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得大法在人間
修煉這條路一直貫穿著我的終生,是我一生中都在探索、嚮往、渴求、期盼的。記得在我小時候,看了一句「青燈古佛傍」,我永遠也不會忘了。雖然有一個溫暖的和睦的家,兒女又孝順又聽話,但我修煉這顆心怎麼也磨不掉。
我一直在尋找哪有寺廟,我要出家,可是看到他們很多不是想像中的,所以打消了這個念頭。而後我又想在甚麼地方能遇一個高人,等等等等。我在苦苦的尋找,苦苦的等待,等待著。
我在二、三十年前就寫下了「隱居煙雲裏,閉門修終生」之句。
九六年突然聽人說法輪功如何如何好,我聽了很動心,再也不能等了,我要找,晚上一夜未眠,急不可待,第二天一早我就出去了,在大門口等,看誰煉法輪功。忽然我看到我樓上一個鄰居,我馬上迎了上去,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她說是,我可找到了,我急切的問她,能不能找到書,她說行,我高興極了,連聲說謝謝,謝謝,拜託你啦。早八時許,鄰居就把書送來,我渾身熱乎乎的,急忙把寶書接到手,謝了又謝,她說:「我看你急切的樣子,我也受感動了,我連班都沒上,先把書給你送來。」
我手捧大法書,我知道這對我這個生命講,是何等重要。我打開了大法書,首先第一眼就看到師父的法像,我咚的一下跪下去,口口聲聲叫著師父,就像久別的孩子見到親娘,我認識師父就像我剛從師父身邊離開一會兒的時間,我怎麼會有這些感覺?
我急忙打開書看了下去,五天的時間,一口氣我看了《轉法輪》、《轉法輪(卷二)》、《法輪大法義解》、那本經文,我漸漸明白了,流著眼淚,久久不能平靜下來,心裏在喊著師父啊!
當時不知為甚麼?怎麼看也覺得書裏有好多東西我就是沒看出來呢?又一口氣看《轉法輪》九遍,覺得還是不行,又用毛筆逐句逐字的抄寫,就這樣我竟用毛筆把大法書抄了一遍。在這期間,我把那本經文也全背了下來,每天抓緊每分每秒,做飯、洗衣、走路,我就背,能學就學,能抄就抄,決不浪費一秒鐘,全心身投入到大法中。
從一入門,我就雞、鴨、魚、肉全戒掉,點滴不沾,手臉從不擦一點東西,九年了,沒吃一分錢的藥。人家看見我,都讚歎我身體這樣好,臉色這麼好。我女兒說,您的臉皮膚真好,簡直是晶瑩剔透,我們年輕人也不如呀。
* 堂堂正正的邁出去
一提筆又把我帶到7.20那個難忘的日子裏,電視天天在散布著謊言,攻擊大法,誣蔑師父。我的心如刀絞。居委會天天無數次登門騷擾,今天叫你交書,明天又說公安局馬上來了,來搜書。有一次居委主任一上樓就大呼小叫,直呼著師父的名字,闖進我的家,我一聽她對師父這麼不禮貌,我嚴厲的跟她說,你不要這樣直呼我師父的名字。她再也不敢叫了。後來再上門,她說:「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把你家門坎都踩平了。」
99年冬天是那樣寒冷,在這樣日子裏,我實在不能呆下去了,我要上北京去,我要用我親身體會去證實大法。
家人知道我要上北京,百般阻撓,他們知道去的後果,他們擔心我,說甚麼也不讓我去。為這事他們開了緊急家庭會議,後他們又與我講了利害關係,更何況有「六.四」事件在先,我們怎麼能讓你去呢?!我並沒為之所動,去意已決,任誰也阻擋不了。他們多方努力都失敗了,絲毫沒動了我的心。最後我二女兒拿出兩千元來說你去吧。師父的話在我耳邊響著:「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
就這樣我於2000年正月十七日,我自己去火車站買了車票,回來略做準備。閒下來,我捧起了大法書,一下就看到師父的法像,我的鼻子酸了,我的心在淌淚,我知道我走出這一步是師父的多麼的期盼哪。
晚飯後,我坐上了公共汽車,望著冰天雪地,黑黑的夜空,真是思緒萬千,不知是甚麼滋味,這時我心裏響起了師父的話「大道無形」,我心裏一亮,像開了兩扇大門一樣,心裏熱乎乎的,寒意全消。
到了火車站,將到剪票口處,忽然從兩邊竄出兩個人來,擋住了我的去路,他們亮出了身份證是派出所的,他們說:一看你就是煉法輪功的,是不是?我沒有回答,事情突然,我甚麼也沒想,我只是找機會衝過去,可是我還是被他們架到外面的車上,送到派出所,把我關在一個冰冷的屋子裏,鎖上大門。我一坐下來就開始背《洪吟》,「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我心裏非常平靜,一絲怕意也沒有。一會來了一個人,勸我不要上北京,所長看著我不動聲色,就大聲說:你不服是不是?他們問我誰讓你去的,我說我自己,他們不信,你一個老太太自己就去了,我說你們不是看見了就我一個人走嗎?他們說,你不說我們也知道,你樓上還有好幾個,我馬上去把他們抓來,說著就往外走。我笑了笑,非常嚴肅的說,我的走與誰都沒有關係,他們連知道都不知道,你這樣無故抓人不合適吧。他站住了,沒動。就這樣他們甚麼也沒得到。但是他們還不死心,這幾個走了之後,又來一個,進門就破口大罵,用手指著我的腦門,蹦高罵,我沒有生氣,穩住沒動,只是微笑著看著他罵,他罵了一陣子,看我一直對他微笑,覺得不好意思了,走了。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闖過了這一關。回來後,我老頭說,這會他們可吃虧了,一分錢也沒撈著。
第二天一早,我大女兒來了,一進門就說:「媽!我祝賀你。」我愣住了:「你祝賀我甚麼呀?」她說:「我祝賀你終於邁出了這一步。」我略有所悟。
我坐下來打開大法書,如有久別重逢的感覺,一下翻到師父的法像,我望著師父,心裏說:「師父您就放心吧。」
* 迫害在繼續,證實大法再進京
同年十月份,迫害越來越升級,樓道裏總有人在蹲著,大門外也有人看著,上哪去有人跟著,我們覺得迫害不止,證實大法不停,我們決定再進京。一天,我與幾個大法弟子一起又踏上了去北京證實大法的征途。那時,各車站碼頭,大街小巷布滿了便衣,我們兩人一幫分散的走,坐火車查的緊,我們改坐汽車,到接近北京的地方,最後換車進北京。清晨7點多鐘,我們三三兩兩陸續到了天安門廣場,廣場的四周停滿了警車,便衣、警察布滿了廣場,我與同修堂堂正正的很坦然的走了進去。兩個便衣迎了上來,你們是煉法輪功的吧,我說煉法輪功怕啥,多好呀,你們不要做這樣的事啊,快回去吧,不要管這事。他們是帶著任務來的,能回去嗎?就這樣糾纏著不放我們,最後真警察來了,一揮手上車,就把我們連推帶拉擁上車。由於勁猛,我一下摔在車門上,車上的便衣馬上過來用皮鞋踩我的手,我爬起來,剛坐上,他用皮鞭子狠狠的抽了我一下,同時又狠狠的在另一同修的背上抽了十幾下,我們勸他不要做壞事,我們都是按真、善、忍修煉的好人,他氣哼哼的說:「我就要做個壞人,我就要做個壞人。」
我們被拉到駐京辦事處,二十多個大法弟子擠在一個沒有窗戶的五、六平方的小屋裏,呼吸都困難,大家誰也不能睡覺,坐的地方都沒有。
後來單位把我接出去,一路上向他們講著大法好,及大法的神奇,我來到這五、六天了,沒合一閤眼,你看我多精神,一路講著,單位來的那個女會計說:「等以後我也煉。」他們把我送到派出所,主任一看又是我,很生氣,問我甚麼,我都不知道,最後氣哼哼的說:「你甚麼也不知道,你知道甚麼。你還煉不煉?」「煉!」我堅定的回答,下午就把我送到拘留所。
到了那裏已有幾位大法弟子了,而且同室其他犯人也都很尊敬大法弟子,我一進門,一個人就問我,你是法輪功大姨吧?我說是,而後我們經常給他們講大法的事,他們都明白了好多,有的天天跟我們背《論語》、《洪吟》,有的背的很熟,他們決心出去後一定做個好人,有的要學,還有的獄警幫助我們與其它室裏的大法弟子傳遞消息,我們真為他們高興。
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互相關心,互相幫助,我室裏有幾個是被判一年的、二年的,其中一個家不在本市,就她一人,很困難,她們明天就要被送走了,我把自己僅有的150元拿出來給了她,她流著淚嘴動了幾動甚麼也說不出來。而後我們又把各人沒用上的衣物用品,給另一個大法弟子,冬天了,她還穿著單薄的衣服,甚麼都沒有,這樣給她解決了寒冷。第二天一早她們就走了,走時大家互道珍重,要學好法,要堅定,她們一起說放心吧。
* 精進學法,連連闖關
出獄後,我立即投入到正法洪流中去,在我家裏設一個點,專做真象橫幅,有時自己寫到深夜,就這樣很多大小橫幅送到同修手中,一時間,城市裏,山頂上,樹上,到處掛滿了橫幅,雙面膠貼的到處紅通通一片。同時又對同修們講了去北京證實法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一段時間裏又有好多大法弟子進京證實法。大資料點的大量資料下來,有時間就到外面挨家挨戶的送,有時貼。每天又抓緊時間學法。
然而我家前後樓有的發現我在家印刷甚麼資料,就告發了,首先是單位來電話,約我去看展覽,等來時拉我,我一想不對,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怎麼能去看那些攻擊大法的東西呢?我決不能去,當即我拿了大法書等物離開了家。而後單位來了,一看我沒在家,他們氣急敗壞的說,沒法向上交待,怎麼辦?問我老頭能不能找到?我老頭說上哪去找哇?
單位沒找到我,第二天派出所裏三個人到了我家,非要我老頭把我交出來,不交出來就不走,還說我在家印刷東西,他們都知道,等等。後來又來了幾個親戚,大家一起把他們勸走。
我知道事情並沒有完。有一天劉某某來電話找我,她是我在獄中認識的,聽說這次她才從裏面出來。既然找我,我就去吧,但是我意識到這次的見面是危險的,但是我還得去,我想去弄個明白,因當時和她出來的還有一個男的,出來後誰也不知他的情況,還和以前一樣對待,結果他去了好幾個資料點,而後這幾個資料點連續被破壞。大家對他有所深思。所以劉某某叫我,我一定去看個究竟,防止再出現類似情況,受到不必要的損失。臨走時我與老頭說,某某叫劉甚麼?你記住。我此去有危險。就這樣我按照她說的站點去了。站點上根本沒有她,只有一輛車,下面站了一男一女,筆直站著在等甚麼?我知道事不尋常,形勢已經很明顯,我下了車沒停步,直往東去,走出十多米遠時,我發現那一男一女向我追來,而且在站點的車上又跳下一個人來,向我這邊看著。這時我的心一點也沒慌,很平靜,步子很鬆閒,我要穿馬路,到對面去,那一男一女立即也跟著過馬路,並且左男右女把我夾在中間,穿過馬路又向東走去,女在前男在後,走著走著,一輛公共汽車慢慢開著門向我駛來,而且車門正好在我身邊停了下來,當時馬上我想到這不是師父叫我上車嗎?我馬上上了車,這時我看見那個男的在看手錶,女的在繼續往東走去,二、三分鐘後車開動了,我長長的舒了口氣,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在他們這麼明顯的眼皮下脫險了。
回來後,我馬上把消息告訴了大家注意,後來又聽說劉某某自己在山上當著很多人的面,掛起了大橫幅,並高呼「法輪大法好」,卻沒有人抓他。有不了解的同修說他表現很好,我就把我這段講了,要大家觀察。我們要更加警惕了。
事隔兩天,劉某某親自到我家,一看我不在家,一再追問哪去了,我老頭說不知道,後來又到過我家,我還是不在,後來又多次打電話詢問,就這樣我一直在外面。在家沒找到,事也沒完。有一次我在大街上的人行道上走著,一輛公安車嘎的一下停在我身邊,當時我只覺得一股熱流從頭頂下來直通全身,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加持。車裏下來一個男的問我某某學校在哪?當時我心很穩,沒一絲怕意,我微笑著向他搖了搖頭,並用手指著前面的人,我說你問他吧。他盯盯的看著,我不慌不忙的慢慢的步向前面,到了站點我上了車,又走完了這個險中險的一步。後來我明白了,我穿的衣服就是在獄中穿的,所以有人認識衣服,才盯上我。師父講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就是這樣。
這類的事後來又有幾次,不多述了。幾年來在摔摔打打中,多次的驚險都在我們偉大的師父呵護下,全憑著堅信師父、堅信法的一棵平穩的心度了過來。
我所做的這些與同修比起來相差太遠了,我知道只要能看到差距和不足就能提高,我會更好的做好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更加精進。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