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把這幾年的經歷寫出來,希望我的苦難能喚醒那些作惡者的良知!希望全世界善良的人們共同關注在中國發生的這場迫害。
一、大法給我第二次生命
在我修煉法輪功之前,我和2個女兒身體都不好,經常鬧病。以前我患有心臟病,經常頭痛、頭暈、全身無力脖子發硬。頭不能轉,要想回頭看看,得整個身體都跟著轉才能看到。走路不能走快,走急了心就像要蹦出來似的,上氣不接下氣。後來就癱瘓在炕上,翻身都得別人給翻。大小便在炕上,生活不能自理。想坐一會得靠在牆上或有人扶著,頭疼的不敢睜眼睛。人走到哪,藥就帶到哪。親屬們都說:「你們娘仨成了藥罐子了。」每年要花2千多元的醫藥費,家裏欠了許多外債。
1996年的一天,一位親戚到我家串門,一看我病成這樣,就說:「你煉法輪功吧!我的病都煉好了。」我說:「我頭疼得不敢睜眼睛。」她說:「你看看《轉法輪》這本書,再煉功就能好。」我說:「行」,從此我開始學煉法輪功。
當我煉到第12天的時候,我就能下地了。那天我起得很早,悄悄在廚房做飯。丈夫喊:「你幹啥呢?」我說:「我好了,能做飯了。」
丈夫和我都高興得哭了,他說:「是大法救了你呀!」我說:「是啊!謝謝李老師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從此以後我的2個女兒也開始學法輪功了,不但身體好,而且學習成績也非常好。
二、99年7月20日後堅持修煉,屢遭迫害
1999年7月20日,江××開始發動對法輪功的鎮壓,我為說句真心話,用我親身的經歷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依法去北京上訪,半路被劫回,綁架到撫順市清原縣公安局的汽車庫裏。放回家後,經常被人騷擾、監視。
1999年10月27日江××誣蔑法輪功為×教。我帶著兩個女兒去北京上訪。因為家裏窮,沒帶多少錢,住不起旅店,一路上風餐露宿趕到北京。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警察發現,我和孩子被抓上警車。警察問我們是哪的,我不報姓名、住址;他們就開始搧我耳光,撅手指,並把我的小女兒抓起來,惡狠狠的說:「再不說就打死她。」當時我小女兒只有6歲,大女兒10歲。
我們被送到北京某公安局派出所,把我們關到鐵籠子裏。後來我說了地址,撫順駐京辦事處的人把我們拉到辦事處。有個女警察40多歲,狠狠地說:「兜裏有多少錢?都拿出來。」我說:「就剩3塊2了。」她把我和孩子的衣服都扒光了,連內褲都翻個遍,一看沒錢,便罵:「窮鬼,滾到牆角蹲著去。」大約半夜1點鐘上了回撫順的火車,我們每人200元車票錢,共600元。
回撫順後,清原縣南八家鄉政府綜合治理辦公室主任邵永林和派出所警察鮑小東來接我們。撫順女警察跟邵永林要800元錢,邵說這車票才600元,那200元哪來的呢?我不給,就給你600元。女警察急眼了說:「我讓你拿800元就得拿800元。」他們吵了起來。後來邵說:「自認倒霉吧!回來跟她家屬要。」最後把我們拉回清原縣公安局政保科。邵找到我妹妹強行要了800元錢,才把孩子送回家。
我被劫持到清原大沙溝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後,又送到清原南八家鄉政府洗腦班。縣公安局以怕我從拘留所到洗腦班的路上跑了為理由,強迫家屬交1500元抵押,沒開條、沒任何字據。南八家洗腦班由邵永林、姜德純、張茂余負責。被關押的大法弟子有:周美娜(16歲)、周玉義、孫洪森、王淑芳、高尚忠。那裏沒有床,只有辦公桌和凳子,晚上無法睡覺。
一天晚上,大家一起背法,被姜德純發現告知邵永林。邵認為是腿部有殘疾的大法弟子孫洪森帶的頭,進屋就把孫拽到辦公室,用很粗的木棒一陣毒打,棒子的兩頭都打折了,中間打劈了。一邊打一邊罵:「X的今天我非打死你……」,把孫洪森的胳膊、腿都打腫了,頭出了很多血才停手。邵永林在打孫洪森的時候,在場的兩個值班人員和送飯來的家屬都看不下去,幫著阻攔說:「別打了。」
邵根本不聽,連踢帶踹,搧耳光,一直打了1小時左右。孫洪森被打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胳膊都抬不起來,腿腫的很粗不敢動。邵永林還硬逼孫洪森跪著侮辱他。
惡徒邵永林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看誹謗、詆毀大法的錄像和書籍,嚇唬學員說不轉化就教養。我丈夫擔心我被教養迫害,請邵永林吃飯,到他家送禮,替寫保證書,交抵押金和罰款1萬多元,才把我放回家。我在洗腦班呆了10天,他們讓我交500元伙食費。
1999年12月30日,我和大法弟子程力民、李秀珍、孫麗雲,在李姐家嘮家常,突然來了鮑小東等6個警察把我們綁架到縣公安局,並把我們分開,每人一個屋。惡警大罵我們、搧耳光,用腳踢、揪頭髮往牆上撞,打了很長時間。
後來把我和李姐押回南八家派出所,戴上腳鐐,兩天後才放我回家。
三、拘留所惡警惡行
2000年1月17日,我和女兒及兩名大法弟子在清原縣源中園煉功,被非法綁架到縣公安局後送到大沙溝拘留所非法關押。
2000年7月1日,女犯人劉立軍告訴惡警說我們看書了,艾剛從大法弟子劉芹(女60歲)那翻出師父的經文,又從大法弟子王桂春(女50歲)那翻出一本《轉法輪》,問哪來的。我說:「我給的。」
艾剛給劉芹、王桂春一人一個大耳光,接著就打我,並說:「就你年輕,狠狠收拾你。」然後就打我耳光,揪頭髮往鐵門上撞、用拳頭打胸、用開監號的鐵鑰匙打我的頭、嘴,把我的牙打出血了,嘴打腫了,腦門打出大包打出血了。同號的犯人都嚇哭了,不敢看。
艾剛又把我和王桂春銬在鐵門上,逼我們半蹲著,用腳連踢帶踹、連踩帶碾打了我們很長時間。後來單獨叫我到值班室用電棍電我的嘴、腦門、腰、腿,又揪住我的頭髮往地上磕、牆上撞、搧耳光、用腳連踢帶踹打了很長時間。
艾剛還逼我半蹲著往前走,剛走幾步就把我踹倒,我起來後又被他踹倒,這樣反覆多次一直踹到我回號監。他把鐵門打開後又把我踹倒多次,進去後接著打我,逼迫我半蹲著雙臂伸直平行向前,一動不許動,動一點就使勁打我。過了很長時間又把我從號裏弄出來,叫雜役端來一盆涼水,強迫我把腦袋伸進水裏,反覆多次。然後又用大鑰匙串沒命的打我的頭,邊打邊罵,中午和晚上都沒讓我們吃飯,一直折騰到晚上9點。雜役實在看不下去了,去找所長尹長江。尹長江來了才算完事。
四、非法勞教、慘遭迫害
2000年7月17日,清原縣公安局把我和王桂春、劉芹還有男同修劉青春、孫洪森、高尚忠、楊學軍劫持到撫順市教養院。我們認為鍛煉身體做好人沒有錯,絕食抵制對我們的迫害。我學法煉功,被惡警從二層鋪拽到地上毆打。下午把我、王桂春、劉芹送到撫順市女子自強學校(撫順市公安局第一收容所)。在那裏我們繼續絕食,5-6個女犯人把我綁起來,揪頭髮往瓷磚上磕,搧耳光,踢我的頭、臉、全身、掐我。我跟她們講我學法受益的經過。後來撫順市政法委書記來了,他說:「江澤民不讓煉就不能煉」。
我說:「信仰真善忍沒有錯,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沒有錯,是大法給我第二次生命」。他說:「不吃飯就灌食」。第二天他們看我不行了,才把我送回來。臨走時,政法委書記說:「陳繼榮,你被無條件釋放了,你可以堂堂正正的從這裏走出去了」。
2000年12月15日,邵永林和一姓曲的到我家,讓我到鎮裏談話,我不去。邵急了,對我說:「陳繼榮,你再不去我把公安局的找來,看你去不去。」於是邵永林讓姓曲的看著我,10分鐘後,邵去清原公安局找來5個人不容分說的抓住我的肩膀,從屋裏拖到大道上,又抬上警車。我一路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
惡警們把我拉到清原洗腦班,兩個人把我從1樓拖到4樓。我絕食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絕食第7天我和滕吉香被劫持到大沙溝看守所,第二天又把我送到撫順市教養院。當時江××政治流氓集團給各級政府下指標,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轉化率」達到指標才發獎金。
因我不放棄修煉,教養院惡警在我絕食第8天的情況下逼我「飛」,兩臂向後使勁往上翹,兩腿站直,兩腳緊靠,上身向下大幅度彎曲,頭夾在兩腿中間,兩腿與反背的雙臂平行。並用電棍電、拳頭、巴掌打、腳踢、揪頭髮使勁往地上、牆上磕。惡警們給我灌食,灌濃鹽水,白天晚上不讓睡覺讓「飛」著,打得我大小便失禁。
有一次惡警曾秋燕見我不轉化,還絕食,找來幾個惡徒一齊上來把我摁在地上。有的壓腿的、壓胳膊的、有的坐在肚子上、有掐脖子的。她們掐著我的喉嚨不讓我喘氣,並說:「掐死她」。有一個人說:「快鬆開吧,她不行了。」
她們一看真不行了、沒氣了,有的嚇跑了、有的又喊又叫。掐人中也沒醒過來。有人跑去告訴惡警曾秋燕說:「陳繼榮沒氣了。」曾說:「死就死。」
我在地上躺了很長時間也沒醒過來,她們把我抬到床上又掐人中,人中都掐爛了還沒醒。惡徒們害怕了,都躲開不管了。大法學員看到我這樣都哭了。曾秋燕破口大罵:「不要臉,哭甚麼,她死不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醒過來了,可是不到一小時惡徒們又開始對我瘋狂折磨。她們把我的手摁在木桌上,用很厚的木板使勁打。我的手被打的腫的很高,像個大饅頭,變成黑紫色。惡徒一邊打一邊問:「還煉不煉?」我說:「煉」。她們就繼續打,逼我「飛」,用腳踢,踹我腦袋、腿,一直到下班時間,曾秋燕走了才不打了。
惡警吳偉看我不轉化,還絕食,就開始大打出手。一個耳光把我打倒在地,剛站起來,一腳又把我踹倒。惡警搧耳光、揪頭髮使勁往地上、牆上磕,打了1個多小時。惡警石青雲端來一盆涼水全都從我的脖子倒進去,又拳打腳踢,並用小鋁盆使勁砍我的嘴、臉,打的我臉都變形了,嘴腫的歪歪的,牙、嘴都流血,就連每天和我在一起的學員都認不出我了。
男惡警李義用點燃的大半隻香煙燒我的兩鼻孔。惡警吳偉、曾秋燕、趙桂芹、周一琳、石青雲等指使惡徒們用做針線活的針扎我的十個手指、人中、耳朵、嘴,邊扎邊問:「還煉不煉?」我說:「煉」。她們就繼續掐我的全身,專門掐敏感部位,就連小便都使勁的掐。還一天換一個班輪流毒打折磨我。吳偉、曾秋燕等惡警曾多次說:「不轉化,沒你好日子過,你的命還沒有一隻小雞值錢,江澤民有令,打死算自殺。」
一天,我被調到5班,新賓縣的大法弟子孫長利(女,44歲),在新賓看守所就絕食抗議很長時間了,送到撫順教養院堅持信仰。吳偉找來20幾個打手打她,拳打腳踢、木板、揪頭髮往牆上、瓷磚地上、桌子上使勁磕,搧耳光,打的臉都變形了。從晚上7點打到半夜,當時孫長利被打的雙目失明。
2000年12月30日,我被調到2班和新賓大法弟子唐鐵榮(女,51歲)一早上就被惡警指使打手們逼我們「飛」。惡徒們瘋狂的邊罵邊使勁打腦門、砸後背、用腳使勁踢腿,逼我們洗腦,從早打到晚。打手們摁著唐鐵榮的手讓她寫罵師父、罵大法的話,唐不寫,幾個人使勁摁著她的手寫了幾句,唐鐵榮哭了。晚飯是饅頭、豆腐湯,唐鐵榮吃一些就睡了,下半夜3點來鐘,唐鐵榮想上廁所,可她已起不來,是幾個人架出去上的廁所。
第二天,2001年1月1日早上,唐鐵榮沒能起來吃飯。管教破口大罵唐鐵榮:「你裝甚麼死,你也不吃飯。」有人說:「她已經不行了。」管教急忙找吳偉,一看已經不會說話了。她們急忙弄車,把唐鐵榮背出去。當時唐鐵榮的頭直往後仰,被送回家後,當天下午就去世了。
唐鐵榮的家屬找教養院,教養院惡警不承認是被打死的,說她是不吃飯餓死的,還找了一個參與迫害唐鐵榮的惡徒作假證,把家屬騙走了。
第二天,我已經被折磨的起不來了,惡警吳偉說:「不能讓她死在教養院裏,也得讓她死家裏。」就這樣把奄奄一息的我送回家裏。
2001年3月25日,清原縣公安局女警李欣(音)等5人到我家,說要到局裏談話,我沒去。26日他們強行將我綁架到大沙溝拘留所。第二天又把我送到撫順教養院,非法教養3年。我絕食抗議對我的非法勞教。剛到6班,惡徒劉守靜揪著我的頭髮搧耳光,往牆上磕,打了半個多小時。惡警趙桂芹、曾秋燕和劉守靜五人打了我一中午,打得我起不來了,又把我拖到1班。第二天就給我灌食。
一天早晨,惡警曾秋燕、李義、周一琳、趙掛芹還有20多個惡徒分兩伙打我,一夥打累了換另一夥。她們揪我的頭髮往牆上、地上、桌子上磕、搧耳光、逼我「飛」。惡警李義使勁踢、踹我全身,用電棍電我脖子、大動脈。曾秋燕也用電棍電我。我被打得昏了過去。當我醒來剛剛睜開眼睛,惡徒劉守靜把我腳朝上頭朝下,大頭朝下空我,逼我轉化,並從早晨一直打到下午4點惡警們下班。
有一次,曾秋燕、趙桂芹、周一琳等惡警和1班的惡徒用兩個硬塑料空桶砸我的頭,桶砸在頭上又彈飛在地上,又逼我「飛」。惡警們有的砸後背、有的踢、踹腿、砸腦門、用沒油的圓珠筆在身上瘋狂的劃。我的身上劃出了許多紅道子。我被打的起不來,惡徒們用皮鞋使勁踢、踹我的頭,我被打的頭一脹一脹的疼,像用萬把鋼針在扎大腦一樣,血管像要炸開似的,頭用手一按一個坑,眼睛被打腫了甚麼也看不見。我被打得不能動。
有一次惡警周一琳看我不放棄修煉,一邊罵我一邊逼迫我「飛」。後來又拿來一個兩寸長的8號鐵絲往我嘴裏硬塞,罵道:「你快吃了,你死了1班就好了。」
有一次惡警曾秋燕說:「對陳繼榮還要加大力度,今天把她拿下。」就這樣從早上打,打了一上午,我的全身被打得沒有一塊好地方,已站不起來了。下午惡警曾秋燕、趙桂芹還有惡徒劉守靜、王淑傑、張玉蓮、孫連芝把我弄到庫房,先搧耳光、揪頭髮往牆上、地上、桌子上磕;拳打腳踢、踹,又逼我「飛」。我被打得倒在地上,惡徒劉守靜使勁踢、踹我。左側的肋骨被踢骨折了。我整個臉腫的很大,呈黑紫色,臉上、嘴上都是血,兩眼腫的啥也看不見了。我被她們折磨的四肢抽搐,身體發涼,走路都得扶著牆走。惡警李義逼我拖地、刷走廊;惡警周一琳讓我抹桌子、凳子。
還有一次下樓,我扶著樓把手慢慢往下走,有兩個惡警見我走的慢,就罵:「你裝死不快走,我推樓下摔死你!」說完一下把我推下去。我骨碌兩下抓住了樓扶手才沒有摔下去。
我被勞教所惡警們迫害的身體狀況一天比一天惡劣,兩眼發直,不能說話、不能行走。最終小腦萎縮、下肢癱瘓(有醫院診斷證明)。教養院一看我不行了,把我送回家。
我丈夫一看我這樣就說:「怎麼把人折磨成這樣?」
惡警吳偉說:「我們今天送回來是想留她一條命,已經仁至義盡了,因為江澤民有令,打死算自殺,我們不負任何責任。」
我至今下肢癱瘓,生活不能自理。
五、再次非法抄家
2001年9月17日早晨7點鐘,清原縣腰站派出所所長潘鐵生領5名惡警到我家非法抄家。他們像土匪一樣,有跳牆的、有跳門的,然後跑到屋翻箱倒櫃,把孩子從1年到5年用過的所有書、本、日記、衣服等滿滿3箱子的東西給揚在炕上、地上,並穿著鞋在上面踩來踩去。
由於我癱瘓不能走路,惡警把我從炕上拽到地上,又拖到屋外,一直拖到大門邊,腳趾磨出血,上衣從頭上拽掉,整個上身全都裸露在外面。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喊出「法輪大法好」!鄰居們聽到喊聲都出來了,一看我光著上身,就問:「這是幹啥呀?」
惡警們一看,馬上鬆開手,急忙把大門關上,然後才讓我把衣服穿上。惡警們強行將孩子學英語用的錄音機(價值170元)拿走,並將我綁架到派出所。就這樣一直到下午4點,他們見問不出甚麼就讓丈夫把我接回家。
六、丈夫被劫持到拘留所
2002年1月16日早晨4點多鐘,腰站派出所所長潘鐵生領著5-6個惡警再次闖入我家。據說,一名大法學員從腰站派出所的老虎凳上跑了。惡警看我家亮著燈,就到我家要人,把我家翻了個遍,沒找到人,就把我丈夫(不修煉)給抓走了。到派出所後把我丈夫綁在老虎凳上,6-7人對他拳腳相加,搧耳光像爆豆似的,啪、啪、啪一陣亂打。邊打邊問:「那個大法學員跑哪去了?」我丈夫被打急了就罵他們,並說:「你們打死我也不知道。」潘鐵生一看這樣了都沒說甚麼,就斷定我丈夫真不知道。潘鐵生就對其他人說:「還得去抓人,你們在這看著,別叫他跑了。」就這樣我丈夫被綁在老虎凳上一天,最後又被劫持到大沙溝拘留所非法關押15天。
丈夫被抓走後,一名男惡警和一女惡警又來到我家,對我說:「你別裝了,你丈夫都交待了,你快說了吧」。他們明知我被撫順教養院迫害的的小腦萎縮,說話吐字不清,怕氣、怕嚇,一生氣就抽。還故意威脅我和孩子(大女兒13歲、小女兒9歲)。我說:「你們拿出證據來?」惡警騙我說:「忘帶了」。惡警們又恐嚇兩個孩子說:「你們說×××給你家送東西沒有?」孩子說:「我不知道」,惡警們說:「你說了,就把你爸放回來,不說就把你爸教養,你和你爸親,還和別人親。」
孩子說:「我甚麼都不知道,你叫我說甚麼?」惡警還繼續哄騙孩子說:「你說了就把你爸放回來給你做飯,你媽癱瘓沒人給你作飯。」
見惡警威脅兩個孩子,我說了一句:「你們太過份了!」就氣得倒在炕上不會動了,全身抽搐、哆嗦,說不出話來。惡警們一看假惺惺的說:「我們去給你們講情,把你爸放回來。」就急急忙忙走了。
惡警們在抄家時把一個2尺長、1.5尺寬的通風口上釘的紙殼給撕掉了,1月的天氣天寒地凍,寒風從通風口呼呼往屋裏灌。水缸、酸菜缸都結了厚厚的冰。一直到半個月後丈夫被放回來,才把通風口釘上。這段時間,因為孩子不會做飯,頓頓喝稀粥、吃鹹菜。丈夫被非法關押了15天,又交了150元錢。回家後不停的咳嗽,左肋被打壞了,一咳就痛的厲害。惡警把我丈夫送進拘留所的理由是:包庇法輪功罪。
七、惡警撬門入室 孩子一見警察就恐懼哆嗦
2002年10月9日,清原縣公安局政保科長阮力(現任國保大隊隊長)領著撫順公安局和縣公安局一行5人又來我家,看到大門鎖著,就用螺絲刀,鉗子把大門撬開。
當時在我家的有我的母親,鄰居和兩名大法學員。因我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大法學員經常到我家幫忙幹家務、洗衣服等。惡警們進屋就翻東西,甚麼也沒翻著,就把孩子學英語的錄音機(價值200元)強行拿走。又把母親和大法學員綁架到派出所非法審問:「你們在陳家幹甚麼?」大家說嘮家常,惡警不相信,就把三人分三個屋分別審問。審3個多小時,後來一看說的都一樣,只好把她們放回家。
2003年10月1日腰站派出所的老周頭(給派出所乾雜活的老頭),領著一個惡警到我家,一看大門鎖著就跳牆入院。女兒正在屋裏寫作業,聽到狗叫,一抬頭看到惡警又來了,哆哆嗦嗦跳窗戶就跑,腳被扎出血了,嚇的哭了起來。小女兒嚇的鑽入被裏不敢動。惡警們經常來抄家,動不動就把孩子媽抓走,孩子們都嚇出了毛病,一見警察就害怕、哆嗦。因為每次抄家孩子都目睹惡警一邊翻東西一邊罵罵咧咧,這次也不例外,給孩子幼小的心靈蒙上了一層恐怖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