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9月17日)每月的9日、10日、19日、29日是瀋陽市龍山教養院關押大法弟子的接見日。今年某月,我和三名同修去龍山教養院看望一位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親眼目睹了那裏惡警們的無恥與卑鄙。它們把大法師父法像擺在門口的地上,一邊一個惡警,兩隻腳踩在像的邊上,叫大法弟子的家屬從相片上踩過去。有許多家屬看不慣這種不道德的行為,就邁過去不踩,這時惡警們惡狠狠地把他們叫回來,叫他們必須從像上踩過去。看著這些小鬼轉世的惡警們把這些無知的眾生往地獄裏拖,我們的心在流血,眼淚在眼眶裏轉。
我們中的一位老年同修說:「今天我們一定要堂堂正正地進去,決不能踩師父像。」這位大法弟子心裏一直在發正念,這時大門外邊就剩下我們四人了,只見兩個看門惡警往門裏走了幾步,門旁邊還有一個惡警坐在椅子上。這位老年大法弟子走過去,在惡警的眼皮底下堂堂正正地把師父的法像拿起來放在了一邊。坐在一邊的惡警看了看他,沒有說話,彷彿是被定住了一樣。就這樣我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堂堂正正地走了進去。
些些狂妄天加譴,眼前不遇待時臨。奉勸龍山教養院的惡警們趕緊抽身回頭,彌補罪過。迫害大法的罪如山如天,地獄之中的苦不是你能想像的。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2/40889.html)
(明慧網2003年8月5日)瀋陽市龍山教養院惡警唐玉寶,男,現任大隊長,經常謾罵、侮辱大法與大法弟子,它轄區內的大法弟子很少有沒挨過它毒打的,就連有的普犯因同情法輪功也遭過其毒打。大約在6月中旬,大法弟子任淑傑,女,三十多歲,因向唐玉寶直告其應善待年老的法輪功學員,從而遭唐玉寶的電棍及拳腳的毒打。任淑傑的嘴被打腫並歪向一邊,眼眶被打青並腫脹,白眼球被打充血,臉部變形,身上多處也有傷痕;大法弟子黃世香,女,五、六十歲,因向唐玉寶提出撤掉地上遭踩踏的法像,也被一番毒打與電棍電擊。
在龍山勞動教養院裏,大法弟子每天都要參加十小時以上的勞動,堅定的大法弟子受的迫害嚴重一些,如:縮短睡眠時間、行蹤受監視、遭毒打等。
望看到這條消息的大法弟子為獄中的功友發正念:清除一切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使不可救要的惡徒現世現報。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8/14/39102.html)
(明慧網2003年5月31日)李鳳石(院長,主管迫害):此人公開說瀋陽張士教養院洗腦點是他搞起來的,龍山教養院洗腦點也是他搞起來的。很多迫害大法弟子的整人的招都是他出的。此人罪惡累累。
李繼峰(一大隊大隊長):向學員家屬勒索錢財,開始5000元,後來說5000都不好使了。
唐玉寶(二大隊大隊長):毒打大法弟子最多,利用保外就醫或減期誘餌公開向家屬勒索錢財,說5000元是底價。
王靜慧(二大隊大隊長):主管思想迫害。
楊敏(一大隊大隊長):其母於2002年4月在瀋陽市醫大二院做一個很普通的眼科手術失敗,落下後遺症。醫院說,像這種情況1000個人也碰不上一個。惡人作惡其母遭報應。
魏敏堂(管理科科長):2001年3月將一個姓袁的70多歲的老學員打成重傷(兩肋受重傷)。
姜玉波(管理科副科長):編寫攻擊大法的書。2000年12月25日將一盆電水爐燒的開水潑在學員身上。
李五一(獄醫):將法輪功學員迫害得血壓180以上,心跳每分鐘超過120次,還說學員是裝的。
李生原(原一大隊副大隊長):2001年8月毒打大法弟子後,第二天游泳時,一異物扎進耳朵,當時耳膜穿孔後感染,真是惡人遭報。
(明慧網2003年4月19日)1999年7月22日,因為大法被當權者造謠誣蔑、無理鎮壓,我們大法弟子都到省委上訪,要求釋放被抓的負責人。結果我們都被非法大批的送往郊區一個體育場被看管起來。後來我們逃脫出來。
99年10月,我與另兩位大法弟子一起進京去信訪辦上訪,想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把自己受益於法輪功的經歷講出來。但剛走到信訪辦門口,就被警察及全國各地區在信訪辦門口等著阻止我們上訪的人員截住,抓到了瀋陽專門抓捕大法弟子的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起來。後來,我被轉押到一個關押賣淫女的地方,惡警讓賣淫女兩個看我們一個,寸步不離。每天強迫從早上6點到晚上10-12點之間勞動。吃的是白菜湯、玉米麵大發糕。每月還要交600元生活費,派出所去北京抓我們時說是坐飛機去的,全部費用強迫我們家屬拿。我被非法關押四十天後,警察又讓家屬拿2000多元錢才放我回家。
2000年12月,公安分局幾人夥同派出所幾人及街道辦事處一起到我家非法搜家。我一直是個守法公民,沒有犯任何罪,僅僅因為我曾經去北京上訪過,時過一年之久後又非法來我家搜家。因我家電腦上有過明慧網的痕跡,警察就強行將電腦沒收,把我關押起來。在派出所不讓我睡覺,不給飯吃,其他三個同修都被打得很厲害。有一個女同修被打得整個臉腫得認不出來。警察把我們都銬起來。31日晚我們又被轉到拘留所。在那裏每天從早坐到晚叫「坐板」,不許與家人見面。一共有6個牢號,當時每個號裏有接近20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著。而僅僅因為我的電腦上過明慧網就把我非法判一年勞教。惡人多麼怕真象傳播啊。在拘留所我們號裏有一個學員進來時已經被當地派出所用電棍把一條大腿電的一大片發紫。一個法輪功學員被電棍電嘴電的全是泡。還有一個學員被公安提審時電頭部、身上,折磨長達兩個多小時,放回來時全身發抖。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
在拘留所被關押50多天後,非法判我勞教一年。我不簽字,他們強行將我關入龍山教養院。當時那裏關押著200多名法輪功學員。在那裏誰煉功,獄警就用電棍電誰。後來警察開始給我們洗腦,由於我拒絕接受,被送往男教養院去洗腦, 4、5個男惡警打我。後我被送到張士教養院三天三夜沒讓我睡一點覺,他們輪流給我洗腦,後來我在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被迫違心妥協了[注]。接下來在教養院,警察天天逼著法輪功學員看詆毀大法的資料,強行進行洗腦。
半年後我被釋放時,神志不清醒,已失去很多記憶,記憶力變得很差,今天的事明天就想不起來。後來回家後經過學法煉功才得到恢復。我知道了法輪大法教給我做好人,做到「真、善、忍」絕對沒有錯,我還要堅持我的信仰。於是我發傳單講清我們被迫害的真象。因為在中國沒有一處國家機構能為我們說公道話,全被元凶江××控制。我們只好自己為自己說話,揭露惡人的謊言。在發傳單時,其他兩個同修被抓,惡警又到單位抓我。從2002年5月我被迫離家出走。
我要控告元凶江××對我的非法迫害以及間接性對我家人的迫害。我的孩子因長期見不到我而得病。我的孩子、丈夫長期見不到我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學習成績下降、工作受到影響。我也因此而失去工作,失去家庭的歡樂,過著漂泊的生活。這就是江××製造的白色恐怖的中國,一個信仰「真、善、忍」的普通百姓的遭遇。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明慧網2003年3月29日)我於1996年得法,1997年初正式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我的身心皆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一向體弱多病的我,自修煉後變得身體健康,脫離了藥瓶,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返本歸真後變得心胸開闊、樂觀向上。時刻以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要求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更高境界的人。
正在全國學煉大法的人日漸增多之時,獨裁者開始鎮壓法輪功。迫害首先從天津開始了。全國各地聞知此事的大法弟子,均抱著一顆說事實講真象、信任政府領導人的善心去上訪。然而公民的權利與人身自由受到嚴重的踐踏和迫害。1999年10月,我也本著一顆講真象的心去北京信訪局上訪。可萬萬沒想到的是,話還沒說上一句,便被執法人員公然的抓捕、關押、遣送回當地派出所關押一夜後,次日被送往拘留所。在超期關押的23天裏,吃住條件惡劣,不許學煉法輪功。
後來,我們被劫持到龍山教養院洗腦基地。在那裏,我被非法關押七個月,期間所吃的苦,遭的罪以及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至今歷歷在目。一日集體煉功,十多名同修被罰站罰蹲、「爬壁虎」在走廊裏,不許起立上廁所。然後逐個叫進辦公室,先踢打後,用電棍殘酷迫害。惡警將高壓電棍長時間的放在身體的某一部位電擊。一老年同修被惡警將電棍放進嘴裏攪來攪去,嘴被電破起泡腫的比饅頭還大,一個半月無法進食。還有幾個同修被電得面部嘴部起大泡、淌膿水,可惡警在已受傷的傷口處頻繁電擊。我被踢被電,面部多處被電傷。走廊另一端關押的是男同修。我們經常能聽到男同修被幾根電棍同時電擊後發出的慘叫聲。其中一男同修身上被電糊,還能聞到燒焦的味道。惡警不僅在肉體上摧殘大法弟子,還採取了其它手段--用親情干擾。他們恐嚇、威脅親人讓親人來給我們施壓。還經常播放誣蔑大法的錄像強制同修聽。後期還被安排幹苦力,種地拔草,無論烈日炎炎還是狂風暴雨。七個月後每人被勒索5000多元伙食費後被釋放。
同年11月,惡警十多人突然闖入家中將我抓走,送到看守所。12月末我被判教養兩年,送到某教養院。
教養院關押法輪功學員有兩個大隊。我被分到二大隊,起初還很堅定的我,被叛徒圍成一圈,不分晝夜的向我灌輸荒唐的謊言,表面的環境、條件,給我造成了假象,逐漸的我聽信了它們,被它們的偽善所迷惑,順應著自己沒去的執著心一時糊塗,做了一個大法弟子絕對不應該做的。
在教養院,法輪功學員的時間被安排得非常滿,除了勞動(幹手工活、農活)外,就是看謊言錄像。對學員不停的灌輸有毒信息,意圖摧毀學員的修煉意志。堅定的學員被「包夾」死死地看著,不許隨便講話、學員之間互遞一個眼神都不允許。根本沒有人身自由。我們分隊有一個堅定的大法弟子腿被打殘,用人攙扶著行走,在那裏時刻承受著肉體和心靈的迫害。
回家後,在同修的幫助關懷下,在師父無盡的慈悲中,我醒悟了,我重新回到正法中來。我要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洗刷我的污點,就做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善惡有報是天理,嚴冬過去了,春天不遠了;陰雲過後總有晴。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12/34410.html)
(明慧網2003年2月12日)我於2001年4月末被綁架到瀋陽龍山教養院,被非法判處一年教養。在這裏,我親身經歷了教養院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僅從伙食一方面,就可見其迫害的一斑。
從外觀上看,教養院周圍環境的衛生條件還可以。但是吃飯的時候,到食堂一看,就發現不是那麼回事了,相當不衛生。做飯的都是一些男普教,渾身上下沒有一點乾淨的地方,那個手上的污垢能有一層,那個水池子一會有水、一會沒水,黃的、髒的簡直讓人發嘔。有一天吃早飯,我拿起一苞米麵餅子,吃了兩口,發現又苦又粘,可能苞米麵發霉了,還沒做熟,我簡直嚥不下去。我拿著沒熟的大餅子看了看,發了一會呆,突然站起身分開人群往外走,同修們都問我,「趙姨,你幹甚麼去?」我說,「我找警察去,我問問他們,他們能吃,我就能吃。」很多同修都拽著我,不讓我出去找他們,她們怕我吃虧,和我說,「60多歲的不就你一個,我們就是來吃苦的。」我說,「我們沒有罪,是[舊勢力]他們強加給我們的,我要問問他們這裏是渣滓洞、還是白公館,我們是甚麼犯人?我們做錯了甚麼?」惡警們聽見了,也沒敢進來,我故意放大了聲音,讓他們聽見。
到了夏天,每個房間都有鬧肚子的。很長時間了,你好了,她拉,她好了,又有人拉。我們法輪功學員中,有一個叫李大夫的,過去在防疫站工作過,她明白是伙食的問題,能說出很多的道理來。她找到了警察和他們據理力爭,一直談到下半夜2點多鐘,警察們最終答應換法輪功學員做飯,從此,我們可算吃上乾淨的飯菜。
從這個事實我體悟到:這些事都是舊勢力的安排,我們不能聽他們的安排,我們要跟師父走,在法上認識法,在法中走自己修煉的路。我自己有沒有漏?有沒有正念正行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師父說,「修得執著無一漏才能圓滿哪!」(《修煉不是政治》)我看到,現在每天還有學員被抓進去,邪惡還在迫害我們,我們要問自己:你是不是還有漏的地方被邪惡鑽了空子?有沒有正念正行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我舉個例子,我們瀋陽有個同修,她表現得非常好,被抓走後關在馬三家勞教所十五個月,堅強不屈,受盡了魔難和迫害,沒有供出一個人和資料點,表現得非常好。邪惡見她這樣,也就不管她了,就放出來了。回來以後她抓緊工作,印資料散傳單。但是,我們的同修非常「崇拜」她,好幾個資料點都聽她的,這時她的心就出來了。後來,她又被抓了,暴露了好幾個資料點和很多大法弟子。大家想一想:如果我們沒有執著心和沒有漏能給舊勢力迫害的藉口嗎?如果我們不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那不就是按舊勢力安排的走嗎?所以我們必須在法上認識法,走正自己的路,我悟到:現在我們每過一天,都要回頭看一看,自己有沒有漏,這可不是小事。師父說過:「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轉法輪》)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2/24/32510.html)
(明慧網2002年1月15日)瀋陽龍山勞動教養院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長期的迫害,不法之徒們為了追求所謂的「轉化率」昧著良心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手段惡劣卑鄙,這是對好人的迫害,對人權良知的踐踏和對真理的肆意誣蔑。
法輪功學員到「龍山」當天起,就被強行洗腦,晚上不讓睡覺或只讓睡兩、三個小時。如果堅持不放棄修煉,暴徒們就動用肉體折磨和精神摧殘手段進行迫害。
暴徒們讓大法學員蹲著,不服從就強行按住蹲下,幾個小時不讓起來;讓「頂牆」站著,胳膊在背後舉起來;給大法學員「定位」,由幾個人按住學員,把腿分開蹲著,把頭按在兩腿中間的地上不許動;掐學員脖子,向下壓學員的肩膀,同時向上方拔學員的頭部;7月份的炎熱天氣用被子捂住學員,並用毛巾塞住學員的嘴不讓喊出聲;把學員綁在床上,渾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打耳光和頭部,一打就是十幾下或更多;揪學員頭髮,把頭皮都揪破了,並往水泥地上撞,撞得頭上腫起大包,眼睛出血;給學員強行灌食等。在肉體折磨的同時,給學員念「司法局」內部發行的誣蔑法輪功的書,播放給法輪功造謠的錄像,甚至幾十個惡人圍住一個學員,七嘴八舌地侮辱學員,誹謗法輪大法及其創始人。
如果大法弟子仍不屈服,暴徒就把她們送到關押男性勞教人員的「張士勞動教養院」,讓男犯繼續對她們進行更凶殘的折磨。在那裏,有的女學員頭髮大把大把地被揪掉,更有男犯對她們耍流氓,以及用「九蒙」,「十八蒙」等肉體刑罰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
一名32歲的大法女學員王紅,在「龍山」和「張士」勞動教養院飽受折磨,如蹲八小時不讓起來,無數次的打罵、體罰、多次強行粗暴灌食等。在2001年7月下旬,她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龍山」怕承擔法律責任,在8月下旬的一個夜晚,將她送到醫院,要她做手術(其實已不起作用),幾天後,她被迫害致死。對此,「龍山」一直封鎖消息。當「龍山」被關押的部份人知道消息後,「龍山」又散布謠言說「她有病不治。」反咬一口。並把參與迫害王紅的責任人調離「龍山」。或分配到別的教養院做迫害工作,院長、隊長和管理科長假裝不知道。
對堅貞不屈的大法學員,「龍山」把她們分開,放在普通勞教犯監號裏進行孤立,不許家人看望,安排人監視她們的一舉一動,並時常調她們出來進行洗腦。
任何邪惡都見不得光明。在國際上,「勞動教養」是非法的,所以「龍山」的大門口掛了一塊「瀋陽市心理矯治學校」的牌子,可見,它們做賊心虛,執法犯法。更何況它們迫害的是信仰「真、善、忍」的好人。「龍山」的院長對外稱「校長」,以便在國際上掩蓋視聽。
當家屬探視被關押人員時,「龍山」的邪惡之徒在大門口的地上放上法輪功創始人的像,強迫每個人去踩,用以分辨誰是法輪功學員。由此可見邪惡的流氓手段和對正義的法輪功學員的懼怕。
在對學員進行折磨時,暴徒們往往在單獨的一個屋裏,不讓更多的人看見。之後,它們一面幹著罪惡的勾當,一面又對眾人矢口否認,粉飾太平。
「龍山」的惡警們也知道自己昧著良心,作惡多端,所以拼命利用一切機會顛倒黑白,對外美化自己,妄想掩蓋罪行。如2001年10月中旬,它們讓人寫好了表揚「龍山」主管迫害的院長李鳳石和原一大隊大隊長李繼峰等惡警頭目的文字材料,準備送到北京,拉關係找人登報或拍電視,進行邪惡宣傳。
由於正法進程的飛速發展,目前「龍山」的邪惡之徒已不敢像過去那樣囂張,它們已不敢輕易打大法弟子,更怕大法弟子出現生命危險擔負法律責任,它們只是在做毀滅前的無力掙扎。這是邪惡對正義的恐懼,更體現出正法之勢無比洪大的威力。
最後正告「龍山」的惡警們:你們必須立即懸崖勒馬,重新做人;不然只能走向毀滅。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7/18090.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13日)2000年7月我去了北京信訪辦上訪,由當地公安「接回」,又把我非法送到了瀋陽市龍山教養院。一到那裏管教人員就開始非法提審,讓每個人都寫「保證」。不寫就開始用電棍電。就在這時來了一個15歲的小女孩,叫韓天子,惡警把這個小女孩叫到了辦公室,叫她寫個保證書。韓天子說我不能給你們寫保證。惡警就恐嚇孩子說不寫就用電棍電她,還叫她蹲在辦公室裏,還說不寫保證書就給她送工讀學校(少年犯呆的地方)。韓天子沒有被邪惡的恐嚇所嚇倒,堅持說「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因為他們沒有罪,都是在做好人。」當時我也被非法提審在一個辦公室裏,我想這個孩子修得真好,自己一個人上北京證實大法。以後一次又一次的非法提審,孩子都是很堅定,後來惡警一看怎麼說和恐嚇都不行,就開始拿電棍電她。我們在監號就聽到孩子的慘叫聲和邪惡的恐嚇聲:「寫不寫保證?寫個保證就放你回家。」孩子說:我受未成年人保護法的保護,不許打我。惡警已經人性全無,一直用電棍電了她三、四個小時,直到這個惡警到了下班時間才肯罷手,還告訴孩子說等他上班還打她。
當看到這孩子被電得遍體是傷,我們很多學員都哭了,有很多學員晚飯都沒吃。我心裏真覺得這孩子比大人修得都好。因為有些同修在電棍下寫了「保證書」,但也有很多沒有寫的。我們悟到一個孩子都能承受得住,沒有向邪惡妥協,為甚麼一個成年人還承受不住呢?因為這件事使很多同修悟到不應該配合邪惡,應該往出衝。從那天起我們很多同修開始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不許打我們。這時惡警找我們談話,說不打你們了,刑具我們收起來,你們吃飯吧。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因為我們不吃飯時他們還打我們呢。後來我們一直堅持絕食抗議,陸陸續續的有的同修被釋放了,我也是那時離開龍山教養院的,後來這個女孩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希望引起國際社會的廣泛關注。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24/17088.html)
(明慧網2001年9月5日)遼寧省遼中縣長灘鎮東街大法學員王紅於2001年8月22日家屬接回,8月3l日死亡。死前身上尚存多處傷痕。
遼寧省遼中縣長灘鎮東街大法學員王紅, 女,39歲。於2000年12月1日進京上訪,被關押在龍山等4處教養院。長達八個多月。因堅修法輪大法不配合邪惡,在獄中多次遭到毒打、體罰。轉換幾個教養院後又回到龍山教養院, 堅貞不屈,遭到暴力毒打造成了急性腎功能衰竭。在她生命垂危之際,獄方還不肯放人,揚言要家屬去收屍。2001年8月22日家屬接回,8月3l日死亡。死前身上尚存多處傷痕。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6/13614.html)
(明慧網2001年8月20日)我叫王秀霞,今年36週歲,我是96年和我女兒一起得法的。當時家境很不好,愛人和孩子經常有病造成家庭生活困難,心情不好。得法後我完全變了一個人,整天無憂無慮,臉上掛著微笑。是大法給我帶來了身心健康、家庭和睦和親人的受益。
可誰能想到,1999年夏天7月的江澤民一夥壞人竟然無視事實,公然對能救度眾生的大法和我們的師父進行誹謗,真是難以想像,令天地震怒。
1999年10月我進京上訪,被送回瀋陽,因不寫所謂的保證被當地派出所送到龍山教養院洗腦班,在此期間,不法之徒們強迫我們進行所謂的政治學習,並規定不准學法、煉功等。我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和迫害,當時暴徒們不讓我們弘法,一提弘法的事就不讓講。暴徒們看我們絕食就強行灌食,開始的幾天用撬齒器,幾人一起下手強行灌,一週後拉我們到大北監獄用食管灌,把食管插入鼻孔灌進去,真是難受。
後來我因學法被發現,被叫到辦公室,因不說出書是哪來的,王政委讓莊濤拿電棍電我的雙手手背,並又用兩個電棍讓我同時抓住,當時我想:師父我能承受。瞬間電棍沒電了,他們又拿來新的電棍在我的臉上脖子上開始電我,當他抓住我的頭髮要電我的脖子時,頭髮導電了,他嚇得馬上鬆手了。
回來後,我雙手腫得像饅頭一樣,家人來看時,暴徒們還氣憤地對我愛人說:「她太頑固,打她。」看到我受傷害的情況,我愛人的眼睛都濕了。
後來我因為煉功被發現被叫到辦公室,四五個人一齊上來對我拳打腳踢,問我還煉不,我說煉,他們說要拿繩子綁我,我沒有怕,他們就罰我站著,並規定雙手上舉至劃線處,雙腳尖頂牆,否則就電,後又罰蹲,雙腳後跟靠攏,一直連續八個小時,回來時雙腿腫脹。
以上是我在龍山的親身經歷。
(明慧網2001年7月5日)我被非法關押在龍山教養院期間,親眼看見一位叫趙壽柱的28歲的男性大法學員,因煉功被一位姓蘇的隊長發現了,然後姓馮的副大隊長過來拽著趙壽柱的耳朵到我隔壁的審訊室中,隨後就聽到慘叫幾聲之後就再也聽不清了,只聽連踢帶打的聲音。幾小時過後,由幾個勞改犯把趙壽柱拖進食堂中,硬逼著他吃飯。奄奄一息、面色慘白的他跟我說:「他們七個人打我一個人,打倒了還逼我站起來,剛站起來又打倒我,還把我的頭用勁壓在地上,跪在水泥地上,然後七八個人輪流用皮鞋跟使盡全身力氣往下刨,也不管頭、腦。」他渾身無處不是傷,肋骨折了好幾根,頭部幾處都凹陷下去。當我要求找監醫,他們還說:「趙壽柱是裝的。」硬逼他自己站起來,當他們看到他已不省人事時,一個隊長帶著十幾個勞改犯闖進來,連拉帶拽的把他拖進了對面勞改室裏說:「不服馬上辦教養。」我們全體大法學員正視這些邪惡的暴徒,同聲高喊「煉功沒有罪,法輪大法好!」樓上樓下幾百名男女大法學員異口同聲,宏亮的聲音響徹整個龍山大院,頓時回音四起,每個學員都發出了鏟除邪惡的肺腑之聲。這下可震動了上下的大小頭目,一共來了三、四十警察及官員。我們正視這一切,共同背「洪吟」:「眾生魔變災無窮,大法救度亂世中;正邪不分謗天法,十惡之徒等秋風。」全院警察們都被這大法的聲音所震驚,個個都呆呆地站在那裏,不長時間都走了。
上述對大法弟子趙壽柱的暴行是李某、唐某、馮某,蘇某等幾個正副隊長在上級的授意下,當場組織實施的。該院對待法輪功學員殘暴已極;對堅貞不屈的大法學員就用手銬、電警棍,禁閉等。其中有一個叫王進的瀋陽市中醫大學生,由於堅決不轉化,被上萬伏的高壓電警棍電了三個多小時,全身都是大紫泡,更令人擔憂的是在我出來的前幾天,被打得遍體鱗傷,多處骨折的學員趙壽柱,竟沒有得到任何一個監醫的醫治。在這暴徒橫行的魔窟裏,一個無辜的生命危在旦夕中,可是此時的電台、報紙,還稱該院用「真情、友情、親情」教育感化了一大批學員。耳聞不如一見,我親眼目睹這一切邪惡,江澤民犯罪集團的宣傳純屬顛倒黑白,用花言巧語歪曲事實真象,然而真象必將大白於天下。善惡必報是宇宙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