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一點左右出去發資料,回來的路上感到有點累(以前從未有過)。五點左右開始做飯,一低頭就發暈,後來越來越厲害,還吐了幾口。我感到了是舊勢力的干擾,但不知為甚麼。晚上六點發正念,前十分鐘清理自己,發正念後又繼續做菜。大家開始吃飯了,我一口都不想吃,想躺一會兒。剛躺下就天旋地轉、大吐不止。我一看來勢兇猛,趕快拿了師父「濟南講法」錄音帶放上。我想我腦子裏只能裝大法,別的甚麼也不要,因為法能堅定正念。當時不能躺,只能背後墊個枕頭半坐著。我問自己,舊勢力為甚麼要干擾我,它為甚麼能干擾了我?哪裏有漏呢?
回想一下最近的情況:我做資料都是白天做,這幾天發資料中,去掉了埋藏很深的怕心。以前我每次出門前總是「想像」很多,如有人看見怎麼辦?我先想他可能是有緣人;如果是想舉報的人,我就先把他定住,然後再走脫。其實,我發資料時,不斷的發正念,清除邪惡,並且我做的是最正的事,誰也干擾不了,我還有師父和護法神保護,誰也動不了我。所以資料越發越順。那為甚麼出門前總要「想像」這些物質干擾我呢?通過不斷學法我認識到這是埋藏很深的怕心。找到根子,再出門就很輕鬆了。我發資料時也經常想:我發資料時誰也看不見我,神做的事情人怎麼能知道呢?師父說:「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我清除了周圍環境中的邪惡,沒有這些邪惡操控人,人能做甚麼呢?所以我資料發到哪裏,很少碰到人。
前幾天明慧編輯部發表「暫無上網渠道者可先將退黨聲明張貼到適當的公共場所」的通知以後,自己悟到,應寫一份「三退」聲明貼到公共場所,以帶動常人,與惡黨決裂,得以救度。當時我以一個公民的身份寫了一份「三退」聲明(我自己的聲明早已交給了大紀元網站),寫的內容比較全面,並在當晚出去在揭示板或明顯的柱子上貼了四張。正當自己覺得做的還可以的時候,出現了這樣的事,我覺得還得從心性上找。
後來想起來下午出去前在家沒吃中午飯,想到外面吃點再去做資料。出門不遠處,有一家鍋貼挺好,我就去吃了一頓。我已退休,老頭還上班,我中午飯一向都很簡單。對於吃的問題,因為以前我就不太執著,修煉以後很快魚、肉都不吃了,也不想,別人吃也不饞。但是後來想法多了起來,在吃的問題上總覺得沒啥,有些放任,慢慢的慾望就起來了。家裏有時在外面吃餃子,專要肉餡的,而且愛吃鍋貼了。修煉已到最後了,師父在一開始就要求我們要「食而不味──口斷執著」(《洪吟》),我還在這些小事上放任自己,真是不應該。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講:「我在《轉法輪》裏呀早就說過這些問題了,這是修煉人一開始初期就得做到的。」
現在看起來,是舊勢力看到了我的執著。找到原因後,意念中清除舊勢力的干擾,清除這些讓我發暈和嘔吐的物質。
早上4點50鬧鐘響,醒後覺得好了,沒甚麼事了,就起來發正念,然後煉靜功,6點再發正念,然後應煉動功,但沒煉,睡了一會兒,7點多起來以後甚麼事也沒有了。
舊勢力在虎視眈眈,我們必須方方面面嚴格要求自己,不能放鬆,否則就是放任執著,滋養邪惡,最後被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