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七年得法的,煉大法期間,情關沒有過去,栽了一個老大老大的跟頭。九九年邪惡肆虐時寫「保證書」不煉了。從九九年七月到零四年二月,這期間總是放不下大法,煉了幾次,都被丈夫阻止了,他一直拿我栽的跟頭奚落我,說你煉大法還做那樣的事,我只要一煉功,他就拳打腳踢加奚落,丈夫這一關,我總是過不去,他一說栽的跟頭我就自卑,覺得自己做錯了事,給大法弟子抹了黑,又寫過「保證書」,怎麼還有臉煉大法?師父為救度我們吃了那麼多的苦,遭了那麼多的罪,而我還做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
每當想到這些,自己就哭,覺得實在是不配做大法弟子。這個思想包袱一直壓著我,使我沒有信心再煉。零四年二月份,慈悲的師父又指點我重新走上修煉的路,但是自卑的包袱一直壓著我,使我誤在這個層次中走不出來,導致每天學法,發正念都沒有心思,光想著自己不配再煉大法了。直到四月份,一位同修的話使我猛然間醒悟了,她說:「你不要把過去的事放在心上。師父說過:『在哪兒摔倒了,就趕緊爬起來,我照樣會管你。』你就把過去的事當成一塊臭肉扔了它。寫保證書是不對,你現在知道錯了也不晚,你可以寫嚴正聲明,師父不願落下一個弟子,師父還會管你。」此後,我寫了嚴正聲明,使勁學法。在一天晚上發正念時,周圍出現一大片亮晶晶的小星星,一閃一閃的,正念發到一半,那些小星星不見了,周圍一片清朗。從那以後,腦子裏再也不想自己自卑了。過後不久,接到師父的新經文,我才知道那些小星星是舊勢力中的神,它們在干擾我,是慈悲的師父幫我把它們清理了。現在我煉功丈夫也不管了。
在正法過程中,出去發資料或是煉功時,腦子裏總是有意無意的編一些小故事:假如自己被邪惡抓住後,該怎麼辦怎麼辦,每當腦子裏想這些時,自己也沒覺得怎麼樣。其實那個時刻的心就掉在常人中了,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個大法弟子。為甚麼當時出現這種想法,不趕緊發正念排除呢?為甚麼關鍵時刻想不起師父的法: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只承認師父的安排,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說來說去,就是學法不深,其實師父早就說過,一切都在法中,只要認真學法,甚麼問題都能解決,而由於自己對法理解不深,使自己在怕心的作用下,一直處於編故事的狀態。自己後來也知道不對了,但是沒太注意。直到看到同修的文章,才猛然驚醒了,呀,這不是在說我嗎?自己煉大法的心哪裏去了?為甚麼不遵照師父的安排修煉,又讓邪惡鑽空子了。這不是等於承認邪惡的安排嗎?我懊悔自己的悟性為甚麼這麼低,同時也感謝同修們的文章使我驚醒。
我寫這些只是想告訴同修們:明慧文章一定要看,並且要及時的看,這是四月份的期刊,直到八月二十號才輪到我看,如果能早點看到的話,或許我能驚醒的早些。
在此,我建議接到《明慧週刊》的同修能抓緊時間看,看完之後抓緊時間傳給別的同修。不要看完後放在家裏,這樣就容易耽誤別的同修看,現在是非常時期,期刊不可能人人手中一份,一個點也就一份兩份的,等都看完了,也得十天半月的。本身就耽擱了。所以請同修看完後,一定抓緊時間傳給別的同修。由於江氏流氓集團的迫害,國內同修不能像往常一樣聚在一起切磋、交流,全靠《明慧週刊》傳遞信息。《明慧週刊》像一條紐帶,把全世界的大法弟子緊緊的聯繫在一起。從週刊上刊登的文章中,我們可以對照自己,找出不足,把師父教給我們做的三件事做好。我覺得如果說師父是我們修煉大道上的一盞明燈,指引我們走在修煉的路上,那《明慧週刊》就像我們的眼睛,讓我們認清道路在那。
請同修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一定不要忽視了明慧文章。因為雖然我們天天在學法,但是人的悟性不同,就像我的悟性太低,出現問題在法上短時間內悟不過來,導致長期誤在那裏出不來。如果常看明慧文章,有時自己的問題同修也有,而同修悟性高,他能悟過來,就在週刊上寫出來了。那麼自己看了以後,就知道該怎麼辦。我覺得《明慧週刊》是為大法弟子修煉交流而辦的刊物,那麼大法就會賦予他威力。我們出現的個人問題,都是我們自己要過的關,師父不可能每個人都告訴你怎麼怎麼做。那麼經常看明慧文章,裏面或許就有人碰到而解決不了的問題。
個人體悟,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