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全家幸福 說真話遭受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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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3月11日】從勞教所回來,我家就有人開始盯梢,至少有三輛車輪流盯著。我每天發正念,清除邪惡,半年後,車來的次數越來越少。我並沒有因為他們的盯梢而有所顧慮,照樣去講真象,救度世人,環境越來越寬鬆了,因為師父講過,環境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

從小我就是一個愛幻想的人,我常常對著天空癡癡的想:星星為甚麼掉不下來呢?地球轉的時候人為甚麼不頭朝下呢?假如人從地球上掉下去,掉、掉、掉,最後會掉到甚麼地方?十幾歲的時候,我做了個奇怪的夢:夢中太陽走得很快,就在將要落山的時候,突然停住了,在大大的太陽裏出現一隻小船,船裏寫著一個大大的「道」字,當時並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媽媽的病常常把我的思想拉回到現實中來。那些年,媽媽由於超負荷的勞動,使的腿、腰、胃經常疼痛,心臟也不好,常常是輸著液就找不到脈搏了,四處求醫一點都沒有好轉。後來媽媽喪失了勞動能力,生活的艱辛使我得了憂鬱症,我經常神經衰弱、頭痛、慢性胃炎,十幾年我一直在病痛中煎熬著,找不到生活的希望。後來,在氣功高潮中我和母親都練起了氣功,但是根本沒有效果。

1996年對我們來說這個喜慶的年份,我母親有幸得到法輪大法。奇蹟出現了,母親多年不癒的病好了,跟隨她多年的藥罐子也扔掉了,媽媽的臉色也越來越好,自己還經常騎三輪車上街買菜。看著媽媽的身心變化,我們一家人都煉上了法輪大法。奇蹟同樣在我身上出現,神經衰弱、頭疼病、胃病都消失了,我第一次嘗到了沒有病的滋味。從此以後我們一家人堅定的走上了修煉的路,我常常一個人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淚水漣漣,捧著大法書,心裏默念:這就是我要的,這就是我追求的,大法是我的生命。

修煉大法使我們全家幸福、祥和,即節省了醫藥開支,又沒有了病疼的折磨,每天都在快樂中度過,甜甜的日子總覺得過得很快。

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打破了原有的寧靜、祥和。99年7.20江氏集團開始全面鎮壓法輪功,並開始在全國範圍內抓捕大法弟子。7.20以後為了證實大法的清白,我和母親踏上了北去的列車,在北京找住處時被惡警抓住,非法關入北京體育館裏,在這裏有很多來自全國不同地區的大法弟子。第二天我們被送回本地,爸爸單位派人把我們接了回去。

從這以後,我們家再也沒有了安寧,街道、派出所、辦事處、單位三天兩頭到家裏騷擾,找談話、威脅、逼迫我們交大法書籍。因為7.20以前我家是個煉功點,我們擔心書會讓他們抄走,為了保護大部份的大法書,我們只交了一部份,現在想起來還很後悔自己那時候為甚麼正念不強。

99年11月份廠長把父親叫到辦公室,問爸爸還煉不煉,父親堅定的說:「煉」,廠長逼迫父親如果還繼續煉,就讓你待崗。我們一家人不被這種威脅所動,儘管父親是我們家唯一的經濟來源,我們還是堅定了修煉大法的信心,我們堅信大法沒有錯,我們走的路沒有錯,在後來的一年中我們一家三口就靠父親待崗的120元工資生活,待崗一年後父親辦了退休。

2000年夏天,我到一同修家送資料被抓,由於惡警沒有抓到證據,第二天晚上我被放回家,後來派出所、街道辦事處無數次非法找到我,逼迫我放棄修煉,並非法把我送入洗腦班,強行轉化,每天24小時有人看管,沒有了人身自由。2000年10月的洗腦班上,邪惡的610聲稱:如果你在不轉化,就把我們送進勞教所。有幾個堅持修煉的大法弟子被非法送入了王村勞教所迫害三年。看管我的是辦事處的一個主任,他幾次暗示我,可能我會被勞教,並想極力用人情來打動我,並讓我寫個書面材料。我沒有猶豫,寫了一份材料,我在材料的最後寫道:在我的心中李洪志老師是最偉大的,法輪大法是最神聖的。待了很久,他把材料放進口袋,只說了一句:你真「頑固」啊,然後轉身走了。我當時還以為自己要被勞教了呢,可是沒幾天我被放回家了。

在我被關入洗腦班的這段日子裏,市610來了兩個人把我的父母帶到廠裏辦了兩天的洗腦班,610汪××逼迫:如果再不轉化就停發工資。爸爸動了人心,被迫屈服,回家後通過學法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後悔不已。沒過幾天,610的汪××與廠保衛科長來到家裏再落實一下情況,父母表示堅修大法。汪××大怒,直接扣發父親的工資。就這樣廠裏在市610的壓力下,停發父親一年的退休金,全家沒有了生活來源。

不法人員第三次抓我去洗腦班時,我在上班,辦事處來人把我帶走,派專人看著我。二十幾天後父親的單位把我保了出來,回家一個星期後,也就是2000年臘月28日晚上11點左右,派出所來人把我騙走,沒有任何理由就把我關入鐵籠子裏凍了一宿,第二天早上通知我被非法勞教三年,理由是「擾亂社會秩序」。我質問他們:在家煉功怎麼擾亂社會秩序了!他們把我強行送入濟南第一女子勞教所。

由於悟性差,師父後期經文都沒有看到,所以一直處在個人修煉狀態,在被舊勢力迫害的過程中,消極的承受,一味的修自己,沒有更加積極主動的證實法。和我一起被非法勞教的將近80人,惡警大隊長趙傑輪流找我們談話,認定我是最頑固的,把我安排在最後做洗腦。惡警派邪悟人員輪流攻擊我,一天三四個人或者兩三個人,一兩天換一撥人,甚至一天兩撥人。光對我洗腦的輪流人員就達四、五十人,她們謾罵師父或大法,給惡警要來電棍電我,說服不了我,就打;晚上不讓睡覺,不讓坐著,逼迫我站著;白天逼迫看攻擊大法的錄像,甚至有時不讓上廁所。惡警和邪悟人員多次拿來寫好的決裂書,強行抓住我的手按手印,見我不動心,就把一個像地痞的邪悟人員找來打我,好多人被她毒打過。惡徒一拳打下來,鼻子馬上出血了,其他兩個人一人拽一個胳膊,不讓我動;打的還不解恨,脫下鞋來打我臉,另一個人就打我頭。最後我暈倒在地上。

堅定的心使我始終沒有動搖,我一遍遍的背法,並牢牢記住師父的一句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在這個過程中惡警表面上裝出一副好人的樣子,暗地裏指使邪悟人員對我施暴、謾罵師父和大法,侮辱大法弟子的人格,成了他們的主要工作。

後來惡警始終盯著我,不讓我和其他學員在一起,進了宿舍門就不讓我出去,並派專人盯著我,不許接見任何人,家人送的東西被他們私自扣留,給家人寫的信被他們私自拆開。惡警在整個宿舍和勞動車間都安上了監控器,監控學員的舉動並隨時抽查、翻看床鋪、被垛,搜查經文。

後來惡警又對我兩次強制洗腦,我都堅定的走了過來,當時我還以為自己修的不錯呢,後來看到師父的新經文才知道「承受磨難本身是無法修的更高的」。由於沒有認識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是證實法,在後來的一次轉化中,在極度的壓力下,我的承受力達到了極限,被迫寫了「三書」,從此以後我陷入了消沉,淚水一直伴我走出勞教所。當時我只有一念:只要我還能活著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學法。

回到家裏,父母已經流離失所兩年多了,我走後,廠裏一直找我父母,2001年11月單位領導打算送我父母去洗腦班,中午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父母正念離開了家,後來派出所到處去找,並監控了哥哥的電話,跟蹤了姐姐的行蹤都沒有找到。2004年農曆新年前哥哥去廠裏要爸爸的工資,廠裏不給,直到現在父親的退休工資一分錢也沒有。

我回家後,沒幾天,派出所就來人了,當時我一個人在家看師父的講法,沒給他們開門,那時我還有怕心,半個月後,我把師父7.20以後所有的經文和《轉法輪》都看了一遍,學法過程中沒有一點障礙,看著師父的講法,我感受到師父的慈悲與法的威嚴,大法在洗滌、淨化我的心,十幾天的功夫,我完全變了一個人,不再消沉,沒有了孤獨,三年的勞教好像沒有經過一樣。

後來,派出所又來人了,當時我沒在家,他們在門上留個字條,讓我有時間到派出所去一趟。我站在正法的基點上看待這一切,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沒有去;勞教所給我開的出所證明讓我去公安局報到,我也沒有去。兩個月後,我寫了嚴正聲明。

從勞教所回來,我家就有人開始盯梢,至少有三輛車輪流盯著。我每天發正念,清除邪惡,半年後,車來的次數越來越少。我並沒有因為他們的盯梢而有所顧慮,照樣去講真象,救度世人,環境越來越寬鬆了,因為師父講過,環境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

正法走到今天,時間對於我們來說,已經不多了,我們要抓緊這最後的時間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當我們走過這一段路之後,回首再看的時候能夠說:我對得起眾生,我做了我該做的,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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