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向慈悲的師尊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在此向各位同修問好,特別是海外同修,你們辛苦了!謝謝你們!最近看到明慧網發表《第二屆大法弟子書面修煉心得徵稿啟事》後,我也想把自己的修煉心得寫出來和大家交流。
萬古艱辛為法來,只為今生了洪願
我是一九九七年六月得法的。儘管身體有不少毛病,可我學法的初衷並不是為了強身健體,而是為了修煉。人世間的創傷使我早就萌生了進山修道的念頭,對於大法的法理我是堅信不疑的。剛入門不久就聽人說,共產黨要對大法怎麼樣,那時我沒有退縮,心想:我們是真正修佛修道的大法,共產黨能把我們怎麼樣?你不許我煉,我在家煉,管得著嗎?得法後我如飢似渴的學法,煉功。手有空就看法,手沒空就聽法,集體學法煉功從不遲到、早退。腦子裏裝的都是法。聽說師父一九九二年就開始傳法了,我為甚麼就不知道呢?恨自己得法太晚,暗下決心一定要勇猛精進。
我是閉著修的弟子,修煉中卻時時體悟到師父的慈悲點化,感到師父就在身邊,促我精進。例如有一次我參加了上海輔導站組織的到無錫集體學法,我們雙盤著腿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好幾次我想拿下來,看同修都在堅持,我也就忍著,實在受不了,我就把腿拿下來,右腿側豎著,手放在膝蓋上聽師父講法。剛一會有人打我膝蓋上的手,還有點疼,心想,誰打我呢,一看周圍幾百人都在聽法,我悟到是師父在提醒我奮力精進。我再度把腿盤上,一小時後我的腿疼得受不了,突然一股涼氣從我的小腿經過腳趾出去了,時間差不多有一分鐘,然後腿鬆快了。自從這次以後我煉靜功的時間突破了一個半小時。(註﹕平時學法不要這樣做,學法就是學法,煉功就是煉功,聽法的時候最好不要打坐,免得會分心了。)
風雲突變
一九九九年惡黨開始迫害大法,七月二十一日我們上海同修一起到上海市政府和平請願,回來以後我就被二十四小時監控,走一步都有兩個人跟著。十多天後我丈夫因為受不了這種氣憤和壓抑,本來就有病的心臟停止了跳動。我極度悲傷,但對我的監控並未因此放鬆。
我們大法弟子在哪都是一個好人,在以前的三年中,每到老人節,我都給我們居委三百元錢,給這裏的老人們過節用。居委書記說,現在的人唯利是圖,像你這樣有善心的人太少了。她認為我是一個大好人。惡人們對我的行為使這位前任居委書記很不平,她怒斥了相關的惡人,惡人們這時才解除了對我的監控。
在喪夫的痛苦中,我悟到煉功人碰到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師父講的法我都記在心裏,可是身在其中時很難自拔。師父說:「人在迷中,就放不下這個東西。有的人放不下他的兒女,說如何好,他死了;他母親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絕,簡直下半生要追他去了。你不想一想,這不是魔你來了嗎?用這種形式叫你過不好日子。」(《轉法輪》)我看到這段法心裏一震,師父的法一下子打到心靈深處。我是為甚麼來到世上的?現在我們世緣已了,我怎麼還能這樣無休止的在痛苦中折磨自己呢?我從新靜心學法、煉功,不再去想以前的事,夫亡後的情關就這樣過去了。
以後我多次遇到邪惡干擾,由於師父慈悲呵護,同修們正念幫助,我都正念闖了過來。當時惡人逼我寫三書,威脅不寫就送洗腦班,再不轉化就判刑。那時我考慮了很久,轉化是不可能的,是出走還是留下來呢?如是出走的話,家裏還有一個兩歲的孫女沒人照顧,家裏的小輩和親戚們也會對大法有不好的看法,他們說對大法不利的話不也是造業了嗎?要是因為我的原因他們對大法犯了罪,這是不是沒有圓容好大法?怎麼救度他們呢?我選擇了留下。我想我修煉大法沒有錯,我也應該面對惡人,給他們講清真相。
那時街道、里弄、區「六一零」每天都是四至六個人找我談轉化,我發現他們中有不少人有善心,相信神,相信善惡有報。有兩個里弄幹部跟我說,你就裝樣子說幾句,回家給師父燒幾個菜,買點水果供供,認個錯就行了嘛,讓我們好交差,以後上邊叫法輪功開會,我們找個人頂替你,這次實在是沒辦法。我說:「不行啊,你好交差了,我卻交不了差。佛法修煉是嚴肅的,我修的是真、善、忍,說真話,辦真事,你這不是叫我騙自己嗎?這不是白修嗎,我又有甚麼錯呢?你可能是好心,其實卻會毀了我。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這些人一看動不了我,也就草草收場了。後來我家保姆告訴我說:阿姨,他們說你寧死也不放棄。
助師世間行
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我都盡力的做好。早期沒有資料來源,我將明慧網上的資料摘下來彙編後用傳真機複印好出去散發,同時供給少數同修。我人到哪兒,資料就發到哪兒。
到了國外和同修聯繫上後,馬上投入了當地證實法的活動。有一次外出找不到回家的路,越走越不對,怎麼辦呢?沒有地址,電話,語言又不通,我就心裏求師父。我問了一個老太太,沒想到她會講華語。我只知道附近的菜場名字,老太太就告訴了我。我更加感到師父無時無刻不在關懷著弟子,更覺得要沒做好愧對於師尊。
《九評》出來以後,我在國內散發光碟的過程中,常常有驚無險。經常我在發資料的時候旁邊有人,有時還有警察,他們卻像沒看見似的。我悟到:救度眾生要抱著純淨的心態,正念正行證實法,邪惡是不敢來迫害的。
今年上半年我得到一個消息,江鬼躲在上海還像過去的皇帝一樣,每天要「說書、聽戲」消遣,每天都要召各種演藝人士進宅去,每次只限一人,專門為它表演。它就住在上海市余慶路一五三號的大豪宅裏。我和同修商量去集體近距離發正念,但沒能成行,聽說有別的同修去了。發正念不久,救護車就開進去了。
我自己也發正念,決心還要把光碟發到那兒去。邪惡在瘋狂干擾,我那天騎自行車去,我的自行車買了三年,從沒壞過,而且充一次氣能管半年。那天一出門就沒了氣。我充好氣走了一會又沒了,那裏沒有補胎充氣的地方。我只好推著走,但我還是一邊走一邊發光盤。我知道這是黑手邪靈幹的壞事,我想,任你怎麼幹,我還是要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
家人要在江鬼呆的那附近買一套房。江鬼呆在這地盤上,惡黨有個規定:凡煉法輪功的都不准購買旁邊的房子。要買附近房子的人,經過政審批准了才行。由此我們可以看出,它本來就是鬼,對正法畏懼到了甚麼程度。前些天,主管這件事的警察打電話到我家,正是我接電話,他說除了煉法輪功的誰都可以買這房子。我想惡黨這樣幹天理不容,哪有允許即將被銷毀的爛鬼住,而不讓正的生命住的道理,於是我經常發正念否定它。
這回我推著自行車終於到了它的跟前,我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好大的地盤,從南到北三條馬路中間全是它的宅地。共有三道門,靠南邊的門比較舊一點,無人站崗,中間一道門和北邊一道門都有軍人把守。短短幾分鐘就有一輛摩托車兜一圈走了,一會又慢慢開過來一輛警車。說來也怪,我看這輛警車跟一般的不一樣,咋看像一隻蛤蟆。後來同修說我可能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景象。
大宅子門口沒有地方可以放光盤,我就把光盤都發到它附近去了。我悟到這也是一場正邪之戰,我們發出的光盤都是大法造就的、威力無比的生命,在另外空間裏一定起著巨大作用。師父說:「你們完全都是憑著自己的熱情和對大法的認識在做,看上去簡簡單單,沒有甚麼驚天動地的事。但是我告訴你們,在常人這邊表現的越平常的東西,可能在你們看不見的、在你們所修煉的這個境界中表現的卻是真的轟轟烈烈的,(掌聲)也就是說,你們不要把你們的工作看的那麼太簡單。」(《(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當時我想的只是鎮住邪惡,就在它眼皮下救度眾生,沒想到三天後房屋中心通知我,可以買這套房,讓去辦手續。我當即悟到這是因為正的力量戰勝了邪惡,更加增強了信心。我要利用好這塊地方,更大力度清除邪惡。
我很重視發正念,偶爾忘了或錯過發正念的時間會很難過,像犯了天條一樣。以前我每天發十次,有時間就發,發出的正念也很強。我覺得要發正念就好好發,要不起不到作用還浪費時間。我把每次發正念視作一場神與魔的大戰。我現在除了每天四個整點之外,還加三次。在和其他同修交流時,我發現確實有些同修不重視發正念,很著急,經過切磋一些同修改變了態度,對發正念重視起來。有一個同修老受干擾,錯過時間,我給她買了一個盲人用的表,到整點時都會說「現在時間幾點」,希望她能快點跟上來。
我在修煉中有很多執著和不足之處,但我基本上能在魔難發生時想到我是煉功人,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及時向內去找,把自己修正過來。八年中修煉的感受太多了,簡單的談這麼多,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證實法的路還沒有完,我也希望我們全體大法弟子都能確保做好「三件事」,切實注意安全,正念正行,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5/11/10/6672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