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劇劇本:《彩車緣》(第四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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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3月4日】(接上文)

第四場

(接前場)
鄭博士:小姐,這本書的作者叫珍珍,是一名曾在中國大陸監獄受過迫害的大法弟子,她以前畢業於國內的一所名牌大學,和你一樣也是東北人,而且也是一名知識女性。你從書中可以感受到中國大陸監獄是何等的黑暗,那裏迫害法輪功學員所用的手段是何等的卑鄙、殘酷、慘絕人寰。
趙曉慧:(翻書介,驚訝)天哪!難道是她?!
鄭博士:怎麼,你認識她?
趙曉慧:開始我還以為是重名,可看到了這張照片,感覺到她就是在我幼年時代和我同住過一個大走廊的珍珍姐姐啊!(對鄭博士)鄭先生,這本書的作者珍珍女士是不是從小生長在東北春城,而且畢業於中國最有名的大學?
鄭博士:正是,你可以仔細看一看扉頁上的作者介紹,那裏面已經寫得很清楚了。
趙曉慧:(翻看扉頁)天哪!沒想到,我從小就崇拜的珍珍姐姐竟然也是一位法輪功學員。
鄭博士:看來你真的從小就認識她。真是巧得很,她今天正好在這裏參加我們的活動。
趙曉慧:怎麼,她今天就在這裏?
鄭博士:對。你看,正向我們走過來的那位女士就是珍珍。
趙曉慧:啊!原來真的是她!
(珍珍和司空明上場)
珍珍:(唱二黃原板)
身在異國常把家鄉的親人掛牽,
逢佳節對我那夫君愛子倍加思念。
迫害中我深知弟子責任空前,
為眾生全身心講真象我竊淚無閒。
(轉西皮流水)
揭惡謊,我用所有心血吐真言,
向世人訴清這亙古奇冤。
反迫害,我用一片真摯化長篇,
喚義士共同來抑惡揚善。
鄭博士、珍珍:(同唱西皮流水)
坦蕩行,無論道路多遠多艱險,
弟子只要無私為他便不畏難。
爭分秒,無論再有一天還是一百年,
大法學員正念的力量更無限。
鄭博士:(對珍珍)珍珍,向你介紹一位老鄉。
珍珍:老鄉?
鄭博士:這是一位來自中國東北春城的女孩兒,她在看到你書上的照片後,覺得你很可能就是她幼年時代的鄰居,不知你還能認出她來嗎?
珍珍:(看趙小慧)你……
趙曉慧:珍珍姐姐,你可是還沒怎麼變樣啊!
珍珍:(端詳片刻)你是……
趙曉慧:珍珍姐姐,我是小慧啊,你還能認出我來嗎?
珍珍:小慧?
趙曉慧:珍珍姐姐,你小時候是不是一直在春城光電研究所大院裏住?
珍珍:是啊!
趙曉慧:那時你家就住在籃球場後面的9號樓的西樓口,那是一座1955年蓋的大黃樓,裏面都是「大走廊」!
珍珍:是啊,那時你也在那住?
趙曉慧:對呀,那時候,我剛上幼兒園,每天吃晚飯前,常坐在樓口的台階上看姐姐們跳皮筋、玩「尕拉汗兒」。在我爸爸媽媽忙的時候,你還到幼兒園接送過我呢。
珍珍:是嗎!
趙曉慧:珍珍姐姐,我爸爸媽媽對你的印象可深啦!有一次我爸爸出差,樓洞裏的叔叔阿姨又都上班了,你還幫過我媽媽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地往樓上搬煤氣罐,不小心還碰傷過腳呢!
珍珍:噢,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三樓公共廚房隔壁趙叔叔家的孩子慧慧吧!
趙曉慧:是啊,姐姐,你終於想起來了!
(音樂過門,亮相)
司空明:(自白)莫非她就是趙曉慧!莫要匆忙將她擾,我要在一旁靜觀其顏,靜聽其言!(將蓮花藏於身後,退步立於旁側)
珍珍:十好幾年了,四、五歲的小姑娘一下子長那得麼大了。
姥姥:嗨!你那時才四、五歲,人家怎麼能認得出來你呢!
珍珍:(對姥姥,禮貌地)您是……
趙曉慧:都怪我,一時性急,忘了介紹了。這是我的姥姥,咱們住「大走廊」的時候,姥姥常從鐵西來看我們。
珍珍:姥姥您好,聽小慧這麼一說,我還真有幾分印象呢。
姥姥:你好你好,別說,我看你還真有幾分眼熟呢。
趙曉慧:媽媽正在這裏因公學習,我陪姥姥來探親,沒想到還能遇上老鄰居呢!
珍珍: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巧,老鄰居竟然能在十幾年後的異國他鄉又見面。小慧,你爸爸媽媽還好嗎?當年的老鄰居們都好嗎?
趙曉慧:唉!姐姐你上了大學之後不久,我家也搬走了,小時候的哥哥姐姐和小夥伴們,也慢慢地失去聯繫了。(略傷感介)我爸爸媽媽常說,「大走廊」的那段日子雖然生活上很拮据,不用說買糧買油買肉,就是買豆腐買布也要憑票。可那時候,鄰居們的關係處得可好啦,互相幫助,就像一家人一樣。無論是誰最先聽說要停水,就把公共水房裏不管是誰家的缸都添滿水。門口誰家雞籠的邊角鐵皮壞了,有小雞亂跑,總有別人幫著修補上。只要走廊一停電,就會有拿電棒的叔叔去修保險絲,那時家家都點起了小蠟燭,小朋友們可以暫時不寫作業了,是玩捉迷藏的好機會……

珍珍:原以為這樣的記憶和感受只有在我們這批出生在「文革」中的人身上才能找到,想不到你這八十年代出生的孩子也會知道。
趙曉慧:也許是因為我總愛向爸爸媽媽詢問過去的故事吧。搬到單元樓之後,那樣的日子再沒有了。家裏的「大件」雖然慢慢湊齊了,可鄰里之間,卻感覺不到那種信任和熱情了,雖然同住一個樓層,可能幾年都互不相識呢。
珍珍:看來童年的你還是一個記憶力好,感情細緻的小姑娘。
趙曉慧:說起來我真的挺想念「大走廊」時候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和小夥伴們的,只不過那麼長時間沒見面,怕是走在路上也認不出來了。
珍珍:可你怎麼還能認出我來呢?
趙曉慧:姐姐,書上不是有你的照片嗎?
珍珍:你說的是我高中畢業時,穿白襯衣照得那張照片吧!
趙曉慧:別忘了,姐姐那時可是大院裏最有出息的女孩子,經常被「大走廊」裏的叔叔阿姨們表揚,曾經是的9號樓的女孩們崇拜的「偶像」呢!
珍珍:(風趣介)那時可不興「偶像」這個詞呵!
趙曉慧:(唱西皮流水)
珍珍姐姐聰明又漂亮,
為人正直心善良。
不僅是全樓女孩兒的偶像,
也是爸爸媽媽讓我學習的好榜樣。
(音樂過門)
姐姐從小品學兼優成績棒,
上小學就一直是「三道槓」。
姥姥:甚麼叫「三道槓」呵?
趙曉慧:左臂上帶個印有三道槓的白牌,是小學校的大隊長,級別最高的學生幹部。
姥姥:那你好像也帶過槓來著?
趙曉慧:可我只有「兩道槓」,是班級的學習委員。
姥姥:慧慧,好像你出生的時候,我已經上中學了,你怎麼還記得我在小學是「三道槓」呀?
趙曉慧:這都是爸爸媽媽跟我講的,他們那時可羨慕你們家能有你這麼個出色的女兒了,天天在我面前誇獎你:
(唱西皮流水)
在重點中學裏姐姐也榮光,
學習列前茅高考登金榜。
春城的晚報記者曾把你家訪,
晚報上還登了你的大照片一張。
(指書中的扉頁,白)就是書上的這張照片,爸爸媽媽一直把它收在家裏激勵我。
珍珍:沒想到,叔叔阿姨如此看重我!
趙曉慧:(唱西皮流水)
爸爸媽媽總對抱我希望,
想讓我也能像姐姐你那樣,
臥薪嘗膽十年面壁苦寒窗,
將來把中國最好的大學來考上!
(白)可惜,我沒有姐姐學習那麼好,只考上了師範大學,太讓父母失望了。
珍珍:慧慧太謙虛了,學師範不是也很不錯嗎!
趙曉慧:可與姐姐真的是沒法比,姐姐上的可是全中國最有名氣的大學啊!

珍珍: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趙曉慧:珍珍姐,自從你上了名牌大學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你了,直到我們搬家。
珍珍:此後不久,我們家也搬了,「大走廊」裏的叔叔阿姨也都見不著面了。
趙曉慧:可每次在路遇到「大走廊」的叔叔阿姨,他們可沒少提起過你,說你在中國最好的大學讀書的時候,成績仍然是很優秀。
珍珍:其實,我之所以愛讀書,並不只是為了考個名牌大學,將來出人頭地甚麼的。主要原因是我從小就愛思考,我始終在探索著這樣一個問題:人為甚麼而生,生命可有一個終極的目標?人,自然界,究竟從何處來,往何處去,生命和宇宙的意義到底是甚麼?宇宙、自然界、人類社會,這一切的一切有沒有一個最終的真理?
趙曉慧:這些問題其實我也想過,可始終也找不到答案。
珍珍:我上大學,幾乎翻遍了圖書館裏所有著名哲學家、思想家和科學家的名著文章以及諸多關於人類終極關懷的書籍,這些書籍中雖然不乏一些光輝的觀點、獨到的見解和燦爛的火花,卻始終未能使我內心深處那永恆的詢問和追求如願以償。
趙曉慧:姐姐真是個有層次有思想的人,在當前這樣一個浮躁的社會裏,能找到像姐姐這樣一個不斷追求生命真諦,思考人生意義的知音實在是不容易啊!不知姐姐大學畢業後又怎麼樣了?
珍珍:我在名牌大學被保送為研究生,畢業後被安排到國務院一個很重要的部門工作,並找到了一個稱心如意的丈夫,建立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趙曉慧:姐姐各方面都很優秀,事業和生活當然會兩全其美!
珍珍:可就在我孩子剛剛出生後不久,由於醫療事故我患上了很嚴重的肝病,想治癒幾乎是不可能的,這對像我這樣一個從小到大各方面都很順利了人來說,無疑是一道晴空霹靂!
(唱西皮原板)
自上學到工作我總是拔尖,
事業與家庭亦能兩美兼。
意外事故災疾突然從天降,
絕症難癒如同把死刑判。
趙曉慧:那後來呢?
珍珍:就在我對人生絕望的時候,在朋友的介紹下我開始修煉了法輪功。
(唱西皮快板)
修煉大法不到一月間,
肝臟的頑疾竟癒痊。
正值單位組織年體檢,
化驗的結果我比常人更康健。
趙曉慧:看來法輪大法的功效真的是名不虛傳啊!
珍珍:(唱西皮原板)
法輪大法把我的噩運轉,
再造生命我幸遇第二個春天。
(白)看了法輪功的書籍,我不僅得到了健康的身體,而且我多年來一直在探索的問題都有了真正的答案,我也第一次真正體悟到了人生的真實意義。
趙曉慧:是嗎?
珍珍:人生的最大意義是甚麼,莫過於讓自己的精神能達到一個高尚無私的境界。可如何才能達到這一境界,我曾深深地思索過,苦苦地探求過,而今天,我終於找到了。
趙曉慧:就是在修煉法輪功時找到的?
珍珍:對。慧慧,你以前總看到我的優點。其實,從小到大,我也有很多自私心理和不好的雜念。這些,只有離我很近的親人和同事才會知道。在我修煉之後,精神變得更加豁達了、明亮了,品質上的缺點在慢慢減少,包括很多不易察覺的私心和不好的觀念,都能夠逐漸地被克服掉,連我的丈夫都說我身上的小資情調不見了。
趙曉慧:看來,法輪功真的能使人變得更加高尚!原來我還不明白為甚麼法輪功學員在那麼大的壓力下還不屈不撓地堅持自己的信仰,現在我總算是有些明白了。
珍珍:慧慧,你這個年齡也許對「文化大革命」只能有一些間接印象,可姐姐卻是親身從那個盲目信仰和個人崇拜的思想悲劇中走過來的人。由於有了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作為一個知識分子,我不會再輕易信仰和崇拜任何一件東西了。姐姐今天之所以堅持這種信仰,完全是在精神上的多年探索和理性上的深刻思考之後做出的選擇。
趙曉慧:珍珍姐,我相信你的話。
珍珍:其實,中國大陸的千百萬大法弟子能夠在如此大的壓力下堅如磐石地保持著自己的信仰和行動,何嘗不是經過了嚴肅認真的思考之後做出的選擇呢。六年了,任何一種情緒上的衝動或是甚麼「逆反心理」都不可能維持這麼長時間。憑這一點,就應得出這樣的結論:法輪功學員信仰的是一種高尚,而絕非自欺欺人的盲目。因為人世間只有最高尚的東西,才能賦予人最偉大的力量,才能在世界上最黑暗的政治壓迫面前,始終以最和平最理性的方式放下生死、堅持抗爭、正念正行,對正義的信念巋然不動。
趙曉慧:姐姐,你說得太好了。
珍珍:按說,人類最美好的概念莫過於「真、善、忍」三個字了。而我們就是信仰「真、善、忍」的,可是在中國大陸竟有人強迫我們「轉化」。「真、善、忍」本來就是最美好的了,再要我們「轉化」,我們還能往哪裏「轉」?
趙曉慧:是呵,再轉不得轉成「假、惡、暴」了嗎?內地的媒體上有一陣總宣傳甚麼某某看守所裏,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達到多少多少,可聽我上中學時一個父親在政法委工作的同學說,那些「轉化」都是假的。
珍珍:就憑媒體提到的那個地方──看守所,就能識破這個「轉化」是多麼的荒唐。改變人的思想,竟然要在鐵窗和電棍包圍下的看守所。這樣的「轉化率」能是真的嗎!
趙曉慧:我有時也在想,大陸媒體對法輪功的宣傳已經是一邊倒了,群眾看不到任何其它方面的消息,在看守所裏更是這樣。而且,那樣的環境還會給人造成一種精神上的壓力。整天在一種聲音下面洗腦,精神上再有壓力,再加上鐵窗下那恐怖的環境,人怎麼可能做出明智的選擇呢。
珍珍:然而就是在這樣一種環境下,它們也根本無法實現上面布置下來的所謂「轉化率」。於是,所有卑鄙殘酷的手段,它們能用的都用上了。
趙曉慧:(指酷刑展板)你是說這上面演示的這些酷刑方式。
珍珍:那也只是冰山的一角。
趙曉慧:甚麼,這只是只是冰山的一角?
珍珍:鎮壓後,我因為去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就被非法抓捕。為了不給單位製造麻煩,我開始堅持不說自己的姓名和身份,所以它們就根據我口袋裏的一張火車票,就把我關押到春城的一個看守所裏。
趙曉慧:(疑惑介)火車票?
珍珍:因為在事前我剛回春城探望過父母,返京後口袋裏一直揣著那張春城至北京的火車票。
趙曉慧:憑這個它們就把你帶到春城關押?
珍珍:對。那時正值冰天雪地,在東北住過的人都知道戶外是多麼的寒冷。為了實現「轉化」,看守就讓學員到戶外的雪地上坐鐵椅子,將涼水從頭上灌下去……
趙曉慧:(震驚介)天哪,它們怎麼那麼殘忍!
珍珍:至於打人、電刑只是家常便飯,「上大掛」、「蹲小號」、「套繩圈」、「紮竹籤」等等都是司空見慣的手段。
趙曉慧:珍珍姐姐,古人云:己所不欲、莫施於人。我有時候也在想,那些看守、警察不也是人嗎,他們難道就沒有一點惻隱之心嗎?
珍珍:作為修煉人,我們知道,人人都有佛性和魔性。好人會珍重和發揚自己的佛性、抑制和克服自己的魔性。惡人則會在利益或某種觀念的指使下迷失佛性,放縱自己的魔性,甚至會在一種目的和情緒帶動下變得瘋狂、不理智,而且越達不到目的就越失去理智,如此惡性循環,直至到最後它們喪心病狂,完全失去人格的特徵,淪為禽獸。
(面對趙曉慧)慧慧,你還信任你的珍珍姐姐嗎?
趙曉慧:(面對珍珍真摯的目光,堅定地說)我信任姐姐。
珍珍:(沉重介)那我就把我在中國大陸看守所的親身經歷和親眼所見告訴你:那裏的折磨,無論是在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完全超出了正常人的想像,無論是你現在的想像,還是我當初已做好思想準備時的想像。你聽起來會覺得驚異,然而這卻是我秉承人的良心不得不說的真實經歷,因為它就發生在我的身上,我無法迴避。
趙曉慧:姐姐,你就說吧,我相信你。
珍珍:後來它們弄清了我的真實身份後,就把我帶回了北京,那裏的看守所同樣殘酷。
趙曉慧:(擔憂介)是嗎?
珍珍:由於不肯「轉化」,它們就開始對我用刑。我被警察用兩根電棍同時夾著電,電得我暈過去為止,然後把我拖到地上,讓妓女踩我。醒來後,又讓我兩手扣於腦後,低著頭看自己的膝蓋,一動不動地在小號裏蹲15個小時,多少次都要暈過去。
趙曉慧:(噙淚介)天哪,它們真的瘋了嗎?
珍珍:我看到的有未婚的女法輪功學員,被四、五個彪形大漢綁在椅子上,用電棍電她的頭部和下身,直到她大小便失禁,昏死過去。還有一個50多歲的女學員,由於堅持不寫「保證書」,被扒光衣服踩在地上,四、五個警察每人拿一根電棍一起電她,由於電流太大,這個老太太的身體在被四、五個人踩住的情況下,還被電得不由自主地往起蹦。電過了前面電後面,如同烙餅一樣,渾身都是一個個被電黑電焦的地方……(聲音哽咽)
趙曉慧:(流淚介)姐姐,我受不了了,它們怎麼會這樣。
珍珍:直到今天我身上還留著那時的電痕。(撩開衣袖給大家看上面的傷疤和電痕)
趙曉慧:(哭介)姐姐,它們簡直不是人……它們是畜生!是禽獸!(邊哭邊與珍珍抱在一起)
姥姥:作孽喲!作孽喲!我這麼大歲數的人,還頭一次看見女兒家身上被禍害得這麼慘喲。(對珍珍)姑娘,你們可受苦啦!
司空明:(悲憤介,唱西皮流水)
早聽說大陸監獄迫害法輪功無比殘忍,
今親眼見它們對女學員竟也如此手狠。
一介書生勸世人共開善門,
莫對如此暴行置若罔聞。
為律師本當匡正義保公平捍天地良心,
不送這些禽獸上法庭難平我填膺義憤。
蒼天下許諾言山海共震:
我定要參加「追查國際」把惡人偵。
天涯海角時日長短皆無論,
不追查到底我誓不為人!
趙曉慧:(拭乾眼淚)珍珍姐姐,那後來你怎麼樣了。
珍珍:後來,後來的事情是我最不願意提的,因為那是我有生以來做過的最大的一件錯事,也是讓我最後悔的一件事。我對不起師尊,對不起自己,甚至對不起慧慧你對我的信任。
趙曉慧:到底怎麼了?
珍珍:(唱二黃原板)
只因為,獄中不忍非人虐待慘烈刑,
我緊閉雙眼昧心靈,
一紙荒謬保證書,
竟然亂筆塗上羞恥名。
(音樂過門)
忝對師門愧於朋,
多少日回首我恨難平。
恨淚三清頷下綾,
難清謬紙毀身名。
趙曉慧:姐姐,我能理解你當時的心裏一定很痛苦,因為像姐姐這樣重人格的好人,是最不願意說違心話的。
珍珍:(唱西皮流水)
歷經磨難我終出境,
下定決心大法網站上嚴正聲明:
酷壓之下我神志不清,
所言所書違心無效又無憑,
追求真理堅修大法不遲疑,
雪洗污點看我今後正念行。
趙曉慧:做得好!那姐姐出國之後,一直在幹甚麼呢?
珍珍:(唱西皮流水)
同修好友獄中苦熬刑,
我是他們在海外的聲。
多少夜,
廢寢忘食奮筆疾書我業業兢兢。
多少日,
頂風冒雨集會演說我為義而鳴。
(音樂過門)
每月每日每時每刻每地處,
面對各色人種各性齡;
無論你屬哪國哪府哪黨團,
還是何種教派何學門;
無論經理老闆闊白貧藍跨行業,
還是州長議員高官平民遍階層;
無論舊日同學新同事,
還是路人同乘萍水逢;
無論公共場所面相對,
還是陋室獨居網上行;
只要有緣能溝通,
必向他們把大法真象的話語傾。
趙曉慧:這些人都能願意聽嗎?
珍珍:(唱西皮流水)
但為正義無私情,
語至善時智慧生。
字字句句意竭誠,
總有好人洗耳聽。
聲聲喚得良知省,
眾人覺悟事理明。
趙曉慧:中國大陸的報紙上說國外的法輪功學員搞活動,發傳單,送光盤,都是被人花錢雇的。可時間一長,它們也說不明白法輪功哪來的這麼多「錢」。今天,我算是明白了。珍珍:這個道理只有好人才能夠明白,只有用良知才能夠感悟得到,那就是「正義才是最大的凝聚力」。
(唱西皮流水)
謊言欺世,正義之士有使命,
大義當前,弟子安敢忘神聖。
多少大陸同修骨肉分,
為了真理把生命犧牲。
我千辛萬苦千難萬險又何妨,
殫精竭慮捨盡一切亦理應。
趙曉慧:姐姐,我要是你們,肯定也會這麼做。
珍珍:「暫時的狂妄靠金錢和權力,永恆的勝利只能靠真理和正義」。邪惡迫害我們,用的是錢,我們講清真象,憑的是心,而世界上最偉大的力量就源自人的一顆高尚的心。
(唱西皮流水)
天地正念如號令,
一片良心催我行。
為了眾生我們風雨兼程,
迫害不止我們誓不言停!
趙曉慧:姐姐說得真好。其實,在中國大陸的許多同胞心地都是很善良的,他們知道了你們受迫害的真象,肯定會同情和支持你們的。只是當初,他們許多人都受到了矇蔽,尤其「自焚」騙局剛發生的時候,那時我正在高中畢業班,學校團委還組織大家簽名聲討呢。我當時正好臥病在家,否則,很可能糊裏糊塗地跟著簽上了名了呢。現在想起來,也真夠後怕的。
珍珍:那時邪惡的宣傳鋪天蓋地,連學校的孩子都不能倖免。
趙曉慧:我記得,那時許多大學先搞了這樣的簽名,然後才波及到了中小學。而且,發起簽名的這所大學正是珍珍姐姐你的母校,那所讓所有中學生夢寐以求的名牌大學呀!
珍珍:是啊,這所大學始終是中國高校的樣板,甚至是政客們經常光顧的地方和世界關注的焦點,中國的許多重大歷史事件也曾在那裏發生。很長一段時間,我因畢業於這所大學而引以為榮。可現在,它卻墮落成了政治流氓的工具,我為它感到恥辱。
(唱西皮原板)
蜍精當權鬼囂張,
魑魅身披儒子裝。
無恥之徒執火杖,
百年名苑亦荒唐。
(音樂過門)
謊言洗腦,無恥音像彌軒堂;
仇恨宣傳,邪惡圖片遮書廊。
可憐那一代名苑把嚴謹務實學風喪,
一葉障目學子竟把理智良知人格忘。
(轉西皮流水)
騙局煽情,少年不識彌天謊,
盲中竟為虎作倀。
謠言蠱惑,矜持書生未放量,
枉自簽名遺恨長。
(音樂過門)
多少同修同學老師長,
身為大法弟子自敢當。
只因仗義說真象,
竟由寒窗赴鐵窗。
校方保官畏池殃,
還要落井把石降。
今托故舊把那音訊訪,
已是幾人家破幾人亡。
(音樂過門)
嘆母校,
清濁不辨毀華章,
厚德俱損怎自強!
哀母校,
秋風秋雨愁未央,
百年盛名從此葬。
趙曉慧:真想不到,如此有名望的大學,竟也會墮落成這樣。
珍珍:(唱西皮流水)
誠心願,
百年鴻儒若在堂,
重修日冕明天象。
藍營文曲舉燭亮,
莫負前輩殷切望。
誠心勸,
學弟學妹未滄桑,
早日識破一葉障。
熟讀古書把德尚,
莫替惡鬼做嫁裳。
趙曉慧:他們畢竟是名牌大學的學生,有自己的頭腦和智慧。我相信那些不明真象的好人,一旦明白了真象,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珍珍:慧慧,我更希望能這樣。
趙曉慧:其實,我宿舍裏有許多要好的姐姐妹妹,大學裏也有很多師長和學友,而且我上中學時也有許多好老師好同學,另外,家裏有很多親戚,社會上也有很多好友,對了,還有咱們「大走廊」時的許多好鄰居,我童年的好夥伴,這次回國之後,能聯繫的我都要聯繫上,因為,我心裏有重要的話要對他們說。
(唱西皮流水)
我要他們和我一樣明真象,
也能知道大法弟子心善良。
法輪功在國外一直都受表彰,
無恥的媒體全都是誹謗。
人生的道路要走穩當,
莫要輕信謊言把好人傷。
珍珍:慧慧,那我們真的要衷心地謝謝你!
趙曉慧:(接唱西皮流水)
如能碰上當年的「大走廊」,
我要對叔叔阿姨和小夥伴們講:
珍珍姐姐在國外更加棒,
出了本好書還不斷寫文章。
她曾被殘酷迫害遍體傷,
卻最終能堅定信仰人高尚。
大法弟子努力讓中國人民知真象,
正說明法輪功熱愛祖國掛念家鄉。
珍珍:慧慧,你說得真好。
(音樂過門)
特務:(面露猙獰)且慢,你難道不知道在國內這些事情是被禁止談論的嗎?你小小年紀,可要當心自己的政治前途呵!
趙曉慧:前途?!
姥姥:(一時被嚇住,小聲說)小慧呵,這些年雖然改革開放,可政治上還是像以前那麼黑,你要謹慎才是呵,別吃你媽媽那輩人當年的虧。法輪功這事,你自己心裏明白清楚就行了,回國後,可別瞎吵吵呵。
(趙曉慧心情略顯深重)
珍珍:慧慧,事情的真像你都知道了,我也對你說了不少話,你究竟該如何做,還得自己來決定呵。

鄭博士:趙小姐,許多道理我都對你講了,我想你心裏也會越來越明白。可人生的道路將怎麼走,這還得由你自己來選擇啊。
趙曉慧:(遲疑片刻,慢白)是啊,人生的道路要自己選擇。我剛剛二十出頭的年齡,眼看就要大學畢業,未來的路還長著呢,這當口,誰不珍惜自己的前途呢。
(唱西皮原板)
今生有幸落書香,
自幼愛把那先秦唐宋的詩文唱。
曾閱得諸子百家多目綱,
更喜歡把那古今中外的名著賞。
(轉西皮慢流水)
《三國演義》百二章,
裏面一個「義」字長。
《說岳全傳》英氣堂堂,
精忠報國天地慨慷。
(西皮流水漸快)
《西遊記》,三悟捨身保三臧,
八十一難顯志強。
《紅樓夢》,那太虛幻境的石牌坊,
無為有處,(漸慢)我常把佛道的意理來思想。
(西皮流水)
雨果筆下的卞福汝主教與冉阿讓,
以我寬容喚得眾心良。
托翁的巨著氣勢磅,
裏面也常把仁愛來宣揚。
曾記得白雪公主有多漂亮,
也沒忘比諾曹的鼻子有多長。
還有安徒生童話裏的小姑娘,
(漸慢)常使奴家淚浸裳。
(音樂過門)
芳齡隨著歲月長,
書中的仁義禮智信我終未忘。
善惡美醜須心訪,
真假是非用智量。
(音樂過門)
如今惡人把好人來誹謗,
不惜把五千年國德盡埋葬。
它們手段卑毒惡語狂,
酷刑迫害殘酷絕倫常。
奴家置之若聞罔,
怎配今生把人當。
重利輕義裝啞盲,
惡人更會肆無忌憚把天理傷。
今朝好人受難你不幫,
人心冷漠鬼囂張。
長此以往人類的天良將盡喪,
人人有難時誰來把你幫。
最終人人自私自畏互提防,
這樣的前途誰堪望!
珍珍:說得好!
趙曉慧:(唱西皮慢流水)
世界需要熱心腸,
良知可破冷漠牆。
奴家不才性格爽,
願竭盡全力把好人幫!
珍珍:慧慧,你真是個明事理好女孩,姐姐真為你感到高興。
趙曉慧:珍珍姐姐,我記得剛才我們提到的馬丁。路德。金曾說過這樣一句話「沉默不是中立」。因為惡人對好人實施暴行的時候,周圍人的沉默就是對惡人的最大鼓勵。你選擇了沉默就等於允許暴行、獎勵惡人,惡人的暴行便會因為得到了你的沉默而有恃無恐,變本加厲。此時的你難道不就是惡人的幫兇嗎?你的手上不也沾有好人的血嗎?所以,「沉默不是中立」,甚至我要說:「沉默就幫兇」。
鄭博士:姑娘,說得對,如果所有人都能像你這樣明智而富有正義感,那麼惡人早就沒有地方逞兇了。
珍珍:可喜的是,現在無論在中國大陸還是在海外,越來越多的人明白了真象,懂得了事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為法輪功鳴不平。就連中國大陸當局的高層領導人中,也有人提出要為大法平反了。
趙曉慧:人事悠悠,天理昭昭,邪從來就壓不過正,正義的最終勝利只是個時間的問題。
鄭博士:現在看來,那個光明的時刻也馬上就要到了。
趙曉慧:(斜視一眼特務)有的人居然還敢提「前途」二字。我想問那些明知道是好人還要厚著臉皮去誹謗,明知道是惡事還要硬著頭皮去幹的人,當有朝一日真象大白於天下,正理深入人心的時候,你們這些今天自作聰明的人將會面臨怎樣的下場呢?(轉面對特務)這號人還是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前途吧!
司空明:說得好!
特務:(顫抖介,唱二黃原板)
聽了他們的話我渾身似火燒,
機關算盡我徹底沒了招。
看我的主子早已欲墜搖搖,
一旦翻案我將是它們替罪的羊羔。
硬頭皮跟它幹我前景準不妙,
放聰明我還是退步抽身快遁逃。
(衣袖遮面,倉皇下場)
司空明:這個老白臉,剛才我看見它在石碑後面跟那兩個流氓鬼鬼祟祟,現在終於原形畢露了。
姥姥:這小子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嗨,我剛才怎麼還能讓它嚇著了呢。
趙曉慧:其實,心虛的應該是它們。
姥姥:(對趙曉慧)小慧呵,姥姥現在也想通了,它們壞人撒起謊來厚著臉皮沒著沒落,怎麼我們好人講幾句真話還得膽膽突突的呢。等我回國之後,遇上街坊鄰居兄弟姐妹外甥侄媳婦甚麼的,也要告訴他們真象,憑甚麼一群老實巴交的好人就該受壞人欺負,反正我一把老骨頭,甚麼也不怕了。
鄭博士:老奶奶,好人本來就應該甚麼都不怕。那些壞人別看表面上猙獰,其實它們心裏面怕得很哪。
趙曉慧:是啊,只要好人團結起說真話,壞人就會常害怕!
司空明:(面對趙曉慧)姑娘,你說的話可真是不簡單哪。
(轉面朝觀眾,唱西皮流水)
第一眼便覺得俏女孩兒氣度不凡,
觀其貌恰似我思暮的網上笑顏。
話語中露芳名她正是雪嬋,
驚喜後我立旁邊靜聽其言。
(音樂過門)
讀詩書博知識她侃侃而談,
明仁義評道理她有板有眼。
謊言中見智慧她把是非明辨,
威脅下識品格她心存正念。
網談中曾覺察她內含匪淺,
今得見更慶幸我無悔從前!
(面對趙曉慧)姑娘,聽得你剛才一番話,感覺到你是一個知書達理,博聞強志,品味高雅的大學生。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網名叫「雪嬋」的趙曉慧小姐吧!
趙曉慧:你……
司空明:(打開手中的蓮花,送給趙曉慧)這是我早就為你準備好的信物啊!
趙曉慧:怎麼,你……你就是「日月談」!
司空明:對,我正是「日月談」, 真名叫司空明!
趙曉慧:(驚喜介)哎呀!
珍珍:怎麼,你們是……
司空明、趙曉慧:(齊聲)我們是……網上的……
趙曉慧:……好友!
(羞澀介,唱西皮流水)
三餘年我朝思暮想他忽地出現,
慌忙中不知措我喜羞滿面。
司空明:(唱西皮流水)
只怪我一時性急言語太突然,
東北的爽姑娘竟也紅了臉。
趙曉慧:(唱西皮流水)
觀其舉止聽其言,
要比我想像得更翩翩。
司空明:(唱西皮流水)
近處將其芳容看,
貌比網上的照片更嬌豔。
趙曉慧:(唱西皮流水)
既然網上已經把心獻,
司空明:(唱西皮流水)
臨事何必做靦腆。
司空明、趙曉慧:(齊唱西皮流水)
襟懷坦蕩把人格顯,
同是好人更應以誠相見。
司空明:慧慧
趙曉慧:明明
(覺得不好意思)
司空明:趙小姐
趙曉慧:司空先生
(又覺得尷尬)
趙曉慧:還是叫我雪嬋吧
司空明:那還是叫我日月談吧
珍珍:慧慧,你的網名叫雪嬋?
趙曉慧:對,因為我的慧之中有個「雪」字,我的家鄉在中國東北,每年有幾個月的雪季。白雪純潔無瑕,雪花晶瑩透明,讓我想起了王昌齡的詩句「一片冰心在玉壺」,把好人正直的心靈比作聖潔的冰雪。
珍珍:那這個「嬋」字呢?
趙曉慧:我出生的日子正好是國曆的正月十五,應了「正月十五雪打燈」的諺語。那天的天空是滿月,而古代的美女嬋娟又代表著月亮,所以,我給我自己起的網名叫「雪嬋」。
珍珍:那你為甚麼叫「日月談」。
司空明:我從小生長在寶島的日月潭邊,而我的名字中又有一個日月「明」字。我從好朋友那裏看過,你們的師尊有一首非常美的詩:
一潭明湖水,
煙霞映幾輝,
身在亂世中,
難得獨自美。
那就是我的家鄉日月潭哪。

趙曉慧:可你的那個「談」可是談話的「談」呵!
司空明:雖為一介書生,我卻愛仗義執言,打抱不平,在網上更願意對重要的話題不分晝夜地侃侃而談,索性起名叫「日月談」。
趙曉慧:嗨,既然已經見了面,何必再用網名呢?我還願意你叫我慧慧!
司空明:那,我更希望你叫我明明!
趙曉慧:明明!
司空明:慧慧!慧慧,也許見面心切,我考慮不周全。我曾想把見面的地方約到你住所的門口,但又怕冒犯了你的隱私,畢竟,我們還沒見過面。為了怕你有疑慮,特意把你約到了人流熙攘的廣場。上了路才想起來你並不精通英語,找到這裏一定很麻煩吧?
趙曉慧:沒關係,今天在這裏碰上了熱心的法輪功學員,在他們的幫助下,我沒有迷路。這裏面有不少大陸來的中國人,巧的是,還碰上了我的老鄰居呢!(指珍珍)
珍珍:我們已經認識了。
司空明:對,這位大姐剛才她還教我煉功呢。
趙曉慧:怎麼,你也是法輪功學員?
司空明:嚴格地說,我還算不上大法弟子,但是,我早就成為他們的朋友了,而且我已經決定加入「追查國際組織」,幫助法輪功,為匡扶人間正義貢獻力量。
趙曉慧:你對法輪功的印象這麼好,是不是因為在你的家鄉也有很多大法弟子?
司空明:在寶島台灣,法輪功有著眾多的人群和極佳的口碑。我常被他們的無私和高尚所感動。面對大陸當局如此大的謊言和如此殘酷的暴政,他們沒有任何暴力行為,而是秉著真、善、忍原則,和平理性地向世人講清真象。我在家鄉有個好友就是個大法弟子,通過他,我知道了許多大法弟子們可歌可泣的真實故事,要比我們看過的任何一本名著都讓我感動。所以我也現在也想要做一名大法學員,用真、善、忍同化我的心靈。
趙曉慧:真的,以前我只是在大師的作品中才了解到甚麼叫寬容、甚麼叫仁慈。而他們的行為更直接地讓我感染。
司空明:慧慧,我沒有猜錯,你是個有頭腦的人。我這個人遇到不公平的事總愛發表評論,在網上我曾不止一次地對法輪功鳴不平,因此還引來中國大陸一些不明真象的網民的誤解與攻擊。由於我深知中國大陸的信息封鎖對民眾造成的毒害,所以幾年來我幾乎沒有在網上向你直接提到過法輪功,以免引起你的疑慮,損害我們的感情。現在我倒覺得後悔了,因為憑你的智慧和我們良心上產生的共鳴,我滿可以讓你更早地得知事情的真象,更早明辨是非。
趙曉慧:好在現在我甚麼都明白了。不僅明白了法輪功真象,而且更深刻地理解了甚麼叫做信念,甚麼叫做精神品味,甚麼叫做無私和高尚,甚麼是人生的真正意義。這些問題我曾經思考過多年,我們在網上也曾經討論過很長時間。今天,我對人生,對生命甚至對整個寰宇,真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是他們,是他們的言行,他們的真實故事,給了我如此大的震撼。想一想,我今天的收穫,可真的是不小呵!
司空明:是呵,我的收穫也很大呀!正是在他們開創的這樣一個環境中,我見到了你,應該說是認識了你,認識了一個真實你、一個富有正義感的你,一個比網上的雪嬋更美麗、更可愛的你。慧慧,我真不知該如何感謝他們!
趙曉慧:真的,我們將如何報答他們!
鄭博士:應該說是無邊的佛法真理和你們心中的良知與智慧,為你們開創了無限美好的明天!我們不要你們的任何回報,只希望你們能把這美好的明天帶給更多的心懷正念的人,讓他們也和你們一樣擁有光輝燦爛的未來。
趙曉慧:說得對。我即將畢業走上工作崗位,成為一名教師。古人云: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我彷彿看到了課堂上那些孩子們一雙雙眼巴巴地渴望知識的眼睛,一顆顆嗷嗷待哺的心靈。這些孩子們純粹的心,他們需要真理和善良來哺育。可是,他們在課堂上卻被灌輸了那麼多的謊言和毒素,好人被他們錯當作壞人,邪的被他們誤當成正的,他們的心靈中黑白顛倒,頭腦中是非扭曲,甚至幹出了許多令親者痛仇者快,我哭豺狼笑的事情。我知道,面對他們,我應該做些甚麼。
(唱西皮原板)
我要把好人那動人的故事講給他們聽,
用無私與真誠震撼原本純真的心靈。
我要把謊言從他們頭腦中全洗淨,
用智慧讓他們把所有的真象都認清。
珍珍、趙曉慧:(同唱西皮流水)
只要是良知未泯智清醒,
最終都能識別邪與正。
只要是心存正念的好生命,
都能看到不久的天明。
珍珍:是啊!只要是好人,都應該看到那無限美好的明天。
鄭博士:想當年,邪惡是如此的猖狂,惡毒的謊言鋪天蓋地,就連國外的媒體都引述了大陸當局的不實之詞。
司空明:憑當時社會學家們對中共的了解,誰都不相信法輪功會在中國大陸堅持下來。
珍珍:大法弟子就是憑著這樣一種讓常人難以想像的空前頑強的毅力,四海同心,百折不撓,不辭辛苦,不畏艱險,用寬容對待世界,用真誠感化民眾,用善舉震撼人心,用智慧講清真象。
趙曉慧:你們的辛苦沒有白費!
鄭博士:是啊,現在越來越廣大的國內外民眾都知道了真象,越來越多的正義人士和團體用行動表現出了對法輪大法由衷的敬重和支持!
司空明:也有越來越多的網民和看客,包括以前曾對法輪功印象不好的人,都不得不承認:法輪功能在世界頭號黑暗的政治流氓集團的高壓下經過六年巍然屹立不倒,已經創造出了空前的奇蹟!
鄭博士:其實,作為大法弟子,我們心裏都非常清楚:
鄭博士、珍珍:(同白)只有佛法真理,才能具有如此偉大的力量!
(唱西皮原板)
鄭博士:師尊把真善忍那至高法理已闡明,
珍珍:大法無邊慈悲圓容著眾生靈。
鄭博士:突然間大法遭誹謗好人遇不平,
珍珍:責無旁貸弟子助師世間行。
鄭博士:磨難面前大法弟子見真性,
珍珍:精進的同修將無愧宇宙名。
鄭博士、珍珍:(同唱西皮原板)
面對迫害講真象晝夜不停,
不畏艱險救眾生風雨兼程。
(四人同唱西皮原板):
正義之事喚啟好人天下來響應,
普世良心讓我們共同為真象鳴!
(音樂過門)
鄭博士:六年前,邪惡猖獗無度彷彿天欲傾,
珍珍:浩劫中,謊言欺世囂張眾生難明省。
鄭博士、珍珍:(同唱西皮原板)
師恩重,大法威力無邊弟子心念正,
壯空前,趟出正法之路天地眾神驚!
鄭博士:現如今,邪惡自知大勢已去陰謀難得逞,
珍珍:不久後,好人即將迎來明媚春光普天慶!
趙曉慧:勸世人,破謊言快把真象來認清,
司空明:弘正義,人類的未來才能有保證。
(四人與台上眾弟子同唱西皮流水)
只要是良知未泯智清醒,
最終都能識別邪與正。
只要是心存正念的好生命,
都能看到即將到來的那無限美好的天明!
(四人同白)願普天下所有的好人,都能擁有無限美好的明天!

(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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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註﹕大法弟子作於立春日。希望能將此劇作為敬獻給師尊的新春禮物。如果此劇能得到師尊的認可,將是作者最大的榮幸和欣慰。

值此新春佳節,謹向偉大的師尊致以最誠摯的祝福和最崇高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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