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無反顧 助師正法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5年11月16日】回想幾年來的正法修煉都是在師父的點化和加持下,一步步的走到今天,成了一名名符其實的大法弟子。每想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我心中有無限的親切、激動。九九年剛迫害時,邪惡之徒把我們召集在一起,問誰還煉,還煉的舉手。我毫不猶豫的舉起手。雖然後來被拘留了15天,但從那一刻起,我便義無反顧的踏上了助師正法之路。

一、出走來反迫害  壩上講真象

2000年7月邪惡跳騰得很兇,全國到處抓大法弟子,籠罩在紅色恐怖中。得知要抓我們去縣洗腦班後,我和另一位老太太潔梅(化名)連夜出走。我們知道河北壩上修煉的人少,就到那裏去講真象。

我們買了紅紙、黃紙、膠水等,白天躲在莊稼地裏製作標語,晚上到各村去張貼。我們兩個老太太雖然都已60歲,但走路一點不含糊,每晚走個七、八十里不在話下。當時人的觀念多,干擾大。邪惡常演化一些圖象來干擾我,今天演化一隻鞋(說我邪悟了),明天路上蹲隻狗(前面有警察),有時還有聲音和我說話:「別去啦,去了你也不頂用!」有一次我們正趕路,邪惡說:「你看看潔梅,人家才是大法弟子呢,你早就掉下去了,去了也白去。」我脫口而出:「白去我也去,你管啥呢?」潔梅回頭問:「你和誰說話呢?」我才意識到不該說出聲音來。

我們總共只有800元錢,大部份用來買紙。吃飯能要上就要飯吃,要不上就少買點。流浪了三個多月,身上的衣服已經抵禦不了壩上的高寒了。我們先後到過不少地方,後來講真象講到一個公安家裏,被抓,第二次被拘留。

二、否定舊勢力  正念出囚車

2002年秋天,邪惡瘋狂猖獗,破壞資料點,抓捕大法弟子。由於我家藏的複印機、資料等被發現,邪惡又抓了我。問我為甚麼家裏放複印機時,我說:「咋了?大法弟子的事我不管誰管?」把邪惡噎得再也不問為甚麼了。

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雖然在看守所失去了自由,但是每天不做飯、不刷鍋,沒有家庭瑣事,沒有社會紛爭,竟然也起了安逸心了。號長好幾次指著我說:「你該走了啊!」2003年4月已非法關押我6個半月,我悟道:我的使命是救度眾生,不是「獨修」啊。我求師父:「師父啊,我得救度眾生,我得出去啊!」第二天早晨警察開門喊:「張玉花(化名)收拾東西。」我說:「要送我回家。」邪惡說:「勞教三年。」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把我們四個送到高陽勞教所,一檢查我和另一個小伙子身體不合格,不收,又拉回當地看守所。惡警開始托人走後門、送禮,第二天再次送勞教。

我想邪惡太壞了,送上禮迫害我們,不清除邪惡能行嗎?車到涿州,警察去飯店吃飯,把我和同修銬在一起,又把同修的另一隻手銬在車棚拉手上,鎖上車門,又檢查了一番後進飯店了。我求師父加持,手銬自動脫開了,同修在車棚上銬的那隻手怎麼也抽不出來。我求師父給鬆一下就行了,剛說完就聽啪啪兩聲鬆了兩個下子,手便輕易的脫出來了。我們發正念讓門口的行人和保安走開,不到一分鐘就都走開了。惡人們怎麼也想不到他們前腳進飯店,飯還沒擺上桌,剛買的高級防盜警車沒叫一聲,我們後腳就走脫了。

我們身上沒有錢,從涿州走到北京房山,又餓又累,公家的旅館不好說話,想找一個私人旅館,問路上一青年,他說這兒只有一家私人旅館,路邊這家就是。我們和老闆說丟了路費回不了家,老闆說:「你們先進來住下再說。」第二天,老闆安排同修到他兒子的公司上班,又借給了我50元路費讓我回家。

我剛到永定門火車站,就看見昨天送我們的警察穿著便衣在四處找人呢!我說:「師父,怎麼辦?」腦海裏出現:「女廁所,女廁所。」我便進了女廁所呆了一個多小時。我急得沒法買票,在廁所門口有一個小伙子路過問:「阿姨你去哪呀?」我倆一談是乘一趟車,他幫我買了票送給我。乘客都進站了,檢票員空站在那裏拿著鉗子,警察見沒人就走了,最後兩分鐘我進了站,踏上了自由的列車。

這一切都是師父的精心安排。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進行的。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啊!

三、邪惡沒辦法 汽車送回家

出走後,我在同修家中紮紮實實的學了三個月法,每天除了看各種資料、師父最近講法外,平均兩天看一遍《轉法輪》,為證實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後來我到資料點和一對青年男女同修組成了「臨時家庭」。2003年冬天,由於一協調人被抓後承受不住,使好幾個資料點被破壞,幾十名大法弟子遭綁架,一時間人心惶惶、草木皆兵。負責人說:「張姨,他來過咱們這兒,咱們隨時有被抓的可能,您和小魏先出去躲躲。」我想,我不能拿著大法弟子的血汗錢去躲起來。小魏催著快走,我說:「我不走,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它不讓做資料就不做資料?它攆咱走咱就走?」就這樣我們誰也沒離開。只是增加了發正念的次數。

有一天,我們正做資料時,突然有人敲門,同修主張不開門,發正念讓敲門人走。我想如果不開門有些不正常,就是不符合常人社會的理。於是我們趕快把機器推到床底下,用單子蓋住滿床的週刊、資料,開門一看是房東。我說:「眼看年底了,孩子們也不懂得早點把房租送過去,光著急的收拾家,還弄了一地煙筒灰(其實是墨粉)」。女房東說了幾句客氣話,男房東東瞅瞅西看看沒發現啥,便拿上錢走了。

又一次去某地做真象時,我和小胡一組,他20多歲,和我扮成娘倆。做到一半時,一輛轎車突然停在我們跟前,搶了我的兜子和他的手機,不由分說的把我倆推上車。到警察局問我地址、姓名,我一概不說。又拿來照片問我認不認識這些大法弟子,我看了看說:「看著挺像佛,不認識叫甚麼。」警察把兜子拿過來說這裏的傳單和不乾膠是你的吧?我說:「你們可真有意思,拿個兜子塞到別人手裏,就說是別人的了。」我想絕不能牽連資料點和其他的同修。警察說:「拿出證據你就得承認了。」他們搬來也不知甚麼儀器,照完兜子照我。我求師父讓他們照不出來,上面只有他們的手印了。結果他們蔫了。

關進看守所,每次被關我都不絕食,餓得沒勁了他們想咋折騰就咋折騰你,而且也沒力量講真象證實法了,我和犯人講了許多真象,有的煉了功。有個勞動號的小伙子明白真象後經常在過道喊「法輪大法好」,也沒人管他。警察見我呆的挺自在,老和別人講真象,就說:「你快走吧。」我說:「請神容易送神難」。我想不能再流離失所了,該是堂堂正正回家的時候了,我說了地址被接回當地。

看守所關了我一個月,回到縣公安局,上次往勞教所送我的警察好奇的硬要問我咋跑的。我說:「說了你也不信,都是師父幫的我。」這回又定了三年勞教,還是前兩次送我的那幾個警察。我在路上看帶的手抄經文、發正念,他們瞅瞅也不管也不問。到了勞教所一查我渾身是病,甚麼白內障、心臟病、冠心病、高血壓、供血不足,邪惡不死心,又把我拉到縣醫院去檢查,結果「病」更多了,又把我拉回來。看守所不要,通知家裏來接人,臨走時,政保大隊長指著我對派出所所長說:「她甚麼事也沒有了啊,以後她想去哪去哪,愛咋煉咋煉,誰也不准干擾她,誰出問題誰負責。」就這樣所長親自駕車把我送回了家。

四、大法有整體  四方傳《九評》

我們地區有兩個同修被關在保定監獄,我和他們的妻子(大法弟子)去探視,接待的是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頭,他說:「我看你們就是法輪功。」死活不讓見面。揚言如果再來馬上抓起來。我想我是神,他是人,人怎麼能抑制神呢?師父說「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去了,這回他顯得焦躁不安,呆了幾分鐘就躲出去了,留下一個幹勤務的,也沒呆一會兒就走了。我們把寫字檯上的電話號碼抄下來,等講真象用。最後他們還是讓我們和獄中的同修接見了。

2004年底,內蒙有幾個同修被抓,我和幾個大法弟子去要人,被扣了起來。駐地公安把我接回來,縣委書記氣得要命:「又是她,勞教她!」上次送我的警察說:「送也白送。」書記說:「白送也得送。」看守所所長對送我的警察又說了:「我這最多呆兩天,多一天也不行。」第二天還是那幾個警察又送我,說:「這次我們非得把你送進去不可!」我說:「你看我臉朝哪面坐著去,還得臉朝哪面坐著回來。」到那,央求了半天,送禮也不靈,結果又把我拉回來了。警察說:「哎!勞而無功啊!我算服了。」鎮裏把我接回來,鎮書記說:「老張,你在咱們這兒愛咋折騰咋折騰,你就是整個給我裱出來也行(指貼傳單),可千萬別跑了,我們為你都花了五千多塊錢了。」

《九評》問世後,親朋好友、左鄰右舍都講的講、送的送,我們村的村長、書記、主任、律師,我和老伴都親自一起都送給他們,他們也表示非常感謝,可鎮政府就沒有那麼好送了。我給鎮書記打電話讓他來家一趟,準備給他。可是他自己不敢來,叫了副書記和主任一起來。師父告訴我們要智慧和理智的講真象,如果給《九評》,他們會互相猜疑誰也不敢拿,也許還會出亂子。於是我就只跟他們三人講真象,他們很附和的跟著說。看到供著的師父法像還誇了幾句。

今年夏天,我和另一位老太太去散《九評》,剛做完第一個村子,做第二個村子時,村裏出動了許多聯防人員,有兩個人拿手電照到我。我想:「師父,怎麼辦?」腦海中出現了「正念顯神威」,於是我發了一念「不讓他們靠近我。」他們站在三、四米外說:「你是幹啥的。」我說:「我是救度你們來的。」他說:「你快走吧,一會兒警察就來了。」我想這人挺好的,就想勸他退黨:「你真是個好人,你叫啥名?」他著急的說:「你別管我叫啥,求求你快走吧。」於是我便走開了。和我同去的同修老太太在另一條巷子裏也被人堵住了,半袋子《九評》真象被搶走了。第二天看到她挺自責的樣子,我寬慰她說:「搶走就搶走吧,說不定他們也想了解真象要看呢。」

今年7月,我女兒家被惡警搜查家搜走很多《九評》和傳單,把家中的大法書也抄走了。第二天我就去派出所要書,我說:「傳單是撿的,書可是我買的,你得還給我。」警察很兇,不但不給,還揚言要抓走我閨女。

又過了幾天,總覺得派出所的環境沒正好,於是我又去找他們要書。這回他們態度特別好,一再的解釋書都備案上交了。所長挺抱歉,親自開車把我送回家,我想他們肯定都看了。這時我真正體會到師父講的「了卻人心惡自敗」的法理。

另外空間的邪惡變著法的干擾,真是見空就鑽,今年9月我進市裏送《九評》,一手提了一大包,剛一下車車就開了,車門把我掛倒,下身在車底下,兩腿卡著轂轤被蹉出去四、五米遠,我從車底下爬出來,手還拎著兩個大包。過路的都圍過來看。我對司機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訛你,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司機感激的說:「記住了,記住了,都這樣我還記不住嗎?」我走了十來米,一想光和司機說了,圍觀的人那麼多,也得跟他們說,就又返回人群說:「大家看見了啊,我是煉法輪功的,被汽車拖出那麼遠也沒事,有師父保護著沒撞壞,不訛他。」人群中傳來老太太「嘖、嘖、嘖」驚訝的咂嘴聲。

以上是修煉中的一些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共勉,希望每個大法弟子都不負自己的使命,大法弟子「共同精進,前程光明」(《洪吟》)。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