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煉以前,性格暴烈,沒人敢惹,得理更是不能讓人。我丈夫愛喝酒,為此,我倆經常打架,無論操起甚麼傢伙,都敢砸向對方頭上。有時候從屋裏打到屋外,從樓上打到樓下。一次丈夫敗下陣來,撒腿就跑。我追到門口。看丈夫已跑到樓下,我追他不著,就從樓上把小凳扔下去,丈夫一閃身,凳子把牆砸了一個大坑。由於我倆經常打架,兩人基本沒有感情可言,陌如路人。
修煉以後,我明白人為甚麼有那麼多恩恩怨怨和不如意,人到底為甚麼活著和應該怎樣活著。我的心豁然開朗。我要依照大法做個修煉的人,做師父的弟子。我事事按真善忍去做。一絲不放鬆自己的言行。師父也時時在呵護著我。
一天夜裏快十二點,丈夫才醉醺醺的回到家。我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不料這一瞪出了亂子,丈夫抓起檯燈,照我腦袋扔過來。我頭只覺得輕輕碰了一下,沒怎麼疼,可那個鐵製的檯燈被我的頭撞斷成三截。丈夫不解氣,又抓起鐵的痰盂,向我砸過來,砸在鼻子上,只聽「喀嚓」一聲,我想,完了,鼻樑斷了。這一念之差,果然鼻樑斷了,鮮血直流。我沒理他,只是緊緊用毯子裹住睡熟了的小女兒。丈夫還是不解氣,又把家具一件一件砸了個稀巴爛。夜深人靜,鄰居被驚醒了,他們聽不見人說話的聲音,只聽見稀里嘩啦砸東西的聲音。他們到我家一看,屋裏地上全是被砸壞的東西。丈夫正在發酒瘋。鄰居家男主人勸他,他就轉過身來打男主人。女主人來勸他,他又打女主人。沒辦法,女主人只好給我妹妹打電話。我妹妹連夜過來一看,看見我家的場面,又見我血流滿面,氣得指著鼻子大罵丈夫兩個小時。是的,正如妹妹所說,如果我沒有修煉,我根本不會饒過他。但我沒有恨他,只是讓妹妹不要告訴任何人,這事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妹妹滿肚氣憤,沒處發洩,跑到我的同修那裏大哭一場。氣得病了半年才好。同修連夜過來幫我收拾了一地碎東西。不久我的鼻樑又長得和原來一樣漂亮了。如果常人這將是永遠的後遺症,很難恢復。折騰了一夜,我睏了。送走同修,我準備睡一會兒,剛一閉眼,看見自己正在將一個人掐死在床頭。我猛醒了,我悟到,我和丈夫是前世的命債冤家,我欠過他的命,昨晚他也是讓我還命來的,是師父救了我的生命。
我並不記恨丈夫,而是以德報怨,像救度別人那樣對待丈夫。因為丈夫開車常出門。我告訴他:一定要牢記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師父會保護你平安歸來的。一天,我發完夜裏十二點的正念,剛剛入睡,做了一個惡夢,夢見丈夫出了車禍,與此同時,兩個女兒睡夢中大喊爸爸,大女兒說爸爸出事了。我給丈夫打過電話去,問他,你還記不記得我讓你常念的兩句話(指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丈夫說:「記得。」我又問他:「你現在在幹甚麼呢?」丈夫說:「正在過秤呢。」我放心了,丈夫沒事。回家後,丈夫才告訴我,也就是我和兩個女兒同時做惡夢的同時,丈夫差一點出了車禍。他怕我擔心,才沒有告訴我真話,說是過秤。是大法救了他。
一晚,兩個女兒睡著了。我把師父的《轉法輪》放在女兒身邊,跟師父說:「師父,弟子要出去辦正事救度眾生了,麻煩師父幫助照看一下孩子,別讓他們醒來。」我拿上東西,鎖好門。從南到北,條幅掛了滿大街。走到城樓上,正準備掛,只聽耳邊一個聲音:「等等。」我一瞅,有一個人在樓下正轉悠。等那個人走了,我又準備掛,又聽耳邊一個聲音:「等等。」我一看,又來了一個人。我等那人走了,才掛了條幅。快到天亮,我回到家,兩個女兒睡得正香,睡覺的姿勢都沒有變,我出門的時候甚麼樣,回來還是甚麼樣。如果我在的時候,孩子們就不是這麼睡得老實。還有一次夜裏,我正在散發真象資料,遠處過來一輛車,我躲在大橋下面。車走遠了,我剛要出來,一抬頭,一個高大的黑影直挺挺的站在我跟前,一動不動。我嚇了一跳,定眼一看,原來是一個瘋子,正在衝我傻笑。
有師父保護,我克服重重阻攔,每次都化險為夷。以前,對於丈夫的收入我是分毫必究,更不想讓他去喝酒。這也是我倆爭吵的焦點。現在修煉以後,丈夫每月只給我娘三個五百塊錢的生活費,有時這個月他錢花光了,就沒得給我們了。我每個月定數為做大法資料付出二百元,剩下的錢要付房租、水電費、買糧買菜和孩子零用,可我一點不覺生活困窘。一次,我買了七十斤米,吃了好幾個月,老是吃不完,按理說,這麼長時間,無論怎麼計算,兩個七十斤米也應該吃完了,可米就是吃不完。有付出就有回報,我明白是師父在幫我們解決眼前的困難。
我也有悟不到、做不好的時候,但修煉是那樣美好、神聖。我事事遵照師父的話去做,做好三件事,師父時時在保護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