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他又讓我坐鐵椅子。他說這個鐵椅子是他在大連學來的,後又經過他的改進。據他親自說,這刑具比大連的更厲害,沒有人能承受得了,這回兒先讓你享受一下。然後幾個惡警把我按坐在鐵椅子上,用四個螺絲把我的兩條胳膊擰在扶手與靠背上,又用兩個螺絲把我的兩條腿擰住。惡警周玉斌把他的派出所裏的幾個人編成幾個小組,每組兩個小時,輪班看著我不讓我睡覺。
每到呂學偉,艾鋼和一個姓王的惡警當班時,他們想盡各種辦法折磨人。呂學偉罵出的話不堪入耳,他拿木板子打我嘴巴,用皮鞋後根砸我被固定在鐵板上的手,並弄來螞蟻,蛇之類往我身上弄,捏住我的鼻子給我強行灌酒,用十根煙熏我,熏得我的眼睛就像刀劃的一樣痛,疼痛難忍,刺激我的眼睛溜出來一種既不像淚又不像血的那種黃水。呂學偉說他是南山城的人,就是因為他狠,才把他要來的:只要給錢他甚麼都幹。「我就是他們花高價錢雇佣來當打手的,對你們法輪功上邊有指示,打死白死,沒有人權,打死你們都不如打死一隻雞、一條狗,打死你你能怎的,這是江澤民的指示……」
周玉斌可能是為了顯示他們整人的壞招太多太絕,還急於向上級領導邀功,第二天下午他又把工業局、市縣公安局等處的人糾集來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