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9年元月四日得法,得法之前我集多種絕症於一身:血癌、血管癌、子宮癌、肝癌、肝腫大、三脂肝硬化、肝腹水、脾臟腫大。這些疾病是在北京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醫院(301醫院〕得到診斷及確定的。我的主治醫師劉教授是世界有名的專家,我的病對他來講都是罕見的,可以說從醫學上來講都是無能為力了。
看到診斷結果後,我絕望了,失去了治療的信心。劉教授出於愛心和憐憫之心就死馬當活馬醫,又給北京關教授及中國中醫研究院葛教授各寫了一封信,讓以中藥調理。就這樣我帶著兩封信去求醫病,但治療全無效。之後我又去了趙翠蘭血液研究所、天津血液研究所、西安附屬醫院市軍大、陝西省人民醫院疑難病醫院等等地方,可以說是全國的大型醫院都跑遍了,結果都是無濟於事。錢花了很多,但是病情一天比一天惡化,七竅出血,手腳趾縫都流血,吃不下飯,每天只能吃流質性食物。到了後來就臥床不起,兒子放假回來看我,本來假期已到了,但是怕這次走了再也見不到媽媽,就說再多陪我一晚,我怎麼說他都不聽,於是就打算坐第二天6點的車趕回學校上課。
當天晚上我睡到凌晨4點,突然聽到一個人叫我起來煉功,我覺得很奇怪,心想:煉功?我從來沒有練過甚麼功,甚至連坐都坐不起來,還怎麼煉功?這時我慢慢抓住床頭爬起來一點,房間裏面有一張紅色的桌子,我一抬頭就看見在那張桌子上面坐了一個觀音菩薩,手裏拿著一個花瓶,嘴裏念著:你快煉功,快煉功……。
我正想著我這樣的身體還怎麼煉功、突然從房門外飛進來一個大法輪,在我的面前不停的轉,同時我看到門口背站著一個人,同時窗外射進一道白光,法輪一直在房間裏不停的轉,轉到這個房間很亮。我當時不知道這是甚麼,還以為是風車在轉,得法後才知道是法輪。正所謂「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法輪一直就這樣轉到5點。我叫醒兒子,但是他讓我送他坐車,我說我怎麼回來,兒子說他找個車送我回來,於是兒子背我去車站,邊走我就一邊講出來我剛才看到的事情,兒子聽了也覺得太神奇了。走著走著,兒子抬頭一看前面有一條橫幅,上面寫著「真善忍」,下面寫著「法輪大法」。
兒子就說:「媽媽,這是不是神仙點化你,叫你煉的功?」我說不知道,兒子說我拉你去看看,這時候正在播煉功音樂,我就走到煉功場。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走過去的,這時迎面走來一位74歲的老張叔,他說:你這樣的身體能煉功嗎?我說:能!他說:那麼你就試試吧!
我就在煉功場裏面站著,他們煉,我就咬緊牙關,跟著煉動作;到了第二套法輪樁法時,張叔問我這套功法四個抱輪動作難度非常大,要用半個小時,你能站得下來嗎?要是堅持不了,你就休息一下再煉。四個抱輪我都做完了,然後就跟著做第三四套功法。煉完功後張叔送我回家。
中午睡覺的時候,有人告訴我去郵電局門口有個姓安的,他是第三家買書的,我就按照夢裏的點化那樣找到姓安的,我問他有《轉法輪》嗎?他說有,打開箱我一看,金光閃閃的,我就請了《轉法輪》、《精進要旨》等等大法書籍!
完全與夢裏點化的一樣,打開《轉法輪》一看,又不是一般的書,我用4天的時間就看完了全部內容。看完書一個星期,我就能走了。就這樣我每天都去煉功點上煉功,有的學員怕我死在煉功點上,給大法帶來損失,就說不要我來了。我聽了就傷心的哭了。
我看到老師在《轉法輪》中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我看了老師這句話,我就橫下心,每天堅持學法煉功,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了。有一天我煉完功,輔導員把我叫到她家裏,教我第5套功法,煉功音樂一響,我一聽這是神的音樂,感覺不是一般的事情,我就嚴格要求自己按照功法的要求去做,每天盤腿學法十一至十三個小時。
二、劉教授:真的是創了奇蹟!
功友們看我一天比一天好轉起來,大家都替我高興!由於我的業力大,老師開始給我淨化身體,肝瘤上的瘀血從嘴裏吐出來,吐了半臉盆,上吐下瀉,子宮瘤從下面淨化下來,家人嚇壞了,拉我去醫院。我知道這是老師在給我淨化身體,對家人說我死不了,你們別害怕,老師在給我淨化身體。
就這樣開始一個星期淨化一次,四天淨化一次,三天淨化一次,推的速度非常快。家人不理解逼我去醫院複查,結果醫院讓我吃藥。但後來煎中藥打壞了7個藥罐,3個電爐子,連煤氣爐也壞了,老師看我不悟,又在夢裏點化我,夢見自己去301醫院,費了很大的勁才掛上號,一個人從背後過來一把就把掛號搶去撕碎了,扔到地上。我抱著藥罐站起來一看,前面有一條大路,兩面都是樹,藥罐在我懷裏蹦了一下,我一看變成一個大蓮花。這時候夢醒了,我就坐在床上,這才悟到不能吃藥了,這不是病,這是消除業力的表現。 於是我真正走上了修煉之路。
聽說天津公安局300多名防暴警察突然衝出來亂抓大法弟子,4月23日,大隊警察再次湧出,開始毆打驅趕大法弟子,逮捕45人並抄了他們的家。聽到這一個消息,我們很多大法弟子就去了北京中南海信訪辦,我們站在中南海正門對面請願;我們站在那裏沒有一個人大聲喧嘩,沒有一條標語,沒有一個口號,大家都靜靜的以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就是常人站在馬路上扔煙頭和紙片我們都撿得一乾二淨,連過路的行人都很吃驚,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人,這麼安靜的環境,這麼安詳的場地。大家都在等待著給我們一個正確的答覆,學員們都在安心的等待,直到晚上9點,才離開中南海。
4月25日那一天,天空特別晴朗,藍天白雲,滿天都是旋轉的法輪,偶然一到彩光通到我身上,在回去的路上連路邊都是通紅的。在我回到旅館後煉功的時候,有個姓姚的大姐來北京看病,和我住在一個房間,她對我說:她看到我頭上,身上全是金光。她問我煉的是甚麼功這麼厲害。我告訴她是法輪功,我給她讀了第六講,她說我回家了馬上買書看。
第二天我去301醫院複查,從頭整個檢查了一遍,做CT,B超,X光像,做了六個化驗項目,結果出來了,劉教授大吃一驚,高興極了,問我怎麼保養的,當時我被虛榮心所帶動,就沒有說是煉大法練的。回到旅館後就嗓子啞了三天,星期四早上我就到301醫院,找到了劉教授,我對他說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
劉教授聽了後很高興,說這麼好的功法你好好煉吧!同時他還說你給這些人講一講怎麼煉,他又對病人講了我的病情,說我的病能煉好真的是創了奇蹟!你們也跟她好好煉。之後我就帶他們找書店買書,買錄像帶,錄音帶,回到旅館白天學法,晚上教動作,他們學會了動作就都回家了。
到了6月底,我回到了家,家人看到我變成了一個大活人,身體很健康,都很高興,這就更加堅定了我學法煉功的決心。
三、經歷魔難之初
99年7月20日開始,中共江××政府開始全面鎮壓法輪功,7月22日,輔導站的學員們和輔導員張叔全部被非法抓捕。剛成立起來的煉功點在張叔家,晚上七點鐘我們去他家學法煉功,等了很長時間見不到他,我們就知道他被抓了。我想:他家裏有老師的法像和大法書,錄像帶等,我是一個大法弟子,我就要站出來維護大法,我這樣一個從死亡線上被老師救出來的人,我不維護大法,誰來維護大法。我馬上去到張叔家,抱著很強的正念,結果防盜門的鎖很輕鬆的就打開了,所有大法的東西我全部帶走了。
第二天早上6點公安帶著張叔回來抄家,結果一無所獲。由於沒有找到證據,張叔被放了回來。我把實情告訴了他,他老淚縱橫的說:「多虧你把所有的東西轉移了,否則那是多大的損失,另外他們也不會放我。」當晚我又給胡叔打電話,避免了又一次損失。當時的環境越來越差,同修弟子們被非法關押的關起來、判刑的判刑,我們完全失去了學法煉功的環境和自由。
有一次蘭州來了幾位同修,與我們一起開法會交流。由於是電話聯繫,我們的所有電話被監控,結果我們都被非法抓了,有的人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有的人關押了一個星期,我被非法關押了一天、被勒索罰款二百元錢。過了幾天我回娘家,公安們趁我不在家,找到我愛人又要了二百元錢,同時說了我開法會的事情。這下我家的矛盾就開始了,當我從娘家回來,他不讓我進家門。公安人員每天4次到我家簽到,於是我失去了自由。
我就從法中悟:老師說環境不好,更能修煉。於是我就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每天我給愛人做飯,洗衣,好好的服侍他,勸解他不要和大法作對,要他感謝大法救了我的命、挽救了我們的家庭,他根本就聽不進去,還配合公安、請假回家監視我。有一次我在煉靜功的時候,他走進臥室來把錄音機線扯斷了,一隻腳重重的踢在我的肩上。老師在《轉法輪》中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你一個常人能把我怎樣。我結印的手勢還沒有鬆開,反而他自己摔倒了。晚上不讓我學法,我待的房間燈光一亮,他就走進來把電源關掉;他走了以後,燈光自己就亮了,比剛才的還亮。就這樣我一直用慈悲的心勸解他,他反而把我的慈悲心當成是軟弱。有一次,我在看書的時候,他問我聽不聽話,我說你說別的我聽,如果阻止我修大法就辦不到,然後我背誦老師的經文「見真性」:「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
我丈夫沒有能夠把大法的書從我手裏搶走,菜刀就砍下來了,我身體往旁邊一躲,刀砍到了沙發上面。第二天我回娘家住了一晚回來,他給公安說我上北京了,公安又來找我。我是個修煉的人,遇到問題向內找,想一想自己那裏做得不好,可能就是講清真象做得不好,就勸他走進修煉的門,他更惡毒了。他又把我叫到公司單位裏,讓領導給我強制洗腦,逼迫我不要煉法輪功了。我說辦不到,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不煉我就死了。
他們一看還是不行,又變了花樣,在家裏給我辦了個洗腦班,所有的親戚都來洗腦,一天來四、五個人,天天都有人來。持續了半個月,不法人員一看這招又不起作用。最後我愛人就把離婚信拿回來了。我想不能給大法抹黑,我就找他們領導說清楚,他和我離婚的原因不是因為我煉法輪功,而是第三者插足。當我曾經到北京的時候,他經常把那個女人帶回家。他們領導就說那麼你不要練了,就把離婚信要回來。我說不行,不讓我煉大法辦不到。回家後他不讓我在家裏住,把我和九歲的女兒趕出家門。我們兩母女住在一個小旅館,一位同修來看我時對我說:我送你回家,看他有沒有轉變,我們一進家門,他二話不說就拿起掃帚趕我們出來。我們只好住在旅館裏面, 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就這樣堅定了我修大法的信心。
四、開創集體修煉環境,北京上訪
老師在《轉法輪》第一講說:「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於是我帶學員們一起出來煉功學法,一天換一個地方,在一起吃飯,一起學法煉功,很快就闖開了一個集體修煉的環境。
有一次,我夢見自己在山上坐著,手裏拿著一把白線,扔下山去,往起一抓,拽上來28個人。第二天在煉功點上放錄像帶的時候正好是28個人,大家都能以法為師,在法上提高自己,都覺得做大法的事情,講清真象,發資料轟轟烈烈。我收到了「嚴肅的教誨」,師父說: 「現在的大法老弟子應該是真正的能把自己當作大法中的一個粒子而不是在學法了,是學法的同時發揮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為大法做甚麼就是在給自己做甚麼一樣。這就是經過這次魔難走過來的弟子此時的真正狀態。」師父說:「有一些人想等著師父說出來,叫大家如何做、如何護法,等著師父說出來,叫大家都去北京證實法,叫師父說出來向人民講清真象。可是我一旦說出來,就再也不是他們自覺的發自本人的正念的行為了。答案一出來,考試也就結束了,那些怕出來證實法的也就永遠失去機會了。」
警察打電話說你可不要去北京。我悟到,我該去北京證實法了,常人的理是反的,我就買了去西安的車票,臨走前去看我八十歲老媽,當時我媽病情很重,臥床不起,沒有人護理,我在媽媽家陪了她半個小時。
到了北京,我就和同修交流,全國各地的學員都有。有一次,我們沒有地方交流,我就把學員們帶到中國人民解放軍301醫院去交流,那時候江魔頭正在住院,他住在南樓,我們就在離它較近的距離交流,清除邪惡。三個小時的法會結束了,我抬頭看到那松樹的葉子落光了,當時大家齊聲說「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會圓滿成功!我們用各種條件和形式交流了一個星期,我帶著真象資料回家,旅途中被叛徒出賣被抓進去鐵路公安局,不法人員搶走了我1300元錢和一個手機。
我被非法送到西安鐵路公安局,提審時公安問我有幾個名字,我說有兩個:一個是我本名,一個是法輪大法弟子。公安問我:你們對法輪功這麼虔誠,對老師這麼忠心,你到這裏來了,你們老師怎麼不來救你,跑到美國去了? 我說我們老師傳的宇宙大法,是向全世界人民洪傳大法,並不是那個國家,哪個民族的問題。公安又問:你的層次有多高?神通有多大?我說你問深山老林裏的修煉和尚神通有多大層次有多高。惡警更加瘋狂了,罵我說:看你嘴硬,還是共產黨的刑法硬。有個科長說軟的不行,就上硬的。我立刻站起來說;大法金剛不破,死而無憾!我當時就默念:法正乾坤,一正壓百邪,心正魔自滅!幾分鐘後,六個惡警中的四個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五、講清真象和證實法的同時一定要重視學法
第二天我被當地公安人員接回原地,早上八點開拘留所證,一直到晚上沒有出來。我悟到了這是老師點化讓我走。看管我的一個警察問我你為甚麼上北京,法輪功怎麼樣?我就給他講真象,他說你的病我知道,法輪功煉好了你的病,真的是奇蹟。然後說你可別跑,我相信你不會跑,你在這裏休息,我去看另一間。門衛上廁所去了,我看這是老師點化我趕快走,走出好幾里地,突然想起來給表姐打電話,怕表姐和看我的那個警察受牽連,被情帶動了,自己又走回了派出所。第二天晚上我被關進拘留所,我就絕食抗議迫害。絕食16天,我被保送就醫,惡警鄭祥就和我的家屬敲詐二千元,我表姐就給了,當時我沒能在法上認識,沒有抵制邪惡,給邪惡發了獎金,給大法帶來了損失。邪惡更加瘋狂了,沒有任何理由又把我抓進去關了十二天,我又絕食十二天,被取保候審。
我弟弟擔保我出來後,我就流離失所,四海為家。公安們找不到我,就把我弟弟當人質關進去,親朋好友們都不得安寧,連八十多歲的老媽都不放過。邪惡想要錢就把我弟弟抓去,給錢就放人,三千五千想要多少就要多少!監控電話,跟蹤,所有的親戚都受牽連。
我租了一間4平米的房子,買了一個一千瓦的電爐子,一個小鋼鍋,一元錢買了把小刀。房間光線很暗,白天要把燈打開,每天買幾個饅頭和大米,買回來的菜直接用小刀削進鍋裏,夏天房間溫度特別高,我就找來一塊小木板放在地上,盤起雙腿靜下心來通讀老師的《轉法輪》,一天一遍,讀一遍悟到一種理,越讀越感覺到大法的內涵一遍比一遍深,有時候連吃飯都忘了,每天雙盤學法十三、四小時,煉功三四個小時。由於房間小,房頂又是石棉瓦,再用電爐子做飯,房間的溫度達到40多度,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度過了六十八天,通讀《轉法輪》六十四遍。
我悟到做大法的工作,必須按照大法歸正自己的行為,才能起到大法粒子的作用,才能發出正念。同修叫我住到她們家裏,我說這就是我修我要明明白白的修自己,同修們給我送錢送物我不要,我對同修說:「大家都不容易,我不能給任何人帶來麻煩。講清真象、證實大法才是第一重要的。」
我悟到要幫助走向極端、有怕心的學員,讓他們趕快走出來證實大法,講清真象,跟上正法進程。我對他們交流說:我悟到老師在《轉法輪》第九講中說: 「你就得用超常的理來衡量,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甚麼呀?」迫害那麼多的大法學員不是殺人嗎?天安門廣場自焚不是放火嗎?大家交流後提高得很快,都自覺做著講清真象的工作。
老師在《轉法輪》第八講中說:「這個能量帶它在運轉,在運轉過程中,我們在很淺的層次中用天目去看,發現它可以使身體裏面的氣換位:心上的氣跑到腸子上去了;肝上的氣跑到胃上去了……如果在微觀下可以看到它搬運的是很大的東西,如果把這個能量帶打到體外來,它就是搬運功。功很強的人,可以搬運很大的東西,就是大搬運。功很弱的人,可以搬運很小的東西,就是小搬運。這就是搬運功的形式和它的生成。」
我悟到這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的過程中要根據自己所在的環境和條件,能做大事的做大事,能做小事的做小事,量力而行。在講清真象和證實法的同時一定要重視學法,只有學好法才能不受干擾。我學《轉法輪》一千多遍,聽講法錄音八百多遍,錄像六十多遍,精進要旨五十多遍,大法的其他書也看過多遍,真正在法上認識,這樣才能避免被魔鑽空子,不給正法帶來難度。我悟到:每個人都能站出來證實法,「魔難」早就沒有了。
以上是我這幾年來修煉的心得,寫出來與大家共勉,不對的地方,希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