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需要提高昇華的當口,1999年4月25日以後那種急轉直下的修煉環境的突變,正是給真修弟子考驗提高的機會,而根本上提高的關鍵就是看能不能走出來,由初期得法到後期走出來證實法。然而我卻在大考驗面前敗下陣來,愧對師父的苦心教誨和慈悲眾生,其教訓慘痛、悲哀和深刻。
能不能走出來就是能不能徹底走出常人。面對邪惡的氣勢洶洶,面對舊勢力鋪天蓋地的干擾,而且來得如此猛烈和突然,自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和方向。那個心啊像刀子在紮,紮得流血。除了「想不通還是想不通」,心裏嘀咕:「政府為甚麼這樣對待老師,對待大法?」當用人的善心,人的觀念來看待這場迫害時,其實這時人的忍耐之心、期望之心、被運動整苦了的怕心,這個心那個心全暴露了,認為「看一看,忍一忍、等一等」就過去了。我看到當時不少學員也是我這種心態。由於整體上大面積出現了這種常人心態,學員之間又失去聯繫和交流,未能依靠集體智慧和力量抵制邪惡,排除干擾,導致邪惡不但沒有住手,反而越來越瘋狂。
中共投入鎮壓的人財物之多,各種媒體之口誅筆伐,花樣手段之陰險殘忍、迫害時間之長久,真乃空前絕後,慘不忍睹,似乎誰也不可抵抗,由於當時我沒有從法理上悟到這場劫難的實質是甚麼,固守著那難去的人心,抱著「好漢不吃眼前虧」那種人的一般認識,於是我主動從領導崗位上退下來下崗,在廣州和別人一起開了一家公司,躲一躲以觀其變,環境好了再修煉。殊不知這時的我已經從修煉人掉到常人中來了。正如老師指出,人一入常人,就是真正的神也難逃出這個迷中,這個「大染缸」實在可怕,紅的藍的綠的黃的黑的,你哪裏分得清。於是,煙也抽起來了,酒也喝上了,常人吃喝玩樂的好事兒全沾邊了。沒多久,修煉後紅光滿面,一身輕鬆的身體一下子舊病復發,一天比一天消瘦蒼老,等於師父把修煉前那個身體又還給我了。隨著時間的推移,眼看情勢未見好轉,就在常人中越陷越深而不能自拔。
能不能走出來是真修、假修的試金石。走出來還是走不出來,一念之差,就在人神之間,天壤之別。我似乎明白這一理,但沒有深悟到這一念,這一理不光是記在心間,說在嘴上,而是要經過實踐和行為的檢驗、經過考驗、經過證明,才能確立這一念這一理是否牢不可破,昇華到了神念神理的本質轉變,才能證明一個修煉人是真修還是假修。是金子,是沙子,一衡量就知道了。那金子光燄無比自不待說,而那沙子隨水而衝,沉於水中,必不能頂風破浪。
我雖然參加了1999年7月20日學員集體上省政府的靜坐申訴,但就不像真修弟子那樣心胸坦蕩、理直氣壯;我雖在所寫的「交待」材料中,不曾說大法半個不字,更不承認是甚麼「邪教」,但就不能如實公開的寫明法輪大法是正法,而是從人的科學角度,轉彎抹角的證明法輪大法的真理性、科學性;我雖然堅決抵制了公安要我當「線人」的利誘,但就不能當場揭露其險惡陰謀和迫害的罪行; 我雖然能夠私下對自己熟悉的領導、同事和朋友講清真象,勸說他們不要受欺騙,不要對大法學員行惡,但就是不能像真修弟子那樣敢於走出來,對干擾正法的有關部門直至北京上訪申訴。特別是當廣大學員遭受關押、酷刑迫害最嚴重的時候,自己卻躲在公司內,一門心思做生意去了。
這就是我前五年的一點經歷和後五年走過的彎路。法輪大法是何等的神聖和威嚴,正法弟子是何等的偉大,而作為掉進常人的修煉者卻是何等的渺小、無奈和悲哀。我願將自己的情況公諸於世,能對正法時期還是不出來的大法學員提供一個警醒。這也是一個不合格的弟子報答師恩教導和救度的一點心意。我勸世人快快醒悟,惟有法輪大法才能拯救宇宙和人類,開創新人類萬古美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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