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陸大法弟子 於溟
(明慧網2004年2月7日)編註﹕本文作者於溟自從2003年10月底在北京的「魯谷派出所」被綁架後,又被判了勞教。由於北京的勞教所都知道他很堅定,目前他仍被關押在「調遣處」。希望國際社會關注他的情況。
我曾經是中國的一名比較成功的商人,曾經擁有一個幸福的大家庭。但是,由於江氏集團非法的殘酷迫害,我現在失去了這一切:辛苦經營多年的工廠倒閉;我的親生父親含恨去世;我受盡酷刑後現流離漂泊在外,有家不能回,我四歲的小女兒無法與她的父親見面。現在,我把我的這一切情況敘述出來,希望得到您們的正義關注與支持。──不僅是我,在中國大陸還有千千萬萬的法輪功修煉者正在遭受著同我一樣的嚴酷迫害。
一、我的情況簡介
我叫於溟,男,現年31歲,原是中國遼寧省瀋陽市服裝企業負責人。這之前我曾做過許多生意,也取得一定成功。但除了因商業的成功而獲得了許多金錢和名聲之外,我並未找到人生的真諦,內心深處是空蕩蕩的。
1997年7月,我開始學習並修煉李洪志先生傳授的法輪大法(法輪功)。這是一項非常平和的中國傳統的佛家功法,按照「真、善、忍」的崇高特性指導人們提高自身的道德修養,使人通過精神境界的昇華了解人生的真正意義,從而達到高層次的真正美好狀態。同時還有五套優美沉靜的煉功動作,使人通過煉功獲得健康的身體。我很快去掉了以前所有不良的嗜好;「真、善、忍」的美好使我和我的大家庭充滿了祥和和愛,我真正體會到了法輪大法所具有的不可思議的非凡而高深的道德力量。我的服裝生意也越來越成功,我的工廠裏面的工人基本上都是國營企業倒閉後的下崗職工,我主動招聘他們,為政府解決了他們的再就業機會,使這些下崗後的工人生活有了著落。我的事業和生活都蒸蒸日上。
但是,自從1999年7月,江氏政治流氓集團開始非法鎮壓法輪功,我的幸福而安定的生活就被徹底的粉碎了。
二、我維護人權、維護信仰自由的艱苦經歷
(一)江澤民實行國家恐怖政策,非法鎮壓法輪功
大家知道,法輪大法(法輪功)的修煉者是按照人類共有的善良本性「真、善、忍」的思想原則指導自己提高自身的道德思想境界的,功法的動作也非常柔和,對人的身心健康非常好,沒有任何不好的東西,也與任何政治無關,所以,從1992年大法師父李洪志先生開始傳功到1999年短短的七年時間,中國即有七千萬到一億人在學、在煉法輪功,並洪傳到全世界的40多個國家。得到法輪大法的人無不為大法博大精深的內涵所吸引、所折服。法輪大法洪傳之處,普遍人心向善、社會道德急速回升。
然而,這美好的一切卻反而遭到了中國當政小人的極端妒忌。時任中共總書記的獨裁者江澤民,無視這麼多人因學大法後給修煉者個人及其家庭、給整個社會所帶來的非常良好的局面,反而極端妒忌李洪志先生和他的大法所獲得的發自百姓們內心的崇高讚譽。因為他和他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由於極度的貪污腐敗,以及對中國百姓人權一向所特有的暴政迫害,而被中國百姓深惡痛絕。江無法忍受這種反差,就像當年毛澤東發動「文化大革命」一樣,江為了維護自己專制獨裁者的心態和霸權,他悍然置憲法賦予公民的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等權利於不顧,未經任何符合法律規範的判決,違反中國憲法,踐踏國際公約,實行先定罪、後立法,私下先在中共內部定法輪功為「×教」,表示對法輪功要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國家恐怖政策。
從1999年7月20日開始,面對手無寸鐵、一心向善的法輪功群眾,江動用了全國的黨、政、軍隊、外交、武警、警察、特務、報紙電台電視台等一切媒體,以及街道辦事處、居委會、警察控制下的大量無業流氓,全面恐怖地公開非法鎮壓法輪功。1999年10月底,江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未經中國最高權力機關全國人大及最高法院任何判決,超越於他所具有的權限,以個人身份私自公開非法強行在各家媒體上誣定法輪功為X教,將近億法輪功學員在一夜之間誣陷為X教徒,掀起瘋狂迫害法輪功的最高潮。
在這場已經持續了4年之久的、並且還在繼續著的滅絕鎮壓中,大量教導人們真、善、忍法理的法輪功書籍被江氏政府強行銷毀;許多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被酷刑無辜迫害致死;法輪功女學員被警察強姦、逼迫墮胎;數千人被迫害成殘廢;數千人被強行押至精神病院注射摧毀神經中樞的藥物進行摧殘;三、四十萬人被非法判為勞動教養和大刑;無數的人被迫流離失所,無數的家庭支離破碎;每時每刻都有人在中國的勞教所等地遭受著種種令人髮指、難以想像的酷刑。
而且,江一手組建並通過類似當年納粹蓋世太保的專門恐怖組織──610辦公室給各地公安發布密令,對於堅定法輪功的正確信仰而堅貞不屈的法輪功修煉者,必要時「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打死後)「不查身源,直接火化」。作為國家公民,任何一個法輪功學員都不允許上訪;甚至任何一個人都不允許學、煉、信法輪功。幾乎中國的每一個人都被迫向江氏政府表態,要與法輪功的信仰──「真、善、忍」決裂;必須承認江氏的鎮壓是對的。否則,就會被認為是支持法輪功,那馬上就會面臨著被非法羈押到各地的洗腦轉化班強行洗腦,甚至因此被逼下崗、扣發工資和各種保險、沒收財產,更甚者判勞動教養、判大刑。
全國所有的輿論工具,包括國際互聯網都牢牢地控制在江氏政府手中,全國上下充斥著對法輪功及其修煉者的誣蔑、謾罵、造謠甚至陰謀陷害;更卑鄙的是,江澤民個人還使用鬼魅伎倆,指示教育部門有目的的在中小學課本中強加進這些誹謗和陷害法輪功的惡毒言論,對這些天真單純可愛的學生進行隱蔽的有目的的洗腦灌輸,侵蝕他們的心靈。老百姓根本無法了解法輪功被非法迫害的真象,中國到處都籠罩在這種極端恐怖之中。
最可惡的是,在中國,最早正式公開誹謗法輪功是X教的言論是江澤民於1999年10月20日前後接受法國《費加羅報》記者採訪時所講的,喉舌《人民日報》據此於當月26、27日報導並發表流氓謾罵似的評論員文章,而該文發表之時江正出訪歐洲,在國外領導人及媒體面前正式公開大放厥詞誣蔑法輪功是X教。江在中國國內向中國百姓大肆誣陷法輪功背後有「西方反華勢力」支持;他自己卻未經人大及最高法院審判並授權,跑到外國向他在國內時所攻擊的西方社會獻媚邀賞,極盡奴顏媚骨之能事,企求西方文明社會對他的罪惡獨裁行為進行支持。他是典型的兩面派。他的當權是全中國最大的恥辱和悲哀。
正因江的這一系列完全違背中國法律、完全踐踏國際公約、完全超出他的權限範圍之外的所謂「邪教」誹謗言行,從而使中國出現了如此極其荒謬而恐怖的場景:沒有任何合法的依據和程序,一個政權被強迫用來對億萬法輪功群眾進行滅絕性的殘酷鎮壓。所以,江澤民就是這場滔天罪惡的直接策劃、導演和領導者,他就是他所控制下的那個邪惡政治流氓集團勢力的總代表。他真的就是首惡元凶。
在這種局面下,面對一夜之間上億的善良民眾被打成莫須有的罪名;面對一部教人向善、帶給無數人身心健康的曠世之作──《轉法輪》被惡意詆毀;面對無數修煉者被迫失去工作、流離失所、妻離子散;面對幾十萬修煉者被抓、被關進拘留所、教養院、監獄,像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一樣,為了維護大法師父和法輪大法的名譽;為了要回憲法賦予我們的種種合法的人身權利;為了給在鎮壓中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的冤魂伸冤;也為了儘早結束這場殘酷的非法迫害,我頂著白色恐怖堅持向人民講述這場迫害的真象。
(二)被戴「狗鏈」;強制插管灌食
2001年1月1日,我在北京語言學院和平散發有關法輪功的真相資料(真相資料上面只有法輪功的簡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事實,並無其它任何內容),被警察發現強行抓到海澱區東升派出所非法審訊了一夜。我並沒有違反任何法律法規,然而,警察仍在沒有辦理任何手續的情況下,直接把我送到了北京市公安局海澱分局看守所三筒16號非法關押。
在看守所,警察們給我用一種特製的粗大鐐銬把我的雙手和雙腳同時連在一起銬住,使我每天只能弓著身子坐在地上或是側躺,不能平躺、更無法直立和行走。這種特殊的刑具警察起名叫「狗鏈」,也叫「狗揣」,這種刑具只有對死刑犯或非常危險的明顯具有對他人人身攻擊傾向的重刑暴力犯才能配帶。因其對人的身體,特別是雙手雙腳和腰部會造成嚴重傷害,並存在對人格的莫大污辱,法律規定一般情況下嚴禁使用。而這幫惡警們卻置法律法規於不顧,在江澤民流氓政權的指使下,在邪惡的610辦公室的具體授意下,對講清真相的法輪功學員可肆意使之。
每天我在號子裏洗臉、解手,都得在別人的把持下才行,給我帶來了極大痛苦和非常的不便。他們用最下流的行為和最惡毒的方式迫害大法與修煉者,警察邪惡這樣做的目的是想以強制的手段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放棄修煉。當我質問看守所的警察,為甚麼要違反法律規定給我上這種嚴重損害人格和人身健康的刑具?警察居然如此譏諷我說:「怎麼,你不服啊?法律?甚麼法律?江澤民就是法律!江澤民說咋幹就咋幹!不服你找江澤民去啊!敢?弄死你!」
後我又質問他們,(前任)國務院朱總理曾給公安部門說過不要虐待法輪功學員,你們為甚麼不聽?警察們不屑地說道:「你真傻還是假傻?現在是姓江的天下,不聽他的能給(我們警察)發錢(意即漲工資獎金)?」「槍桿子裏出政權,老江有槍桿子,老江就是絕對的對,他就是政權。他就是老大!」「我們這麼做都是江老大(江澤民)的意思,我們也不想這麼幹,但這是我們的工作,我們不這麼幹,工作就要沒了。」
聽了這些我真有點欲哭無淚,現在都甚麼年代了,中國居然還是像黑社會一樣搞家天下,警察根本不講實質上的依法治國,靠暴力政策來滿足江澤民個人的權力慾望。所以,江澤民就是迫害法輪功的罪魁禍首,他絕對逃脫不了他的罪責!
我懂得生命的可貴,作為修煉的人我更懂得人身難得,我也非常的熱愛生活!可我更知道在真理與正義面前決不能失去做人的尊嚴。我們不反對政府,我們反對的只是江氏個人發動的這場邪惡的鎮壓,為抗議這一切,我開始絕食,用我的生命向世人證實法輪大法的清白。三天後警察開始給我強制灌食。
灌食名義上好像是不讓我出現生命危險,但從警察們給我灌食的經過來看,他們的目的並非如此。每天給我灌食進出筒道時,都由幾個人犯像拖死狗一樣把我從號裏拖出來,別的號裏的人都用像看動物那樣的眼光瞅我。給我灌食時,獄醫都是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用的都是很粗的橡膠管子,我從沒見過他們給管子消過毒。
他們把我摁倒在地,頭、身子、手腳都被綁緊防我掙扎,這種野蠻行徑使我感到我如同正在被屠殺的動物,根本沒有任何人格。獄醫睜著野蠻的雙眼大叫「插死你!插死你!」,把管子使勁往我鼻孔裏插,直插到胃,有時插到氣管和肺部,使我劇痛。管子插進去後還要攪和攪和,再往裏使勁捅捅,疼得我鼻涕眼淚直流、腦殼嗡嗡作響,被迫大口大口拼命喘氣以防窒息。
獄醫給我灌一碗玉米糊然後「嘭」就抽出管子,根本不考慮我的身心感受。
有時我的鼻腔或食管被插破,鮮血流進胃裏,讓我非常噁心,但又無法嘔吐。
灌食的每天我都要承受這種劇烈的緊張心情和一般人無法想像的肉體痛苦。在第一天給我灌食時我看見一名女法輪功學員也被強制灌食,她滿身是土,衣角有被扯破的地方,顯然她掙扎過。她的脖子、胸部、腹部被三條皮帶緊緊纏綁在床板上,兩條腿被分開、兩條胳膊呈一字型被分開分別用皮帶捆綁固定在床板兩側。她的鼻孔和嘴的周圍滿是粘性食物、血跡和分泌物;又粗又長的橡皮管從她的一隻鼻孔裏延伸出來接在一個盛滿了粘乎乎的混濁物的灌食用的大針上,戴著塑膠手套手持大針的惡警滿臉猙獰和不耐煩;一對大法弟子動手打起來就瘋狂得根本沒有理智的人犯渾無眼神地呆站一旁。灌食的管顯得很髒,不知道是否用同一條管給別人用過而不清洗消毒。
我看到她時顯然她已無力掙扎,但仍被一名身穿警服的壯漢死死拽著她的頭髮,使她的頭部在劇烈痛苦之下仍無法掙扎擺動,從而使獄醫可以不費力的灌食。警察們這樣做,一來灌了食後可以暫時維持住絕食的人不會很快死掉,這決不是江氏政府警察們對絕食的人生命負責,因為從他們絲毫不顧忌被灌食者的巨大心理緊張和因身體被野蠻插管而帶來的極大痛苦這點上來看,警察們是根本不把絕食者的生命放在心上的。他們之所以這樣做純粹是為了不叫絕食的人死掉,以免引來難以處理的人命麻煩;同時借給人灌食之機,給絕食者製造非常大的身體痛苦和心理緊張,使絕食的人因害怕劇痛而不再絕下去,從而減少鎮壓者的壓力和麻煩;而絕食的人也不會再有多少膽量和力量進行上訴、控告等行為。
(三)被非法勞動教養
在我艱苦絕食七八天中,除了這種迫害性的強制灌食,沒有一個政府人員來調查我的事情。到了農曆除夕(就是中國傳統節日春節的前一天)那晚看守所所長白某來到號裏找我,那時我已轉到了三筒9號。白某告訴我,說我現在吃飯後就可以放我出去,因為他們也不想大過年的找這些麻煩。我信以為真,以為他畢竟是穿著警服的政府幹部,不會這麼當面撒謊吧。於是我就吃飯了。誰知第二天,就過來兩名警察,宣布我因「擾亂社會秩序」而被勞動教養一年半。
我知道我被白某騙了,也許他早已跟勞教委員會的人串通好了一塊來騙我。事實上,憲法保護每一位公民的信仰自由、言論自由和公民的上訪權、申訴權、維護名譽權和生命健康權,但現在一心強身健體做好人的法輪功修煉者們的所有這些最基本的權利卻被江氏一手操縱的××黨政府粗暴地破壞和踐踏掉了。我們講清法輪功被非法迫害的真相,既不對聽者產生任何傷害,相反只能激發他的善良和正義之念,又未違反任何法律、更與政權扯不上邊,何罪之有?擾亂誰的秩序了?更荒唐、更令公民震驚的是:
從1996年10月1日起施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處罰法》中這樣規定:
「第九條……限制人身自由的行政處罰,只能由法律設定。
第十條行政法規可以設定除限制人身自由以外的行政處罰。」
從2000年7月1日起施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立法法》中這樣規定:
「第八條下列事項只能制定法律:……(五)對公民政治權利的剝奪、限制人身自由的強制措施和處罰;……
第九條本法第八條規定的事項尚未制定法律的,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及其常務委員會有權作出決定,授權國務院可以根據實際需要,對其中的部份事項先制定行政法規,但是有關犯罪和刑罰、對公民政治權利的剝奪和限制人身自由的強制措施和處罰、司法制度等事項除外。」
而直到現在中國的勞動教養制度所依據的有關法規主要有五:
1、1957年8月3日國務院公布的《國務院關於勞動教養問題的決定》;
2、1979年11月29日國務院公布實施的《國務院關於勞動教養的補充規定》;
3、1980年9月14日中發[1980]67號文《中共中央、國務院批轉公安部關於做好勞動教養工作的報告》;
4、1982年1月21日公安部制定、國務院批轉的國發[1982]17號文《勞動教養試行辦法》。
5、2002年4月12日公通字[2002]21號文《公安機關辦理勞動教養案件規定》
從以上內容可以清楚的看到,有關勞動教養的制度都是國務院及其公安部作出的行政法規規定,而不是全國人大或其常委會制定的法律。而勞動教養既是嚴重限制公民人身自由的強制措施,又是最高行政處罰,必須得有法律依據才能判人是否勞教。但是中國現在並沒有勞教方面的法律,判一個人勞教的依據全部是國務院的法規。所以,勞動教養這一行政行為,最起碼從1996年10月或2000年7月1日開始,就已經完完全全徹底地違反了《立法法》的法律規定!而現在,每天仍有人在被非法勞教著,甚至在各地的勞教所裏遭受著比監獄還要嚴厲得多的迫害。這對於被勞教的這些人來講,不是天大的笑話、最嚴重的政府針對公民的大面積犯罪行為嗎?!這不是迫害又是甚麼呢??(待續)
文/大陸大法弟子 於溟
(明慧網2004年2月8日)(接上文)2001年1月25日,我被押到北京市團河勞動教養人員調遣處(在北京市大興區)。一進大門,隨著身後鐵門悶重的關門聲,此後我就開始與世隔絕的被勞教生活。
首先圍上來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將我圍在當中,命令我抱頭蹲下,大聲宣布我被勞教,罰我作數個抱頭蹲起。
然後,命令我全身衣服脫光,檢查衣服裏面有沒有大法資料,動作稍有遲緩,劈頭蓋臉就被警察用電棍從腦後電擊。
接著強迫法輪功學員們都必須寫出不練功、不傳功的保證書。如不寫者,就會被數根電棍電擊,還有人曾被頭衝下倒綁在班裏的床頭上綁了好幾天;最後還不寫的,一般情況下是在主抓管教的幹警副大隊長申曉生的直接帶領下,由他挑選或指定數名吸毒和嫖娼人員,把拒絕寫保證書的學員帶到一個小屋裏就當著他的面,摁倒踩在地上把胳膊反擰在背後,狠狠的暴打亂踢一頓,同時大聲叫囂:「給我往死了打,倒要看看他骨頭有多硬,就不信打不服他,看他寫不寫!不寫就把手指頭掰折了他!」然後再硬掰著該學員的手指頭由別人強行捏著手寫下所謂的「我保證在勞教所裏不進行煉功、不傳功,保證人:××× 的字樣」並強行按上紅手印。
我到調遣處時正值寒冬,北風呼嘯,滿地積雪,天寒地凍。那麼冷的情況下,許多人仍衣著單薄,只穿一兩件秋衣,手、腳已經被凍得大口子直流血,仍不准進屋,必須硬挺著在操場練隊、蹲在操場吃冷冰冰的飯;吃完飯排隊走到水房只兩分鐘的路,就這兩分鐘飯盆裏的殘湯就已經凍成了冰。警察們就穿著厚厚的警服看著不管。走路時被勞教的人一律得把頭低下、不准前視,雙手疊於腹部、踏著整齊而怪異的小碎步;警察問話時必須「低頭抱首」、或兩手抱腦袋夾在褲襠裏往地上一蹲、不得對視;每次問答時必須先大聲喊一句有辱人格的「報告隊長,我是勞教人員×××」的「問答詞」;回答完畢後、甚至是被警察故意打罵、電棍電擊發洩完畢後,還必須得給警察道一聲「謝謝隊長」,還得必須大聲喊,否則即被視為抗拒改造,再次被劈頭蓋臉地打罵和電擊。一天只能大便一次,且不允許超過五分鐘,稍微慢點即遭辱罵踢打。因人多,至少一半人一週都沒時間大便一次,包括60歲以上的老人,很多人因此而便秘。
更骯髒的是,所有被勞教的人幾乎每天都要熬夜和起大早拼命給警察幹活賺錢,幹的活大多是給街邊小飯館裏吃飯用的一次性「衛生方便筷」頭上包層薄薄的紙片以算「衛生合格」。
一箱筷子幹警可掙6元人民幣,每個被勞教的一天完工近3箱,一個隊160多人,可想每天每個隊裏能給警察賺多少錢吧。
包筷子的屋子裏(勞教人員宿舍)本就人滿為患,筷子總是亂七八糟扔滿一地,甚至經常掉進旁邊的便桶裏都不管,撈出來繼續包,因為筷子的總數一根都不能少,警察盯得很細。
包筷子時從沒讓洗過手。本來被勞教的就以吸毒和賣淫嫖娼者居多,但這裏可不管你是否患有甚麼肝炎、甚麼性病等等,沒有正規醫檢,只要你有口氣就得給警察幹活,包括渾身長滿疥瘡的人也得幹,沾滿膿的手把筷子抓來抓去。
與警察勾結的不法批發商待活完工後,把筷子轉到北京大鐘寺農貿批發市場,再批發至北京市內與遠近郊乃至河北的周邊地區的每個街頭小飯館,不明真相的普通人們就用這些筷子吃飯。
誰的活稍有遲延或未及時完成警察的定額,即遭警察或同室勞教人員的一通打罵,甚至門外罰站、不准睡覺。每個班裏、每間屋子都是蝨子橫行,很長時間不讓洗澡……臉曬得黝黑的警察們挎著電棍、手銬,在周圍橫晃著踱步、看守。很多人來到這裏幾個月了甚至連這兒的天是啥樣都沒敢抬頭看過!
這些專門迫害人格的舉措使呆在這裏的人時時感到自己是可以被政府警察任意糟踐的下等人,在警察的眼裏一文尊嚴不值。而且,絕大多數人不敢跟警察評理,誰稍有抗議的言論,被知道後馬上就會被弄到某個秘密的屋子裏,數名警察不會向你解釋一個字,就將此人如捆包裹般摁在地上用強力電棍沒頭沒臉一通暴力電擊。被電者往往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為何被電,就被突如其來的暴電驚得魂飛魄散,只能像舊社會裏被剝削壓迫的奴隸一樣讓幹啥幹啥、再也不敢有任何意見。最後仍必須按規矩再三地說「謝謝隊長、謝謝隊長」,否則即被視為對政府最大的不滿,馬上即會有人提醒「你又忘了規矩了吧?」相威脅。因為長久以來,在××黨的專制統治和不講人性和人權、只講階級和政權的變異的政治理論灌輸下,政府工作人員,特別是在直接管人的政府機構如公安等部門裏的警察等,養成這樣一種變異思想,就是無論自己幹甚麼都打著政府的旗號,黨就是專政、政府就是專政,你對警察的行為不滿就是對黨的不滿、對政府行為的不滿,而政府就是管人的,政府怎麼能有錯呢?黨怎麼能有錯呢?從而警察怎麼能有錯呢?法輪功人員由於被多方迫害的原因,所受的折磨遠遠比普教更大。
如果家屬們能親眼目睹一下以上這些真實的場景,再想想江氏政府警察們一向標榜的諸如「象老師對待學生一樣、像父母對待子女一樣、像醫生對待病人一樣對待勞教人員」的肉麻勞教詞語,會是怎樣的心裏感受啊?!
當時的調遣處分前後兩個院,被判勞教的女學員也先帶到這裏,男的在後邊大院,女的在前院,兩院之間沒有圍牆,只有鐵絲網隔著。剛被帶進來的人,都必須站在院內的空地,挨個把全身衣服脫光接受侮辱性檢查;女的也是,被檢查時男警察和外邊進來的人隔著鐵絲網看得一清二楚。這種環境下,女學員所受的人格侮辱和迫害比男的更重(她們也要幹包筷子等各種活),稍微想按法律規定維護自己合法權利的人,哪怕上年紀的都會立刻遭到江氏女惡警強力電棍的猛烈酷刑電擊,惡警專挑嘴、耳、腋下、乳頭和陰部狂電;甚至女惡警經常唆使吸毒、賣淫女或同性戀者對法輪功女學員大肆進行野蠻的性侵犯,令人髮指。有的女學員被折磨得全身是傷,奄奄一息,卻被惡警訓斥:不要以為你有傷就可以保外就醫,我們有死亡指標!(待續)
文/大陸大法弟子 於溟
(明慧網2004年2月10日)(接上文)沒有到過這裏的人,確實想像不出,在一個全世界各國都越來越注重尊重人權、法制健全的社會,特別是江××在全世界媒體面前宣稱中國正處於「人權最好時期」的今天,還有把人當奴隸一般對待的黑暗邪惡場所。
而且,包括後來我在團河等各勞教所,警察們從來不給被勞教的人員看有關勞教方面的法律、法規,被勞教的人員根本無法清楚了解、掌握自己的人身權利應該受到尊重和保護的方方面面的規定。即使有人想了解這些規定,也會被警察以各種藉口威脅拒絕。就算被迫害的人出勞教所後,其家屬也不敢跟警察講理。全國的警察和勞教所都是同樣的情形。
有一天在新來的被勞教人員列隊喊問答詞時,我為了抗議,就喊我是被非法勞教的。警察們衝上來根本不給我任何講理的機會,把我強行拖到辦公室,摁在地上用四五根強力電棍電我的全身。我的臉、脖子、手腳等裸露的地方都被電得起泡;心臟因承受劇烈電流的猛擊而蹦蹦狂跳,幾乎都要爆破,使我短暫失去知覺而差點昏死過去。我本能地拼命大口喘氣以免供不上呼吸而窒息死亡。到最後警察也沒有對他們的野蠻行為作出任何解釋。後來我依法給全國人大和北京市法院寫了一份上訴材料,控訴對我的非法勞教迫害,直到現在也沒有回音,不知道警察是否將此材料扣押。
(四)被非法關押到北京市團河勞動教養所
* 團河勞教所的種種殘暴罪行*
2001年3月1日,我被送進北京市團河勞動教養所二大隊三班。一進團河勞教所,我立刻就被非法剝奪睡眠;烈日下長時間罰站不准動;超強體力勞動;用犯人來毒打等等逼迫我放棄「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思想,強迫我改變我自己的思想信仰,強迫我寫出罵我師父、罵大法的一整套書面材料,並逼我承認這些對我的非法迫害都是正確的,不得提出任何意見和上訴。我堅持憲法賦予我的信仰自由、言論自由和我的正當人身權利,不予妥協。二大隊幾個受警察唆使的打手曾欲對我施暴。他們是曹暉(時任三班班長)、郭建新、賈啟樹、馬躍輝等人。我警告他們我保留正當防衛的權利,他們一時沒敢動手。
實際上,僅我剛到團河的前後這一個月內,這裏就發生過多起法輪功學員被殘忍施暴的罪行。
1、二大隊學員魯長軍,被勞教人員張文龍、車重逢、張青山等人用寬透明膠帶捆緊,把頭摁在膝蓋上捆緊後塞到木板床床鋪底下的狹小空間內,然後床面上坐上好幾個人使勁壓床板,最後把魯的脊椎壓斷,導致魯高位截癱。後來魯的家屬去法院上訴,法院只把張文龍判了三年徒刑,但真正指使這幫打手打人的幕後兇手是團河勞教所二大隊的責任幹警劉心成、正副大隊長蔣文來、倪振雄乃至整個團河勞教所。因為,如果沒有這些警察的授意、唆使、縱容,這些同為勞教人員的打手是不敢這麼放肆迫害人的。施暴所用的透明膠帶是違禁品,警察不提供的話勞教人員不可能拿到這個東西。魯長軍等人被折磨時的慘叫整個樓筒都聽得一清二楚,甚至樓下(二大隊在二樓)別的隊都聽見了,在底下喊叫:「樓上在幹嗎?!」警察辦公室跟被勞教人員所在的班組宿舍只有幾米遠,只隔著一個樓梯口,班組裏的打罵之聲決不可能聽不見,況且每天每時都有值班警察坐在樓梯口值勤。但那麼多法輪功學員被打罵、甚至魯長軍被打腰折了警察也未制止這些暴行。直到現在也沒有一個團河惡警因此被處分過。
2、法輪功學員陳剛被二十多人瘋狂圍毆後又被捆緊塞到床板底下用塑料鞋底狂砍頭部、雙腳,整個人被迫害得腫脹變形、數天不能行走,幾近癱瘓。後來陳剛多次向所裏和勞教局的人反映被打之事,不僅沒人理睬,反而被勞教所找藉口延期關押了半年。
3、魏如潭、段沛臣、崔湘君等多人被郭建新等打手使勁用針在手腳上扎出洞來捅捻;被郭等人用開水往頭上身上潑燙;被捆後塞入床板底下用鞋幫狂砍頭和腳,後來段沛臣為抗議頭撞暖氣片倒在血泊。張久海被群毆、捆緊塞入床板下被重踩雙腿、上老虎凳後又被綁壓著挨班遊行、又遭群罵群毆,才30來歲的人頭髮就大部花白脫落。年輕的在校大學生被抹布塞嘴、被捆緊塞進床板底下後被猛踩雙膝、手指被並緊塞入牙刷把猛烈旋擰(這種酷刑名曰「鑰匙開鎖」),以至食指中指皮肉撕裂、指骨外露,鮮血直流,慘叫聲傳出很遠。
4、三大隊楊樹強被龐昱等勞教人員在廁所暴打迫害致耳膜穿孔流血流膿、腰部腿部嚴重受損幾乎折斷,數天無法行走,無人理睬。江擁軍被勞教人員莫海濤、晉浩又、龐昱等肆意打罵踢、捆在床板上、灌冷水而大小便失禁、被逼瘋;被逼瘋後又被三大隊惡警岳清金等人帶到所謂的「幫教轉化團」裏到社會上四處宣傳污衊江擁軍是練法輪功練瘋的來欺騙不明真象的世人等等等等。至於被熬夜,遭電擊、體罰、毆打的人更多。學員龔成喜剛來即被一群瘋狂的打手圍在筒道裏拽著頭髮把腦袋往牆上死磕,嘴角被抽得流血。
上述案件只是團河勞教所惡警罪行的冰山一角。二大隊100多人中至少50%的人曾經受過頭貼著膝蓋被捆緊、然後坐到臉盆裏被硬塞進矮床板底下用塑料鞋底瘋狂扇、砍臉部的勞教所酷刑。
所有這一切血案,凡是被打、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都可以作證,這一切都是在警察們的授意下而為。否則,從1999年底法輪功學員被勞教開始到現在一年多的時間裏,不會長時間在勞教所這一個地方一直持續地發生著這類嚴重的犯法事件。(待續)
文/大陸大法弟子 於溟
(明慧網2004年2月11日)編註﹕本文作者於溟自從2003年10月底在北京的「魯谷派出所」被綁架後,又被判了勞教。由於北京的勞教所都知道他很堅定,目前他仍被關押在「調遣處」。希望國際社會關注他的情況。
調遣處舉報電話:010-61291199(轉8220),61291199(轉8118)
調遣處諮詢電話:010-61294968
團河勞教所舉報電話:010-61292590,61294581
團河勞教所諮詢電話:010-61293362
(接上文)後來,二大隊警察開始給我熬夜,不放棄自己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每天晚上都要過12點以後才讓睡,嚴重時到夜裏2、3點才讓睡,而早上5點左右就得起床跑步、做操。更甚者整宿整宿不讓閤眼,一閉眼就遭警察的嚇罵、腳踢,說打盹就是不服管教。很多人因此被迫害得神智不清、體力精力嚴重消耗,最後忍受不住而被迫放棄自己的精神信仰。北京法輪功學員陳剛、李春元等曾被一連熬夜15天不讓睡覺。
平時我們還必須得打掃廁所、水房,清理垃圾,這些髒活都是驅使不放棄自己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來幹。
* 惡警倪振雄對我的非法迫害 *
到2001年6月下旬,天氣已經非常炎熱,陸偉棟、方英文、盧明強、吳引倡、成為、楊樹強、王季平等近10人每天都要被拉到操場的烈日下罰站,二隊副大隊長倪振雄為首,讓他們單腳站地一連兩三個小時一動也不許動,經常有人因中暑暈過去。那時我患有嚴重的腳氣症狀,也被命令罰站。
一天中午在烈日下站完後,我們又被一起帶回二大隊大廳接著罰站,我因雙腳流膿坐在地上,倪振雄不放過我──勞教所的警察隨時都準備找法輪功學員的不是以便有藉口加大迫害──倪走過來一把拽起我暴喝:「站起來!」我一下子被拽起來後他一鬆手,我沒站穩,腦袋衝著前頭「銧」就栽倒了。這下更把倪惡警惹著了,他認為我是在存心跟他過不去,猛力提起我往後一摔,我的腳猛地擦過他的皮鞋幫,被擦破一條大口子,血流了出來。
我站住之後對他說道:「我沒有故意不遵守紀律,我這幾天頭暈、身體不好,我已經跟幹警打過報告,前天和昨天晚上值班隊長都有記錄,你可以去查。」倪聽了這話卻破口污衊:「你這是存心想跟政府過不去!」但礙於陸偉棟等其他人在場,便將我發瘋似的拽到他的辦公室裏接著歇斯底里地拳打腳踢,並聲嘶力竭地狂喊著完全不堪入耳、極端沒有廉恥的瘋話,然後出手卡住我的脖子死命地掐,一心置我於死地。我當時無法呼吸,馬上就要窒息過去。直到倪意識到再不鬆手就要出人命了,才把手鬆開、並使勁往後跳了一步。
我努力把氣喘上來,感到脖子就要斷了一般。倪惡也累了,丟下我好像沒這回事似的自己吃飯去了。我坐在地上疼痛難忍,心情極端惡劣,給我打來飯我也吃不下去。
下午倪惡警吃飽喝足也歇夠了回來,看我還這麼坐著,一股病態的惡勁又發作了。他失態地狂叫:「你不是有病麼,你不是腳破了麼,走,我領你看病去!」又喊來另一個警察來拉我。我說:「你們在強迫我,非法毆打我,我不去看病。」倪不由分說,沖到外頭抄了一副手銬銬上我,拽起來就往外拉。我雙手拽住樓梯欄杆不動,倪惡瘋狂使勁拉拽手銬,手銬深深的陷入肉中,到現在我的手腕上仍留有一道醒目的傷疤。倪見拉不動我,喊那個警察抄來一根電棍狂電我的雙手,我的手被電得直麻,不由自主地鬆開,倪猛地撂倒我拽起我的雙腳就往樓下拖(二大隊在二層樓)。我仰面朝天被他順樓梯騰騰騰拖下去,腦袋不斷地磕碰著水泥台階的稜子,眼冒金星,嗡嗡劇痛。出樓門又被倪順瀝青地拖出幾十米遠,然後叫人將我抬到了醫務室。
醫生見此情景對倪惡產生反感,不想給我上藥。倪氣急敗壞,上來抓住我的胳膊猛往後擰。我感到劇烈疼痛,聽見胳膊輕微的嘎巴一聲,差點斷掉。倪怕再出現象魯長軍被打斷腰椎的惡性事件,就沒敢進一步迫害,最後把我送回隊裏。我的衣服後背磨得稀爛,全是血印。惡警們就是這樣隨意打罵著法輪功學員。沒處講理,中國的勞教所就是人間地獄,慘無天日。
後來二隊的大法學員吳引倡為倪惡警行兇之事給所裏寫了一封檢舉信,很長時間後所裏裝模作樣做了一番調查,卻沒有任何處理結果。我因此更加看清,勞教所上下純粹是狼狽為奸,他們內部可以為一點個人小利相互妒忌、懷恨、內訌,可一涉及到迫害大法的事,他們卻能沆瀣一氣、內外勾結的污衊、迫害,因為這樣他們就可以緊跟江澤民的命令,一塊從迫害法輪功的事情當中撈到升官發財的機會。而倪這個惡徒,一直不知悔改,仍然背地裏瘋狂親自電、打學員,又有多人被其電傷,如陳紅心、穆君魁等。
* 勞教所對內強制洗腦,對外謊言欺騙 *
如果一名法輪功學員由於承受不住殘酷的暴力和體罰虐待,被迫違心地放棄自己的信仰,寫了所謂的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認罪認錯書和揭批材料(所謂的「五書」,都是表示要與法輪功決裂的內容)之後,對他們的思想迫害並非就到此為止,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他們每天都要學習江氏政府捏造出的污衊法輪功的材料,如所謂的1400例死亡案件,所謂的天安門自焚事件等等,白天晚上都得學。每學一段時間,必須要寫體會,旗幟鮮明地批判法輪功是×教。如寫得稍不合警察心意,警察馬上對其威脅恐嚇。在充滿暴力恐懼和偽善的謊言下,使得已所謂轉化的人,每時每刻都要昧著良心不能說法輪功的一點點好。屋子裏非法裝有監視器,每個學員的一舉一動都在警察的監視之中,暴露無遺。
按中國的所謂法規(還不是法律規定),勞教只是行政處罰,不是刑罰,不是犯罪,然而被勞教的人所受的這些管制卻比監獄裏的犯人還要嚴厲得多。警察還給每個班裏秘密安插告密者,隨時掌握每一名學員的言行。如果誰清醒過來,認識到這些對法輪功的迫害都是非法的,當他想向警察說出自己的真心話,講法輪大法好的時候,那麼他要面臨的馬上就是被剝奪睡眠、變相體罰、甚至上萬伏的電棍電擊和集訓隊的種種酷刑迫害。可想而知,在中國的勞教所裏,誰要敢說一句真話,特別是按照法輪大法的修煉指導思想「真、善、忍」來堂堂正正做人之時,是多麼的艱難和恐怖。所以,像團河這種中國勞教所對人的思想的迫害,陰險毒辣之處比納粹集中營都遠遠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這期間,也就是2001年4月初,由於需要面對全國媒體與各國政府和國際民間組織的頻頻採訪,根據人大代表和政協委員的提案(當然其真實意圖是想表現出勞教是「人民內部矛盾」、裝飾中國對人權方面的改善),大約在2001年4月9日左右團河勞教所拆除了設在高牆上的電網。拆除後的第三天即有國內、國際上的若干民間機構在政府幹部的陪同下到訪。在隨後的日子裏,勞教所裏大興土木、搭台設景,建新樓、栽花草、養鳥獸……勞教人員宿舍中還配有魚缸、電視、書桌,法輪功人員的大隊裏有圖書室,有卡拉OK設施等等。初到團河勞教所的人還真容易被它的外表整潔所吸引,其實人們哪裏知道,這裏的新樓,這裏的花,這裏的草,以及飼養的小動物只不過都是他們用來粉飾太平、掩飾罪惡的工具而已。
這兩年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團河、新安、現在的北京女子勞教所都大興土木、新樓頻起,投資額數以近幾億之巨,這些鉅款都從哪兒來?(外地當然也有這種情況。)這幾年中國哪來這麼多閒錢?多所大國營企業破產倒閉,失業工人越來越多,頻有自殺、集體請願之事發生;廣大農民不堪亂收費的負重,無數孩子沒有錢上學,甚至連飯都吃不飽;同時這些年來各種嚴重的天災人禍在中國各地頻頻發生,哪個地方不急需大量資金?居然能有鉅款給這些被勞教的人改建、擴建、新建洋宿舍樓?所以江氏邪惡政治流氓集團說是為了改善勞教人員的人權待遇,其實是在法輪功弟子被迫害的真象被不屈不撓地揭露和國際社會對人權狀況的不斷的正義關注之下,他們表面上把勞教所內的外表環境變得更好看了,但在權力的矇蔽欺騙和耍弄流氓之下,其背地裏對人權的迫害反而更加熟練,做得更加隱蔽圓滑,這些迫害的內幕對於外界的參觀者和媒體來講是幾乎不可能知道的。
不僅如此。每當有外界參觀或上級檢查時,全所就開始上下統一行騙:每班都必須反覆收看團河內部製作的錄像:答外國記者60問,強令學員統一口徑,欺騙媒體,其赤裸裸的瞎話令人咋舌。如問到這兒是否打罵虐待勞教人員,必須答沒有;法輪功人員不准說是因煉功被抓,必須說是因「擾亂社會秩序」被勞教;問到這兒吃得怎麼樣,要答每月每人多少麵、油、肉、菜……純是一紙空文的鬼話。除此之外,每名未妥協學員均被威脅不准「胡說」,否則「後果自負」。二隊惡警倪振雄開會揚言:若有記者問話,不能說在看守所挨過打,更不準說有調遣處這個地方。有一次記者到了東樓一層的三隊,而三隊早已將不「轉化」人員和不理想人員幾十人轉至集訓隊北邊的平房,因此採訪人員看到的只能是事先安排的演戲了。每當有外界參觀採訪時,勞教人員的伙食就變好一天,而且當天取消例行的對法輪功修煉者的公開體罰,代之以打球。
參觀者剛出大門,馬上又開始體罰。團河勞教所欺騙外界參觀採訪的手段是層出不窮但又非常卑鄙的。為了向外界粉飾其「文明」,勞教所還搞了個「勞教人員分級待遇」的措施,將勞教人員分為五個級別,最高級別甚至被許諾早餐牛奶雞蛋、午餐一葷一素,可試工、試農、試學,週末放假。事實上,所有不轉化的法輪功修煉者均被劃為最低的一級,屬於嚴管,仍得被高壓洗腦、熬夜體罰、送集訓隊、關小號、捆綁、吃窩頭、不准採買食品甚至日用品等等。而這些殘酷折磨卻被新的措施巧妙地掩蓋了。
迫害場所集訓隊、攻堅樓向來是不對外開放的,而所有敢說真話的法輪功修煉者從來不讓參觀人員採訪到。因此,官方的報導純粹是欺騙、愚弄和掩飾,都是手段,沒有一樣是真的。對拒絕放棄法輪功的人員來說,團河勞教所就是人間地獄。
在2001年6月份的某天,大概是11、2號左右,有一次我們所有未被洗腦的堅定弟子和所謂「轉化得不徹底」的人被集中到院子後邊的一號髒庫房裏,警察們破天荒地讓我們看電影錄像;三大隊被安排在二號庫房;七大隊裏的法輪功學員被集中到庫房後頭的那溜小平房裏,都不准亂動。後來才知道,因為那天有大批海外、港澳媒體和國內記者來勞教所採訪,在外面勞動和操場上打球的都是「轉化」得符合惡警要求的。
三個經過警察精心培訓的猶大接受了採訪,稱讚了勞教所的生活條件和人權狀況,後得到勞教局嘉獎提前解教。同時那天還有兩個未被洗腦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一個叫楊海東,一個叫方斌)被安排接受採訪,事後還有媒體稱讚此次採訪的公開性,允許隨意找勞教人員談。其實他們根本不知其黑暗內幕。後來我見到楊、方二人之後才得知,當時採訪的頭一天他倆才剛剛從別地來團河的,對團河種種黑暗內幕根本不知道,他倆只不過被勞教所狡猾地利用來表演給媒體看,他倆本人完全是被矇蔽利用的。
特別令人欲嘔的是,在那次採訪中,團河勞教所教育科副科長的姜海泉面對媒體提問:「你們是如何做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工作的?」姜恬不知恥的回答:「就像今天你我這樣心平氣和的互相談自己的觀點,轉與不轉都是個人的自由選擇。」而眾家媒體居然都被他所欺騙,哪裏是這樣啊!而北京團河勞教所在短短的一年多的時間由平房變成了高樓,由雜草叢生的地方變成了「花園式」的單位,成了所謂的「市級文明勞教所」,後又成了所謂「部級文明勞教所」。有多少人了解,那裏的新樓、花草樹木、還有那條路和那些地溝不知滲透了多少大法弟子的血和汗!那裏的環境是大法弟子(還有其他普通勞教人員)血和汗的積累,是他們受迫害的歷史見證。那裏是又一個現代「納粹集中營」,是全人類的恥辱。所以,在中國的勞教所裏,「文明」的招牌和美化了的環境,只不過是為了欺騙所有的大陸民眾和國際社會。(待續)
文/大陸大法弟子 於溟
(明慧網2004年2月12日)(接上文)
* 「集訓隊」
集訓隊是團河迫害法輪功人員最黑暗的地方之一,許多人受到嚴重迫害:武軍被逼瘋,朱志亮被逼瘋,林澄濤被逼瘋,劉霄被逼瘋,趙新冬被逼瘋……龔成喜、武軍先後在這裏被多次綁死人床,就是全身從頭、脖子、胸到腹部和雙手雙腳被數根用床單撕成的寬布條勒緊好幾圈綁緊在木板床上,使人全身一動也不能動。每天只允許有一次上廁所的機會,大便時一邊一個普教拿繩子牽著雙臂那樣蹲著,這是對人的極大侮辱。小便時只能鬆開上身在床上便。
用寬布條綁人的目的是既能綁緊人,同時又不會像拿繩子綁人一樣身上留下綁過的傷痕。武軍最長被綁過三個月沒鬆綁;龔成喜最長一次連續被綁兩個月(夏天最熱的時候),背部起大瘡,流膿流血,皮肉潰爛,蒼蠅都叮在了傷口上,警察們仍不管不顧。
法輪功學員吳相萬被送進集訓隊,五隊惡警郭金河、岳偉華、劉兵和集訓隊的某一警察用4根16萬伏的電棍持續電數小時,吳被電得昏厥數次,長時間哆嗦、說不出話來。在受到如此強烈刺激、精神壓力極大的情況下,吳為了擺脫被惡警折磨得生死不如的絕境而以頭撞牆,昏迷了很長時間,血流一地,最後被迫違心轉化。事後北京勞教局來人調查此事,但最終不了了之,沒有任何警察為此事負一點點責任。
集訓隊就是在這種極其恐怖的氣氛中迫害著法輪功學員,而此地從未被外界採訪過。
* 勞教所六大隊參與生產盜版《哈裏•波特與魔法石》系列書籍
2001年年末我又被送到勞教所的六大隊(這個隊大部份是普通勞教人員,俗稱「普教」,大多是偷摸、吸毒、搞嫖娼淫穢活動等的人員),被強迫進行一些勞動。例如在01年年底到02年上半年,勞教所為了給自己撈錢,盜版印刷《哈裏•波特與魔法石》系列書。
大家知道,中國剛剛加入世界貿易組織,江氏政府在全世界面前信誓旦旦宣稱自己要加強對盜版現象的打擊力度,以維護出版行業的合法秩序。然而,恰恰就在中國政府的正規的司法部門──北京市團河勞教所,政府警察們竟然利用被勞教人員給他們非法加工不知從何處盜版印刷好後運來的《哈裏•波特》系列書籍紙張讓勞教人員整理,俗稱「疊頁子」,就是把印刷出來的每張紙按規格大小和頁碼次序疊好、排列好,再統一裁好裝訂完拉走。
我在六大隊的那三個多月裏,隊裏的人幾乎天天都要幹這個活。印刷好的紙張摞成摞,每摞能有一米高,堆滿了六大隊所住樓層的整個大廳,一直堆到裏邊勞教人員宿舍的過道。團河勞教所的三大隊、五大隊也都在幹這個活,聽說為了把活搶到自己隊中,各隊警察還鬧了矛盾。送紙過來的人偷偷摸摸;拉書的車也很破;紙張的印刷質量很劣質,錯別字、劃痕隨處可見,紙黑糊糊的,一看就是非法盜版印刷的。
警察們為了趕在春節假期前能把更多的書整好,好賣給放寒假的學生們看,讓勞教人員玩命趕活,有時得熬夜幹。本來幹這些活勞教人員就根本撈不到任何好處,完全是跟騾子似的白付出;從他們手中省下的這大筆勞務費自然都落進警察的口袋中,所以普教們怨聲載道,懷恨在心,就越發故意把書頁子疊爛、疊亂,或撤掉幾頁,所以書的出版質量極差;警察們只看重數量好多掙錢,對質量也睜一眼閉一眼,對來拉書的人能糊弄就糊弄,外表看不出差來就行,所以這些盜版書絕對比正規合法出版的書便宜得多。這整個就是對正規出版事業和著作者合法權益的沉重打擊。
每有勞教所上級檢查或外界參觀,警察們都馬上命令停活、將書籍紙張隱蔽到警察辦公室或其它不用檢查、參觀的地方藏起來。春節時期每個普通幹警因此發了1000元獎金,當官的2000、4000不等;實際幹活的被勞教人員沒有一個能領到合法的工資或報酬。所以希望有關人士能把這一消息反映給《哈裏•波特》系列書籍的作者和有關正式出版商,調查清楚此事,既維護作者和出版商的合法權益,也維護這些可憐的被勞教人員的權益。
* 團河「攻堅樓」裏的殘酷暴行 *
又經過了非常難熬的數月之後,到了02年3月中旬,我被帶到了位於團河院內後邊的「攻堅樓」接受惡警的集中迫害。當時,根據610辦公室的文件,被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在轉化後到出勞教所前必須得有三個月以上的所謂穩定期,就是在寫完那些所謂「五書」轉化材料後到出所前的最短三個月內,此人要保證思想穩定、不出現甚麼反覆。勞教所和各地區街道、居委會都簽有協議,轉化不滿三個月的不算合格,不合格的要麼出所後直接送到各地的洗腦班,要麼尋釁組織假材料延長勞教期。所以那個時候對於法輪功學員來講,到期前的那三個月是一道「坎」。我被非法勞教的到期日是02年6月30日,此時正處於這道坎上。
勞教所為了達到維持所謂的「轉化指標」的目的,為了達到不叫一個未所謂「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走出勞教所的邪惡目的,各地的勞教所都採取了一系列極端卑鄙、惡毒的迫害手段。
在一個學員快到期前仍堅持自己的正確信仰、拒絕洗腦轉化的情況下,數名惡警將此學員強行關押到團河西樓──01年10月底以前五大隊所在樓,惡警們稱為「攻堅樓」的一個單獨的房間裏,關緊門窗(門窗上糊有幾層報紙,外面看不見),把學員扒光衣服、全身捆綁在床上或地上,嘴裏塞上破布再勒一道繩子(防止喊叫或咬舌自盡),有時還要蒙上眼(防止看到行兇的惡警是誰),然後用數根十幾萬伏的電棍同時電擊學員全身的敏感、脆弱部位,電用完後續滿再電,一連數小時、數天,直到該學員頭腦欲裂、無法承受這種持續劇烈的痛苦、被迫所謂「轉化」為止。大家知道,一根3萬伏的電棍,捅到一頭耕牛身上,耕牛都得馬上應聲而倒;那數根甚至十幾根十幾萬伏的電棍同時電擊人體,大家想一想,那種渾身肌肉劇烈痙攣,皮肉燒焦,呼吸急促但又喘不上氣,萬箭穿身、萬蛇噬腦般的痛苦,會是一種怎樣的滋味?而這一切消息又被惡警用盡各種手段嚴密封鎖、極難為外界所知。
某隊轉化率高,則該隊的獎金就高;轉化率沒達到指標數,則扣該隊獎金,這是對全隊而言。對警察個人而言,每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則獎勵該警$1000元;如有一名已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不承認被強迫轉化的事實,聲明轉化材料作廢,則扣該責任幹警$1500元。為了金錢,惡警們死心塌地給江澤民賣命、迫害法輪功學員。金錢正是江澤民及其610辦公室操控警察的陰毒手段之一。
「攻堅樓」就是團河勞教所的西樓。01年10月,團河大興土木新建了勞教人員住宿樓,原五大隊所在的西樓成了除集訓隊外專門迫害堅定修煉大法弟子的最主要的陣地。
這裏和恐怖的集訓隊還不完全相同,表面看不出暴力,但裏面處處透著陰陰的邪氣。這個樓從不允許外人進入和採訪。屋子的門玻璃都用報紙糊住,屋外的人看不到裏頭,窗戶緊閉;屋裏空蕩蕩的,沒有床,只有一塊木板擱在地上,牆上貼著極盡能事辱罵和污衊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標語與大字報;即使是寒冷的冬日也很少有暖氣,只有一床薄薄的棉被。每個屋子裏安排一名未轉化的堅定修煉的大法弟子,由4、5個一心一意聽從幹警指揮的勞教人員天天圍著看著。
江氏流氓惡警們迫害大法弟子時有一個藉口:你不是要一心向善嘛;在人和人之間發生矛盾時你們不是要首先找修煉人自身哪有沒做好的地方嘛;別人欺負你們時你們不是要忍,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嘛,惡警們就利用這一點極盡找茬尋釁之能事,就故意的打你、罵你、故意的侮辱你、欺凌你,看你忍不忍。你只要稍微流露出一絲一毫的對他們這種地痞、無賴、流氓加土匪式的混帳邏輯和卑鄙無恥的行徑的不滿表情,那麼他們馬上就會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摩拳擦掌、聲嘶力竭的大放厥詞甚而暴打出手,讓你嘗嘗甚麼是無產階級專政,還美其名曰:那是幫我們堅修者「忍」,幫我們提高。
比如中午從不讓睡覺,一直搞到凌晨2、3點才讓坐那打個盹,有時24小時都不允許閤眼,名曰「熬鷹」,稍一閤眼即遭看守者各種招式的狠打;一天從早到晚除吃飯、解手外,雙手平放在膝蓋上服服貼貼坐在那不許動一點,稍微有點動,立刻就罵你「不服從管教」,口罵手打腳踹;故意不給吃飽飯,一天只能一次大小便;故意唸誣蔑文章辱罵大法師父和大法,稍不同意即被誣蔑為「破壞改造秩序」,千方百計尋茬害你。唆使向惡警們妥協的人侮辱挑逗大法弟子,因為他們多多少少知道大法弟子們心裏在想啥、在怎麼想。一個人的生存空間被擠壓到小得不能再小。
當大法弟子依據法律規定質問惡警憑甚麼要這樣非法侵犯人權時,惡警們就連譏笑帶辱罵:你們不是要真、善、忍嗎?你怎麼不忍了呢?!然後是對此人的更為嚴酷的迫害。總之他們一心就是要你與真、善、忍決裂,一心就是要你放棄無比高貴的信仰,警察們可以為此而肆意無忌的使用任何流氓暴力手段。這棟樓裏的邪惡真是難以盡訴!!
大法弟子們要求自己道德的提高、心靈的昇華、身體的淨化,卻反而成為江澤民邪惡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和大法弟子們進行殘酷迫害的藉口。哪一個國家有這樣的法律?哪一個民族有這樣的道德觀念?江澤民流氓政治集團究竟要把中國帶往何方?!
我被安排到攻堅樓一層的第一個房間,由五大隊三個已被逼洗腦的人,一名叫於守利,一名叫古兆江,一名叫陳恆錦,一塊給我做所謂的幫教工作。負責轉化我的惡警頭目是時任教育科副科長的姜海泉。此「人」是個地地道道的流氓人渣,公費嫖娼、吃喝賭博,道德極其敗壞,包括趙明、魏如潭、吳引倡等在內姜親手迫害過多名大法弟子,是一個雙手沾滿大法徒鮮血的江氏忠實惡棍。其它幾個惡警如劉心誠、劉國璽,這幾個人都是被北京勞教局評為轉化法輪功「一等功臣」的主要打手,02年初內部發行的北京勞教報評定的轉化法輪功先進積極分子他們也榜上有名,全都是這方面的慣犯。
2002年的3月18日上午,邪惡的毒刑開始實施──四、五名惡警將我強行抬到二層樓上原五大隊的所謂「心理諮詢室」。門窗已全被報紙糊嚴。惡警們迫不及待地一擁而上,扒下我的衣服鞋襪,把我的脖子用粗繩子綁在床板上,連胸帶腰、兩臂、兩腿和腳用七、八根粗布條死死的固定住;為防我大喊,同時也怕我咬舌自盡,又拿布團塞堵住我的嘴,然後用布條勒在上下牙縫中。同時在一旁擱好筆紙,告訴我:「只要你答應在紙上寫一句'法輪功是×教',眨眨眼,我們立即停手!」然後不等話音落地就瘋狂開電。
惡警姜海泉手持電棍狂電我上身和頭部;二大隊惡警劉心誠狂電我下身和大腿部位;三大隊惡警劉國璽手持兩根電棍專電我腳心,都是十幾萬伏的特製電棍。五大隊惡警田雨呆在門口放風。我躺在那一動也動不了,惡警們面目猙獰,他們施展酷刑的樣子和屠夫沒有任何區別。我滿耳朵只剩下電棍的劈里啪啦的刺耳聲音,有時候夾雜著惡警的一兩聲狂笑;藍森森的電火花在屋子的空氣中瞬間竄出;皮肉被燒焦的惡臭令我陣陣噁心欲嘔。
這一切刺激得惡警更加歇斯底里地狂電,那巨大的痛苦就如同千萬把刀子在同時割著我的肌肉特別是心臟;又好像千萬根小火鉗在同時細細烙著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經。我真的無法表達我那時的痛苦,我想地獄裏也不過如此。我大汗淋漓,全身掙扎不了,喊又喊不出來,身體因劇烈抽搐而變得硬挺。就這樣我被摧殘了一上午。
* 勞教所對學員家屬的流氓偽善 *
如果一名被勞教人員,特別是法輪功學員被酷刑迫害後,身上往往會留有傷痕。為怕學員家屬發覺而質問怎麼回事,勞教所會停止學員的接見,並給其家人編造各種藉口,諸如此人因違反了××規章、××紀律等而停止家屬接見的權利。當時那個月我的家人來要求接見我時,管理科幹警張福朝、任寶林對我家人說:「你家××現在信法輪功有點精神病了,有打罵人現象,違反了所規所紀,現在集訓隊停止接見兩個月。我們也非常同情你們家屬,但我們也沒有辦法,誰讓上邊有這規定呢?」結果那個月我的家人沒見上我。我們這些老實善良的家屬哪裏能懂、哪裏能想像得到這裏的邪惡流氓本質和這些邪惡的伎倆?哪裏能看破這幫邪惡們長期以來形成的系統的職業偽善?這是整個國家的政權被完全利用形成的啊!這真是國家的恥辱。
* 女所 *
女所從某些方面來講確實比團河更加邪惡。這個新建成的女所是2002年3月建好後立刻投入使用的,據說為建造這個大院花費了近兩億元人民幣,所以這裏的外表看上去更加冠冕堂皇,環境更加優雅,硬件設施比團河、比這以前法輪功女學員曾呆過的新安女子勞教所更加漂亮,也就更迷惑人。在大量金錢被投入使用後,邪惡針對女大法弟子們的迫害也更加隱蔽、更加狡猾。
舉個例子,女所監舍的窗戶不像團河勞教所的窗戶那樣外面多一層鐵窗欄,沒有,就只有一層窗玻璃。女所憑藉這些對外界美其名曰進行更多的「人性化」管理。其實大家根本不知道,連被非法關押於此的女學員們也不一定清楚,女所這些窗玻璃全部都是防彈玻璃,這種玻璃據透露每平米就近千元人民幣,由此可見蓋這個勞教所的投資之一斑,而這只不過就是個小小勞教所。2002年底曾發生過這麼一件事,少教隊一名叫崔宏宇的少年想逃跑,狠命撞窗戶,結果把窗框和玻璃撞得一起從三樓跌到地面,玻璃卻一點沒碎。
作為一個商人,我就想:江氏邪惡政治流氓集團,不惜花費四分之一國民收入的巨額資金來迫害法輪功,花的不是百姓的血汗錢就是外國機構或商人們的投資。百姓知道了這些真象,外國投資者知道了這些真象(這樣的投資最終能收回來嗎?),他們將作何感想?
在北京市女子勞教所期間,我利用偶然的一個機會接觸到了一個叫周印紅的女大法弟子,她因堅定修煉也被非法延長勞教期,她告訴了我很多驚人的內幕。
在她之前有一名叫盧寬的女大法弟子也被非法延長勞教期十個月。周印紅、盧寬等原在女子勞教所二大隊,在所長朱曉麗、管理科長史惡警的直接領導下,二大隊大隊長程翠娥和其它惡警把周印紅和盧寬等近十名女大法弟子分別關在單獨的小屋內,或捆或綁,或用銬子吊,然後唆使多名吸毒及賣淫女勞教人員對她們進行毒打、拽著頭髮把頭使勁往牆上撞或強力電擊……
更殘忍下流的是,把盧寬等人綁起來扒光衣服,吸毒賣淫人員拿著牙刷插在她們的陰戶裏來回使勁刷,用手指甲用力掐、撕扯陰戶……此事後因其中一名女大法弟子被打成傷殘而暫時停止。
勞教局和勞教所因怕外界調查而把二大隊拆散,從此女子勞教所沒有了二大隊,隊裏所有堅定的學員也都被分到了其它隊。這件事的事實真象已被警方作為高度機密嚴密封鎖。後來周印紅分到了一大隊,盧寬被送到了集訓隊,仍在遭受著非人迫害。但是女所的所有惡警們事後未受到任何處罰。
從迫害法輪功的最高機構610辦公室到北京市司法局、勞教局和勞教所,他們對法輪功學員有一整套的系統的洗腦轉化安排。在沒到團河(男子)勞教所與新安(女子)勞教所即現北京女子勞教所之前,在沒有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系統洗腦迫害與精神和思想摧殘之前,學員根本就不可能寫出認罪認錯書(就算想寫也不讓你寫,沒經過學習他們邪惡的「理論」之前你也寫不出來你哪錯了。因為在法輪大法學員中不可否認的也有一些不爭氣的人,面對邪惡的迫害不想承受身體的迫害與思想中的壓力,就主動的要求寫保證,表示與法輪功徹底決裂。然後想討一些表面上的所謂的好日子過。這樣一來這個人就不用再在外面練隊列、罰站、強迫背獎懲規定了,也免於拳打腳踢了和電棍電擊了,就可以自由一點了。
但是這個可憐的學員以為把警察騙了,在調遣處邪惡的警察可是心知肚明:他們完全清楚這個學員是假轉化,但他們不說破,只要你轉了他們就對你好,就是利用你給其他人看──不轉化與不遵守紀律的就是要用無產階級專政鎮壓,必須絕對的服從。只要表示服從和有放棄法輪功的意思就對你好,甚至可以給你點小恩小惠包括有時打飯菜時多給你打點,其實也就僅此而已。
在調遣處一般讓學員寫出「不煉功、不傳功」的保證就可以了。他們定下的戰略是調遣處的功能就是讓你牢記你是勞教人員,必須遵守紀律,並且通過各種方式、方法讓你遵守紀律,調遣處沒有轉化學員任務,(他們認為學員只有服從紀律了,聽話了到團河後才好做轉化工作)他們的轉化的手段是先得保證你在勞教所裏不能煉功了,然後列舉出他們所謂的法律,說明你違反了哪條哪條,讓你要認罪認錯,既然認罪認錯了,那就要對以前的行為表示悔過呀,那就要寫悔過書了,你都悔過了,那不就表明你以前的行為都是錯的了嗎,錯了就應該向「好的」方向表現哪,就應該拋棄錯的向「好的」方向轉化呀,那你還不寫決裂書哇,接下來就該寫決裂書了,寫了決裂書還不行,但決不急於讓你寫揭批書,美其名曰是給你幾天時間讓你考慮考慮到底何去何從也就是轉化與否。但是說是給你幾天時間讓你腦子輕鬆輕鬆、考慮考慮,可他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輕鬆的、腦子閒下來的,因為看到你轉化的希望了,只不過表面上對你有笑容了,就不像以前對你那樣嚴厲了,處處找你的茬、只要有一丁點的毛病就陷害你。這時候就每天讓你從早到晚看污衊法輪大法的錄像,從早到晚的看污衊與栽贓法輪大法的書籍,幾天以後把你滿腦子灌輸的都是邪惡的骯髒思想之後引導你寫出和瞎編一些所謂深刻的揭露批判的材料,說一些諸如如何上當受騙煉法輪功的、經過教育如何認清法輪功「×教」本質的和所謂的危害性質的,這些也就是所謂「揭批書」了。
三、呼籲
現在,江氏邪惡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的血腥鎮壓已經4年多了。法輪大法修煉者不僅並未因鎮壓者的殘暴而倒下,相反,大法已洪傳到全世界的50多個國家,他的強大的道德力量超越了一切種族、文化、語言和地區的限制,受到了全世界人民發自內心的喜愛和尊重。而恰恰在大法的發源地──中國大陸,卻上演著人類歷史上最邪惡、最惡毒、最流氓的一場迫害──對「真、善、忍」這全人類最美好而崇高的道德信仰的迫害。這是任何一個正直、善良的人士都不可能避而不視的;江氏的凶殘和偽善,矇蔽不了全世界所有的人。
我們都是心懷對真、善、忍的赤誠信仰的中國公民;我們深深地熱愛著我們的家園,熱愛我們的祖國。正因如此,我們不能眼看著因為一個流氓小丑的嫉妒,只因為他手裏有著權力,靠著專制獨裁的暴政,對千千萬萬信仰法輪大法的善良民眾進行滅絕人性的殘暴迫害。而且,江氏流氓集團還通過他們手中所控制的權力,利用外交、金錢收買海外媒體和各階層人士等手段,把對法輪大法的誣蔑和仇恨散布到世界各地,他的謊言宣傳和利誘,把全世界人民都欺騙、污染和毒害了。
我們呼籲,對於我,對於所有正在遭受各種嚴酷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請國際社會的一切善良正義之士緊急關注,使對大法及大法弟子進行迫害的一切兇手和參與者的罪行全部曝光,徹底使他們受到法律的嚴懲,積極制止這場對「真、善、忍」信仰和人權的迫害。
文/趙明(愛爾蘭)、陳剛(美國)
(明慧網2003年8月12日)人的任何一種姿勢,不管多舒服的姿勢,如果讓你保持時間長了都是一種巨大的痛苦。在勞教所惡警們用罰站、罰坐、長時間銬在床上躺臥、軍蹲、強制跑步、盛夏關在開水房等各種方式體罰法輪功學員。惡警所用的一切體罰手段是要超越人的承受力極限,以摧垮人的意志,所以無所不用其極。受到長時間體罰、剝奪睡眠、打罵恐嚇等精神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常呈現出頭髮變白、體重嚴重減輕、肢體腫痛、肢體功能受損、精神抑鬱、記憶力減弱等症狀。更主要的是,酷刑留下的傷痕和疼痛將隨著時間漸漸癒合,但思想和精神酷刑留下的烙印常常能傷害人一生。
為了讓人屈服、為了對人實行精神控制,為了徹底剝奪人因為有道德和精神信仰才擁有的作為人的信心和尊嚴,江澤民及其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全國性犯罪組織610辦公室採取了數十種軟硬洗腦手段。以下是610控制下的在北京的勞教所、洗腦班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信仰迫害和精神折磨的七種常見酷刑。如果是大陸其他地方(外地),則更加無法無天。
罰站:
被罰站者通常要一動不動地站很長時間,不得有任何動作。軍訓過的人都知道,士兵站崗時,要把重心放在前腳掌,因為足跟部的神經壓迫時間長了很容易暈倒。愛爾蘭法輪功學員趙明曾在新安勞教所裏被惡警逼每天站二十來個小時,手、小臂、腳和小腿全都腫了,腳腫得感覺鞋越來越小,足底的神經從腳跟到腳掌都極其痛苦。
罰坐:
曾有一段時間,惡警對我們進行洗腦,用一幫流氓看著我們坐著,聽它們歪理邪說的錄音,每天除了限定的上廁所、吃飯外,要坐十五、六個小時,不許動,一動旁邊警察指使的流氓就大打出手。長期這樣坐著的結果是臀部和腰都劇痛。
在團河勞教所五大隊,法輪功學員劉永平也曾受到這種體罰,而且他還被警察派來的勞教犯用塑料凳毒打,最後凳子都打碎了。
罰「飛」:
被罰者雙腿直立,彎腰低頭頭向下,雙手向身後伸出,直至手臂直立,指尖向上。此姿勢時間稍長,即感到頭暈目眩,腿軟腰酸手臂痛。同時,呼吸急促,汗如雨下。
長時間銬在床上躺臥:
躺著看似省力,可是惡警把有的學員手腳綁或銬在床上,整月不讓你起來,最後就是生褥瘡,任何一塊沾床的皮膚都痛苦無比。胳膊保持張開的姿勢被銬在床上時間長了也是痛苦不堪。
罰蹲:
有雙腿蹲和軍蹲兩種。雙腿蹲:有時還要求雙手抱頭,將兩肘收於兩大腿內側。蹲時腿腳酸麻、腰部疼痛,隨時間的增加而癒發痛苦。軍蹲:最邪的一種體罰還是軍蹲,勞教所惡警經常用這種姿勢長時間體罰法輪功學員。這是軍隊士兵隊列訓練裏面的一種暫時性姿勢,就是兩腳前後間隔半步蹲下,後腳只前腳掌沾地,又承擔主要重量,一般人只要蹲幾分鐘腳就很疼了,時間一長後腳和小腿極其痛苦,直至完全失去知覺。
趙明在新安勞教所期間,有一陣惡警找一些少年勞教犯按著他軍蹲,一隻腳失去知覺了再交換前後腳接著蹲,一天十來個小時,最後兩腳的腳掌都劇痛無比,像腳的骨頭直接站在地上。
罰跑:
團河勞教所惡警還逼法輪功學員跑步,跑不動,用人推著跑,有的推著也跑不動了,甚至用人拖著兩腳跑,拖得衣服在地上磨爛了。
電擊:
一般的電棍幾萬伏。連續放電時,發出藍光,伴隨著刺耳的啪啪聲。電在人身上就像火燒一樣,又像被蛇咬。每放電一下,就像被蛇咬一口一樣痛。被電過的皮膚會變紅、破損、被燒焦、流膿等。更高功率和電壓的電棍更加兇猛,電在頭上就如同用錘子砸頭一樣。按照安全使用電棍的規定,是不允許使用電棍電擊人頭部、胸部、臉部、器官和下身等處的,而勞教所裏的惡警專門電人的頭部、胸部和下身等。為避免被電擊者反抗,通常先要把他捆綁起來,或者銬起來。普通人被一根電棍電一兩下就會放棄反抗,而惡警對待法輪功學員時,就是以折磨為目的,經常使用10根或更多電棍同時施暴,甚至專門電擊頭、胸和其它敏感部位,而且電擊的時間非常長。
灌食:
醫學上對於需灌食的人採用「鼻飼」的方式,即從鼻孔伸入一條管子,通過咽喉部位的食道進入胃部。可是勞教所的惡警為達到迫害的目的,即使在鼻飼灌食時也要對絕食者進行折磨。比如管子上不塗潤滑油或潤滑粉,並在從鼻腔進入食道的過程中,故意反覆抽送皮管,使絕食者的鼻腔極其疼痛,同時噁心、嘔吐、劇烈咳嗽。每次灌食結束後管子上面沾滿血跡。可是勞教所惡警還經常採用非法的直接灌食的方式,即把絕食者捆綁起來,讓幾個其他的勞教人員使用暴力撬開絕食者的嘴,並授意其故意用鐵勺等硬物損傷絕食者的嘴部和牙齒等。這種野蠻的灌食方式,很容易將水、食物等強行灌入氣管,造成肺部損傷,甚至出現生命危險。
許多法輪功學員就是這樣被活活灌死的。其中2000年2月11日山東29歲的工廠工程師劉緒國(男)因山東省濟寧某勞教所警察對他強迫插管時所造成的肺部損傷而死亡。2000年5月17日44歲的北京法輪功學員梅玉蘭(女)在北京市朝陽看守所經一名在押犯人粗暴灌食濃鹽水和豆奶後,經歷五天難忍的頭痛、吐血等折磨,於23日去世。這是經海外媒體最早披露出的兩例灌食致死案例。陳剛本人也曾被北京的勞教所以灌食為名進行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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