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9年3月份得法的,7月份恐怖大王從天而降。讓我們失去了共同學法、煉功的環境。在短短的4個月裏對法理解不深的情況下,曾有兩、三年的時間只是在家學法煉功。當時只知道以法為師,卻不知道有那麼多的同修為證實大法說句公道話而被迫害、被勞教、判刑等。偶爾得到師父的經文也是用人心去理解,並沒有站在法上認識法,從不知有「明慧網」、「明慧週刊」等。也不知經文是從明慧網上來的。
後來因為想看師父的經文,對電腦一竅不通的我購置了電腦。在師父法身的安排下,我結識了懂技術的同修。在同修耐心的指導下,我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刻錄等──當時看似很困難,其實從未學過電腦的人都可學會,而且很簡單。當第一次面對明慧網看見師父的照片時,我是如此的激動,好像多年失去父母的孩子終於找到了親人一樣。以後的日子我每日必看明慧網,也是在這種情況下,明慧網像一盞明燈照亮著我前進的方向,堅定著我學法、修煉、證實大法的正念。在讀明慧網和同修們比學比修的過程中,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差距,感受到時間的緊迫,眾生需要被救度的急迫。
終於,我走出來了。
面對眾多眾生,我在心中告訴他們:可悲的眾生,我來了,我帶著師父賦予我的責任和使命來救度你們來了。在2003年初,我們帶上真象資料去到風景區,面對面給眾生發資料,人們都過來向我搶著要資料、光盤等。我看到這些,心裏無比高興。心想又有那麼多眾生得救了(註﹕當時看到明慧網太多救人的文章,自己又不知理智的做,以至後來被邪惡鑽空子,不可仿效)。當我們回到車上,由於駕駛員不知情就在車上午睡起來並未及時離開(實際是由於我的高興和不理智被邪惡鑽了空子),我被邪惡帶到了國安局。在國安局裏又發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一直到現在未寫出來也是怕自己有顯示心。
當我到國安局時已是晚上7點多了,心想既然來了這裏就有我該救度的生命,有師父的加持,心中竟然沒有一絲怕心。邪惡開始車輪式的審問我,不讓睡覺,我不配合他們的指使,先是發正念給他們講真象。求師父加持。整個晚上邪惡從瘋狂的叫囂變成了無聲的觀望。到晚上12點全球發正念時間,我開始盤腿發正念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平時我只能盤40分鐘腿就開始痛)我的腿竟然沒有一絲疼痛感,還能明顯的感到師父給予我能量。到天亮時分,有個所謂的上級官員進來說要判我(由於當時在車上搜到的真象資料太多)我告訴他們:我們做的是最正、最好的事,你們說了不算,一切由我師父說了算,在這裏既然救不了你們,那我一定要離開。在天亮後,有接班警察過來,他們給我調到了另外一個房間(辦公室)讓一邪惡警察看守我。我想起了明慧網上介紹的可讓警察定住之事,當時我心中發出一念:讓惡警定住,我今天必須安全離開。就這樣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我安全的離開了魔窟。
當時正念很足,沒有害怕,是因為我看了明慧網,同修的交流給了我正念的力量。回到家後有後怕,以至於後來有一段時間未能上網,心性也掉下來了,真象也少做了,明顯的感到自己在垮垮往下掉。耽誤了近一年時間,後來終於明白了作為一個修煉人不能離開法,不能離開明慧網。離開了法就會等同於常人,在大陸這種邪惡的環境下,離開了明慧網就等於離開了我們共同交流的一塊淨土。
與做的好的同修相比較,我們確實差的太多,幸好有師父多次的慈悲點化,我又上了網,看到了明慧文章。跟上正法進程穩健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今天能向明慧發出這份稿件,首先要感謝師父法身的慈悲及明慧編輯各位同修的認真、負責。在此之前我寫過一篇小短文,說來也是求助信,因寫得不好沒想到會在明慧網上刊登,誰知明慧編輯同修在原文的基礎上加以修改,改得如此恰到好處並發表,為此讓我增加了信心。希望平時不看明慧網和沒有上網的同修趕快警醒,也希望有文化低這種想法從未向明慧網投過稿的同修,大膽的把自己的修煉經過寫出來與大家分享,不管是否能發表,只要你有這樣的願望,破除這種「文化低」的觀念,解體一切邪惡,大法會給我們一切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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