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親們:
向四年來在法輪功弟子受迫害的特殊環境中給予我們支持同情的善良人們問好!您們辛苦了。由於邪惡迫害,我被逼背井離鄉,只好提起筆來表心聲。
我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雖說農活勞累,家庭貧困,我們卻都相處得很好,互敬互愛。我吃苦耐勞,遇到矛盾能寬容忍耐,善待老人、丈夫和孩子。但我終日苦於身體病痛折磨,腰椎盤突出、胃病、四肢無力……四處投醫,一次CT就花150元;到中醫院按摩每天20元;一次到一老中醫那裏看病,一小瓶藥面就花了130元;還學了許多假氣功,多方治療都沒能解決根本問題。病發時真覺得生不如死,可為了老人、孩子不得不強忍病痛支撐著這個家。人最大的痛苦是失去自由,疾病纏身。有時想人為甚麼這麼苦?為甚麼要生老病死?怎樣才能擺脫這些呢?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百思不得其解,總是纏繞心頭。每天都是這樣苦苦的操勞,為甚麼?人生中真的找不到答案。
我於1998年10月25日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正是這部超常的大法《轉法輪》,像一顆璀璨的明珠以其耀眼的光輝驅散了我心境的塵埃,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生命起點。通過幾個月的修煉使我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更淨化了我的心靈,幾十年的病症不知不覺都好了,與藥無緣了,也使我對生活又充滿了信心。
法輪功自1992-1998年7年的洪傳,人傳人,心傳心,迅速傳遍全世界,中國就有上億人修煉。法輪功教人「真、善、忍」,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越來越受到國內外善良人們的喜愛。至今法輪功在海外已獲得了1000多項褒獎和支持議案。鎮壓前的七年間沒有發生過一例電視上所說的「走火入魔、自焚、自殺、殺人、精神失常……」,突然一夜之間開始鎮壓後,這些謊言的宣傳就隨之紛紛冒出,豈不荒唐可笑?況且這些謊言漏洞百出,很顯然是為鎮壓找藉口。
江澤民以個人的意志發起了鋪天蓋地地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我行使公民的權利,走上了到省政府、中南海、天安門的上訪之路。自那時起,我便成為被迫害的重點對像,我失去了自由,家庭也時常遭公安局、610、鄉政法委、派出所的騷擾和威脅。我的家庭被密布的黑雲籠罩著,生活在烏雲壓頂的日子裏,失去了歡樂的笑聲。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邪惡迫害,我們修煉人都明白這是一場千古奇冤,我要向政府訴說真情。99年11月我又一次去北京上訪,可信訪辦已成了抓人辦,我只好走上天安門和平請願。那時,整個天安門被陰沉的黑雲籠罩著,看不到遊人,卻滿眼都是抓捕法輪功學員的便衣,沒等說出自己的心聲,我就被押上了警車,又被送回本地看守所。
第一天,我在床上打坐煉功,被看守所所長程玉良看見,他大吼大叫,闖入屋內揪住我的頭髮,將我光著腳揪到了辦公室,猛摔在地上,然後叫犯人建華給我戴上手銬腳鐐,長達四個月。最殘酷的是因我不寫保證,管教把我的手和腳銬在一起,只能彎腰走路,坐不下,立不起,大小便、吃飯都困難。各種各樣的非人折磨伴我度過了六個多月,惡警又讓我家人拿1200元將我送入洗腦班。洗腦班是為專門迫害法輪功而設的非法機構,由於不寫保證,他們利用家人不理解的一面對我百般迫害,丈夫在極度痛苦和謊言壓力下狠打我兩次。一次是把我叫到小屋裏,我坐在床板上,兩句話沒下來,他就對我拳打腳踢,當時我就不能走路了,脖子像折了一樣,左肋鑽心的痛。我勉強走回屋,立不住,躺不下,頭硬頂著炕半躺著熬過了幾個日日夜夜。
時間不長他又來罵我,並罵我的師父,我聽不下去,就轉身回去,他緊追幾步把我猛摔在地,當時我就昏了過去。同修們趕來時,丈夫已跑掉。等我醒來後看到地上一片血,臉和眼睛都青腫起來,20多天沒能恢復。由於我堅持信仰不「轉化」,惡人把我嚴管起來,不讓出門,不讓家人探望。為免遭繼續迫害,四個多月後我找機會逃了出來,從此流離失所。
2001年兩會期間,我又一次去北京上訪,半路被截,押入安國看守所。警察把我跟父親的500多元錢搜走。三天後,深州政保科科長尚運航與洗腦班校長王景剛將我押到公安局,銬在暖氣管子上三天三夜,警察兩人一班輪流看守,分秒不讓閤眼。後來我被逼跳樓,當即把腿摔斷,被娘家大弟接回家中。養傷期間鄉派出所王旭照、曹三還逼我放棄修煉,叫嚷說再不轉化就勞教、判刑。丈夫的口氣是煉就不讓回家,否則……。
面對身體的痛苦和來自各方的威脅與恐嚇,我仍堅信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我說我修的是正法,上訪是憲法賦予我的權利。
醫生說我的腿需要10000元的治療,況且,傷筋動骨一百天。正因為我堅信師父大法的威力,兩個月後,我堅持學法煉功沒用任何治療就恢復正常,鄰居都稱神奇。
兩個多月後,尚運航又將我強行帶入看守所。我不是犯人,因此拒絕報號,不服犯人的規章,因此遭到多次毒打。第一次將我從裏屋抓著脖子摔到屋外,當場摔昏,醒後頭痛的不能動。第二次被劉全、董天宇在副所長康志軍指揮下,把我一頓毒打,又甩到外面,甩到牆上當即摔昏,潑一盆水後好長時間才醒。當時我的臉青腫,左眼腫脹看不見眼珠。我躺在床上20多天無人問津。為抗議迫害我絕食絕水八天,惡人怕擔責任,通知家人接走。
我遵守師父「真、善、忍」的教誨,不管人家怎樣對我,我都要善待他人,為別人著想。兩年多來,老人、丈夫、孩子都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和痛苦。雖然這是江氏一夥的鎮壓造成的,不是我的錯,但我仍想給他們安慰。於是我回了家,洗衣洗被,整理衛生,忙個不停。可丈夫回來後仍火冒三丈,將我從屋裏揪到洋灰台上拳打腳踢,又用鐵鍬拍我的全身。直到我動不了。長期被迫害關押而瘦弱不堪的我被打得昏迷不醒,鄰居把我抬進屋子裏,丈夫還不甘心,又掀開被子踢我兩腳。這時,我身上的痛苦是難以想像的,但我的心更痛。我想,江澤民真的太邪惡了,它竟然能夠挑起這樣大的仇恨,竟使丈夫對妻子下如此的狠手,它竟然把人變得像野獸一樣!
可我畢竟是修煉的人,仍然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因為我知道,所有這一切都是這場殘酷的迫害造成的,我的丈夫也承受了太大的壓力和痛苦,如果沒有這場殘暴的鎮壓,我們本可以很幸福。在此情況下,我不得不忍著傷痛離開了我生活二十多年的家。
這樣過了十天左右,鄉政法委書記王季勛與曹三(辛村),又強行將我抬上車送入洗腦班(縣610主任牛文海指使),我知道又要面臨新一輪的迫害,就絕食抗議。三天後沒人問一聲,到了第四天開始灌食,連灌了五天,嗓子被插破,插管上粘著血。我被他們折磨得奄奄一息,惡人怕我死又把我送入醫院繼續灌食,不知灌的是甚麼,使我噁心、嘔吐。10天的殘酷折磨使我幾乎失去生命。到了晚上王景剛又將我銬在鐵床上一動也不能動,只能在痛苦中一秒一秒地熬到天亮。後來我又被拉回洗腦班強逼「轉化」,我抵制迫害,不聽他們的荒謬言論,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你們想把我轉化到哪去。我轉身往外走,王景剛趕上來,把我從台上摔到地下,幾個來回,把我的腰摔傷,腿青腫,還有叫濤的一惡人又把我拽回屋裏摔到沙發上。惡人在政法委書記尹玉珍的指使下想把我整死,王景剛揚言:「尹書記說了,絕食也不讓出去,死不了就別想出去。」就這樣整熬了四個多月,才找機會逃了出來,流離失所至今。
我永遠忘不了那痛苦的經歷,最使我痛的是我的心。幾年的殘酷迫害,使我失去了美滿的家庭,生離死別的痛苦難以想像。可我終究不能為了暫時的幸福與安逸而出賣自己的良心。我們懂得生命的可貴,作為修煉人我們更懂得人身難得,我們同您一樣熱愛生活。可我們更知道人應該堂堂正正的活著,不能失去做人的尊嚴。我們不反對政府,我們反對的是這場邪惡的迫害,江氏暴政壓不住正義的呼聲!
沒有任何人能抹殺人的本性對「真善忍」的追求,「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法輪大法的出現決非偶然,億萬法輪功弟子冒著生命危險把真相資料送到您家中,只是希望您不被欺騙,能認清是非正邪,對法輪功有一個正確的認識,從而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望所有善良的父老鄉親從心底記住「法輪大法好」。我會在茫茫人海中為您祝福。
河北省深州市大法弟子
2004年2月
原深州市政法委書記尹玉珍:0318-3310166
深州市看守所程玉良:0318-3312136
深州市洗腦班校長:王景剛,電話:0318-3325518[宅]
深州市政法委副書記610成員:季傑:0318-3316203(宅)
深州市610辦公室主任牛文海:0318-3326107[辦] 、0318-3315668[宅]、13503182738[手機]
深州市公安局政保科:0318─3312132
公安局政保科長尚運航:0318-3315858[宅]
惡警:賈雙萬、張元相
辰時鄉政法委書記:王季勛
公安局總機電話:0318-3312134 公安局副局長(主管迫害法輪功):陳華
現任深州市政法委書記,張建濤:0318-3312725[辦] 、0318-3316588[宅]、13903183216[手機]
深州市副市長劉瑞才:0318-3312337[辦] 、0318-3310168[宅]、13903183368[手機]
深州市公安局局長:祝興國:0318-3312141[辦] 、0318-3315703[辦]
現任深州市看守所所長:趙恩學 指導員:張保才 惡警:康志軍、劉全、董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