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邪惡迫害大法以來,我一直堅持不懈的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學法煉功從不間斷。除了傳送真象材料,我不等不靠,自己到複印店複印了上萬份真象材料。6年的反迫害中,我本著慈悲救度世人的心,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直比較順利,雖然被抓過一次,曾經被邪惡跟蹤,我都正念面對這一切,不配合邪惡,堅決不寫保證書,最終都化險為夷。
今年元旦前夕,有同修說目前發真象材料的人很少,真象材料堆積,叫我不要再出去印了,幫忙發一下。這時,我潛意識中的私心出來了,就想也不知道那些資料適不適合我講真象的人群,我是否在幫別人建立威德,就猶豫不決。這時,我女兒從外地回來了,我想到她婆家有10多個人,先向她講明白真象,通過她傳播真象,可以讓她婆家的人也明白真象。由於邪惡干擾吧,她回來後壓根就不住在家裏,老是跑去她的那些朋友家玩,甚至住在朋友家。想到生養了她幾十年,她卻全不顧父母的感受,從不知道關心自己年邁的雙親,心裏十分不平靜。由於心不靜,雜念太多,做大法的事情時心態不純淨,有幾次發真象材料時被人發現,幸虧我及時發正念,加上師父的保護,也都沒出危險。
就在女兒要回她自己家時,她收拾行李的時候,我主動到她房間跟她講真象。沒想到她反而怒氣沖沖的指責我們對她不好,她結婚時沒多給她錢,和她的那些條件好的同學比,最後還說我壓根就不該生下她。我沒想到她會這樣失去理智,令我一時說不出話來。我想到自己是個修煉的人,不能像常人一樣的對待,還是提高嗓門以家長的口氣教訓了她幾句。平靜下來我想為甚麼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向內找,我發現自己對女兒的情比較重,還有就是利益之心沒有徹底放下。
我想起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你們是走向佛、道、神的未來覺者,是不求世間得失的,那應該甚麼都放得下。」站在法上想通了,就在女兒離開的當天,我拿出自己省吃儉用的1600元錢給她,並把幾份大法真象材料、護身符一齊放在她臥室的桌上,平靜的對她說,我和你爸退休工資都不高,以後有錢再給你拿,不管你對我們有多大的怨氣,但一定要看完這些真象資料,看完後傳給家裏其他的人看,你們要將「法輪大法好」記在心裏,可以保祐你們全家平平安安,女兒默默的收好了真象資料。這之後,我對女兒的情徹底放下了。
今年四月下旬,當地多名同修被綁架,有的被迫流離失所,有同修通知我避一避,我覺得在家裏可以更穩定的做好三件事,決定留下來。但怕心仍時不時冒出來,有時候學法也靜不下來,我不斷的在思想中排斥不好的念頭,每天學習師父的新經文,不斷加強自己的正念,仍然每天出去發真象資料。7.20前夕,當地邪惡辦起了洗腦班,綁架了不少同修,一時間恐怖的氣氛籠罩著整個城市。我開始每天每個整點發正念清除邪惡,最開始的兩天還可以,兩天之後我的手腳關節酸痛,第五天我出門去發真象資料時就發暈,腳軟,晚上睡不好覺。第二天高燒38度多,我悟到是邪惡對我的迫害,干擾我做證實法的事,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高密度發正念,不但沒有好轉,高燒達39.5度。我仍然持續每個整點發正念,解體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對我身體的迫害。家中來的客人看見我燒成這樣,勸我去醫院免得出問題,老伴心也有些不穩了,想送我去醫院,我講煉功人有師父看著不會出任何問題。接下來,我的燒仍然不退,而且連飯也吃不下,我又在發正念中加一念,我是大法弟子,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徹底否定舊勢力對我的一切干擾、迫害,舊勢力不配考驗大法弟子。又過了兩天,高燒還是不退,這時自己的常人心出來了,回憶起小時候有一次連續發了三天高燒,之後就留下了後遺症,聯想到近年來不少同修被邪惡以病業的方式奪走了生命,難道我……我馬上否定那種消極的念頭,在發正念中又加一念:我來世間的目地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誰也動搖不了我的心。
我還從新學習師父關於病業的講法。高燒持續到第八天的下午,我讀《論語》時,其中「改變常人的觀念」、「改變傳統的觀念」、「改變一下僵化了的觀念」這幾句話吸引了我,我又反覆把這幾句話讀了幾遍,我突然悟到自己病業為甚麼會拖這麼久,剛開始時我一直穿很厚,還把棉被裹在身上捂汗,這不是在用常人的方法治病嗎?悟到了原因,我推開棉被,並大聲說:我是大法弟子,我甚麼也不怕,誰也動不了我!我覺得自己清爽了一些,體溫也有所下降,幾天以後身體逐漸的正常了。這次病業的出現,暴露我思想深處對病業的執著還沒徹底放下,被黑手和共產邪靈抓住了迫害的藉口。我真切的體會到大法弟子在救度眾生與修好自己的過程中,像師父告訴我們的那樣,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各種複雜的干擾和魔難,唯有以法為師,堅定正念,在法中不斷精進,才能在舊勢力安排的巨關巨難中走過來。
由於我人心較重,離師父和大法對我的要求還有很大的差距,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