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我幸得大法,身心得到淨化,無病一身輕,脾氣也變好了,天天快快樂樂的和家人下地幹活。家人看到了我修煉大法的變化,都非常支持我修煉,也非常感謝大法和師父。
1999年7.20江氏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迫害大法以來,我的全家及親朋好友都為我擔心受怕,尤其我的全家度日如年。其迫害三年間我被非法關押5次。市、鄉、村610經常到我家騷擾、抄家、罰款。
1999年11月鄉610不法人員逼迫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書,我堅決不寫,不放棄修煉,被鄉610不法人員綁架到鄉洗腦班。在班上因我不放棄煉功,所長田世寧叫惡警把我銬到鄉政府大院裏的一棵大樹上,雙手抱樹動彈不得。就這樣非法關押我九天,向我家人勒索550元,家人保我回了家。
2000年8月我進京和平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抓,押回本市後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市公安局政保科長尚運航提審我時吼叫道:要是上頭下令槍斃法輪功,我第一個先斃了你。
我善心的向他們講真象,說明我煉功後的身心受益真實情況。他們非法關押我25天,向我家人勒索600元,即使這樣還不放我,又把我送進了市邪惡洗腦班。洗腦班惡校長王景剛強迫我在它寫的保證書上按了手印,又向我家人勒索500元,家人才得以把我保回家。
2001年春天,鄉610宋慶藏、田世寧等公六個惡警到我家強行給我照相。我的丈夫不修煉法輪功,一看見它們的警車進入我們的街道嚇得腿軟、心慌、身體發抖。我家經常有不法人員騷擾監視。
2001年元旦,我到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打橫幅,廣場便衣特務擰著我的雙臂、捂著我的嘴,把我拉到警車前,幾個惡警把我推進了警車。車裏的惡警狠狠的打大法學員的臉、頭、揪耳朵、用腳踩。惡警把我們關在天安門分局的小過道裏。那天到天安門證實大法的學員很多,惡警用警車拉不過來,就用大客車從北京運往各地非法關押。把我送到了延慶地區的鄉鎮拘留所,下車時惡警還要我們交了30元車費,惡警給我們不報姓名的大法學員在背後的衣服上編了號,為的是按號提審。我不報姓名、地址,不配合它們株連九族的滅絕政策,惡警就打我的臉、用香煙燙我的嘴、鼻子,還扒去我的上衣,用電棍電20多次。一個男惡警兩手揪著我的乳房往上拽,我一個53歲的老年婦女它們都這樣折磨我。一男惡警說:你是50多歲了,要是30多歲就得扒光你衣服玩玩。這就是中國大陸警察的流氓嘴臉。還有一惡警用杯子往我脖子裏灌熱水。所有不報姓名的大法學員都被推到院子罰站,那天的北風呼呼的刮著,我們在寒風刺骨的深夜被凍得渾身發抖。後來,惡警把我們關押在一個好像是甚麼機關裏,在那裏大法學員們被它們一個個揪出去提審。一個不滿20歲的女學員被惡警扒光衣服,電女孩的隱私處,回到房間裏女孩啼哭不止。2001年1月3日那天,下著小雪,因元旦上訪的大法學員太多,牢獄爆滿,有一部份學員被釋放了,我是其中的一個。
2001年8月,我和幾個同修又一次走上了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押回本市看守所非法關押。惡所長趙恩學指使犯人大振、潘某給我戴上腳鐐手銬。我絕食抗議這種非法關押,要求無罪釋放。趙恩學指使惡警張天宇、犯人大振、潘某和獄醫給我野蠻性灌食,把我按在椅子上,捆上我的雙腳、雙腿,兩個胳膊被它們按住,頭被它們用力按在椅背的楞子上。獄醫從我口裏插管子,插得我嘔吐不止,疼痛難忍,插管時用力過猛,弄得我滿口鮮血。
第二天又給我插管5次,給我灌的食物裏有損害人體的不明藥物,灌完後我就渾身哆嗦,而且體內燒躁,難以忍受,當時我覺得心臟都要支持不住了。惡所長趙恩學還無恥的說給我灌食是施行人道主義,這種迫害大法弟子的野蠻性灌食是一種多麼殘酷的酷刑啊。
我絕食到第九天,被不明藥物折磨得已不成人樣了,惡所長怕出人命,叫犯人把我抬到辦公室外間屋給我打點滴,獄醫扎了數十次都扎不進血管。後來它們打電話從外面找來一個女醫生,扎了幾次才給我打上了點滴。看到我的情況,獄醫害怕的聲音都發抖,給我灌食時他說:「我這是幹甚麼呢,要不是我今年就離休了……」我聽得出他話中知道這是執法犯法,礙於領導又害怕又無可奈何的心情。幾個副所長和幾個警察也是沒一個人吱聲。
我躺在辦公室的外屋地上,到辦公室的人都得經過外屋才能進去,我強打著精神看著發生的一切。那天夜裏到看守所去了許多人,有警察、公安、醫生、幹部等模樣的,看守所裏的正副所長、管教,他們進進出出的,像是有甚麼大事似的。後來又叫來一群醫護人員給我量血壓、聽心臟、拍打單位的腿關節、用硬物劃我的腳心。
第二天它們不經任何法律,把我們13名大法學員送往石家莊勞教所非法勞教。在車上我才明白,夜間來那麼多人,還給我打點滴,目的是用藥物支撐著我虛弱的身體,好第二天送進勞教所。到石家莊勞教所後,醫生查我身體時說我心律衰竭,勞教所不收,惡警無奈當天就又把我和其他5名不收的同修拉進市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三天後,我生命垂危,它們才通知家人接我回了家。回家的當天,鄉610政法委王會來、張中亞到我家看了看我就走了。到第三天,它倆又不懷好意的到了我家,見我沒死,不顧我的身體極其虛弱,就逼著我寫保證書。我寫不了,它們就逼著我女兒在它們寫的保證書上簽字按手印。
我回家滿一個月的那天,市、鄉、村三級610不法官員又到我家騷擾,逼迫我所謂轉化,我拒絕了它們。回家4個月後,2002年3月,我正在家中看孩子(小孫女兩歲、大孫女五歲),鄉610不法人員和惡警王會來帶的六個惡警突然闖進我家,不由分說就綁架,強行把抬我進警車,當時嚇得兩個孩子哇哇大哭。在綁架我的同時,惡警還抄走我的大法書、真象傳單和我家僅有的3千元錢──全家的生活費。就這樣我又被非法關進了邪惡洗腦班,因我不寫保證書,就被關了小號(單人禁閉室)。在那裏,猶大輪流灌輸邪悟的謊言,逼迫誘騙寫保證書,進行精神洗腦,關了我29天小號。2002年三月底,家人和親友營救我回了家,惡警又勒索我家300元錢。
幾年間斷斷續續的非法關押,給我及家人帶來了很大的精神創傷和經濟危機,這都是江氏邪惡流氓集團迫害大法的犯罪行為。
我呼籲全世界善良之士共同伸出援救之手,共同制止還在中國大陸發生著的殘暴群體滅絕罪行,把被非法關押的無辜善良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營救出來,共同把江氏流氓集團送上法庭,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