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乃武在修煉法輪功之前身體不好,患有血壓高、心臟病、胃病等多種疾病,年紀輕輕就成了又黑又瘦的「小老頭」。後來他修煉了法輪功,身體得以康復,變得精力充沛,體格強健,暴躁的脾氣好了,工作幹得更好了。1999年7.20鎮壓法輪功後,由於他堅持講真話,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遭受不法人員的迫害,沒有過一天安穩日子,公安、國安三番五次深夜闖入其家中撬開門將他架走。即使在他半身癱瘓失去生活能力的情況下,也不放過他。
2001年7月26日深夜,濰坊國安10幾個人騙開門闖入牟乃武家中,不顧他病殘的身體狀況,強行將他綁架走。當時,牟乃武的妻子戴曉萍正在洗澡,國安人員踹開門,闖入洗澡間內,只讓戴曉萍穿上褲頭、背心,就粗暴地將她抬下樓,扔上警車……。牟乃武未成年的女兒眼看著爸爸、媽媽被綁架走,嚇得大聲哭喊!被孤零零丟在家裏……
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牟乃武夫妻倆雙雙被勞教。2000年3月牟乃武在濰坊昌樂勞教所因遭受精神與肉體的迫害而突發腦血栓前兆病狀被保外就醫,2000年5月又惡化為半身不遂。在妻子被非法勞教及流離失所的3年中,牟乃武拖著病殘的身體,承擔著照顧孩子的擔子。在一個冰天雪地的冬天,他冒著紛紛揚揚的大雪,一滑一擦的走在冰雪地上去買飯,在買火燒回來的路上,由於四肢不靈他一連兩次跌倒在地上,……。
2002年除夕夜,家家戶戶都在包水餃歡度春節,而牟乃武家裏一無所有,沒有飯菜,沒有水餃,他和女兒呆呆的坐著,當牟乃武的岳母敲開門送來水餃時,父女倆忍不住淚流滿面。
2003年10月,牟乃武原來所在單位濰坊紡織技校劃歸為濰坊學院後,牟被安排到物理系。牟乃武報到後不久便向系領導反映情況,因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家庭經濟已實在無法維持,要求發給工資以保證其家庭能正常生活。可是有關領導卻鐵著心腸,逼他寫一份「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
牟乃武沒有配合,於2004年5月實事求是寫了一份正面介紹法輪大法的材料交上,結果招致該院有關幹部的無理施壓,要他重寫。牟乃武於6月初又寫了一份自己「為甚麼要堅持修煉」的材料。之後,學院有關幹部打電話告訴說:領導說了,不准發給牟乃武工資。
幾年來,牟乃武遭受了非法勞教、多次的綁架、騷擾、恐嚇和經濟上截斷等種種無端迫害,他的身體一直呈病殘狀態。在這種情況下,濰坊學院有關領導不僅不體恤憐憫,幫助其解決困難,反而用異常刻薄的語言諷刺、挖苦、訓斥他,這次學院有關領導的強橫態度,更使牟乃武已受極度摧殘的身心健康雪上加霜,幾天後便出現了腦出血的症狀。
2004年6月8日上午,牟乃武的妻子戴曉萍打電話給學院物理系書記李文全,告訴他牟乃武突然昏迷,情況緊急。下午四點多李文全帶領學院保衛處處長林永連等人來到牟家。進門後,那種如同對待犯人似的口氣、態度,粗暴、蠻橫的言辭使在場的親屬無法忍受。李文全竟然面對不省人事的牟乃武說:「只要他寫個(不修煉)保證書,馬上發給工資。」
牟乃武不修煉的岳父忍不住和李文全等人爭吵了幾句。之後,李某等人的態度才有所收斂。牟住進人民醫院後,經診斷:腦血管破裂,需手術治療。同時,主治大夫說:手術的最好結果是植物人,他這種情況,通常下不來手術台就完了。牟乃武的親屬經過商量決定:不手術,住院保守治療。住院當天,牟乃武的妻子戴曉萍向書記李文全提出陪床問題,李文全說:今天我陪床,明天再研究派人。
當晚九點左右,李文全悄然離開,從此不見回音了。戴曉萍多次給李文全打電話,李文全掛斷不接。戴曉萍只好一個人熬靠。一連幾天,學院一直沒有派人,不管不問。戴曉萍實在體力不支,就到學院找李文全。李文全說:我已經請示院領導,領導說不派人。牟乃武的妻子戴曉萍只好提出:「既然學院不派人陪床,我自己無法應付,學院實在不管,俺就回家,在家裏孩子也可以幫幫我。」李文全同意後派車將牟乃武拉回家。
回家當晚,牟乃武出現病危狀態,送至第二人民醫院急救室,搶救無效,於6月13日凌晨含冤去世,年僅41歲。
牟乃武去世後,他的親屬一次又一次的到學院找有關領導,反映牟乃武的家庭及正在上學的孩子無生活來源,要求學院予以關照。濰坊學院除了在李文全辦完牟乃武住院手續時給了戴曉萍200元錢外,至今牟家再也未見單位的一分錢。
6月13日,就在牟乃武去世的當天,牟乃武的哥哥和岳父(有半身不遂後遺症,行走十分不便,二人均不修煉)來到學院找到黨委書記程清鈞,要求補發給牟乃武5年來應當享受的工資待遇。程清鈞斷然拒絕,並生硬的說:「不能發給反對共產黨的人(指煉法輪功的)工資。」幾天後,戴曉萍和母親(不修煉)來到學院辦公樓前等了老半天,看到程清鈞走過來,剛要上前和他說話,程清鈞向周圍的保安人員擺手示意,保衛人員立即伸開手臂擋住她們母女,保衛處處長林永連等人又圍上來,一邊訓斥著一邊推搡著她們。戴曉萍打電話給回到辦公室的程清鈞,程的回答是:「我有事!」便立即扣了電話不再接。
6月下旬,戴曉萍寫了一份關於牟乃武真實情況的材料交給學院,李文全說:「要工資就說要工資,不要提法輪功。」戴又寫了第二份,只談要求補發工資的申請交上去。李文全又說:「你的要求,院領導不同意,不發工資是對的。你只寫家庭困難的情況,別的不要說。」於是戴又第三次寫了關於家庭生活困難,要求經濟補償的申請。期間,戴的父親又拖著半身麻痺的身體,一瘸一拐的來到學院,老人在辦公樓裏從上午9點等到中午12點40分(下班後他就一直站在樓道裏等),才見上程清鈞,程只冷冷地說了幾句:「這件事情,你們先處理完(指火化遺體)再研究」,然後轉身離去。程的這種態度,對本來就已淒苦不堪的老人來說真是雪上加霜,老人感到「涼」透了心,精神受到很大的傷害,病情比以前明顯加重。此後,戴曉萍及其親屬又多次到學院找程清鈞等人,程某等一直持敷衍推諉的態度,……
8月3日,濰坊大法弟子給程清鈞寫了一封信,善意地向他講明情況,希望他能秉持正義,妥善處理好牟乃武的問題。誰知程清鈞不僅不聽,反而於8月5日,安排院長助理宋其玉、人事處長劉永勝、保衛處書記王××及李文全等4人來到戴曉萍家,向戴宣布:「我們來通知你,牟乃武已經寫了辭職申請,他不屬於濰坊學院的人了。」說完後,幾人便不顧戴曉萍的質問,心虛地急急離去。然而,這只不過是程清鈞等人為了逃避責任,自欺欺人耍花招而已。
1999年7.20打壓法輪功以後,由於江氏集團實施株連迫害政策,一旦哪個單位有法輪功學員上訪,其單位領導就要面臨著被撤職、寫檢查、扣工資等種種壓力。當時,善良的牟乃武出於「不給單位領導添麻煩」的角度考慮,1999年10月在準備去北京上訪之前,他寫了一份「辭職報告」,交到紡織技校。然而,主管部門並沒有批准他的辭職(主要是出於能監控牟的目地),牟依然是紡織技校的教師。2003年10月濰坊學院全面接管濰坊紡校,牟乃武被分配到物理系,花名冊上有他的名字。牟到濰坊學院報到後,學院物理系、人事處曾先後找他談話3次……,並且學院還安排牟乃武參加了學院的職稱審核會議,可時至今日,程清鈞等人為了逃脫責任竟然昏了頭,突然宣布「牟乃武不是濰坊學院的人」。可是,已存在的歷史豈能隨便改動?!應承擔的責任豈是用一句話就能逃避掉?其實程清鈞昧著良心迫害法輪功已不是第一次了。在此僅舉一例。
3年前程清鈞在擔任濰坊高專黨委書記時,該校有位青年教師、法輪功學員高洪傑(男,40歲左右,安丘市人)。99年12月他去北京上訪,被單位非法關押了十天左右,程清鈞等人逼其父親拿了一萬元錢做「擔保」;2000年5月,高洪傑再次去北京上訪,濰坊高專在非法關了他半個月後,又送到奎文區拘留所關押了半個月。這還不算完,程清鈞等人在未經過其家人同意的情況下,於2000年6月16日把高洪傑強行送入濰坊市民政局下屬的康復醫院(精神病醫院),讓他和40多名精神病人吃住在一起。高的父母、哥哥得知情況後,多次找學校領導要求放人。在醫院檢查高的一切正常的情況下,程清鈞等仍拒絕放他,致使高洪傑慘遭精神病院折磨長達80多天後才得以釋放。2001年初高洪傑寫了一份重新修煉法輪功的嚴正聲明,學校分管的負責人趙光強知道後,打電話向程清鈞作了彙報,程某在電話上接著做批示說:「我認識市民政局的領導,等過一兩天再把高洪傑送入精神病院」。因高洪傑於第二天中午弄開手銬、鐵窗走脫,他們的目地才沒有達到。
做人要講良心,當領導要主持正義。真善忍錯在哪裏?難道作為公民的法輪功學員就不應該在社會上存活嗎?牟乃武這5年的工資不發能說得過去嗎?!他去世僅兩個月,就不承認他是濰坊學院的人,這種落井下石的卑劣行徑,連做人的最起碼良心、道義也蕩然無存了……。希望程清鈞放長一點眼光,不要在這一問題上留下罵名。善待法輪功及其修煉者,合理解決牟乃武的有關問題,使牟乃武能早日得到安息,孤苦的妻女生活有所保障,也使自己能有一個好的將來。
附有關電話:
濰坊學院(區號:0536)
濰坊學院書記程清鈞:辦8785688,宅8261998;
濰坊學院院長李慶芝:辦8785669, 宅8863681
濰坊學院院長助理宋其玉,辦8785128,宅8792206;
濰坊學院人事處:劉永勝,辦8785156,8213102,13869689158─669158;
濰坊學院物理系:李文全(書記),辦8785376,宅8794923
濰坊學院物理系:逯懷新(主任),辦8785276,宅8791113
濰坊學院保衛處:林永連(處長)、王永勝(書記), 辦8785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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