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同修由於未能重視開創和改善家庭修煉環境,在怕心的作用下,在親情的浸泡中,有的被病魔纏身,有的不敢堂堂正正修煉,有的至今沒有走出來證實大法,有的甚至放棄了修煉,令人十分痛心。
我自己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中走過來的。
2002年年底,我被邪惡的610和公安局非法抓捕關押了兩個半月以後,又被勒索罰款1萬元才出了看守所。出來後,由於我拒絕在單位制訂的所謂「不修煉的協議」上簽字,又被停止了工作。公安局、派出所、街道辦和610紛紛往我家打騷擾電話。同時,他們還在市裏召開的會議上散布說我是全市職務最高的法輪功政治犯。在這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險惡形勢下,我的家庭修煉環境也變的越來越差。
在家裏,幾乎所有的大法書籍和資料在抄家時被抄走了,我所珍藏的一本《轉法輪》也被老伴藏起來了。我一出門,不修煉的家裏人就得「陪著」,有時一個人出去時間稍微長了點,家人就會打手機叫;我在家裏煉功,家人不是把腿給我搬下來,就是把胳膊給我壓下來。我想跟同修會面都很難找到機會。有時,我好不容易從同修那兒拿到了《明慧週刊》,也不敢在家裏堂堂正正的看,生怕家裏人發現給毀掉,只能趁家裏沒人或夜深人靜時才敢拿出來看,看完後再趕緊藏起來。一旦被老伴發現,她又哭又鬧,簡直能吵翻天。兩個兒子也和老伴一起反對我煉功,阻止我的理由就是「政府不讓煉就別煉,免得再對你加重迫害,如果你再被抓走,這個家可怎麼辦呀!」
面對這種情況,我的人心也浮動起來了,心想:我原來在一家外企任職的時候多風光呀,出門有車坐,說話有人聽,每月工資好幾千,現在為煉功連工作都丟掉了;師父怎麼也不管我呢?我煉了這麼多年,也沒有開天目,連光也看不見……在這種強大的思想業力的作用下,我對大法也不學了,對師父也不信了,對修煉也懷疑起來了。
但是,我畢竟是96年得法後曾經是比較精進的老學員,意識到這是舊勢力的嚴重干擾。一天深夜,我雙盤著腿煉起了靜功,腦海中浮現起對往事的回憶:修煉這麼多年來,我又抽煙又喝酒,還經常和惡黨的官僚們在一起請客吃飯搞應酬。不把自己當煉功人看待,有時表現的還不如一個常人。師父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轉法輪》)可是,我沒按照大法的標準去做,能是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嗎?回答是否定的。師父管的是真正修煉的人呀!
在獄中,雖然我堅守著道德底線,沒有出賣同修,保護了資料點,避免了給大法造成一次重大損害。但是,邪惡因素控制惡人對我的迫害那不是鑽了我的執著的空子嗎?我怎麼能因此產生而對師父不敬的想法呢?我懷念過去的「風光」,感到「今不如昔」,那不是名利心沒去嗎?抱著這麼多骯髒的東西捨不得丟掉,能修成嗎?想到這裏,我感到自己很危險了,再不猛醒就要掉下去了。
就在這時,一位年輕的同修給我送來了電子版的《轉法輪》和師父的經文,還誠摯的不厭其煩的給我講修煉中的故事,千方百計的給我遞送《明慧週刊》,啟迪我已經迷失了的心智。我悟到這是師父慈悲我,不忍心看到我被毀掉,安排同修們來救我了。
我一下子振作起來了,決定從新回到修煉中,跟上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堅定不移的走下去。很快我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從同修那裏把《轉法輪》請回家去,坐在床上盤腿認真地拜讀起來。
老伴看見了,和兩個兒子一起過來幹涉。我對他們說:「修煉法輪功是我的信仰,誰也剝奪不了我的信仰。修『真、善、忍』沒有錯,是江××和共產邪黨錯了,歷史會證明這一點。我是家裏的一個成員,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象是我們師父安排的修煉方法,誰也不能不讓我煉。」一番話說得老伴和兒子面面相覷。
從此以後,我在家裏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發正念,給親友、同學、鄰居講真象,再也不躲躲藏藏了。後來,我還去原來工作過的單位講真象,向警察、法官、610辦公室的人員講真象。老伴常常為我捏著一把汗,我把《洪吟(二)》中的《怕啥》念給她聽,她雖然似懂非懂,似信非信,但也再不說甚麼了。
就這樣,我的家庭修煉環境從根本上得到了改善。只要修煉人有正信的一念,幾句話就把環境正過來了。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說的:「怎麼樣能夠把這條路走好、走到最後,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因為在你走的這條路的過程中會有困難,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這一切一切都能夠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衝破這一切,你就能夠走向神。」
我把自己的這段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希望對未能改善家庭修煉環境的同修們能有所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