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自己應承擔的責任,我還是想退卻,並給自己找了一個堂而皇之的藉口:做甚麼不都是證實法嗎?為甚麼總是我要面臨「風險」和承擔起這個責任呢?可是這個問題讓我難以迴避,在矛盾中我徘徊著。人心促使我不願承擔這個責任,然而明白的一面卻又讓我想起了自己是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時想起了師父的慈悲苦度和巨大付出,剎那間羈絆我的所有不好物質煙消雲散,師父和大法賦予我的神的一面復活了,大法弟子的正念解體了一切不正的因素。
從這次整體遭受迫害的教訓中,我們認識到了一個地區證實法環境的好壞、資料點的穩定,對講清真相、救度眾生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資料點的穩定又很大成度上取決於做資料大法弟子的修煉狀態。這就需要做資料大法弟子首先是一個心性高的實修者,同時能夠站在正法基點維護資料點的穩定運行。認識到問題後,我們開始轉變固有觀念和人的認識,不再看重每個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中所做的項目是甚麼,而是看一個同修就看其心性真實表現。在選擇資料點的同修時,不再用常人的做事能力、技術水平等作為資料點人員標準,大家開始意識到學法修心的重要性。
資料點穩定後,當地雖能保證大法真相資料的基本供應,但我們認識到僅僅這樣做是遠遠不夠的。明慧網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我理解不只是安全方面的問題,更廣泛的意義是使更多的同修走出來參與到整體中來證實法,同時救度一切有緣之人。
我們開始就這一問題與同修交流,同時幫助扶持周邊地區建立家庭資料點。在這期間我盡自己的所能,盡心盡力的努力做好各項證實法工作。在這個過程中有許多事情根本沒有參照,都是在摸索中前行和不斷歸正。我自身所承受的壓力和承擔的責任從沒有真正向任何人說起,其中的艱辛和苦楚也可能只有我自己知道。
隨著當地證實法環境的好轉和參與人數的增多,很多修煉人之間心性中的摩擦也表現了出來。我意識到作為修煉人應該在矛盾中找自己,學好法,並在與同修的配合當中努力的去掉自己的執著,在做證實法的工作中儘量不摻雜個人因素、擺正基點、盡可能的考慮整體,所以一直以來我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自認是已經盡了全力。
在接下來的證實法工作中,我們在當地開創了交流環境,打開了同修之間的封閉。我們還對師父的每一次講法和明慧編輯部的文章都認真交流,及時整體配合、緊跟師父正法進程。在這個過程中,我和有些同修積極參與,很多同修看到了我們的表現後也走出來和我們共同配合證實法。其間同修們有許多事情都和我商量,希望我能提出一些建議。當時對於給同修們提出的每個建議,我都是用法衡量後才提出的。慢慢的有些同修對我很依賴,我也不知不覺的甚麼事都願意幫人拿主意,但有些事情我是不了解實際情況的,後來也因此造成了很多矛盾。
師父的講法中一次次的提到「協調人」的問題,可我從未把這個名詞和自己聯繫起來,因為我覺得自己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就行了。可是有許多同修把我當成了協調人。當他們一提我是協調人時,我當時的第一念就是鷑觸,並且馬上解釋說:「我不是協調人,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應該是協調人。」因為我看到過去許多做協調工作的同修,剛開始甚麼事都能以法為師,逐漸的成了當地同修依賴和崇拜的對像,在這其中由於沒能把握好自己的一思一念,不知不覺把自己擺在了學員之上,不能聽取不同的意見,自己的執著被無限放大,最後被邪惡抓到了藉口迫害。我身邊過去這樣的同修很多,所以為了避免重蹈覆轍,不成為邪惡重點迫害的對像,我極力反對、迴避我是甚麼「協調人」的問題。
儘管我不承認自己是協調人,但各項證實法的工作我也都在幹,只是不想擔這個「名」。可是有些同修還是把我當成協調人。平時因為我做大法的事非常強調自己的觀點和認識,而且也要求同修和我一樣的想法,有時還表現的非常固執,同修們看到了我的問題,並且給我提出了許多意見。我聽完後儘量向內找,可是同修間還是有許多不同的想法。尤為突出的表現是我不能靜心聽取不同的想法,總是解釋並不予接受。
有些同修出於對整體的考慮,就把一些事情說給他們認為我能接受的同修,讓他們找我談一談。後來當這些同修和我交流時,我不同成度上已經認識到這個問題,並在與其他同修的配合中,我在盡力改變自己。就是這樣我心的容量每天都在增大,可是我自認為的這種改變和師父、大法對修煉人的要求相距甚遠。後來我悟到,那一個時期盡力的表現不過是和人比和自己的過去比,我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撒手不幹」,因為我心中已經裝不下那麼多同修的不同想法,而且我也「身心疲憊」。但有一點我非常清楚,大法弟子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退縮,遇到問題不能繞開走。
因為有一同修平時與我「積怨」很深、矛盾也很突出,我已經在平時想盡一切辦法與他溝通,但幾乎沒有甚麼效果。我差不多「絕望」了,感到沒有任何辦法解開這個矛盾。一天我正在學法時,突然有一念:大法弟子之間沒有解不開的恩怨,同時也想起了師父講的「慈悲能溶天地春」(《洪吟(二)》)。想到這,我馬上騎著車趕到那位同修家,誠懇的向他道歉。剛開始他情緒非常激動,說出了許多心裏話。在這之前的每次談話,我都是和他針鋒相對,因為我覺得有理不怕辯,所以最後達到不能溝通的地步。可這一次我在一直靜靜的聽著,甚麼都沒有說,幾個小時以後,他依然情緒難以平靜。這時我才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我平時的「獨斷專行」、固執己見給他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我開始求師父:我是大法弟子,今天一定要解開這個矛盾,請師父幫助。當我的心徹底平靜下來後,過了一會,他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也開始找自己,我們的談話開始溶洽起來。在這期間,我真的感受到了心的容量在增大,法理上的認識在昇華。回到住處後,我非常高興的唱起了《我是明慧好學生》(大法弟子為明慧學校小朋友寫的歌曲),同時也感到了修煉的神奇玄妙。
第二天,當我還沉浸在昨晚的喜悅中,就去找同修去做整體配合證實法的事時,發生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有兩個外地同修找到了我們當地其他協調人開了一次小型交流會,內容主要是針對我的執著,本著為法、為同修負責的態度,同時建議當地同修「冷卻」我……。乍聽到這一消息,當時昨晚的那點喜悅心情一下子降到了冰冷的極點,我的心再也承受不住了。我當時想:我在前方「衝鋒陷陣」,利用一切方式證實法,你們不但不能理解,還在背後說三道四……。
當時我的心裏憤憤不平,其實每次邪惡想盡辦法迫害我都不能使我離開這個整體,可同修間的「不寬容」使我再也無法容忍了。我下定決心:遠走他鄉做證實法的事。我在床上躺了兩天,甚麼都沒有幹,思想激烈鬥爭。同修找我做甚麼我都不去,那種痛苦的煎熬無以言表。但當我冷靜下來後,靜心學法向內找,發現最後完全還是自己的問題。如果平時能夠多學法,在法上提高認識,以純淨的心態證實大法,把每件事情都當成修煉,不過多的考慮個人的感受,沒有愛聽好話的心,能夠虛心聽取同修的意見,可能也就不會發生同修們要「冷卻」我的這件事。
回想起做協調工作的這段時間,大法的事沒少做,但在是否做協調人這個問題上我的心性沒有實質提高,任何的外來因素都能干擾我做證實法的事。在這件事情發生後,我不再逃避,開始認真思考協調人這個問題。協調人不是常人中的領導,在大法修煉中也只是一個普通修煉者,是一個聯繫人、召集人、義務為大家服務的人。為甚麼我把做協調人看得那麼可怕呢?究其原因在我的思想深處一方面還是有承認舊勢力的因素,認為當協調人風險大、也是邪惡重點迫害的對像;另一方面害怕自己做不好承擔責任,不當協調人可以能做多少做多少,還沒有那麼大的壓力。
找到了自己默認了舊勢力這一法理上不清晰的認識、自己害怕承擔責任的私心後,我不再像以往那樣被動去做,而是放下自我承擔起自己的責任,去主動協調一些證實法的事,因為在我心中已有堅定一念:不管大家管我叫甚麼,做不做協調人這都不重要,我就要承擔起自己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
在做協調工作中 修去證實自我之心配合整體 圓容大法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大家整體配合,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學員文章《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和師父對此文的評語發表後,我們經過多次交流後,集中向當地民眾揭露了幾個惡警和惡人。還製作了針對各個區、街道、派出所等地的當地真相資料,不但震懾了邪惡,也使無數的世人明白了大法的真相。
二零零四年八月八日,明慧編輯部發表了「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徵稿啟事後,我們認識到五年的正法修煉以來,法會能夠更好的使大陸大法弟子相互溝通,互相借鑑,找出自己的差距,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在今後的正法修煉中更加勇猛精進。同時我們還認識到能夠主動參與徵文投稿,這件事的本身就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最好的證實大法過程。
經過多次交流後,更多的當地大法弟子認識到:要珍惜這難得的證實法機緣,同時這也是全面揭露邪惡、深入、細緻的講清真相、在修煉中找到自己不足,向世人展現大法美好的一次機會。
當地有許多大法弟子積極參與投稿,有的年齡很大的同修也克服了許多困難,寫出了自己五年來證實法的經歷。非常令人感動的是,有許多老年大法弟子的法會交流稿才寫了幾百字,像這樣的稿子就有上百份。法會徵文截稿後,仍然有許多同修繼續提供修煉體會到明慧網。後來在《明慧特刊》、《正見週刊》上面都有我地區大法弟子的修煉心得體會發表。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一日明慧編輯部發表了《建議更多大陸同修將提供酷刑演示資料視為己任》後,我們找到了與海外同修的差距,認識到了自己的責任。師父告訴我們大陸的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主體,但在實際的反迫害、揭露邪惡、講清真相中,海外大法弟子在反迫害酷刑展這一項目中已經走到了我們的前面。其實酷刑迫害就真實的發生在我們身上,通過酷刑演示能夠直觀的把邪惡的殘酷迫害揭露出來,也能使世人真實的看到這場迫害的邪惡成度。當認識到酷刑演示的意義和我們自己應負的責任後,我和許多大法弟子做了酷刑演示。
隨著《九評》的推出,更多的世人認清了中共邪黨的本質,紛紛脫離中共邪惡的各種組織。在正法的新形勢下,如何讓世人了解《九評》後「三退」,從而使他們的生命在未來惡黨解體時不被淘汰,就非常的重要。我們幾次整體配合,在許多公共場所張貼了選擇有針對性的職業人員的「三退」聲明,起到了很好的傳播《九評》的作用。
隨著當地證實法工作的細緻深入,協調人在證實法中的作用也尤為突出。我們還利用各種方式講真相救眾生,大家整體配合使得這一地區的證實大法形勢逐漸走向了良性循環。就是在這樣特殊的環境中,我作為一個協調人也產生了許多意識不到的執著。突出表現是幾乎每次整體配合,都是我拿出具體想法和做法,大家圓容、完善,這幾乎已經成了一種慣例,而我不知不覺中也養成了很執著自我的認識。當其他同修提出不同意見時,我沒有善意的理解、站在對方角度思考問題、認識到他們是在補充、圓容,反而偏激的理解對方是有怕心,是在阻礙證實法……,慢慢的我發現與我們整體配合參與證實法總是那麼幾個人,而更多的同修並沒有真正參與進來。
在一次交流中,一位同修善意的提出當地這種不正常的現象。他形像的作了一個比喻,說我們的整體分成兩部份,一邊是燒開的沸水,也就是熱分子,一邊是毫無感覺的冷水,二者根本沒有溶合在一起。這種現象引起了我們的反思,為甚麼很多同修沒有參與進來?我想這與協調人是有直接關係的,反觀我自己,嘴上經常說把證實法擺在第一位,工作也確實做了不少,也自認為心性很好,甚麼事都是為別人著想,但在實際配合當中,卻很執著自己對法理的認識和自己認為重要的項目,忽視了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意義。
我反覆看師父《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中的一個問題:
「問:作為佛學會的負責人就可以在學員之上嗎?學員不能提意見,作為主要負責人在拉幫結夥。師:……負責人哪,其實我說負責人,也只是這樣叫,負責甚麼?對大法負責嗎?你真能承擔得了嗎?其實我們只是一個聯繫人,為大家服務的人,沒有權力,沒有權威,協調好大家,這就是你們能夠幫師父在人表面起到的最好作用。
……如果不能夠幫著師父把這一地區的學員帶好,那是不是自己有問題?你們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所有的大法弟子我都不能丟下,每一個人都是我的親人,你們怎麼能把我的親人另眼看待呢?……
……這麼一大群學員自己沒有帶好,責任是很重大的,要看到這個問題。我這個當師父的是不能落下一個弟子的,我告訴你們,所以作為負責人來講,你不能給我落下一個弟子。」
當我真正靜下心來,用大法對照自己的時候,師父的洪大慈悲我無以言表,我再也忍不住了,愧疚的淚水一瞬間奪眶而出。過去可能都是因為我的執著和觀念阻礙了更多的大法弟子參與到整體中來,所自認為的為法負責、為整體負責、為同修負責,凡事都能想別人,也只是在我自己已經形成的觀念和框框中衡量一切,而不是設身處地的為對方著想,善意的寬容和理解別人,並協調大家在各自的環境中做好證實大法的工作。如果再不能和大家共同做好證實法的事,那真是愧對師父和大法,愧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稱號。
在這之前為甚麼會出現那麼多的矛盾、誤解?為甚麼沒有使更多的同修參與到整體中來?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為自己沒有真正學好法,沒有時時純淨自己的一思一念,沒有在做大法的工作中及時修正自己,把做大法事的多少擺在了前面,忽略了修煉的實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心性多高功多高」(《轉法輪》)。當我明白了這個實質的問題後,從內心中真正意識到了:在大法中不管做甚麼項目,協調人也好、搞技術也好、發真相資料也好……,其實都是整體中不可缺少的環節,沒有等級、沒有輕重之分,只有互相配合圓容好才能展現大法弟子整體的威力。
從那時起我開始轉變了自己原有的認識,真正的紮紮實實的做好各項證實法的基礎工作。我們交流後開了多次小型法會並確立了主題,如:一、如何多學法、學好法;二、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理智靈活的組建小型學法小組;三、討論學法小組在正法中的作用,並真正落到實處;四、注重發正念質量,增加發正念時間;五、如何走師父安排的路,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六、如何找回迷失的昔日同修;七、在整體配合中如何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同修之間在出現矛盾時如何寬容理解、如何營救獄中同修等;八、如何推動《九評》,引導世人「三退」等。
當我們確立了每次法會的主題後,過多談個人的感受和過份強調個人認識的現象大大減少,人人都找自己並在不同成度上能夠站在整體的角度上思考問題,這樣就使法會變得越來越純淨,效果也越來越好,走出來參與證實法的人也越來越多。一天一位老年同修見到我和幾位搞協調的同修,深有感觸的說:咱們終於做了一件實事。
在某監獄有一個受迫害很嚴重的大法弟子,過去我們也採取許多辦法進行營救,但監獄仍不放人,最後那位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家屬得知這一消息後前去要人,我們當地大法弟子也積極配合,並擴大範圍多次在當地交流,詳細的把那位大法弟子的實際情況和被抓捕後受迫害的嚴重情況告訴了每一個來參加交流會的同修。
二零零五年九月他的家屬前去要人,我們當地有四十多名大法弟子到監獄附近近距離發正念,更多的大法弟子也三三兩兩自發的到一起發正念清除邪惡,加持獄中同修。當他的家屬在監獄門前看到有許多當地大法弟子背對監獄立掌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壯觀場面時,流下了激動的淚水。他緊緊拉著大法弟子的手說:今天我才開始真正了解大法弟子……。那一天邪惡雖沒有馬上放人,但邪惡氣燄已大大收斂,那位被迫害很嚴重的大法弟子的家人也開始了解了大法的真相。在這以後當地有許多大法弟子自發的每天到監獄附近近距離發正念,其他有條件的大法弟子也每天都在家中整點清除邪惡因素。
通過此事我們認識到:整體協調配合力量的巨大,同時我們也找到了自己的不足。我們搞協調的同修一定要能夠聽取不同的意見,因為當我們聽到這樣的意見時,很可能是我們在處理問題時用大法對照出現了偏差,而我們卻還不自知。其實不管我們個人能力多強,做了多少工作,每個人的「視野」、對法的認識也是很有限的。不是更多的同修走不出來,而往往是我們做協調工作的同修沒有做好。如果對每件證實法的事,我們都能夠耐心細緻的和同修溝通,使他們詳細了解每件事情的因由,那麼大家都會在自己的環境中正念加持每件大法的事。
我認為作為協調人,不是自己拿出一個想法大家都跟著做,不是協調大家去做一件事情,而是協調大家怎麼樣學好法,自己和大家共同在法上提高認識,形成一個真正的修煉環境,並且在各自的環境中走出自己的證實法之路。
其實不管我們現在做甚麼,都應擺正基點,一切以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為根本目地。一切不利於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因素都應及時糾正,去掉證實自我的心,配合整體圓容大法。(待續)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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