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2001年3月9日--14日,在過水坪鎮派出所裏,賀崢嶸、陳環珠、「冬瓜皮」(綽號),還有一個不知名的惡警,對南嶺化工廠祁東分廠的大法弟子周建平進行了6天的非人折磨。
周建平是因繼續修煉法輪功,向人民群眾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而被公安局政保股於2000年10月23日,強行從工作單位非法綁架,關押至看守所的。被抓的當天,賀崢嶸他們就對她進行了十多個小時的嚴刑拷打逼供,她自始至終都把自己視為修煉人,不向邪惡妥協,不該修煉人說的話堅決不說,堅定正念,不被邪惡的囂張所動。最後邪惡只好把她非法關押於看守所並判其勞教一年半。這次過水坪鎮的審訊是2000年10月23日審訊的繼續,而且拷打的方式更加殘酷、惡毒。
2001年3月9日上午8點多鐘,賀崢嶸他們從看守所裏把周建平拖出來,強制押到三十里外的過水坪鎮派出所,在那裏縣公安局姓胡的政委指示他們:只要能把口供逼出來,不限任何方式,刑具與時間。因為江澤民曾內部指示公安部門,對法輪功弟子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制裁,肉體上消滅」,打死法輪功弟子沒有罪,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姓胡的走後,賀崢嶸他們稍微休息了片刻,就迫不及待地進行了審訊,他們叫周建平交出資料來源以及其他同修的名單,周建平義正詞嚴地說:「我們修煉真善忍,沒有錯更沒有罪,所有強加給我們的罪名,都是江氏集團造的謠,都是對我們的誣陷與誹謗!你們沒有資格審訊我,恰恰相反,你們江氏集團一夥將被人民送上歷史的審判台,受到正義的制裁!賀崢嶸沒等周建平說完,氣急敗壞地衝上前去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劈頭蓋臉地搧了她一頓耳光,一邊扇還一邊惡狠狠地罵道:「還嘴硬,今天我要打得你自己開口講清楚問題為止,才放過你。」罵完後用腳拼命地踢周建平的雙腿,強行把她踢跪在地上,拿來棍子使勁地敲打她兩隻腳的外踝骨,並用手銬將她的雙手一上一下反銬在背後,從外面找來兩塊破磚頭,在背後把銬子墊起來,周建平頓感兩隻手臂扯裂般地疼痛,但她忍痛咬牙堅持不說話,這時賀崢嶸見周建平還不開口說話,就雙腳站在她的兩隻腳的小腿肚子和腳板上使勁亂踩亂磨,賀崢嶸體重有一百五、六十斤重,他的全身重量踩在周建平的小腿和腳板上,只聽見骨頭被踩得「叭,叭」地直響,痛得簡直是剜心透骨。不知過了多久,賀崢嶸打人打累了,退一邊休息去了。陳環珠立即接著衝上去暴風驟雨般地搧了她幾十個耳光,周建平當即被他打得口吐鮮血,鼻眼青腫,就是這樣,陳還不解心頭之恨,拿起棍子使勁抽打周建平的肩骨,手臂、手腕、手背、背部、臀部,腳踝骨等處,一邊打人一邊還滿嘴污言穢語地攻擊謾罵法輪大法及創始人。直到吃晚飯時,他們才停止殘酷地拷打審問,用銬子將周建平雙手銬在桌子角邊,他們吃飯去了。
晚餐後,他們馬上又接著開始了嚴刑逼供,那個叫「冬瓜皮」的惡警對周建平說:「今天的滋味怎麼樣?你現在想清楚沒有,說不說?」周建平義正詞嚴地說:「中國公民有信仰自由,上訪自由,人身自由的權利,我們修煉人堂堂正正地修煉,堂堂正正地做人,沒有觸犯國家的任何法律,相反你們這樣非法關押、嚴刑逼供我,是踐踏法律、踐踏人權是執法犯法……」賀崢嶸沒聽完周建平說的話,馬上兇形畢露地說:「看來她今天的苦頭,還沒吃夠,嘴巴還挺硬的,你們誰馬上去找根繩子來,把她「吊半邊豬」來打。一個惡警立即找來了繩子,然後他們將周建平的一雙手腕上,那活動手銬只要手一動就越卡越緊,他們慘無人道地拿著棍子輪流著使勁敲打她的全身關節部位,雙腳小腿的當面骨頭及膝蓋部位,由於抽打晃動得厲害,手銬深深地陷入了手腕的皮肉裏,不知吊打了多久,周建平被他們吊得大便失禁,渾身直冒大汗,額頭上的汗珠豆大般地往下掉。就這樣他們吊著拷打她近兩個小時。放下後又將她強行按跪在地上腰腿要伸直,兩隻手也要平行向前伸直,稍微彎曲一點,就用棍子打,最後一直毒打她到深夜一點多鐘。然後將她帶到隔壁的休息室,強迫叫她跪在床前,雙手分別吊銬在兩隻木沙發上,不准睡覺,他們輪流值班,發現她閉上眼睛就用棍子打。這一招更惡毒,肉體折磨與精神折磨同時並用。從3月9日-14日整整六天的時間,他們都是這樣慘無人道地折磨著她。但她始終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不被邪惡所動。9月14日晚上邪惡只好將她送回了縣看守所,回到監房內,同監房的人發現她被毒打得渾身上下全部都變成了青紫紅色,臉,鼻,眼青腫得簡直是面目皆非,雙手手背,雙腳背、踝骨青腫得宛如大麵包似的,左腳背還被賀崢嶸踩,磨得泛起了兩個紫紅色的大血泡。同監房的人見此慘狀,都情不自禁地流下了同情的眼淚,並紛紛指責公安局的打人兇手,周建平最後被他們羈押了三年才釋放。
2000年8月,賀崢嶸、李偉、黃啟民、劉正田,在拘留所搜監時,發現大法弟子鄧宏華裝衣服用的紙袋裏有一個外省的電話號碼,他們要鄧同修交出是誰的電話號碼,鄧同修不交,他們當即就把她踢跪在拘留所監房外的坪地上,然後輪流用一根4指寬,2米多長的大竹篾片用力抽打鄧宏華的全身,他們輪流毒打了她一個多小時,被一個不忍心看下去的留寄在拘留所的越南籍女子流著淚求他們,他們才作罷,鄧宏華被他們打得渾身青紫,特別是背部,臀部的傷痕,一條條,縱橫交錯的,慘不忍睹,白天不能坐,晚上不能睡,行動非常地困難,鄧宏華最後被他們在拘留所非法拘禁了長達三年多。
2000年3月中旬,大法弟子謝志華因進京上訪被賀崢嶸等惡警強行非法綁架到政保股,陳環珠一把揪住謝志華的頭髮,用腳把她踢跪在地上,用手銬把她雙手一上一下反銬在背後,說是「背寶劍」,李偉、賀崢嶸、陳環珠他們三人輪流對她拳打腳踢,用棍子打,更甚者賀崢嶸還用穿了大皮鞋的雙腳站在謝志華的腳板上,小腿上踩、磨,就這樣謝志華被他們殘酷地折磨了近兩個小時,雙腳處踝青腫得像大饅頭,小腿腫得跟大腿一般粗,腰子被踢打得不能動彈,上廁所雙腿不能蹲下,最後被他們非法拘留了二十多天,還被敲詐勒索了四千多元錢才釋放回家。
在縣拘留所裏,大法弟子經常被值班惡警任意毒打、折磨,原拘留所所長劉正田為了迫害大法弟子,特從縣竹製品市場上買回幾根4指寬、2米多長的大竹篾片,專門供惡人抽打大法弟子用,周立忠2001年元月份在打步雲橋大法弟子李言秀時,揪住頭髮,拳腳交加,並一記飛腿重重地踢在了李言秀的鼻樑上左眼角邊,李言秀當即被踢得眼冒金星,鼻子流血青腫,左眼充血流淚不止,不能睜眼視物,好一段時間才恢復視覺,更惡毒的是拘留所的周道生,在打官家咀的大法弟子陳大娘時,用掃把兇狠狠地抽打年紀六旬的陳大娘全身,打完後還用掃把在馬桶裏沾上大小便在陳大娘的臉上掃來掃去,一邊掃一邊還惡狠狠地說:看你還煉不煉法輪功。
白地市鋼鐵廠的大法弟子劉旭耀,石金華,因在棉被裏面收藏了一本《轉法輪》經書,被他們搜查時搜了出來,惡警當即就把她倆拉出去毒打折磨了好幾個小時,劉旭耀雙膝跪在只有幾寸寬的花池邊上,左眼珠的黑球都被他們打破了並漏出了水,石金華被他們一腳踢在左胸口處,當即倒在地,在地上躺了好長時間才甦醒,他們在她昏迷之際、還用腳踢她,罵她裝死。
在縣看守所裏,大法弟子看書煉功曾經遭受過打壓,或被棍子打,鞭子抽;或冬天往身上潑冷水,或被腳鏈手銬;或坐老虎凳(人坐在鋼管椅子上,手腳分別成大字形用銬子銬住,吃喝拉撒都不能動彈,熱天蚊咬蟲叮、冬天飢寒交迫大小便都拉在身上,那真是活受罪)。2001年大約是9月份的一天晚上,大法弟子李言秀與同修周建平在一起打坐煉功,被值班惡警彭昌見發現,彭昌見當即大聲吼叫謾罵不准她們煉功,她們倆心不為之所動,繼續煉功,彭見狀老羞成怒,魔性大發,不知從何處找來一盆髒水從崗樓的窗戶上往她們倆人身上倒水,倒完水之後還找來銬子,將她們倆用一副銬子分別各銬一隻腳連銬在一起,每天洗澡,上廁所,睡覺都非常困難,而惡警還強迫她倆要照樣完成生產任務,她倆被這樣迫害了三、四天才鬆銬子。
黃土埔鎮大法弟子肖亞芳與同修李芝蘭也因煉功被彭昌見看見,彭昌見一句話不說,立即就找來兩付銬子,將她們倆各自銬住,肖亞芳被銬子銬住左手、右腳、李芝蘭被銬住右手、左腳、因兩隻銬子之間沒有距離,是連在一起的,所以她倆被銬得佝僂著腰,不能動彈,上廁所都是別人抬著去的,她們被邪惡這樣銬著,整整折磨了一天,才鬆銬子。
2000年3月,原祁東捲煙廠大法弟子鄧朝罡,因進京上訪被公安局政保股非法綁架關押於縣看守所,在提審時,鄧朝罡拒絕交待其他同修,被惡警毒打後強制迫害坐老虎凳好幾天,鄧朝罡在那幾天裏,滴水未進,大小便均拉在身上,倍受酷刑折磨、煎熬。
2003年8月上旬,看守所內全體女大法弟子,因拒絕買囚服,所長周玉良下令,不准賣給女大法弟子任何生活用品,李寶珍、蔣平連、陳巧慧、譚姣秀、鄒春元、桂芬秀等大法弟子絕食抵制看守所惡警的迫害,教導員劉毅等惡警魔性大發,乘機毒打大法弟子,並將其拖出去強行按住,粗暴地灌鹽水,李寶珍、蔣平連的食道都被插破出血,苦不堪言。
在這幾年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惡警們毒打、折磨了多少大法弟子,這裏例舉的只不過是九牛一毛,冰山一角,惡警們走過的歷史將是他們罪惡的見證。他們也必將為之付出代價的。
我們在此把公安部門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真實情況公諸於世,是為了叫善良的人們真正了解我們被迫害的真相,抑惡揚善;同時也是叫那些迫害過大法弟子的惡警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讓他們的親人朋友在了解了他們的惡行之後,規勸他們為了自己的家庭,親人著想,棄惡從善,改過自新,不要做江氏的殉葬品,否則將被宇宙的歷史所淘汰掉!
善良的人們,相信知道了真相的您們會理解,善待法輪功學員!同時請您們珍惜這歷史上人類精神淨化的關鍵一刻!把「真、善、忍」永遠記在心中,天地間終究邪不勝正,人世間正義長存,善良人終有福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