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給了我們大法弟子登天的梯子──《轉法輪》,對照師父講的法,回顧自己走過的路,我的感觸太深!走好了,我感到欣慰;走的不好,我感到慚愧,對不起師父。
那是在1999年6月,我們這裏就有種種跡象表明,邪惡已經開始對法輪功進行干擾,已經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了。一天早晨,我們輔導站的大法弟子正在煉功,園林處的工作人員一行七、八個人氣勢洶洶的來到我們煉功點,強行不准我們在這裏煉功。這時,一些學員一聽說不讓在這兒煉功,拔腿就走了,而大多數同修沒聽他們那一套,照樣煉。園林處的幾個人更火了,硬逼我們走,我們就不走。這時,有很多遊園晨煉的人都聚到這裏圍觀。我一看這形勢,就結合我的身心變化慷慨陳詞,我說:我在96年得了類風濕,簡直癱瘓了,生活不能自理,陷入極度絕望之中,煉法輪功後,身上的病無影無蹤,如今身體棒棒的。法輪功不但給了我健康的身體,還使我的思想道德得到了昇華。法輪功就是要求我們煉功人做好人,比好人還好。你們為甚麼不讓我們煉?同修們你一言我一語,一致指出他們不讓煉的無理。那夥人理屈詞窮,灰溜溜的走了。現在看來,我當時就是在講真象,在救度世人。
從公園回家的途中,我老伴兒對我說:你剛才不太冷靜,過於激動,不太祥和,有爭鬥心。回到家裏,我馬上捧起《轉法輪》,師父說:「遇到這種矛盾的時候,我們首先應該冷靜,不應該和他同樣去對待。當然我們可以善意的去解釋,把事情說清楚都沒有關係,可是你太執著了也不行。我們如果遇到這些麻煩的時候,不要和人家一樣去爭去鬥。他這麼搞,你也這麼搞,你不就是個常人嗎?你不但不要和他一樣去爭去鬥,你心裏頭還不能恨他,真的不能恨他。你一恨他,你不就動了氣嗎?你就沒做到忍。我們講真、善、忍,你的善就更無從有了。」我覺得師父句句都是在說我,頓時感到心裏熱乎乎的,我一定要去除爭鬥心。
當天上午,我就被我原來所在的單位──市內一所中學的書記叫去,我走在路上,背誦著師父的法,想一定要把握心性。我一進書記的辦公室,書記劈頭就責問我:「你真行啊,你為甚麼今天早上在公園發表演講?市委書記都在場!人家來電話讓我們找你談話。」我當時不慌不忙、不緊不慢、沉著冷靜、心平氣和的加以解釋,實際是向他洪法。書記最後說:「你以後要注意影響。」這場風波過去了,我心裏很坦然。因為,我用我的行動證實了大法,維護了大法,同時也去了我的爭鬥心。
第二天早上,我們大法弟子照樣去公園煉功,無人干擾。但這天上午,我們學法小組正在一個同修家集體學法,突然闖進兩個警察,說:「我們是派出所的,你們以後不要來這裏學習。」我們向警察洪法。最後,他們無可奈何的說:「上邊有規定,不准你們學了,我們也沒有辦法。」警察走後,有的同修說:「既然不讓學,那咱們就躲一躲,各自在自己家裏學算了。」不少同修都附和了這個意見,於是決定集體學法暫停。事後,我和老伴兒共同在法上悟,一致認識到:集體學法煉功是師父留給我們的修煉形式,必須堅持不能停。我倆向內找,不應該隨聲附和做出暫停集體學法的決定,我們沒有把握好,暴露了對大法不堅定的心。第二天早晨,我和老伴兒分別通知學法點的同修到我家學法。
99年7月份,形勢越來越嚴重了,我和老伴兒決定去省信訪辦證實法,為大法討個公道,還有三位同修和我們同去。我們那天上午九點鐘到達省城,哪知,走到通向省信訪辦的黃河大街上,到處是警車,到處是警察,好像整個省城籠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省信訪辦附近更是戒備森嚴。凡是接近信訪辦的人,都被莫名其妙的抓上警車;接著,擴大搜捕範圍,距離信訪辦很遠的人也被抓。我們幾位大法弟子離信訪辦還很遠,只見像發了瘋似的警察向我們撲來。我們趕緊往後撤。警察竟抓住了我們幾位同修的胳膊,同修一邊大聲喊:「抓我幹甚麼?」一邊用力掙脫開了。這幾位60多歲的女同修,在師父的呵護加持下力量竟超過了警察。由於當時我和不少同修都有怕心在,沒在法上很清醒的認識上去,所以當天就返回了。一下火車就發現我們這座小城也是一片白色恐怖。廣場上警車無數,警察四處巡邏,到了家,一打開電視,無論央視還是各地方電視台都鋪天蓋地的誣蔑、誹謗法輪功。正如師父在《心自明》中所寫的那樣:「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
99年8月初,學校召開離退休黨員開會,通知我這個黨員必須參加。我一看那形勢,心裏全明白了。原來是專給我辦的學習班。第一天到會二十多人,第二天到會十多人,第三天只七、八個人 ,學習班只好草草收場。書記讓我寫一份認識材料,就是讓寫一份「劃清界限」的材料。我當時想:作為一名真修弟子,決不能寫這東西!雖然心裏是這樣想的,但當時由於還有許多心沒修下去,特別是怕心沒去,為了應付應付,我就拐彎抹角的胡亂寫了一篇,書記一看說不行,說沒認識上去。在場的局黨委組織部長給一本江氏犯罪集團編的誣蔑法輪功的小冊子,讓我回家看看。我一到家,就把那個殺氣騰騰的小冊子撕碎扔垃圾堆裏。我第三遍寫的「認識」,他說勉強還可以,能向上交差。其實,我寫的是文字遊戲,含糊不清。但已表現出我對大法的不堅定。怕這、怕那,由於當時的心性還沒到位,這關我沒有過好。
邪惡對法輪功的鎮壓越來越升級。江XX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當然它是癡心妄想,白日做夢。在99年10月,我們這兒全市的警察出動,把刑事大案、要案都放下了,而對大法弟子進行一個個所謂的「過篩子」。即到大法弟子家要那句話:「還煉不煉?」。說煉就帶走,並逼迫每人交2000元押金,不交押金還說煉的就送看守所;說不煉的,一分錢不交就放人。面對這種嚴峻形勢,我又反覆學習師父關於如何把握好自己的法,背誦「堅修大法心不動,提高層次是根本,考驗面前見真性,功成圓滿佛道神。」(《見真性》)
這天晚上,兩個警察來到我家,說來也巧,這兩個警察一個是我的學生;一個是我老伴兒的學生。兩個學生先把我們好頓誇,說我們師德如何高尚,然後說到當前打壓法輪功問題。一個學生說:「江澤民讓整法輪功,現在也不幹正事了。」我和老伴兒順勢向他倆洪法,談我們學法前後身心的喜人變化。我說:「我要是不煉法輪功早就完了,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江澤民打壓法輪功,就如同當年的文革,絕對錯了,以後肯定得平反。」我老伴兒說:「你們幹這個的別太認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有神佛呀!」臨走時一個學生說:「既然這個功法好,那你們就拉上窗簾煉吧!」
幾天之後,派出所讓我寫個保證書。為了蒙混過關,我又搞了文字遊戲,我寫道:「遵紀守法,現在不進京、不到公園煉功。」
通過不斷的學法,我認識到在邪惡面前,大法弟子必須明明白白、堂堂正正表現出對大法的堅信不動;表現出對大法的堅定性。我用上述的方式是錯的!我又沒把握好自己,我為此而後悔難過。不久,我在明慧網上鄭重聲明我在原單位、派出所寫的違背大法的文字材料一律作廢。
1999年11月的一天上午,我從學校上完課回家,見有兩個警察敲我家的門。我上前問明情況說是找我。我馬上想到師父的諄諄教導,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即使是被江澤民用來作為打壓法輪功的工具──警察,我作為大法弟子也必須善待他們。同時,我也意識到這又是洪法的好機會,我必須把握好。於是,我趕緊開門,熱情的把他們讓到屋裏。我又端茶又倒水,又拿水果。我認為,大法弟子的令人肅然起敬的形像本身就是對眾生的最好的有力的洪法,使他們看到大法弟子一個個都是好樣的,怎能鎮壓呢?兩個警察讓我坐下,對我說:「我們是市公安局的,跟你核實一個情況。你們法輪功輔導站曾經印發一本材料,裏邊都是法輪功學員談修煉體會的文章,其中有你一篇。你說以前一身病,學煉了法輪功,病全沒了,這是真的嗎?有的法輪功學員在電視上說煉功好病是違心的,不知你是違心的還是真心的?你說說。」我當即向兩個警察大談我煉法輪功後的身心變化,特別是身體的神奇變化。我最後說:「我說的情況句句是真的,沒有半點假的,決不是違心的!」警察聽了以後笑著說:「你拿來一張紙,把你說的這些寫一下」。我奮筆疾書。一邊寫,一邊想著:我這是在洪法,證實法,是對電視給大法造謠、誣蔑的有力駁斥。我寫完了,警察讓我簽名按手印,然後他們就走了。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只要一切都在法上,放下常人心,從人中走出來,真正把握好自己,就不會有問題,邪惡就沒有空子可鑽,有漏可能就會招來麻煩。弟子正念正行,師父就呵護。
2000年8月,我和老伴兒從老家洪法回來坐在火車上,坐在我對面的一個大胖子一個勁兒的端詳我和我老伴兒,然後他說:「我認識你們倆」。我和老伴兒同時反問:「你怎麼認識?」他直言不諱的說:「我是公安局的,常在你們住宅區巡邏」。我恍然大悟,他原來是在我們住宅區對大法弟子盯梢的便衣警察。我老伴兒說:「我們可沒做壞事」。他說:「你們天天打掃樓院衛生做好事,為災區捐款捐物你們做的突出,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樣的!道德高尚」。我當即向他豎起大拇指說:「在這個時候你能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不得了!」然後,我們向他洪法講真象。他不住的點頭。
我明白我要大力講真象,發揮大法一粒子的作用。但由於我還有怕心,不敢去發傳單、貼大法標語,就買了上百個信封、郵票,往市內、市外郵大法真象資料,我還用口講真象來掩蓋我不敢發、貼真象資料的怕心。對照師父講的法,對照講真象做的好的同修,阻礙我講真象的一大障礙就是怕心。我悟到我必須在講真象中既救度世人,更去我的各種執著心,包括怕心。
我第一次走出去撒真象材料是在2001年5月1日,那天正趕上我打工的學校組織教師去一個景點旅遊,我覺得這是我洪法講真象的好機會。我在師父的加持下,在景點的一個木板房的玻璃窗上順利的貼上了洪法標語。儘管這天景點旅遊的人很多,而且,附近停放警車,可能有便衣警察,但由於我放下了一些個常人的執著心,包括怕心,做得正念正行,所以安然無恙。我貼完了洪法標語往山下走的時候,只感到渾身輕飄飄的,像騰雲駕霧一樣。
不久,資料點的同修和我商量,讓我和我老伴兒做資料中轉人,我們毅然挑起了這個重擔。我和老伴兒除了把資料轉發給其他同修外,還積極的走家串戶的散發真象資料。我們常常在天黑之後,帶上幾十、幾百份真象傳單、真象標語到街巷,到住宅去散發、去粘貼,還多次掛真象條幅。我每次張貼真象,心態平穩正念足,在師父的加持呵護下都能安全返回。我和老伴兒回老家洪法講真象。很多眾生都眼巴巴的在等著我們去救度;很多眾生因我們洪法講真象而得救了。我和老伴兒走在洪法的家鄉山路上;走在洪法的城市大街小巷,常常背誦師父的《洪吟》(二)中的《如來》:「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間道 滿載眾生法船開」,內心無比舒暢。
《明慧週刊》早就載文指出大法資料點的運作要單線聯繫,這樣比較安全。而我們則是多線聯繫,三、四個資料點的同修都往我家送資料,我和老伴兒有點兒招架不住了,來的資料一時送不出去,家裏到處都是真象資料。雖未修煉但為大法做事的兒媳對她婆婆說:「媽,咱家到處都是大法資料,這樣不好吧?」我和老伴兒當時悟到:可能是師父通過我們兒媳的嘴來點化我們。可我們沒太注意,還是那樣運作,結果在2002年年初的一天晚上八點多鐘,一群惡警突然闖入我家,讓我交出大法資料,我說:「沒有」。他們就開始翻,結果翻出不少大法資料。惡警們翻到資料後就不再翻了。接著,惡警把我們帶到公安局。警察審問我時,我先審問他:「你說,我們修煉法輪功的是好人還是壞人?」他毫不掩飾的隨口說:「好人哪。」我又問:「既然是好人,你們為甚麼還抓?」警察說:「上邊讓抓的」。我又問:「錯沒錯?」他說:「錯了也得這麼做」。我說:「錯了肯定得平反」,他說:「平反時再說」。我說:「既然以後肯定平反,明知錯了為甚麼還這麼幹?」警察被我問得理屈詞窮,無言以對。就轉口問我資料哪兒來的?我沒有告訴他。最後,我和老伴兒被送進拘留所。到拘留所,我仍然向那裏的刑事犯人講真象,他們聽後,很多人都大罵江澤民。
我一進拘留所這個鬼地方就一心想出去,當時心裏只想到:只有出去才能繼續洪法講真象,救度世人。所以在警察提審我的時候,我就亂編一些情節,這在法上衡量是錯的,不但沒修真,還配合了邪惡。三天後,我和老伴兒被取保候審放出來了。警察讓我兒媳寫了保證,警察編的話,讓我兒媳寫的。由於當時編了瞎話又沒能守住心性,心裏很後悔,所以在我離開公安局的時候,我交上了一份聲明材料。說:我向提審我的警察所說的一切情況都是瞎編的,一律作廢。事後才知道,是我兒子、兒媳用常人的拉關係、走後門的手段把我和我老伴兒弄出來的。
回到家裏,我又仔細的向內找,主要原因還是我的怕心又使邪惡鑽了空子。這個怕心真的很難去,放下生死真不是嘴上說的。心性沒修到那兒,根本就放不下。不久,我又參與大法資料點的運作。為了安全起見,吸取過去的教訓,這回保持單線聯繫。起初也還有怕心,在運作過程中,我不斷學法,不斷磨去我的怕心和其他執著心,逐漸放下生死。
我在一所中學打工上課,利用這個方便條件,不失時機的用理智、用智慧去證實法。有幾個學生在聽我講真象之前,盲目聽信江氏犯罪集團對法輪功的造謠宣傳而對法輪功有惡念,曾撕毀大法真象標語、傳單。有一個學生見一位大法弟子正在住宅區發真象資料,竟然跑到派出所去舉報,聽了我講真象後,他全明白了,心裏特別後悔,他表示:「我今後就宣傳法輪功好!」。還有個學生聽了我講真象後,對大法充滿善念,參加高考步入考場前,心裏反覆默念法輪大法好,結果超常發揮,被上海一所不錯的大學錄取了。
今年三月中共中央「兩會」期間,惡人對大法弟子監控很嚴,但我更抓緊時間洪法講真象。一天,我晚自習輔導,見教室電視櫃上貼了個打印的東西,我一看是如何打壓法輪功的黑文件,落款是所屬街道辦事處,裏邊是甚麼對法輪功學員要嚴看死守,層層設防,抓捕做真象的法輪功學員,殺氣騰騰。課間,我找被我洪過法、經常為大法做事的一個學生了解此情況。他說:今天午後班幹部從學校領來街道發給的材料,給大家念了,然後,班幹部就把這個東西貼到電視櫃上了,據說還要在全校開批法輪功的會。我一聽,心急如焚,心想:又將有多少眾生被江鬼給毀滅了!當時我對反映情況的這個學生說:「街道的那個壞東西還貼在電視櫃上,還在毒害同學,怎麼辦?」這個學生說:「老師,這個我處理,下晚自習我最後走,把那個壞東西撕下來,扔到垃圾堆裏。」
第二天,我提前到學校,我老伴兒在家發正念,給我加持。我走進學校領導辦公室前,一路上發正念。我見了校領導,提到教室裏貼的那個壞東西,我說:「現在,中央都不怎麼往下發整法輪功的文件,省、市、地就更不用說了,都怕將來一旦給法輪功平反時成為罪證,而一個小小的街道竟敢下發這類文件,他們將來的下場就可悲了!」我用最大的慈悲向他洪法講真象。最後,我告訴他要給自己留條後路。校領導感動的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告訴他,不要在全校開甚麼批判會了。他說:「行,不開了」。這時,我真為他高興。
從不斷的講真象過程中,我體悟到師父關於「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法理的博大。師父說:「越不帶自己的觀念、不帶有自己的因素,做起來就越好、越容易成功。」(《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
邪惡對大法的誣蔑無孔不入,就連學生做的測試練習題裏邊也有。我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必須把不正的正過來,決不許邪惡的東西毒害我的學生。於是,我就採取理智的方法,選擇沒有問題的測試題貼在誣蔑大法的練習題上,然後,我就到街上的複印社複印(為了安全,不在學校的複印室複印)。在講課中,凡是和大法能聯繫上的,我都順勢洪法講真象。在作文教學中,我更系統的向學生講真象。在這兒就列舉幾例(明慧週刊137期曾刊登過):
我除了每天在每一節語文課的教學中,不失時機的由課文有關內容伸展開來,向學生講真象,證實法,更在作文教學中系統的向學生講真象,證實大法,救度世人。
我有步驟的將學生的作文貼近「真、善、忍」這三個字。當然不能做得太明顯,要運用智慧。從古至今,社會的一切都是為法而來,我就充份利用常人社會中能夠為我洪法講真象所用的一切。比如,我根據廣告「狼來了,並不可怕,失去誠信最可怕」,讓學生以「誠信」為話題寫作文;還根據劉備囑咐他兒子的話「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讓學生以「善與惡」為話題寫作文;又根據「三尺巷」的故事以及課文《胡同文化》、《<寬容>序言》讓學生以「忍讓」為話題寫作文。每次作文,從布置作文到最後講評作文,我都扣到江氏犯罪集團打壓以「真、善、忍」為做人標準的法輪功學員上,幫助學生認清江氏集團打壓好人的荒唐無理。
我告訴學生:「真、善、忍」貫穿我們整個古老中華文化中,如果抽掉了這三個字,那麼,我們中華民族的文化就蕩然無存。我們時下的中國就存在這樣一個怪現象:「真、善、忍」這三個字,每個字單獨用還允許,可是,如果把這三個字連在一起用就不允許了,就要問罪了。多麼荒唐可笑!不過,我確信,總會有把這三個字連在一起用的一天!」我說到這兒,發現學生們都很激動,面帶微笑。我又強調:「真、善、忍是我們行事做人的標準,讓我們每個人都以這三個字為標準,好好做人,好好作文吧。」每次上課,我都先發正念,鏟除一切邪惡干擾,正念正行。
有一次作文,我從發給學生的練習冊中發現這樣一個話題作文材料:結合國內熱點話題寫篇評論文章。我當即意識到,這又是我向學生洪法講真象的好機會。
在作文指導課上,我仍然先發正念清理空間場,然後進行作文指導。有個學生問:「老師,都有哪些熱點問題?」我就扳著手指頭,給學生一個一個的說:「我國當前的熱點問題太多了,比如:職工下崗、就業、大學擴招、大學生畢業就業、轉業軍人安置、法輪功、社會腐敗、造假、環保,等等。」然後,我就順理成章的引導學生:「就說法輪功吧,這是千古奇冤、萬古奇冤!煉法輪功的都是一群好人,怎麼能想像一群好人竟遭到血腥鎮壓!江××幹了逆天悖理的大錯事,已遭到並將繼續遭到世界上一切主持正義的國家的強烈譴責,江××等鎮壓法輪功的凶犯,已被告上法庭。我們能夠認清這場對好人的迫害是錯的,這可是件極有意義的大事!」然後,我就讓學生起草作文。兩天後,學生的作文都交上來了。我先把全班的作文瀏覽了一下,內容五花八門,涉及了種種熱點話題,其中,不少學生寫了為法輪功鳴不平的文章。學生A由於聽信了中國政府電視、廣播對法輪功的誣蔑宣傳而仇恨法輪功,竟寫下了反對法輪功的文章,所用的都是央視攻擊法輪功的惡毒語言。我當時心裏特別難受,同時,更充滿了慈悲。我心想:眾生啊,被江氏犯罪集團毒害得太深重了!也更加堅定了我向學生大講真象、慈悲救度他的決心。我先讓那幾個明白真象的學生分別去找學生A談話,結果他們分別向我彙報說:「他太頑固了,他明確說,談別的問題行,法輪功免談。」
一天上晚自習,我領學生做完了練習,就在室內巡視,結果就停在了學生A的前邊,近距離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學生A前邊的學生對我說:「老師,您坐在我這兒吧,我去坐那邊的空座。」我當時覺得挺奇怪,我也沒叫那個學生給我讓座。我馬上明白了,就坐下,還沒等我開口,學生A就問我:「老師,您對法輪功怎麼看法?」我說:「法輪功好啊!」接著,我就滔滔不絕的向他講述法輪功都怎麼好。他又問:「法輪功這麼好,那政府為甚麼鎮壓呢?」我就從李老師1992年開始傳法說到1999年4.25,又從7.20,再講到現在。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啊」了一聲,說:「老師,我全明白了!」
第二天下午,我又把學生A叫到辦公室,當時室內沒別人。我又進一步向他講真象。最後,他說:「老師,請您把我的作文本給我。」我預先把他的作文本找出來了,隨手把作文本遞給他。他接過作文本,激動的說:「我聽信了中國電視、廣播對法輪功的誣蔑宣傳,從心裏恨法輪功,經過老師一講,我全明白了!老師,我要把作文本上的反對法輪功的作文撕下來,我要重新寫一篇!」說著,他就把那篇攻擊法輪功的作文撕得粉碎。兩天後,他又把作文本交來了,我一看,他的這篇重新寫的作文充滿了對法輪功的無限敬意和熱情讚頌。我為這個學生明白了真象而高興。
我不但在作文指導過程中向學生講真象,更注意在作文講評中向學生講真象。為了搞好這次作文講評,我把學生涉及到各種熱點話題的作文都摘抄下來。到講評作文時,我就向學生念摘抄的學生作文。
作文講評材料準備好了。這一天,我上作文講評課,我讓我老伴兒(大法弟子)在家發正念,為我加持。我走進教室時,邊走邊發正念。這個班的班主任老師這幾天都在聽各科的課,可是今天她不聽了。她走出教室的時候,還自言自語的說:「我把教室門關上,您上課吧。」更為奇妙的是,當天停電,教室的監控器失去作用。這一切都是師父對弟子的呵護,我可以遊刃有餘的上作文講評課,向學生洪法講真象。
前半節課,我給學生念了我摘抄的各類熱點話題作文;後半節課,我就念了學生關於法輪功的作文摘抄以及我給學生作文寫的評語。這裏,我舉兩例。
例一:有個學生在作文中寫道:「中國憲法明文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政府不得干涉。可落到實處就不是這樣了!不准人民有信仰自由!為了打壓法輪功,中國的報紙、電視、廣播編造了法輪功種種莫須有的罪名,甚麼廣場自焚,甚麼京城血案,編得離奇、古怪、荒唐!讓人們憎恨法輪功,為鎮壓法輪功製造藉口。可是,我們看了大法弟子發的真象光碟,擦亮了我們的眼睛,誰還相信他們給法輪功編造的種種欺世謊言?」
我給這個學生寫的作文評語是:你很有眼光,很有見地,你能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非常好!說明你能堅持正義,不被假象、謊言所迷惑。你在文末寫「讓我們攜手共創美好的未來」,可以肯定的說,美好未來是屬於你的。
例二:還有一個學生在作文中這樣寫:有一天,我收到一個光碟,一口氣把光碟看完了。我對政府的電視、報紙上說法輪功如何如何,開始懷疑了。天安門自焚事件中,為甚麼自焚一開始,警察就立即趕到了?而且手裏還拿著滅火器、滅火毯,他們的速度之快,真叫人難以相信,難道這都是事先排練好的?那自焚真是漏洞百出!不難看出,這是一場假戲真做的鬧劇!
我給這個學生的作文評語是:古人云「偏聽則暗,兼聽則明」。光從政府的電視、報紙上披露的就下結論肯定會錯,必須從多方面審視才能得出正確結論,才能耳聰目明,不被謊言所欺騙。你能了解了真象,這就是收穫,這對你未來的意義太重大了。
這次作文過後,我讓學生寫作文後記,他們都認識到,這次作文擦亮了眼睛,明白了許多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特別是明白了法輪功的真象。
我在這腥風血雨的五年中,艱難的走過來了,在做師父讓弟子做的三件事中,摔摔打打,確實成熟多了,理智多了,清醒多了,對大法越來越堅定了。這中間磨去了我一顆顆執著心。當然,我的執著心尚未去盡,我要在走向神的路上繼續正念正行,精進不停!
在這五年的巨難中,師父的點悟、師父的看護,我體會得太深了。師父說:「在幾年的修煉中,除了我為你們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時為了你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看護著你們,為了使你們能圓滿平衡著你們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排除干擾》)讀師父的這段法,催我淚下!
師恩浩蕩啊,
師尊導航;
勇猛精進啊,
同化法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