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證大法的神奇
我懷著無比感激之情,回憶自己證實法的歷程,每一步都是師父的慈悲,師父的呵護,難以報答師恩,只有在前進的路上做得更好,不負師望。
* 茫茫迷途何是邊
我生在一個人心最複雜的鄉村,從小讀書成績都是前三名,小學畢業以第一名被縣二所中學錄取,又是本地第一個讀中學的人,因此引起了鄉里「權貴」的深刻妒忌,加之本人生性正直,見不得不平事,又遇一夥盜賊與貪官聯手,為後來的人生帶來無窮的災難,真是「生在苦難中,掙扎以求生」(《讀疾風勁草》)。
初中畢業由於「大辦農業」和「歷史不清」失學墜入茫茫迷途之中,前途無望,一心脫離農村的希望化為泡影,就試圖從書中找出路。平生只好讀書,就喜古文,敬孔子,後對命、相、周易,地理風水更感興趣,年歲漸逝,1996年開始了預測生涯,每天趕轉角場,算命,看相等。
* 法理解開人生的迷惑 使我對師父深信不疑
正當手藝做開之時,熟人多次向我介紹《法輪功》,並說要放棄手藝,我都拒絕了。為了老來的生活,花了幾十年的精力,鑽研這些手藝,我不願放棄它,但願意看書。97年底一親戚給我請來了《轉法輪》等書,晚上我抱著不煉,看著玩的想法開始閱讀,一日趕場,按習慣走時都要喝一盅開水,因有嚴重胃病從不吃海椒、酸菜、更不能喝冷開水,否則立即就會吐、痛,今天開水冷了,妻忘了蒸,路又遠,只好強行喝下,整天沒有不舒服的感覺,有些奇怪,往後又喝冷的,也不痛,晚上或空餘時間繼續看《轉法輪》,後來海椒、酸菜也能吃了,而且肩周炎、關節痛、咳嗽也好了,是書的奇效嗎?可我沒準備煉呀!看完一遍,覺得這是一本奇書,不但內容奇而且效果奇。
許多人生之迷,也從書中找到了答案,我興奮找到了人生最好的歸宿,98年2月我參加了一次縣上同修主持的心得交流會,我決心丟掉手藝。開始真正修煉,並寫下了心得:「墮迷途爭爭鬥鬥尋出路,得大法身心健康有歸宿。」
* 師父呵護我衝過重重惡浪
回想2004年進京護法,一切都是師父的呵護。
縣城同修給了我們大力支持,一年輕女同修願和我們同住,她會普通話,給在北京問路提供了方便,又恰好組成了兩老兩小,一上火車,一媒婆就把我們當成父女,要為我們女兒介紹婆家,車上雖飽經站立之苦,卻避免了警察的懷疑,石家莊火車因故後延兩個多小時,使我們到達北京時,警察已下班,旅舍的人給我們指路信訪辦門口,本地駐京的公安恰值當天無人等等,一切的一切絕非偶然,雖經重重艱險和考驗,我們達到了目標,到了天安門,也向信訪辦成功的遞交了我們的要求。「駐京辦」還把我們所寫,用傳真發到了縣,縣又發到了鄉,鄉政府還把我們寫的在幹部會上和廣播中宣讀。
對於一些沒出過遠門的農村人來講,北京之大,天安門、信訪辦在哪,真是不可思議,我們在一天內順利達成,並且還多是步行,這一切沒有師父的加持和安排根本是不可能的。
從北京回來惡人把我關進看守所和戒毒所,還詐了我們家中的錢,把我們放回,地方政府又來找我們的麻煩,回家約40天,鄉及鄉派出所以我們上訪罰了他們5000元為由,本地一些惡人也鼓吹鄉上來收錢,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黨委書記親自到縣公安局誣陷我,鄉派出所警察又改了我們的對話記錄,強行把我關進了拘留所,回來又關了約40天。
2000年9月初,大隊和鄉聯手又要我到洗腦班,一些惡人叫囂:永遠不放他回來,勞改他一輩子,家中親人也認為不可能再回來,我也收齊了冬天、夏天所有的衣服。抓我的警察還是上次那人,前次他態度十分惡劣,這次卻十分友好,到了公安局他盡幫我講話。當時我很不理解,後來才知道,他第一次來整我材料時掉在水田裏,這次到我家,家人親見他手抖得厲害,雙手緊抱在身上,不敢鬆開。當時也不知道發正念,只是知道自己沒犯罪,信師信法,不怕,一切都是師父和大法的威德。
同修們的抵制,洗腦班沒按預定時間辦成。惡徒把我關在拘留所,後來只辦了四天半就解體了。
這洗腦班是本縣第一次,管理人員是單位抽來的,我們只5人,婦聯一女人最為邪惡,一見我們談話就叫喚,可兩天回去都又打針又吃藥,第二天來說痛苦得不行,用了好多好多錢,她氣燄也消了,一女同修當著這些女管理員講:「請看我們五人,這個關了9個月了,這個關了……,這個80多歲了,這個60多歲了,我們生活不比你們好吧!你們天天精米精菜,都個個黃皮瘦臉,看看我們五人的顏色你們就知道這功好不好。」活生生的事實,真使這些人動了心。有的公開向她們的領導要《轉法輪》。對付我們男同修的是兩個大學畢業的學生,我們跟他們談古論今,最後談到大法,後來他們也動了心並表示:「你們的心我們全知道,但我們不會去說。」並表示從此不說大法的壞話。三天後一男同修成功走脫。
洗腦班結束時恰值我母親逝世,洗腦班的負責人要鄉上派車來接,當著我給鄉書記打電話,鄉書記還不死心:「××書記,你要好生給我們震一下這個人呀!他頑固得很……,」「哎!同志呀!不能老眼光看人呀!縣長,縣委書記都說這是一個好同志,人家母親死了,你們必須派車來接……」
大隊也為我進洗腦班花去了500元錢,因為縣上規定每人要交500元,我說「我沒犯罪」,和家人一起堅決抵制。沒法只好他們交了。從此得到了兩年基本沒干擾的環境,一邊做證實法的事,一邊彌補和同修對比的不足,抓緊了學法。每遇到危險也是師父給化解了。比如一次晚上出去證實法,後面突然來了一婦女,打著手電筒,邊跑邊猛喊「黑娃」,我沒打手電筒,見她來勢猛,就退在土溝裏,當時油菜已過人深,這婦人前行約50米,碰到兩個熟人說沒有見到她黑娃,一聽這兩人也是我的熟人。原來又是師父在保護我。
* 在師父的點悟下走自己證實法的路
十六大召開前,2002年8月,鄉派出所要所有榜上有名的大法學員按手印和寫「不煉」等,我們不配合,鄉及派出所要抓我們,我流離在外三月有餘,飽經了流離失所的痛苦和苦其心志的考驗,一日舅母在電話中指責「沒為她姐的生活負責」,悟到是該回家了,接著在女兒的幫助下得知同修要我回來的消息。
第二天回到縣城,同修們給我準備了師父的新經文和週刊,師父的講法「大法徒 抹去淚」(《清醒》)、「路漫漫已盡,霧迷迷漸散」(《2002年師父的新年問候》)溫暖著我的心,鼓勵我踏上回家的歸程。
從此我又趕起了轉角場,可這次不是算命,是為了救度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