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2年10月19日)剛進團河調遣處,全副武裝的惡警站一排。如果大法學員不寫所謂的「保證書」,就將受到毒打,被電棍電。平時這些電棍是不讓拿出來的。有一位60多歲的姓翟的老學員,被惡警同時用幾根上萬伏電壓的電棍電,翟老被電得渾身起泡,但他沒有屈服,後被綁在床上達數天之久。2001年4月份以前,在調遣處經常可以看到學員被用刑時的悲慘場面。那種悲慘的場面就是在明慧網上也披露得很少。用盡人類所有的語言都無法描述。以下所寫的情況是包括勞教人員,不僅僅是法輪功學員。
剛進去調遣處,要脫光衣服進行所謂的檢查,有好的生活用品、貴重物品會被搜身的牢霸搶走,這都是在警察的縱容下進行的。進門還要高喊「報告」,要不能喊得像歇斯底里似的,就不讓進屋,喊得越歇斯底里牢霸越高興,那是一種變態的心理。進調遣處還要進行「法西斯」似的軍事訓練,短則幾天,多則一個月。立正站軍姿,練隊列等,打、罵、被電棍電,是常有的事。很多人都累倒過。還有就是背誦司法部23號令。有很多年齡大、記憶力不好的人為此吃盡了苦,被打罵是免不了,晚上還不讓睡覺,直到會背為止。在那裏生活,真的是提心吊膽,說不準甚麼時候班長或牢霸會踹你一腳,打你一拳。在那裏,警察一般不打人,都是牢霸打,牢霸也懂得避開警察打人,不讓警察擔責任,警察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早上,6點起床,要是慢一點,免不了又是一頓拳腳。早上起床後和晚上睡覺前都要點名。點名時,雙手抱著頭,蹲在地上,如果姿勢不對,就拳腳相加。點名後開始上廁所、洗漱,廁所只有5、6個位子,30幾個人,在裏面上廁所叫「蹲、擦、起」,只有幾秒鐘時間。而且上廁所還得班長同意,如果這些牢霸不高興,就別想上廁所。牢霸要上廁所時,大家更難受,因為牢霸上廁所要佔很長時間。洗漱間能用的水龍頭只有幾個,惡警將總水閘開得非常小,水是往下滴而不是流。30幾個人,牢霸當然要優先。上廁所,洗漱的時間總共只有10分鐘。大家像一窩蜂似地去搶位子。老實一點的人真的沒機會洗漱,上廁所。洗澡也是這樣。剛進去的人7、8天沒有拉大便、沒洗澡是很常見的。夏天,7、8天沒洗澡,渾身發臭。
在調遣處,只要不是下雨,都是在露天場地蹲著吃飯(據說2001年10月份以後改在屋內吃飯了)。吃飯前還要背誦一段23號令和報告詞。炎熱的夏日中午,太陽火辣辣的照在頭頂,一群人蹲在地上,汗流如雨,啃著難咽饅頭,吃著難吃的漂著蟲子的熬出來的青菜。五分鐘之內要吃完。沒吃完就扔了。
白天幹活,調遣處經常是包筷子,用寫著甚麼「高溫消毒」、「衛生筷」等字樣的紙將筷子包起來。那隻包筷子的手,真的是髒得不能再髒了,上廁所、擦鼻涕等等,從來就沒用水洗過。連喝的水都困難,別說有水洗手了。包筷子時,那筷子在床上、地上到處都是。進去過的人出來後沒人敢再用所謂的「衛生筷」。想起在裏面時,是怎麼包的那筷子,都感到噁心,更別說用那種「衛生筷」了。每天的任務都非常重,早上起床後就開始幹活,中午是沒有時間休息的,晚上要幹到7、8點鐘,有時要幹到十一、二點。其他人還要幫那些牢霸幹活。有時有好幾個不幹活的牢霸。
平時沒事時就坐著,晚上有時看看電視,但是坐的時候必須坐得端正,坐得筆直,稍有不正,便會挨牢頭的毒打。
很多普通勞教人員在裏面都暗自流淚,對那些牢霸恨之入骨,對社會、對政府、對幹警充滿了仇恨。
那裏面很多人都知道大法好,包括那些牢霸,他們被逼於警察的壓力和自身的利益不得不管著大法學員,不讓學員相互之間說話等等。但是在裏面也有一些因一時的錯念做錯事的善良的人,他們經常在暗暗地幫助大法學員、生活上照顧學員。
通過和學員接觸,那裏面也有一些警察明白了大法好,知道法輪功是被誣蔑、陷害的。他們不敢公開與大法學員談話,只是私下裏偷偷地和學員談論這些事。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0/30/28227.html)
(明慧網2003年6月1日)我是97年10月開始修煉的。99年迫害發生後,我一直堅定的走過來。
2000年6月28日晚,警察來到我家非法抓捕我。但是陰差陽錯,他們和我擦肩而過,陰謀沒有得逞。但是,從此後,我便成了有家不能回的人,在外漂泊了近十個月。2001年4月10日凌晨2點左右,我在睡夢裏被驚醒,睜眼一看,一群來勢洶洶的警察已經闖進房間。從此,我的牢獄生涯開始了。
我下面揭露的是「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惡警的犯罪事實。從拘留所到被非法判刑(只要是在北京被判的)之間,有一個非法關押大法弟子的集中營,即所謂的「勞教人員調遣處」。這裏的惡警也在參與迫害中犯下重罪。
2001年5月29日,我和幾名功友同時被綁架,並一起被劫持到北京郊區的一個外面是磚紅色的大圍牆的地方。不久,從大鐵門出來兩隊警察,用兇狠的語氣訓斥我們,叫我們分男女兩隊站好,並且強迫每個人把頭低下,我前面一位年輕的女功友,沒有低頭,一個警察用電棍一直電到她低頭為止;進入大鐵門後,惡警又要求我們全體低頭,一惡警向我吼道:「第四個的白頭髮沒有低頭!」一個皮膚很黑的女警察馬上像猛虎一樣朝我撲過來,對著我的頭,一掌打了下來。我心裏一點都沒動,還覺得它們真可笑,犯得著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修煉人這樣大動干戈嗎!
警察左轉右轉地把我們帶到一座灰色的破舊的大四合院裏,命令我們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並一一叫進辦公室寫「保證書」(讓抄寫現成的「保證書」),那位女隊長坐在椅子上,讓不妥協的大法弟子蹲在她腳邊,用穿著尖頭皮鞋的腳不停地踢這些大法弟子。還罰我們兩手抱頭,頭低到兩腿之間,腳跟並攏。罰我們在院子蹲一夜,餵蚊蟲。
後來,我們又被強迫面牆而立,不准動,不管是颳風下雨,還是烈日炎炎,都要這樣折騰一天。有好幾個功友因蹲在大太陽底下,膝蓋都被曬出了亮亮的大水泡。它們還採取污辱的方式強迫法輪功學員脫光衣服,接受「檢查」,並把衣服和被子撕得亂七八糟,這是對人格的莫大侮辱;
天快黑了,才給我們「分到班裏」,當我們把破舊的衣服拿到班裏時,又要受班長的訓斥,強迫我們進門必須大聲喊「報告」、「是」,並說今後只要是門,進出都得說這三個字,一定要大聲,否則的話,就讓你一直喊下去,直到發不出聲音為止。
在這裏,大法弟子被剝奪了做人的一切基本權利。那些隊長動輒大吼大叫,開口就罵,舉手就打。
我們沒有一點人身的自由,就連上廁所也受到監視。只允許用2分鐘上廁所,而且必須請示組長,班長,隊長,有時是整隊人一起去,低頭抱首,走路時腳要抬成90度,還要走直角,放下去,要聽得到「劈啪」聲。否則,頭部立刻遭到重擊。上廁所時,還有一個人坐在你對面看著你。我本來大便不通暢,在那樣的環境裏,一個月只有幾次大便了。
洗漱也只給五分鐘。一到時間,水就被強行倒掉,不准洗。因為經常不能刷牙,偶爾有機會漱個口,也是滿口血水。
十幾個人住在12個平方米左右的小房子裏。只有八個床位,多餘的人就睡在床下的地鋪上,頭還必須露在外面,要讓隊長看到。裏面很髒,到處是蒼蠅,蚊子。晚上搜身點名之後,就鎖上門。大小便就在頭旁邊的小桶裏。睡覺時還有人看管我們,我有好幾次是被從睡夢中叫醒的,他們說我在煉功。
每天很少睡眠,一睜眼就要幹活,拼命幹。比如包筷子,一百多斤的大麻袋都要我們去扛,裝卸。幹不完活的話,不准洗漱,不准換衣服(夏天),不准睡覺。「調遣處」就靠我們幹的活創收。
法輪功學員之間不准講話,兩個人之間插一個非法輪功學員監視我們。我們學員之間就靠眼神和微笑保持溝通。在裏面惡警們就是變著法子折磨大法弟子。
我們在裏面不但要遭受惡警察們的折磨,還受到其他惡人的侮辱。除了這些最常見的折磨方式,更殘忍的還有「坐飛機」──把兩手向後高抬起,彎腰低頭,長時間地讓你保持這樣的姿勢;還有讓下蹲起身,不停地做,要做三百多個才行;令人髮指的是一些惡警用電棍電年輕的女功友的下身等等。
我在裏面一個多月的時間裏,被折磨的只有七十多斤。我能講述的折磨形式只是一點點,掛一漏萬,那種對我們精神的摧殘用任何語言來描述都顯得蒼白無力。
我後來被非法關押的地方──北京新安勞教所(又名北京女子勞教所),原來只有一個大隊,100個人,後來增加了6個大隊,非法關押的都是法輪功學員,而且是不斷地有進有出。惡人折磨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把我們從身體上,精神上摧殘到極點,令我們崩潰。然後,逼我們違心的寫一紙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為了強迫一群遵從「真善忍」的人們,違背自己的良心去寫一紙「保證」,惡人們不擇手段。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中,有目不識丁的農民,也有受人尊敬的大學教授;有年輕人,也有七十歲的老人,都是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而被綁架的,這真是曠古未有的冤獄啊!連勞教大隊的隊長也承認:「這是歷史上從來沒有的,有這麼多白髮老人和婦女被關在監獄裏」。但是即使這樣,幾乎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沒有被所謂「轉化」。我們能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苦和累,侮辱和折磨,因為我們堅信「真善忍」是沒有錯的,做好人是沒有錯的,大法是最正的,我們是大法弟子,是邪惡壓不垮的。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6/15/36968.html)
(明慧網2003年8月16日)99年4.25以後,政府當權小人一方面在4月27日和6月24日向全國人民公告「各級政府對各種健身氣功從來沒有禁止過……」,另一方面卻派警察便衣以「查戶口」等各種名目對修煉者進行騷擾。每天有一名警察(便衣)來我家中坐兩小時,煉功點外圍有便衣在暗中盯梢。當時我想,我們做好人,他們不理解,就給他們一個了解的過程,讓他們也學學,所以不管是跟蹤還是來我家,我都把我們的修煉心得等資料給他們看。可是一個星期後,因為他們把精力擱在我們這些好人身上,造成小區刑事案件急速上升,我想也不對勁了,就告訴他們,你們的職責是維護社會安定,打擊刑事犯罪,他也承認我是好人就不再來騷擾了。可是集體煉功時仍有高音喇叭干擾,成群便衣監視。
7.20以後,我仍然堅持堂堂正正地修煉,並向派出所所長說明打擊「法輪功」會給國家、社會、給人民和他們自己造成危害,他同意我們煉功。但隨著迫害的加重,他害怕了,以「非法聚集點」為名,用開除公職,沒收房產等諸多手段逼迫房東違約要求我搬離。我不得不帶著兩個幼兒和保姆流浪。在我流浪期間,他們又以「有國際背景、政治勢力、丈夫能弄到中央情報」等諸多莫名其妙的藉口,四處尋找我直到最後將我綁架。(其實我丈夫也不過是一位最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99年9月20日那天,我和保姆去交電話費的途中,正在有說有笑地走著,突然幾輛黑車在我們身邊停下,幾個彪形大漢把我和保姆分別塞進兩輛車,並用棉襖把我蒙住。當時聽見他們一路上打聽看守所,好像是看守所都滿了,他們就把我擱在監獄關了三天,然後又把我轉入一個邊遠省城的看守所,在沒有提審和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非法關押了100天。後來我們給公安廳長寫信:如果我們連做好人、祛病健身的權利都沒有了,並且這樣無休止地非法關押下去,我們只有絕食來抵制迫害。此時他們才露面,並無恥地聲稱:「把你們抓來以後給忘了。」他們這種視法律為兒戲的行為,給我和我的親朋好友造成了巨大的身心摧殘。當時我被綁架後,真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我丈夫找遍了北京所有的看守所,誰也不承認抓了我,花了一個月時間,費了很多周折,花很多錢打通層層關係才找到我。在這期間,我的父親和公婆等老人因承受不住打擊,紛紛病倒,孩子無人照管,丈夫因四處尋人無法幹自己的工作。可是這樣的不幸又何止我一人一家呢?當時我是因為當地關不下才轉到外地的,而外地看守所也是人滿為患。還有很多大法弟子被提審時被打的滿身傷痕累累,回牢房時只能扶著牆根,拖著沉重的腳鐐,一跌一撞地爬進來!
2000年6月,因我在公園裏靜靜地煉了幾個動作,惡警又把我非法關押了110天。當我問他們為甚麼又如此違法關押我時,他們卻荒唐地說:因為找不到抓你的單位,不知把你放回何處。可是他們還要求我寫保證,不到公共場所煉功才允許律師保我出去。那時真有一種被黑社會綁架的感覺。
我剛回來兩個月,因拒絕上洗腦班(那時美其名曰「研討會」),又被派出所五花大綁從家裏把我抬走。當時我想我已經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來了解我們,並且通過一年多他們反反復復地接觸大法弟子,他們也都認同了這確實是一群好人,那我就不能再容忍其無理迫害了。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後,我在牢房就堅持煉功。同室的惡人就把我拉到風圈,當時是1月份,冰天雪地,他們要脫光我的衣服,戴上飛行員帽子,準備給我潑冰水,並且幾個人把我按住,準備用膠皮管打我(據說在我來這號以前已經有一名大法弟子被打折了腰,一個月無人問津,最後被送勞教了)。我想我必須制止這種邪惡的行為,於是大聲疾呼:「打人了!」管教來了,把我和號長都帶進了管教室。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他們給我這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被欺負者戴上了飛行員帽,並把我的手腳鎖在一起,還向上級虛報:「此人因自殺而戴上械具」。我不能再容忍如此的流氓行為繼續下去了,就採用絕食的方式來抗議。沒辦法煉功我就堅持背法,他們準備了一塊擦地的抹布準備隨時堵我的嘴。當時他們讓我坐在冰冷的地上,抹布也結了冰。
後來惡警管教來和我談條件,要我停止絕食。我說作為一名管教你也沒有太大的權力,做不了更多的事,只要不干涉我們學法煉功就行了,她說了一些粗話。晚上把我帶回號裏,因我的手腳鎖在一起,人自然短了半截,頭也沒法抬起來。管教為了表示自己的威風,罵了一陣,並把我的下巴撥起來。我靜靜地慈悲地正視她的眼睛,當時我看到許多囚犯的眼睛都濕潤了。管教罰她們坐板,然後把《轉法輪》拿進號裏,談一句歪曲一句,我跟她講了一些道理,指出她歪曲的地方。後來她突然走到前面給號長兩個耳光,說她們打我是在害我,又給自己一個耳光,說自己沒管教好。我看出她在演戲,但我也真心希望她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同時也不願滿屋子的囚犯陪我坐板,決定給她一個機會,就要求她讓所有的人睡覺,她答應了。晚上其他人都睡了,號長又蠻橫地說:「我打你誰看見了?」我覺得她真可憐,就給她講了做人的道理,過了一會兒,她跪到我面前跟我說:「阿姨,我錯了。」淚流滿面。當時我真想撫摸著她的臉,可惜我的手腳鎖在一起不能做任何動作,只好用眼神表示,並告訴她:其實我們放下一切走出來,沒有其他任何目的,只是想喚醒你們的善心,只希望你們能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改過自新。她說:「我也知道法輪功好,真希望你們快點把法正過來,我也好煉,我也不想打人了。」我看到了生命在邪惡的高壓下依然存在的善念。第二天管教又來採取了一些軟硬兼施的措施,在所有的大法弟子都不為所動的情況下,她只好答應我的要求:不打擾我們學法煉功,不牽連他人,絕食可以隨時採用。這樣我停止了絕食抗議。
一個月以後,我被送到位於大興縣的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後來得知那裏是專門為迫害法輪功學員,來一個所謂「下馬威」而設的。那裏充滿暴力,沒有任何人權與尊嚴可言。一進門警察就分男女站在兩邊舉著大刀大聲吆喝:「低頭、抱頭、蹲下、不許東張西望……」,連最基本的生存權利也被限制:煉法輪功的人不能說話,不能上廁所,刷牙洗臉必須在兩分鐘內完成。用廁所時間很短,一個班只有2分鐘時間,20多人一班,但廁所只有幾個蹲位。很多人來不及,還有的進去還沒輪上就被叫出來。不准洗澡、洗衣,包括內衣,苦不堪言。每次打飯時一腿蹲一腿跪,向警察報姓名、報身份,全部都是侮辱性的,不照著做就被罰飛、罰站、罰蹲、用電棍電。
在調遣處第一件事是低頭抱手,眼睛只能盯著腳尖,被單獨帶到一間屋裏寫保證。我想告訴管教,我是從家裏被抓來的,並沒有擾亂社會秩序,話沒出口就被揪起頭髮往地上一摜,兩根警棍一起亂打。當時我喊「窒息邪惡」,後來又加上了電棍。大約折磨了半個小時左右,我覺得快要嚥氣了,這時我體會到原來大法弟子就是這樣被打死的。隨後打我的姓付的警察(是調遣處的大隊長)出去了,從外面捧了一大捧雪蓋在我的頭上(因我頭上被打而腫起的大包太突出,快要流血,人也處於昏迷狀態),一邊開門一邊說:「我的手下不來了,不然的話還要打你。」這時我從地上爬起來,勸她不要再打大法弟子,回頭是岸,不要再助紂為虐了。還有一些老年人被折磨得血壓升高或出現其它病狀,四、五個吸毒犯人踩住病人,用鐵勺撬牙齒,灌完藥回來渾身是血、滿臉是傷,惡警不敢讓受傷人回自己班就送到其它班。每天早上四、五點鐘起床幹活到晚上十一、二點,甚至到一點。
一個月後我又被送到新安勞教所(現北京女子勞教所)四大隊。一去就被安排由幾個猶大圍著講,不讓睡覺。開始還挺有耐心的,可如果幾天下來仍堅定修煉,就罰蹲、罰站、拳腳相加、諷刺挖苦一齊上。當時我對正法認識不清,思想被邪惡干擾,有一段時間糊塗地被那裏的偽裝所迷惑,有一些錯誤認識,給自己證悟到的一切抹了黑。儘管後來努力走正,還是給大法帶來過損失。[注]
我目睹了劉桂芙因堅持修煉不妥協,被連續罰站十八天不讓睡覺。打昏了往身上潑水,腰被打傷了,爬著上廁所。隊長徐豔玲還悄悄把她帶出去打,暗中唆使吸毒勞教人員和邪惡幫兇宮豔豔、韓力文、張躍美等對她拳腳相加,還用罰全班18人不睡覺的方式逼她妥協,聲言如果再不轉化就罰全隊被勞教的人不許睡覺。以後連續3個月的時間,每天只允許睡1個小時,眼睛都熬花了。
我還目睹了劉祥芬頭被打了個洞。五、六十歲的曹桂榮被送進集訓隊後,被打得遍體鱗傷,渾身青紫,讓她蹲著走路,鞋都走碎了,換了鞋繼續走。警察還強迫她在地上匍匐前進、練扔手榴彈(一種體罰形式)。我還親眼看見劉秀萍因堅定信仰,她的管班隊長張淑賢長期不讓她睡覺,而使她精神失常,生物鐘錯亂不會睡覺了,說話做事顛三倒四,惡警還誣蔑說她是煉法輪功煉的。大學教師章慧容因為承受不了迫害而違心妥協,內心矛盾極大,造成精神失常,結果招來了更殘酷的迫害,天天被罰蹲在門後,身上被踢得青紫。趙小華被打的慘叫,夜裏幾個人壓著她跪著,她痛得無法忍受而把大家吵醒。好幾個法輪功學員因聽不了這種反覆刺激而哭泣、嘔吐、暈倒。
六十歲左右的張嗣溫因在調遣處被逼超長時間的抱頭蹲著,被折磨得頭抬不起來了,被送進勞教所後,罰站兩個多月。惡警隊長暗中唆使吸毒勞教人員打暈她,寫好「三書」,拉著她的手按上手印。杜榮芬在調遣處因喊「法輪大法好」被警察大字形銬在木板床上達40多天,還不給她接大小便,進勞教所時給她戴上頭盔。在勞教所她因為拒絕妥協而被警察指使的邪惡幫教毆打,隨後堅定不屈的她在升旗儀式上喊「法輪大法好」而被送進集訓隊。在集訓隊好幾回被打得像死人一樣,還被延期,至今仍然關在集訓隊。陳麗娜因有人舉報她是「假轉化」,被惡警隊長李子平狠狠抽了幾個耳光,三九天在水房裏罰蹲、罰站、罰飛兩個多月。蔡如芬在武漢被非法勞教後受盡折磨,出所後到天安門請願,又在北京被勞教。進所後被罰二十多天不讓睡覺,還挨打。李昕曾被警察逼得從樓上摔下來,腰上打著鋼板,我卻看到她在勞教所同樣被罰站,整夜不讓睡。
四隊每個人都不同程度的經歷了同樣殘酷的折磨。很多老年人承受不了四隊這樣的精神刺激,看到這些就落淚,渾身哆嗦,甚至患上了重病。王春娥半身不遂,連話都說不清了,楊桂萍腸痙攣三天兩頭地發作,她兩人經常栽倒在地。蘇桂英年近七旬,進四隊一段時間後一條腿動不了了。對於這些重病的老人也沒有一個能保外就醫。看到這些羅容血壓急劇升高,眼睛看不清東西,還被要求勞動。對於在勞教所裏得病的人,如四隊的李繼容等,警察從沒同情過。
我們只因堅持修煉真善忍、向民眾講清真象,就被無辜抓進監獄和勞教所,失去人身自由後親人們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警察卻說是我們傷害親人,不照顧老人、孩子。而警察們對外宣稱的對法輪功學員所謂的「春風化雨」、「慈母、姐妹般的關愛」,又迷惑了多少人啊。
然而,讓我們看看江氏集團把過去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都轉化成了甚麼人!
我看到張小傑因為忍受不住42天的罰站、罰蹲、罰飛而徹底放棄信仰,放棄做好人,走到了「真、善、忍」的對立面,替邪惡做幫兇,大打出手。有警察說,張小傑非常贊同這樣的摧殘和折磨。張小傑不但對自己昔日的同修這樣,還特意向團河勞教所的警察建議:要求對其丈夫也要採取這樣的酷刑。為此張小傑受到四大隊大隊長李繼榮的青睞,電台上播出了張小傑因受到她「慈母、姐妹」般的關愛而背叛正信正念後與李繼榮「親密無間」的鏡頭,真是江氏集團摧殘生命與人性的鐵證。遇到有人來參觀採訪,就要忙一陣子裝假,又背台詞布置環境,食堂的黑板上明明寫著一週菜譜:今日涼菜二個,一是……,二是……,熱菜……,可是吃飯時卻不是這樣,有人當眾問警察,警察面紅耳赤,無言以對。這場迫害真是不但處處都是建立在謊言基礎之上的,而且也在處處都用謊言來掩蓋。
犯罪惡人:
北京女子勞教所四大隊電話:60278899──5401
大隊長:李繼榮
副大隊長:徐豔玲
小隊長:張淑賢,文××,孫明月,陸婷婷等
[註﹕作者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明慧網2003年10月28日)我因證實大法,被非法勞教,曾被關押在北京大興調遣處。所有在那兒呆過的人都知道,女隊有一個一班,是牢頭的住處,那裏同時也是殘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這個屋子裏除了放牢頭的床外,還有一張光板床,由於在這張床上殘害過無數法輪功學員而使床板已變的很光亮了。這些惡警讓牢頭把所有抵制迫害和不按它們要求簽字的法輪功學員,用「五馬分屍」的樣子把手和腳用手銬銬在床上。冬天無論天氣多冷,只給穿一件單衣服。不配合惡警要求的法輪功學員,被長期銬在這張床上,拉、尿全在床上,最長的在床上被銬了一個多月。這些牢頭輪流值班沒日沒夜的折磨這些法輪功學員,隨時用刑。不僅如此,法輪功學員們還要承受被灌食、灌水的痛苦,許多人的嘴、牙床、被它們用東西撬破了,腫的很高,牙也被撬掉了。由於不許起來大、小便,就只好拉、尿在褲子裏,弄得滿屋子臭氣熏天,難聞的味道讓人直想吐。這些牢頭就更加氣急敗壞,像失了控似的拿法輪功學員撒氣。有些學員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惡人們害怕學員死了,這時就鬆開銬子,讓學員在地上蹲著。
這些惡人個個心狠手辣,利用惡警給它們的權力,對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拿學員的頭往牆上撞,要麼就打嘴巴,或罰蹲著、「飛著」。蹲著就是兩手抱頭,並且要把頭低到兩腿中間,它們還覺著不解氣,還讓其他的犯人按著學員的頭。「飛著」是一種死不了活受罪的刑罰,就是把整個身子向前彎下去,頭低下,後腦勺貼牆,同時兩隻胳膊再從後背翻上來,兩手也要貼牆,這是一種極為殘酷的刑罰。惡人的目的就是把人折磨得經受不住的時候,向它們妥協寫保證放棄修煉。凡是從這個班出來的學員,個個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全身傷痕累累,眼球充血、鼻青臉腫、滿身青一塊、紫一塊的,有的手腕和腳腕腫得都發亮,穿不了鞋(被手銬銬的)。經常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是以付文奇為首的,其次為:國麗娜、莎雪梅、韓江蘭、秦小蘭等等。
惡警國麗娜經常用電棍電法輪功學員的軟組織部位,例如:大腿根、脖子、腋下等部位。罰學員「飛著」是她慣用的懲罰方式,此人年紀雖輕,但十分凶殘。一次,這裏被送進一個30歲左右的女大法弟子,是一個高級知識分子。這位法輪功學員剛剛被送進大門,惡警國麗娜就開始了迫不及待的迫害,搧嘴巴,電棍電。由於這位學員拒不配合邪惡,一幫惡警上來在院子裏就開始了拳打腳踢,最後揪著她的頭發生生把她拖進女隊鐵絲網。惡警國麗娜怕她的罪行暴露,大喊著:各班把門關上。然後,這位法輪功學員又被惡警們拖進辦公室內,繼續進行迫害,四、五個惡警圍著躺在地上的她,拳打腳踢。當她出來換勞教服時,我見她已被打得眼睛充血,全身青紫。這還不算完,它們又把她拖進一班──這個人間地獄,直到被轉送到新安勞教所。
惡警秦小蘭在一次值班時,把一大法弟子叫到辦公室,上去就用電棍電,電得她滿身青紫。當這位學員用手擋時,手指甲劃破了秦小蘭的手,秦聲嘶力竭的咆哮著:你襲警,我要給你加刑。
如遇有甚麼人來這裏檢查,惡警們就把這些被打得臉上、身上青紫的法輪功學員排在後面,低頭呆著,以免惡警的暴行被曝光。
曾經在一班擔任班長的牢頭有:王萍萍(賣淫犯)、宋小蔓(貪污犯)、趙小麥(設賭)、蘭淑琴(詐騙犯)、劉娜(偷竊),她們都參與了迫害法輪功學員。雖然她們是被迫的,在執行惡警的命令,但也同樣逃脫不了罪責。
善惡有報,這是天理!所有參與迫害的人都將受到應有的懲罰。
(明慧網2003年12月9日)我於2001年4月因堅持信仰被迫害流離失所,2002年7月4日被派出所惡警抓住,由於我頭部被摔傷,被送進醫院,縫合了三針,惡警們串通大夫把我身上的150元錢全部拿走,而後逼問我其他的流離失所的同修的下落,因我不說,他們就把我按在地上踢打,還把我的頭髮捆在床頭上,整個頭都不能動彈。看守所惡獄醫惡狠狠的撕掉我頭上的紗布,還用雙手摳我的眼眶,鮮血直流。
7月9日在無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我被送往北京團河調遣處,由於我抵制那裏的警察,惡警叫來五六個犯人打我,見我還不屈服,就把我關進一間房子打,六七個人把我打翻在地,把我鼻子捏住,又用牙刷把扎我的嗓子,還往裏不斷地塞饅頭,一邊扎一邊塞,這還不夠,還灌涼水,我被她們折磨得奄奄一息。我將近一個月不能進食,還吐血,連說話都困難,從那天我的腳趾就開始麻木,還一點點的向整個腳擴散。
9月5日我被送進北京女子勞教所,在那裏被強迫不得睡覺,只要不屈服就不讓睡覺。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下,被迫向邪惡妥協。
在邪惡勢力每天的高壓下,我的腳越來越麻木,走路都困難,惡警們還說我是裝的,最後我站立困難,走路摔跤,他們只好把我送進醫院,經CT、核磁共振檢查,腰椎壓迫神經,還問我是否受過硬傷,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看著我雙下肢肌肉萎縮的厲害,經公安醫院的專家會診,也不敢下結論,而我的病情無法控制,麻木已經超越膝蓋,最後沒有知覺,臥床不起,無法行走,生活不能自理,惡警們怕擔責任,給我辦了保外就醫讓我回家看病。
我被抓時身體健康,四肢靈活,到現在卻被迫害成生活難以自理的人,我不明白當權者為甚麼不允許人民身體健康,而不擇手段地迫害我們,難道說真話、做好人不對嗎?!我自知給大法抹了黑,罪孽深重,我只想用我的被迫害事實告訴善良的民眾,我是無辜被迫害的,是江氏集團的『教育、感化、挽救』政策把我從一個身體健康的人變成了現在這樣的人,我只想告訴那些政治工具們,不要再助紂為虐了,給自己留條退路吧。
(明慧網2004年2月9日)在北京大興團河的勞教人員調遣處,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加嚴重,因為這個地方無人問津。有一名19歲的小女孩李遠東,因說「法輪大法好」,被打得尿血,全身沒一處好地方,嘴裏被撬爛了,連飯都無法吃,頭也挨了很多打,變成痴呆狀態。
在調遣處,洗漱、刷牙、上廁所就給1分鐘時間,稍微出一點錯就被體罰。許多大法弟子在這裏飽受折磨。大法弟子楊小京、曹豎玲、杜榮芬、徐麗娜被綁在床上達40多天,連廁所都不讓上,還經常挨打。在隊長的指使下,這裏其他的勞教人員經常毆打法輪功人員。有一位老太太於2001年11月底被送進調遣處,當天因堅持煉功,被副大隊長和兩名吸毒犯人蘭淑琴和馬玉紅打得生命垂危,送進了醫院。事發後,副大隊長只是被調離他處,而蘭淑琴和馬玉紅也只是換到其它地方。還有一位60歲老太太,因不寫保證書,被惡警強迫在雪地裏蹲了一宿,還不允許她穿棉衣。
這些迫害在調遣處時有發生,惡警們為了掩蓋事實,不准勞教人員談論這些事情。
江××政治流氓集團一直對廣大民眾撒著邪惡的謊言,宣傳說對法輪功採用「教育、感化、挽救」的政策,而實際上一直採用的手段就是酷刑迫害。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逼得精神失常了還不放過,學員王淑雲就是被四隊的警察孫明月指使她手下的班長田永紅打瘋了,又被送到專門打人整人的集訓隊繼續折磨,最終因精神失常被保外就醫。
北京女子勞教所(原新安勞教所)為了執行上級命令,為了達到「轉化率」指標,不擇手段地對待堅持煉功的人。據悉,勞教所的工作人員「轉化」一名法輪功人員,獲獎勵1000元,如果反彈一名(表示繼續修煉),責任警察就被罰款3000元。有的警察為了個人的經濟利益,還有想利用打壓法輪功往上爬的,喪失人性、不計後果地詆毀大法,迫害大法弟子。
這個全國所謂「最好的」勞教所採取的迫害手段包括:不寫決裂書不讓睡覺,並罰站、罰蹲、罰飛;冬天在雪地裏或風圈裏(通風處)不讓穿衣服挨凍;打背銬,關禁閉,綁大板;戴飛機帽,灌食,用電棍電,指使其他勞教人員毒打不接受洗腦的法輪功學員;等等……。對已被洗腦的人就進一步強迫學習造假的欺騙性資料,強迫寫揭批文章,長時間勞動(平均每天勞動達12小時,最長達16小時以上),有時一邊學洗腦資料,一邊幹活。
有的有點良心的警察看不過去了,說這些惡警太邪惡了,怎麼能這樣對待煉法輪功的呀?據悉,有的警察被派去進修,進修的老師也告訴她們:「你們對法輪功實在太殘酷了!」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2/26/45508.html)
(明慧網2004年3月3日)在北京大興縣團河有一個非法關押各類勞教人員的中轉站,名叫「北京市公安局勞教人員調遣處」,從2000年4月開始啟用。該處條件之惡劣、惡警之殘暴,對人權的肆意踐踏當數世界之最,而其中女勞教人員受到的虐待更甚。調遣處最初是平房建築,女隊在一個小院落中,十幾間低矮約12平米的囚室內,每間關押十六、七個人,晚上鎖門,白天門口掛上簾子。夏天室內惡臭,冬天室外內寒風刺骨,不少人手腳凍傷。
勞教人員被關進這裏,先要過「罰蹲關」,即以兩手抱在腦後,頭埋在兩膝之間,兩腳跟並攏的姿勢蹲著,一蹲就是幾個小時,即使在夏天烈日下也不例外,因此,不少人被曬暈,膝部被烈日灼傷。大法弟子不接受這種凌辱,就會遭到惡警及其爪牙們的毒打,用毛巾堵嘴,不准叫喊。折磨一天後,到了晚上要過第二關:寫「保證書」,大法弟子拒絕寫保證書,一群惡警便蜂擁而上,拳打腳踢、用電棍擊,把人打倒在地,用腳踩、踢,由兩名惡警把大法弟子架起來,抓住兩手強制寫保證書。第三關是「忍渴」,每個囚室每天上、下午各發一次水,每次給4碗水,大法弟子能喝上兩口都難。後來改為排隊發水,每人半碗。第四關是「忍尿」,上午喝完水,到午飯前本應有一次「放茅」(上廁所時間),但惡警通常不給「放茅」,直到下午大約兩點才「放茅」。勞教人員經常忍尿,又加上長期蹲坐在囚室內幹活,造成人人腿部浮腫。第五關是「忍便」,因「放茅」是和洗漱、洗碗同時進行的,每個囚室總共才給3分鐘時間,衛生間很小,遍地髒水,水龍頭和便池數量很少,要排隊等候,根本沒有解大便的機會,再加上喝水少,吃菜少,很多人便秘,幾天甚至十來天解不出大便是常事,其痛苦難以言表。
惡警對勞教人員的精神迫害更殘酷。強迫勞教人員每天幹活十幾個小時,一群蓬頭垢面的人在囚室裏麻木機械地拼命完成定額,惡警則四處巡視,不停地罵人。只有在吃飯和「放茅」時才能到院子裏走幾步路,還要按惡警規定的姿勢走:低著頭、看著地面,兩手交叉在腹前,兩腳用力跺地面發出啪啪的響聲。惡警們經常對勞教人員施行體罰:罰蹲或「放飛機」(背靠牆,兩腳直立貼牆,彎腰頭向下,兩臂向後高舉貼牆),惡警還經常踢、打大法弟子,或把大法弟子銬在光床板上不許動彈,或把大法弟子銬在床柱上用電棍擊打。這群惡警中以國××和付××最兇惡。勞教人員每天每次排隊打飯時,必須向惡警單腿下跪,並說:「×隊×班勞教人員×××謝謝隊長」,後來,把單腿下跪改成向惡警彎腰90度。
2001年年底,調遣處搬進了耗巨資新建的樓群,雖然外表漂亮,但樓房內仍然充滿了罪惡。天網恢恢,清算這裏惡警對大法弟子犯下惡行的日子不遠了!
(明慧網2004年7月23日)清華大學碩士研究生法輪功學員秦鵬在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經受嚴酷迫害。
秦鵬,男,32歲,山東臨沂人,清華大學碩士研究生畢業,曾在北京團河勞教所三大隊被非法勞教兩年,經受長期的高壓體罰強迫洗腦仍未向邪惡妥協,在勞教到期時,惡警為掩蓋其長期對秦鵬的非人性迫害,酷刑折磨秦鵬,在其神志不清寫了所謂的「四書」後,把一幅自稱其家人「贈送」的錦旗掛在三大隊的大廳裏。然後又到處宣揚經過幾年的努力終於「轉化」了秦鵬。然而,秦鵬解教後僅幾個月時間,又在講真象中被抓,而此時那幅所謂的錦旗還掛在三大隊的大廳裏,團河惡警怕謊言被揭穿,不敢接受秦鵬,致使秦鵬一直滯留在調遣處一大隊,遭受嚴酷的迫害。
為示抗議,秦鵬從2004年春節前後開始絕食抗議迫害,反而遭受更嚴酷的對待,連大小便都被嚴格限制,到四月份,秦鵬已連續絕食幾十天,骨瘦如柴,不能行走,大小便不能自理,然而惡警仍對其迫害,野蠻灌食。秦鵬有性命之憂。4月份以來,外界已不知其處境與情況,希望善良與正義人士給予關注,希望清華校友給予幫助。也希望知情者能提供更多情況。
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一大隊大隊長:鄧××;副大隊長:申××
目前,北京團河勞教所集訓隊嚴酷折磨北京朝陽區善各莊大法弟子魏××,該隊於2004年大年初一至初五僅五天時間就把北京大法弟子彭光俊電擊毆打致死,2004年4月27日三大隊幾十名大法弟子集體反迫害,多人聲明在高壓下寫的「四書」作廢,驚恐萬狀的惡警立即把幾十名大法弟子隔離到集訓隊,進行殘酷的「回爐」再「轉化」。大法弟子白紹華受到了嚴酷的迫害,後在各地學員及正義人士的共同聲援與譴責抗議中,白少華的環境才略有放鬆,但惡警已不允許其回三大隊,並宣稱直到白解教,只能在集訓隊接受集訓嚴管。
北京各勞教所諮詢台電話:(010)1600225轉
團河勞教所管理科電話:(010)61292590
團河勞教所教育科電話:(010)61292591
北京市勞教局局長:鄭振遠政委:張興榮副局長:戴建海等
北京市團河勞教所所長兼黨委書記:張京生副所長:李愛民(2002年11月從調遣處至團河,重罪犯)趙所張所杜啟文
團河二隊大隊長:宋大隊長副大隊長:倪振雄趙大隊長何琨隊長:李隊長
團河三隊大隊長:何大隊長副大隊長:白中銀趙江尹大隊長隊長:劉國璽郭君軍
團河五隊大隊長:楊保立副大隊長:岳清金郭金河張大隊長隊長:岳偉華魏國平劉斌楊隊長
團河一隊副大隊長:王華(曾任二隊隊長,陰毒兇狠)
團河七隊大隊長:趙愛國(2002年1月4日前,任三隊大隊長,狡詐狠毒)
團河管理科科長:任寶玲(男)副科長:龔偉蔣文來(曾任二隊大隊長,極邪惡)
團河教育科副科長:姜海權(虛偽兇狠)楊金鵬廖科長張福潮
團河原集訓隊大隊長:劉金彪(2002年1月4日調往生產科,極邪)原集訓隊隊長:張宜軍
團河集訓隊副大隊長:徐建華
團河原副所長:莊許洪(極邪)
北京市女子勞教所副所長:李靜(男)
北京市女子勞教所隊長:李繼榮(因對大法犯罪成為16大代表,極邪惡)焦學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