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證實法中,我被抓了,當時對著他們發正念,可是不管用。到了派出所,惡警們正在看電視,我也坐下看(故作鎮靜),他們問我:「幹啥呢?」我說:「看電視。」於是他們關了電視,然後把我關在另一間屋子裏,三班倒輪流看著我,不讓我睡覺。
後來惡警從我家抄走不少大法書籍和資料。我想抄到那麼多「證據」,這下我可完了。我又想起一些原來看著很精進的大法學員都被「轉化」了,我還堅持個啥?自己煉得還沒人家煉的好。常人心全都出來了。在怕心和自私心的執著下,我做出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同修的蠢事。後來在拘留所裏,聽說有兩位同修因為我被抓,當時自己死的心都有。雖然那兩位同修現在都放出來了,可自責的心,一直到現在纏繞著我也沒法去掉。對照大法,我算甚麼大法弟子,在常人中也不算個好人啊!
經過在看守所的關押、勞教、洗腦、罰款等一系列的磨難,我完全變成了一個常人。雖然在心裏還認為大法好,可又覺著小胳膊扭不過大腿,算了吧。而且這一折騰,家人也不讓我煉功了。正好家裏發生了許多事情,一天忙都忙不過來。偶爾想學一下法,也不敢,怕家人知道,怕家人擔心,也看不進去。更不敢見同修,無地自容。就這樣在煩躁不安中混日子,心裏沒著沒落的。
師父說:「不按法的要求做,就不是我們法輪大法的人,你的身體還給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東西歸還給你,因為你要當常人。」(《轉法輪》)
我被放回來不久,右耳突然開始淌水,很濃的黃膿水,後來左耳也淌了。兩個耳朵從裏到外一塊兒爛,有時膿水就流到了臉上。緊接著兩個手腕子疼,疼得不能幹活,也不好使。再後來腿也疼,上樓都困難。真是一難接一難。我在潛意識裏還存著大法弟子不吃藥的想法,所以一直沒吃藥,也沒上醫院。前幾年煉功,難受了不吃藥,那時自己理直氣壯:「有師父在管我!」現在雖然不吃藥,可是感覺師父也不管我了,心裏沒有了精神支柱。
有一天,我對我老伴說:「我還得煉功,再不煉我都活不了了!」我老伴雖然害怕,可看我那麼痛苦,也就默許了。就這樣,我下決心從新開始做個真修弟子。自從我不承認舊勢力黑手、爛鬼對我的迫害,師父又管我了,我的病都好了。兒子見我煉功後,身上的毛病都好了,也就沒說甚麼。
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看我又開始修煉了,就又來考驗我。我老伴雖然有病,可生活能自理,看上去跟好人一樣。可他突然就去世了。我知道這是對我的又一輪迫害,我不承認它,照樣做好三件事。
它們這些邪惡的黑手爛鬼太惡毒了,看我心不動,又用別的招兒來害我。去年8月份一天,早上5點鐘我正在床上煉功,突然我一個後仰從床上摔到了地上。我當時也沒多想別的,只想到我功還沒煉完,趕緊爬上床繼續煉功。煉功時沒有太大的感覺,只是有點不舒服。後來發現,我頭上摔了個雞蛋大的包,手也因為甩在椅子上,青了一大片。可到了晚上,我開始上吐下瀉,大汗淋漓,脖子疼得不能動,脖子根聚起了一個大筋包,疼得不敢碰。晚上睡覺不能躺,手把著頭躺下,不能動,不能轉頭、翻身,而頭疼的只有一個地方能挨著枕頭,還得把脖子空出來。這樣不長時間就受不了了。後來躺也躺不了,就半靠在被垛上,一宿也睡不了一會兒。
當時我想:「我是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只要我的念正,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弟子真能做到,請師父為弟子做主。」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挨過了半個月才能動一點點。
剛摔的時候,我不能低頭,脖子直直的不能低頭,一動就好像要斷似的。我心想:「不管它,我照樣學法、煉功、發正念。有師在,有法在,我怕啥?」
這樣我否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堅持做好我應做的三件事。半年後,我基本好了,我挺過來了,是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把我的經歷寫出來,讓同修當作一面鏡子,避免和我犯同樣的錯誤。以後,我要走正正法的路,完成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