而且要結合學生接受能力,需要智慧。那天,在最後一節課上,我以敘述在年節,我與另一人對話的方式引出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國外大法洪傳的情況,提出了為甚麼在共產黨統治的中國迫害法輪功,學生說法輪功是搞政治,我就講了「4.25」情況和江澤民的妒嫉,還通過共產黨的暴政歷史個案讓同學認識共產黨的槍桿子裏面出政權和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殘暴本質。最後,那個同學以他能認識到的方式說:「(共產黨)那不是搞軍閥嗎!?」
我體會,只有多學法,學好法,清除自己各種不符合法的觀念(甚至在某個層次上認為是好的觀念),在法理上不斷提高,跟上正法進程,才能完成我們作為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為此,大家要更加做好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放下執著,不要用人心看待大法弟子必須認清的迫害與迫害我們的邪黨的真面目。」(《新年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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