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北京上訪遭受的迫害
1999年7月,我踏上了第一次去北京上訪的征程。那是7月初的一天,我到北京剛一下車,警察就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告訴他們說我是煉法輪大法的。於是惡警就將我非法抓去,拳打腳踢一頓後,拽上車子開到了北京610辦公室。大法弟子所攜帶的東西全部被搜去,特別是現金,少則幾十元,多則幾千元,全被掠走,分文不留。我在心裏說:我身上的錢不能落邪惡手中,我的錢要用到大法上。我這樣想了以後,身上帶的600元現金一分也沒被拿走。那時我不懂得動這個念的作用,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呵護我。後來我被祁東610的賀崢嶸一夥從北京接回,被非法關押在祁東。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邪惡之徒逼我老公打我,讓我寫了不煉功的保證才放我出來的。這次我在祁東被非法關押了3個多月。出來後我為寫保證的事痛悔不已,後在明慧網上發了「保證」作廢的聲明。
第二次去北京上訪是2000年11月的,那天下著大雪,我乘火車到了北京,第二天到廣場打橫幅,卻不料被惡徒抓住,對我拳打腳踢。我只顧打橫幅,喊口號,並沒有感覺到傷痛。三個警察把我劫持到北京辦事處,在裏面我也打起橫幅、喊口號。後來他們把我送到了甚麼派出所我記不清了,在那裏他們問是甚麼地方的,哪來的 ,叫甚麼名,我不答理他們,只是用我自己的親身體會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確實好。問了三個多鐘頭沒問出甚麼,惡警又急又氣,後來就不問了。兩天後我們被轉到大興縣看守所。到大興縣看守所的第三天有個警察問我話,我同樣只講法輪功的好處,講師父教我們如何做好人,講甚麼是真、善、忍,他問不出甚麼,也就沒問了。
有些大法弟子一進去就絕食,抗議610不法人員對我們的非法關押。我在第四天也開始絕食。絕食後邪惡給我們查身體,並強行給我們打吊針。醫生給我查身體時問我為甚麼要學法,為甚麼要到北京來,我告訴他我學法前患有風濕病、肺結核、喉結核等疾病,學法後這些病都不翼而飛了等等。醫生也似乎感覺到了大法的神奇。在裏面我天天吐,又很瘦,他們就把我轉了一個房間。這裏又吵又鬧又放電視,煉功難以入靜,我心想:師父啊,這裏不淨,我無法煉功學法,我要出去。我動了這一念後,第二天我及另外幾名大法弟子真被放了。
出來後我們不知往哪方向走才能到廣場。身上又沒有一分錢,只好手提一壺水邊走邊問,一邊乞討一路講真象。後在半路上碰到三個好心的開車人,他們怕我們人生地不熟迷失方向,就用他的車把我們送到了北京火車站,並幫我們買了車票,把我們送進候車室後才走。我進了站剛要上車時發現車票丟了,只好沿鐵路向下走。這時天已黑了,我問了往廣場走的方向,一邊走一邊休息,就這樣走了一夜,到了廣場。這一天走得我腳打了血泡,走不動了,我想應該去打坐。
走到天安門門洞正有三個人在打坐,有很多外國朋友從這裏經過,我也毫不猶豫的就地打起坐來。一會兒一個警察過來踢我,叫我起來,叫了三次。我才起來後告訴他,我們是來證實大法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他連說好,把我們放了,並叫我們走,我和那三個一同打坐的走了。那三人又是背大法的書又是講法理,我還以為他們學法學得好,其實不然,原來他們不是真正的法輪功學員,他們是幫兇。他們用卑鄙的手段把我騙到北京車站並騙取了我的姓名和家庭住址,隨後我就莫名其妙地被送進了車站新建的派出所。
那裏又臭又黑,人被關在裏面難受極了。在車站派出所關了一天一夜後,不法人員把我送到了北京610,在北京610關了三天,他們通知祁東縣政保股賀崢嶸前來北京接人。賀崢嶸見面便破口大罵,然後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對我拳打腳踢,並說:「你讓我找得好苦,今天來收拾你,看你往哪裏跑。」
二、祁東縣不法人員對我的迫害
那時我已半月沒有吃東西了,上車後我就打坐,邪惡之徒賀崢嶸一看見又破口大罵。車到祁東政保股時已是晚上12點多鐘了。他們連夜查問我們,開始詢問我的警察並沒有打我。賀崢嶸、李偉進來見到我沒有被打就氣急敗壞地抓起一根拖把棒向我頭上打,把木棒打成了兩截,兩人輪換打,沒頭沒腦地打,打得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腳被打得不能走路。同我一起被毒打的還有江美英、鄧才華。他們這邊打了打那邊,把我們三人打得躺在地上不能動彈後才把我們抬上車送到了拘留所,我們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了四個多月。
在非法關押期間,李偉、賀崢嶸經常來拷打查問我們、追問是誰帶頭去北京的,他們除了誘、騙、哄、詐外還嚴刑逼供,我和鄧洪華、陳秀英等經常挨打挨罵。惡警周道生也是壞透了,他不准我們煉功學法,一看見我們打坐就用掃把沾上大小便往我們臉上塗,然後又把我們從床上拖到地上,但我們始終保持著打坐的姿勢。還有惡警周佑忠,他看見我們煉功就開門進來潑冷水。有一次正是下雪天,他把一盆冰涼的冷水倒在一個七十五歲的老太太和我的被上。他們還特意每人買了根三指寬、三尺長的竹片,經常用來敲打大法弟子的膝蓋骨、腳踝骨等。後來惡徒李偉逼我丈夫(未修煉者)寫了不煉功的保證才放我回家。
2001年的一天蔣家橋派出所說找我有點事,我一去他們就不准我回家,非法關了我一夜,第二天,又把我送到祁東縣拘留所,我的房東知道後憤憤不平,找到有關人與他們論理,說他們亂抓人並告訴他們,等她老公回來要找他們算帳的。第三天,他們把我放回了家。
同年6月,蔣家橋派出所的惡警又無故把我抓去,關了一個月才把我放回家。同年12月24日晚上1點多鐘,蔣家橋派出所的惡警破門而入把我強行綁架到派出所關了一夜,第二天送到了祁東縣拘留所。在拘留所裏同時有十多個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為了抵制邪惡的迫害,我們又開始絕食了。邪惡之徒要我們吃飯,不吃就灌濃鹽水,手段十分殘忍。有一次給譚金雲和另外一位老太太被灌鹽水時,幾個人把她們按倒在地,用筷子硬棒撬她們的嘴,撬得她們滿口是血,連牙齒都被打掉。惡警們除了毒打大法弟子外,還在拘留所裏寫污辱大法的標語,我們去擦,惡警就打人,有一次他們把一位周姓老太太打昏在地一個多鐘頭才醒。儘管惡警們手段毒辣殘忍,但我們一點也不怕,還是堅持絕食。後來省、地來了些幹部做我們的工作,要我們吃東西,我們向他們揭露了祁東看守所610惡警的惡行後,並提出不准打人,不准搜書,不准隨意關押,放我們回家,我們才吃飯。就這樣我們前後絕食了一個多月,我及其他一些大法弟子被釋放了。
2002年12月24日晚上12點鐘,610的邪惡之徒又把我從床上綁架至蔣家橋派出所關了一夜,第二天又把我送往祁東縣拘留所關押。在拘留所我絕食抗議他們對我的迫害,200多天後他們才將我放回家。其間被敲詐現金共3000多元。其後不久蔣家橋派出所又再次非法關押了我一個月期間,惡人叫我幫他們洗衣、掃地等,對我們百般奴役。
2004年3月27日,祁東縣步雲橋鎮、蔣家橋鎮、城連圩鄉的7名法輪功學員,租我兒子(面的司機,未修煉者)的面的前往邵陽縣寧家坪鄉發資料、貼標語、掛橫幅。晚上9點到10點間,正張貼標語時,被當地不明真象的人發現舉報到當地派出所,派出所出動十多人將其中的3名大法弟子及我兒子抓去派出所(有三名弟子當場正念走脫,另有一名到派出所後正念走脫)。當天夜晚,當地派出所將他們四人全部送到邵陽縣公安局刑事拘留,我兒子的車子也被送到邵陽縣公安局。第二天我丈夫聞訊趕到邵陽時已是下午1點多鐘,到看守所等到下午3點多鐘才見到我兒子。我兒子在邵陽看守所裏,被牢頭逼迫去倒馬桶掃廁所等。在幾天內同修們絕食抗議,要求他們放人。幾天後邵陽縣公安局將此事彙報到了省公安廳,省公安廳打電話到祁東縣政法委、公安局,要祁東縣公安局到邵陽接人。
4月3日,祁東縣公安局將同修及我的兒子4人拉回祁東縣公安局,當時已是夜晚12點多鐘,公安幹警進了一家店子吃晚飯,把同修及我兒子、丈夫拋在一邊。到公安局後,公安幹警叫我丈夫回家了,然後把他(她)們審問到凌晨3點多鐘才送進看守所。第二天,他們4人在看守所裏遭到惡人的嚴刑拷打,惡警還唆使牢頭強迫我兒子洗冷水澡,叫我兒子幹重活髒活,做不好就叫犯人用拳頭打我兒子的背後、胸前等,還要我家交1500元錢去看守所,不交就叫犯人打我兒子。我們家人(不修煉)為我兒子少受迫害,方方面面共花費了上萬元(其中包括取保費5千元),4月23日上午12點40多分鐘兒子被放出來,但車子未給,邪惡之徒賀崢嶸一直將車佔為己有,開著車在光天化日之下招搖過市,唯恐有誰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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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祁東縣政保大隊隊長賀崢嶸,手機:13707475839
惡警鄒愛明,手機135747178
看守所指導員劉奇,手機13747852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