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親身遭受的迫害和那裏的惡警們的罪惡行徑揭露出來公布於眾。
(一)2002年5月13日,只因我們掛出「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惡警就把我們直屬隊9名大法弟子關進4樓小號(刑房),一大隊有3個大法弟子去向幹警講真象要求釋放這9名大法弟子,也被關進了小號。這4樓小號每個屋只有一個雙人床這麼大,沒有暖氣,沒有窗戶,只有門上大約一寸寬五寸長的監視孔,幹警就通過這個小孔來監視大法弟子。每個小屋也只能放一把鐵椅子,該所特意從富拉爾基區借來30名惡警,惡警為了逼迫大法弟子寫表示轉化的「三書」,24小時不停的折磨、迫害大法弟子。把大法弟子的手、腳都用手銬扣在鐵椅子上,再用繩子把大法弟子的手、腳捆在一起。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每天早上9點左右由一名賣淫犯送飯,送的是剩了好幾天的皮都乾裂的涼饅頭和剩下的涼湯,湯上面還漂著小綠蟲子、小黑蟲子,碗底沉著一些泥沙,湯裏只有幾片白菜或土豆。只有吃飯時打開手銬子,可以方便,有時還沒有尿完就被連扯帶罵的拽回來,沒等吃完就又被扣到鐵椅子上,有時要一直到晚上8、9點左右方便一次,直到第二天6、7點鐘,間隔11-12小時,一直扣在鐵椅子上,誰要憋不住喊幹警,幹警不但不讓方便,還要大罵一頓,並用膠布把嘴給粘上。孔祥利坐了14天,張立群、李靜坐了17天,劉金玉坐了29天,高淑英、時淑芳、肖紅文、鄭偉麗坐了33天,最長的張淑菊坐了45天。 孔祥利、張立群、李靜的手、腳都腫得像饅頭似的,都成了紫茄子色,腳上起了膿包,之後就開始冒膿水,根本不能動;時淑芳尿血;鄭偉麗大小便失禁;劉金玉鼻子流血不止,一卷衛生紙堵都堵不住,身上的衣服已成了血衣;張淑菊被折磨得只剩口氣,45天以後從小號出來,曾和她在一起的人都認不出她了。坐鐵椅子這些天,不讓洗手、洗臉、梳頭,手上、臉上都能搓出泥球,把我們折磨得不像人樣。
(二)2002年10月31日,一群惡警闖進3號獄房收搶經文,高淑英、孔祥利、王豔興、鄭偉麗等大法弟子反對,被強行抓到4樓小號,惡警一次比一次猖狂,一群惡警連踢帶打強行把我們的手、胳膊從鐵椅子外側擰一圈再銬到鐵椅子上,再用繩子把手和腳緊緊捆在一起,手銬子緊緊殺到肉裏的骨頭上,一動也不能動,手腳鑽心的痛。不讓穿鞋,不讓穿棉衣,高淑英只穿一套線衣線褲。沒有暖氣,北方11月份的天氣已是零下十幾度了,坐在鐵椅子上,再加上鑽心的疼痛,使我們過一秒鐘都像過一年一樣的長。我們幾個被冰冷的鐵椅子冰得來了例假,經血順著鐵椅子往下淌,凝固了又淌濕了。惡警穿著棉大衣抄著手還凍得團團轉,而我們沒穿鞋,連秋衣也沒讓穿,寒冷飢餓使我們渾身顫抖。惡警還打罵我們,隊長王岩對高淑英兇狠狠的連罵帶踢說:「屋裏就你我兩人,我就打了、罵了,沒有證人……」踢了大約一百多腳才住手。它們不給我們衛生紙,不給水喝,不讓洗手洗臉,孔祥利、王豔興脫了相,高淑英不能站立,這次最長的坐了13天。
(三)2004年2月16日(此時已改名為齊齊哈爾勞教所)惡警對堅定的大法弟子又進行了新一輪的迫害,取名為「破冰行動」,首先進行洗腦迫害,強迫大法學員寫所謂「四書」,不寫的拖到4樓小號,用黑步蒙上雙眼,每個鐵椅子扣2-3人,再把每個人的手腳用鐵銬子扣上,用繩子把手腳捆到一起,由2-4個惡警打罵,如果堅持不寫,惡警就把大法弟子的胳膊吊到鐵椅子上,把胳膊擰一圈緊緊用銬子扣上,把腳死死扣住,再用繩子把手和腳拴在一起吊上。這樣站不起來、坐不下,跪不住,旁邊的幾個打手還拽著捆著手腳的繩子往上拎,然後猛一鬆手,再拎、再鬆手……有的被折磨得昏死過去,惡警就扒開嘴灌藥或涼水,醒來後再接著打。喊聲、踢打聲、淒厲的慘叫聲、鐵椅子和鐵椅子的撞擊聲響成一片,殺氣騰騰、慘不忍睹。惡警還明目張膽的說:「已經跟火葬廠聯繫好了,車就在外面等著,打死算自殺……」王豔興被打得有出氣沒有進氣;張立群胳膊已經成了紫黑色,腰直不起來,到現在還不能走;徐宏梅、高淑英也站不起來,躺在地上;姜玉竹被折磨得無人樣了;大慶的王國芳被活活打死。
這次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主要負責人是:王玉峰、王岩、孫波、肖勁東。幾乎所有惡警都參與了,24小時輪著上陣不停歇的折磨迫害大法弟子,政委王玉峰陰笑著叫囂著:「用大棒子使勁打,棒子打斷了就……,誰不寫就……」,逼迫一個大法學員寫了「四書」,他們就得到立功的獎金。
(四)逼迫大法弟子超負荷的勞動,從早上6點鐘開始一直幹到中午,中午在工地吃飯,只有半小時,有時還不到半小時就接著幹,晚上6點鐘回來吃飯,也是半小時,接著加班,有時一直幹到11-12點才收工。不幹完定額的任務不讓睡覺,幾乎天天加班。大法弟子被折磨的皮包骨,每天都在死亡線上掙扎。
在這種艱難的環境中,我們就是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才使我們在酷刑的折磨下,頑強的活了下來,才使我們戰勝邪惡,堅定的走到今天。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天理!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一定會加倍償還他們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