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為正義進京上訪,反而在洗腦班和看守所遭受迫害
我是95年得法的,我母親和兩個姐姐也先後得法,得法後我們身心受益。
99年4.25、7.20,看到大陸媒體對大法以及師父的造謠侮蔑,我心裏難過極了,於是我們姐妹三人和母親就抱著「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要求合法的煉功環境」的想法進京上訪。誰知到北京後,政府不但不聽我們真誠的意見,反而被當地惡警把我和我母親以及大姐遣送到縣教育中心進行洗腦。我被非法關押70多天後,罰款2000元獲釋。不久,9月份我再次被不法公安人員綁架縣「法制教育中心」(洗腦班),3個多月後,我被罰款3000元放回。被關押期間,我和很多大法弟子都每天學法,煉功,正念正行、講真象。有些有緣人在那裏得了法,有許多人表示出去後學煉法輪功。
我悟到證實大法是大法弟子的責任。2000年7月14日,我和大姐第三次進京上訪,結果我們又被惡警強行遣送關進看守所。在看守所我仍然堅持煉功,我不是被戴上手銬折磨,就是被罰跪幾個小時。提審時因我說大法就是好,又被幾名惡警毒打,打的我渾身是傷,不能仰臥休息。我只是心裏對自己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但是,由於多次被罰款,心裏放不下家裏的經濟利益,也沒有用正念對待求助於師父,所以被邪惡鑽了空子,非法勞教我三年,把我送到了石家莊勞教所。
二、集體絕食,在石家莊勞教所抵制迫害
在石家莊勞教所4大隊,因我不配合邪惡不參加勞動不看誹謗大法的書,堅持早晚煉功,經常遭到惡警和犯人的毒打、罰站,戴銬,灌食,坐小板凳等迫害。我曾在此先後三次絕食抵制迫害,最長的一次30多天。2001年3月我和20多位堅持不妥協的同修開始集體絕食,被惡警強行輸液。幾天後我們這20多人被轉到了高陽勞教所。
三、在磨難中堅信大法,正念闖出人間地獄的高陽勞教所
到高陽勞教所的當晚,惡警把我們帶到一個大廠房分別把兩手銬在地上固定的鐵環上,蹲著,不讓坐,立不起,不讓睡覺,電棍電,整整3天3夜。後把我們集中在一個教室不讓和這裏的同修接觸。我們就繼續絕食抵制迫害,他們就把我們單獨關起來進行野蠻的無人性的鼻飼灌食,甚至灌大便。有一次惡警用兩個電棍電我,我難受極了,心裏一直不停的背誦「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用正念正視惡警,還請師父加持我,惡警對我放了手。而後又被關進了小號。惡警又讓猶大打我逼迫聽他們邪悟的胡言亂語。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只有我一個人在跑。」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精進呢。在小號裏幾天幾夜不讓睡覺,站著銬在床上,沒有腰帶褲子都掉到了地上,不讓上廁所,因天氣熱,衣服頭髮都臭了,有一次銬了四個小時,銬子卡進了肉裏神經受損大拇指失去了知覺。
在此期間,我經常被惡警按在床上強行輸液灌食,灌的淚流滿面,連呼吸都困難,有時鼻子出血。不配合就用電棍電。張隊長邪惡的叫囂:「灌死了你們好了,扔到大煙筒裏去。」後又把我帶到大院外的廠房,惡警問我吃不吃飯,我說:「不吃。我要求無罪釋放。」王大隊長(男)和幾個犯人撬開我的嘴灌糞便。灌完後,等惡警(王隊長)走後,灌我的幾名犯人不好意思的對我說:「我們知道修大法的都是好人,我們也沒有辦法。」真是泯滅人性,慘無人道,邪惡至極。惡警還讓猶大往我嘴裏塞帶例假血的衛生紙,用長棍在廁所往我嘴上抹大便。猶大們還經常把我打的鼻青臉腫。
此後,我被轉到洗腦班,在那裏被逼迫整天(從早上4點到晚上12點多)坐著小板凳看誹謗大法的錄像,看完錄像後叫寫體會,我們幾個同修就寫大法好。有時還強迫參加勞動。我一直絕食,身體已經很虛弱,惡警還叫猶大圍著我說他們的邪悟,一班又一班換了不知道有多少次。我只是堅信大法,堅信師父。聽而不聞,視而不見。邪惡看沒有空子可鑽,又把我們這些不妥協的同修轉到院外的教室所謂的嚴管班。
這裏有專門的幾個女惡警看管,在這裏受到了更殘酷的迫害,不僅逼迫看誹謗大法的書,錄像。還逼迫幹重體力活---從所外背土到所內。我身體已經很差,老要栽跟頭。路上的行人都看到了勞教所的地獄般的殘酷和邪惡 。我不配合邪惡的指使,它們就叫我背著土站著。教室黑板上侮辱師父的文字有機會我們就擦掉,為此我們被惡警打罵,電棍電,開飛機,戴銬,棍子,打牙刷,手背被打的像小鼓一樣,鼻青臉腫,由於我們用正念正視惡人,有一天,惡警叫我們打掃衛生回來,侮蔑師父的謊言被擦的乾乾淨淨。它們還用毛巾沾大便堵我們的嘴,唆使犯人打我們,把我們的頭髮拽了許多次。掉了很多頭髮。不讓睡覺----銬在床上或外邊的草坪邊蹲著幾夜都不讓睡。後來,我們11個大法弟子陸續開始了絕食。惡警說是我帶的頭,把我帶到沒人的屋裏進行迫害。可他們拿起剛充好電的兩根電棍電我,可電棍就是沒有電,我知道是師父的呵護。這樣也就不了了之了。這次絕食60多天,本來68公斤的我只剩下35公斤。生命垂危,輸液連血管都找不到了,惡警怕我死在那裏趕緊通知家人速接我回來,不然後果自負。於2001年11月4日以「保外就醫」釋放了我。(當時,一起絕食的11位大法弟子陸續都放回了家)正如師父所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回家後,才知道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父親去世了。父親病重時,我母親,我大姐和我都被關押著,只有二姐照料他。父親臨死也沒有見到母親,用手指著母親被關押的洗腦班方向久久閉不上眼睛。這就是中共對修心向善一家人的迫害。
四、再次被綁架,二次闖出勞教所的魔窟
2002年10月份的一天下午7點時分,我正在床上發正念,高陽勞教所的3個惡警(2男1女(馬隊長))出現在我面前,讓我到派出所填表,我不去。當時一點怕心都沒有,丈夫和孩子也進來了,乘機我離開了家,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大法的威力讓我正念充足的。惡警不甘心,和當地派出所聯繫要帶走我十幾歲的孩子,街坊四鄰都出來指責惡警的暴行,他們等了許久才離開。
我出來在親戚家住了幾天,回到家的第二天晚上,被蹲坑等候的惡警把只穿秋衣秋褲連鞋都沒穿的我連拉帶拽抬上了警車,丈夫看到拼命的喊來人啊,孩子的哭聲,丈夫絕望的沒法活下去。到高陽勞教所後,我已渾身是傷,因為從家裏拖到街裏的警車有30多米,後背和腰部都擦傷了,凍了半夜,到第二天才把我分到高陽勞教所五大隊的嚴管班。
到了這裏,他們又開始了對我和我在一起的幾個往日同修繼續迫害,為了抗議對我的迫害我又開始了絕食,惡警不讓我發正念,見我發正念就指使犯人拳打腳踢,還把我帶到廁所裏打,幾天幾夜銬在床上不讓睡覺。我要上廁所,他們說沒鑰匙,挨打挨罵都成了家常便飯。
過了20多天,高陽勞教所開始了全面的對大法弟子的新一輪瘋狂迫害,日子更加艱難。惡警小王隊長(男)和李隊長迫害我,有一天他們騙我說到菜園轉轉,結果把我帶到一排房的小屋裏雙手銬在地上的鐵環裏開始了野蠻迫害,把銅絲纏繞在我的腳趾上叫犯人艾書珍和另一個犯人按著我不能動,艾書珍把腳踏在我的前胸上,銅絲的另一端在一台老式電話機上,他們四個惡徒就像電影裏渣滓洞的打手那樣酷刑折磨我,一個惡徒使勁搖電話,我的全身像抽筋一樣難受的滋味無以言表,身體不由自主的往起彈,同時他們還用兩根電棍電我。從下午7點多一直到晚上11點多,直到電話機被他們搖壞才罷休。當時我悟到我不向邪惡妥協,大法的威力、師父的呵護肯定能讓我闖過這一關的。當時隔壁的房間有另一名大法弟子遭到了酷刑折磨,我能聽到兩名惡警的大吼大叫的迫害和同修撕心裂肺的哭喊也不向邪惡妥協的聲音。胡大隊長和王隊長不時轉一圈,他們還說燒紅烙鐵燙。那期間到晚上惡警李隊長睏了或不高興了就魔性大發拿我出氣,電棍無處不電──手心、手背、腳心、腳背、前胸、後背、頭、胳膊,沒有電不到的地方。過了三天三夜,邪惡沒有達到叫我妥協的目地,又把我送回嚴管班。
回到班裏,惡警不斷策劃,迫害不斷升級。惡警王隊長(男),李隊長(女)和犯人每天把我叫到2樓的一個房間裏做思想轉化工作,其他同修也不例外,還利用猶大分班做轉化工作,我一言不發不給其市場,後來惡警看我不動心,就又換一班,換,換,最後他們也無可奈何,無法摧毀我對大法的正信。
一看不行他們又出陰招,一天下午7點多鐘惡警帶我往地裏走,我知道又對我進行新的迫害手段,當時有惡警王隊長,李隊長和一名男犯人和一名女犯人,我被凍的手腳麻木了等到11點鐘所裏來了兩輛車下來6-7個惡警用兩個電棍電我,逼迫我妥協,說師父不好說自己是上當受騙。我拒絕,我說:「師父沒騙我,教我做好人,我不『轉化』。」最後惡警看無空子可鑽把我拉了回來。
還有一天晚上,惡警王隊長,李隊長和一名女犯人把我帶到野外河灘的下坡地的墳場,讓我跪著銬在樹上給我帶上耳機聽復讀機裏恐怖的鬼話。我心裏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我甚麼也不怕。他們離開我很長一段距離過會兒看一下,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一看我很堅定,就把我的銬子打開了,這時所裏開來了車又來了兩個惡警,他們四個人威脅我要把我扔進河裏,說著兩個惡徒就把我的頭往河裏按,邊按邊問我改不改。我說:「不改。」他們又從樹上折了根棍子開始打我,還有拳打腳踢。後被帶回所裏已是10點多。他們還不罷休,把我押到2樓把我的衣服脫掉(僅剩內衣),身上澆了水,開開電風扇吹我並用電棍電我。後在院子裏凍我。很晚才讓我休息。從第二天開始專門管我的惡警王隊長,李隊長和吸毒犯每天帶我到2樓電我,惡警李還專門叫犯人買了煙吸著煙往我嘴裏噴煙,用煙頭燙我的人中,燙傷一個多星期後才好。
為了羞辱我,他們還給我推了光頭,把吃剩的瓜子皮往我身上扔。邪惡至極。逼迫妥協銬在床上用電棍電脖子、手心、後背,還用專門的棍子打膝蓋,打的我疼痛難忍幾天不能上廁所。惡警叫囂:「轉化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不然挖個坑埋在土裏只剩頭。」並強按手在「轉化書」上簽名。
為了完成這邪惡的洗腦任務,為了獎金,勞教所無所不用其極,也無法改變我對大法的堅信,邪惡再沒招了,後來惡警王大隊說:「不轉化就不轉化吧,辦法都用盡了,你也不轉化,從此以後你自由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威力。
迫害10個多月因我一直絕食抗議,突然有一天下午,惡警讓我收拾東西把我帶到另一個院子的客車前,我一看是唐山勞教所的車,這樣我和以前從石家莊轉到高陽的一位同修被轉到了唐山勞教所。
轉到唐山我繼續絕食抗議,唐山勞教所看到我渾身是傷,電棍電的血痂子。瘦弱不堪。他們怕擔責任,就給我檢驗身體,做記錄。從此天天拉去強行輸液和灌食。輸幾天液灌幾天。不讓灌他們就幾個人按著灌,灌得我肚子脹的受不了。不讓輸液他們就把我用繩子捆在鐵床上。我的身體更差了,已經生活不能自理。他們就拉我到醫院檢查,並給家人打電話來接我,就這樣在唐山勞教所絕食70多天,2003年1月被無條件釋放。釋放的那天,惡警把我叫到辦公室叫我填表,我斷然拒絕。惡警說「這也不是叫你寫保證,就填填吧」,我說我不會給你們留下一個字的,惡警沒辦法,就不再讓我填了。
雖然我過了一關又一關,有許多執著心都是默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和人心太重,才造成邪惡的加劇迫害。
五、救度眾生,投入正法洪流
回到家裏,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我的身體很快恢復正常,並在法中不斷精進,在個人的修煉路上也不是一帆風順的,一直在學法方面的干擾沒有突破,被邪惡鑽空子,常人心很重,遭受了很多迫害,給救度眾生和證實大法帶來了很多損失。隨著正法的洪勢,我對法理不斷明悟,漸漸的成熟了起來,執著心沒過去那麼多了,正念也越來越強,我投入正法的洪流的這三年,一直沒有受到任何干擾,資料運轉也很順利,我力所能及的做著證實法的工作。配合同修,講真象,救度眾生。讓我們緊跟正法的進程,共同努力,做好師父要求我們的三件事,完成我們的洪誓大願,兌現我們史前的誓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