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實大法,我們鄉七位同修一同走上天安門,不料半路就被綁架了。惡警給我們當地警察打電話,由當地警察把我們接回去。路上,惡警將我們戴上手銬塞在車座底下,窩得我們喘不過氣來,警車走了一夜,車裏的人都睏得東倒西歪,我也睡著了。半夜我突然驚醒,抬頭一看,汽車方向盤不轉了,再看司機迷迷糊糊像是睡著了,汽車本應該在右側行駛,可是現在卻偏向了左邊。這時,一輛小轎車正迎面飛快的駛來,我一看不好,馬上喊起來:「司機是不是睏了?有沒有人換一換?」這時車裏的人都醒了,才避免了一場車禍。汽車又向前開了一段,突然滅火了怎麼也修不好,只好又叫輛車。這時惡警才把我們七個人的手銬鬆了松。我悟到:這是師父在保護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呢。
回當地後,我們被送進看守所非法超期關押4個月,吃盡了苦。丈夫在家領13歲的女兒過得很艱難。孩子剛上中學,丈夫每天得早早起來給女兒做飯,冬天路滑還得送女兒上學,家裏家外的活全落在他一人身上。我在看守所遭受強制洗腦等迫害,當時由於學法不深被邪惡之徒洗腦放回家,功也不煉了,結果原本因煉功都好了的病又犯了,這時我才悟到:「轉化」是錯誤的。於是我給政法委寫了封信,又從新開始修煉。結果政法委指使我們當地派出所派來三個警察叫我寫保證書,當時我正在外面曬衣服,它們叫我進屋寫。我說:「保證書我不寫。我說一件事給你們聽。」一個警察說:「你快寫,我們不聽。」我說:「你們要是不讓我說完這件事,你們就走人,保證書我是不會寫的。」另一個警察說:「好、好、好,你先說吧。」我告訴他們:「你們不要插言。我得從頭到尾說完。」一個二十多歲的警察坐那好像挺不服氣,我心想:等我把大法的威力講出來你們就明白了。
抱著這純淨的一念,我開始跟他們講:「我這房子是新買的,以前曾經住過好幾家都住不了。你們可能不相信有甚麼鬼神,可是在我家房子裏就出現了。我在看守所被放回來後才搬進這房子的。住進去後,晚上我似睡非睡的時候,就聽廚房像有人穿拖鞋『嚓啦,嚓啦』的走,整晚都是這樣。大白天門窗說開就開,那門開得很奇怪,就像有人用力推的一樣,『喀』就開了,然後再彈回來。那得人用很大力氣才能開到這種程度。這些都是我親身經歷過的,絕不是憑空瞎說。」
說到這我停頓了一下,看他們三個都在聽,誰也沒說話,我又繼續講:「這些我的家人都聽到、看到過。我小女兒去廁所回來告訴我,她看見一個一尺多高的東西在向前走,問我是甚麼,我說你看花眼了,甚麼也不是,我怕嚇著孩子。一天晚上我睡覺做了個惡夢,夢見我死去的親屬來找我,在背後緊緊的抓著我的兩臂,我一下嚇醒了,骨頭都嚇軟了。這時我想起了我師父,我走到外面對著天空喊著:『師父,幫幫我吧!』喊第一聲時,我看見我師父打著大蓮花手印出現在天空,還有大法輪,還有一個鐵籠子。我喊第二聲時,看見師父立在空中,大法輪光燄無際。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師父把所有邪惡爛鬼都收進了大鐵籠子裏帶走了。第二天早晨吃飯時,我宣布:從今天開始咱們家甚麼聲音都不會有了,任何怪事都不會再有了,全叫我師父收進鐵籠裏帶走了。從此以後這房子再也沒有出現過任何奇怪的聲音和奇怪的事。」
我講完了故事,那三個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說話。最後,一個警察站起來說:「咱們走啊。」從此再也沒來騷擾我。2001年8月份,我們給政法委寫信,聲明在看守所被迫害時的轉化作廢。當地派出所第二次來找我叫我參加「洗腦班」,我正在上班,他們去廠子找到我,說16號早晨在家等,他們來車接。我說:「我不參加,上次轉化就是錯的,我們是修真善忍做好人的,你們想把我轉成壞人嗎?」惡警說:「不去?那不行!你要不去就用手銬銬你去!」我噌的一下站起來:「這回可不是上回,你們銬我試試!」惡警沉默了一會說:「這是上面下達的任務,你配合一下嘛,去應付一下就行了。」我說:「真正修大法的都不會去,哪怕去敷衍一下也不夠大法弟子的標準。」他們拿我沒辦法,最後臨走時告訴我16號早晨在家等著。
我回家後,和幾位同修切磋,一致認為我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堅決不配合邪惡。16號那天我照常上班,警察果然去了我家,問我女兒:「你媽哪去了?」女兒說:「上班去了。」他們就走了。我廠離派出所很近,他們也沒去找我,此事不了了之。
通過這幾件事我悟到:只要多學法,堅定正念,邪惡就猖狂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