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一位品學兼優、熱情向上的好青年,卻因堅持自己的信仰,2001年5月24日被瀋陽市和平分局集賢派出所警察從單位綁架,後被非法勞教兩年,2001年7月4日送瀋陽龍山教養院迫害。歷經幾個月的魔難後,龍山教養院於2001年12月30日將奄奄一息的她從大北監獄監管醫院釋放。
以下是她自述2001年被瀋陽龍山教養院迫害的部份經歷。因被迫害時都是在封閉的場所,無法被世人知道,所以受害者將當年的遭遇拍成照片,記錄下那段歷史。當時受迫害的姿勢和動作幅度要比照片上嚴重得多,比如「蒙被定位」這種酷刑,當時腿「喀」一下就被掰向兩邊,頭部是窩進大腿根部位,臉是貼到水泥地上的,身上的關節和骨頭都錯位了。當時恐怖壓抑的氣氛和暗無天日的精神迫害,本照片無法展現。
照片中的酷刑演示者為董敬哲本人。照片中受害者的衣、褲、鞋等都是當年受迫害時所穿的(現在被非法關押在龍山教養院的法輪功學員還被強迫穿這種服裝:夏天是淺黃T恤、米白色褲子,春秋冬三季是圖1中蘭白相間的運動服)。
圖二為受迫害實物證據。
圖1 | 圖2 | 圖3 |
圖4 | 圖5 | 圖6 |
圖7 | 圖8 |
1、酷刑名稱:拔蘿蔔
迫害發生時間:2001年7月6日晚
迫害發生地點:瀋陽龍山教養院 一大隊東三房(一大隊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號分為東西兩側,中間由隊長辦公室隔開。東側有三個房間。)
受害者自述酷刑經過:
經過灌輸邪惡謊言、不許睡覺、罰蹲等逼迫放棄法輪功信仰的手段後,2001年7月6日,龍山教養院主管迫害的院長李鳳石和一大隊大隊長李繼峰來到監號給「幫教團」人員施加壓力。李鳳石讓「幫教團」人員「抓緊時間」。李鳳石和李繼峰走後,「幫教人員」開始「抓緊時間」:先是動員了四、五十人分批對我進行圍攻,每次圍攻人數保持在二十人左右,大約一小時換一次人,貼著我,有說的、有喊的、有威脅的、有哭的,七嘴八舌亂哄哄,嗡嗡的各種聲音不絕於耳。期間她們坐著,讓我蹲著。我不蹲,她們按住我蹲。
7月6日晚,因我不蹲,十多個人將我按住蹲下(圖1),兩邊的人使勁向下壓肩膀,後面的人用力向上拔頭部,前面的人卡住我的脖子,下面一邊一個人掰住我兩腿固定,還有人按住腳使我動不了。左邊右邊分別有人將我的胳膊抬起別到後面。當時兩臂的根部和手腕被掰得像斷了一樣,腳腕也像是折了,後來四肢麻木失去知覺。被掐住喉嚨產生條件反射,噁心、連續嘔吐,吐的時候還被卡著,一要出聲就噁心,特別痛苦。當時瀋陽7月份的氣溫在30攝氏度以上,監號裏地方小人多,關著門不通風,我的衣服、頭髮全被汗濕透,因為腿向外掰,腳往裏別,腳部擰的勁到極限,一小時左右,我腳上穿的皮鞋的拉帶(寬一釐米)崩斷(圖2.註﹕這隻鞋可不是道具,是實物證據)。
2、酷刑名稱:蒙被定位
迫害發生時間:2001年7月10日
迫害發生地點:瀋陽龍山教養院 一大隊東三房
受害者自述酷刑經過:
2001年7月10日,我因為連續幾天缺少睡眠,頭昏昏沉沉的。一大隊副大隊長李生原來到東三房,站在門口指著我對「幫教」人員喊:「看她這樣也不行啊!你們趕快!加緊幹!」隨後,「幫教」人員砰一下將門關緊,上來一幫人將我按蹲下,雙臂被擰在後面舉高、掰腿彆腳(膝蓋向外掰,腳向裏掰),用毛巾將我的嘴和鼻堵上(圖3),阻止出聲和呼吸,抓住頭撞水泥地,然後將頭部窩進大腿根部位,臉貼到水泥地上,身上的關節和骨頭都被按錯位了。又拿來被子將我捂上(圖4)。
在氣溫高達30攝氏度以上的監號裏,本來正常坐著都出汗,以這種極其痛苦的姿勢悶在被子裏,汗把衣服濕透粘在身上,頭髮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頭被倒控得充血發脹,口鼻被堵的人要休克窒息,四週充斥著威脅、謾罵,而我一動都動不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精神都要崩潰了,真是「生不如死」。持續一小時後(當時有「幫教」人員記時間),腿失去知覺,無法行走;我的頭髮硬給拽掉不少,頭皮被揪的又疼又麻,幾天後,結了一層痂;右眼睛被撞充血,眼皮上也有紫紅色淤痕(圖5)。
一般情況下,人們求生的慾望比較強,都怕自己死。而這種酷刑給人折磨得不是怕死,而是怕活著。如果不是記起法輪大法的書籍裏多次嚴肅強調「嚴禁自殺和殺生」的道理,我可能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3、酷刑名稱:隊長毆打
迫害發生時間:2001年8月7日
迫害發生地點:瀋陽龍山教養院 一大隊西二房
受害者自述酷刑經過:
2001年7月末,一大隊中隊長趙燕到東三房說:「董敬哲,拿著東西,給你換個房間。」我被調到西二房。因為東三房的人看清了善惡,不願再替隊長們折磨人,東三房的「班長」在開班會時向我保證:以後東三房不會再有打人的事發生(2001年10月,東三房被解散,大部份人被大隊長楊敏分到二大隊)。2001年8月7日,副大隊長李生原將24小時沒睡覺的我叫到辦公室門口,讓我蹲著,我跟他講事實真象,他大喊大叫,按住我的頭拿書打我十多個耳光,我的臉當時就腫起來了。我回到房裏,他又過來了,讓「幫教」人員幫著,抓住我的頭髮「噹、噹」撞水泥地(圖6、圖7),又拿書打我十多個耳光(圖8),我頭上被撞得起大包,臉上留下一條條書本劃的淤痕。當時西二房有十多個人在旁邊看到,行兇的場面嚇得兩名學員當場心臟病發作。
2001年12月上旬,因瀋陽龍山教養院的肉體迫害和長期精神壓制,我開始出現神經痛、牙痛、右側的臉腫了一個大包、噁心、不能進食。2001年12月20日,在龍山教養院醫務衛生科,科長張曉秋給我輸液,我又出現腎功能衰竭症狀。他們請示院長李鳳石後,一大隊副大隊長楊敏、張寧,生產科的李繼峰(原一大隊大隊長,暫時調到生產科)等將我送到大北監管醫院,扔下我就不管了,期間我連換的衣服都沒有(衣服都在龍山教養院),幸好房裏的刑事犯大都明白法輪功真象,給我衣服穿。我已經十五天沒進食,還伴有昏迷等症狀,經醫生檢查說是脈搏紊亂、腎衰、嚴重酸中毒等。2001年12月30日,龍山教養院怕承擔責任,將奄奄一息的我從大北監獄監管醫院釋放。
回家後,面對身體的嚴重問題,一般人真不知從何治起。但法輪功的修煉使我奇蹟般的迅速康復。後來以李鳳石為首的龍山教養院警察不斷來家騷擾,我不得不流離失所。
比起被龍山教養院迫害致死的王紅(瀋陽市遼中縣)、王秀媛(瀋陽市沈河區),我是多麼幸運;比起今天還躺在「瀋陽醫大」、被龍山教養院電擊毀容奄奄一息的高蓉蓉,我又是多麼慶幸。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在人權與法制寫入憲法的中國,按「真、善、忍」的原則做好人的人們本不應發出這樣的「慶幸」,然而在江氏集團五年來傾盡國力對法輪功的誣蔑和非法鎮壓面前,在億萬好人的親身遭遇面前,這種「慶幸」是那麼實際和令人悲哀。
法輪功學員不參與政治,不反對政府,他們反對的是江氏集團對正信的迫害、對人善良本性的踐踏。江澤民不代表黨,也不代表中國政府,更不代表中華民族。寫下被迫害的經歷,是為留下被掩蓋的歷史中的一滴。因為歷史不會消失,也不會說謊。世人會在歷史中看清善惡,歷史會讓人澄明理智。
人世匆匆幾十載,轉眼就成過眼雲煙。古往今來,人們在回憶往昔時,往往會因自己一生中曾維護良善而心靈慰藉,也會因對良知的漠視而憾然失落。而有的人則因一輩子與正義為敵,斷送了自己生命的永遠。願天下善良的人們都來呵護善良,呵護自己生命中最可貴的良知。明白真象不是為了仇恨,是為明天活得更加光明。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9/11/5231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