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年,我有幸接觸到鄰居送我的一本《轉法輪》。我找到了我尋找了30年的答案:人活著的目地和意義就是返本歸真。我的喜悅難以言表,看第一遍《轉法輪》時,晚上睡覺就覺得身體懸空離開了床;看完第七講,抽了十幾年的煙當天就戒了。
可是五套功法我很長時間學不會,做的不標準,盤腿怕痛堅持不下來。我開始產生了自己是「最差學員」的念頭,認為自己業力大,對修煉的未來沒有了信心。但法太好了,我捨不得離開,所以我雖堅持修煉,但關一直過得不好,「最差學員」修不成的念頭一直困擾我。
99年7.20迫害開始。由於自己在實修方面的差距,人心很重,由於我了解歷史上中共的整人手段,擔心自己在酷刑打壓中承受不住,走向反面,造下破壞法的罪,特別是在「最差學員」反正也圓滿不了的觀念魔變下,我在單位的威逼中選擇了放棄修煉。回家的路上,我的自行車閘線突然就斷了,那一瞬間我後悔了,後悔自己沒有走出人,我想起師父的話:「掉下來才知道後悔,可是晚了」。
晚上回家怎麼也睡不著,剛入睡就夢見幾個厲鬼抓住我,我怎麼掙也脫不開身,我記起第五套功法的口訣,念完鬼就不見了,我也從夢中驚醒過來。我坐起身,看著兩歲的孩子和熟睡的妻子,羞愧悔恨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我知道我錯失的是萬古不遇的機緣!
2000年夏天,我從一個書販手中花200元請回了一本《轉法輪》。親人們知道後堅決反對我再煉,說你這樣的叛變者你師父還會要你?煉也白煉。但我還是控制不住想學,我跪下磕頭請師父饒恕我犯的罪,我還想修啊!
因為與同修失去聯繫,我覺得師父不再要我了。2001年我在路上遇到一位外單位女大法弟子,她問我還煉不煉,我遲疑著不好回答。她真誠的囑咐我:「一定要煉下去,走出來。」我說我與別人沒聯繫了,沒有師父的新經文。她拿出一份師父的新經文《建議》,毫不猶豫的遞給我,那鼓勵的眼神我永遠不會忘。之後的一天晚上,我第一次出來貼自制的手寫傳單。
2002年老師《北美巡迴講法》發表,我找到以前的同修開始發傳單。但由於妻子(常人)不理解,寄存在我家的大量傳單損失了,我的大法書也被親屬沒收。沒有了書,我漸漸的又滑向了常人,做了許多不該做的事。而家人朋友為了將我拉回常人也用了各種方法,但物質和精神上的刺激都不能使我振作,人世的樂趣對我毫無吸引力。我知道,儘管我修得不好,大法已經不知不覺從本質上改變了我,我再也不可能真正回到常人中去了。
2003年初,我從親屬手中要回我的大法書,又從新回到法中來,並開始抄錄師父所有的講法。由於我心性有問題,有一天一直反對我修煉的岳父和他的一個親屬突然來我家中,岳父見我正在抄書,一下火冒三丈,抓起我桌邊的《轉法輪》就撕,他的親屬抱住我,在和岳父搶書的過程中,暴怒的岳父將我右耳打壞(穿孔)。沒有了大法書,我再次無所適從。
6個月後,一向身體健康、預防到位的岳父被查出患了肺癌。驚醒的我找到同修,開始手抄《轉法輪》,再次走入正法中來,發傳單講真象。
2004年6月岳父死亡,7月底我到一親屬家奔喪,遇到一位大法弟子給我講,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我不想落下一個人,」「只要他學了法了,我都想度他,我不想扔下他們。」還告訴我必須要把過去一切不符合法的言行,在明慧發表嚴正聲明,才能擺脫舊勢力的干擾。
我悟到這是師父在為我打開心結,師父還要我這樣不爭氣的弟子。回家後找同修,借來《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和《洪吟(二)》,我邊抄邊流淚,抄到師尊的詩作《梅》時,師父那洪大的慈悲呼醒了沉淪幾千年的我,盪滌了間隔在我和大法之間的一切迷霧和阻隔。
2004年10月初,我在明慧發表了正式聲明。2005年初。我頂住離婚、被告發的威脅,堅定大法修煉,走過了家人這一關。回首這幾年走過的路,我深感師恩的洪大,是師父一次次給了我從新歸正自己、洗淨自己的機會。
現在的我不再認為自己是「最差學員」了,人為的畫地為牢怎麼可能精進呢?而且這意念是何等危險啊!幾乎斷送了我的整個修煉!這意念源於私,執著於個人圓滿,讓人喪失精進的意志和動力。
是師尊的法,讓我堅定了正念,是師尊的慈悲呵護讓我一步步走正路。努力的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將自己溶於法中,溶於正法洪流中,成為法的一個粒子,不在意甚麼層次,就是對自己負責,對眾生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