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下午7點20我剛下班不久。兩輛警車停在我家門口。喊我丈夫。當時家裏就我一人,我站在窗口一看,是7、8個惡警。他們邊喊邊走進院牆大門。叫囂著要我開門。說是要到我家看一看,並向我證實一件事情。我沒答理他們。內心很平靜,沒有害怕的感覺。馬上發出強大的正念。有師在有法在,任何邪惡對我的干擾和迫害我都不承認,請師尊加持保護弟子,決不允許邪惡動我一根毫毛。我是師尊的弟子,不管多高的壞神和敗壞了的舊勢力,以及所有的黑手爛鬼它們都不配考驗和迫害我,「誰動誰是罪」。鏟除下面所有惡警身上黑手爛鬼的控制,清除我自身空間場範圍內殘餘的所有黑手爛鬼,請師尊下罩,讓宇宙中的正神護法。既然邪惡今天送上門來了,我就正好利用這機會好好懲治一下惡警們的惡行,揭露邪惡這四年多來對我們的迫害,向當地民眾講清真象,以便救度更多的世人。
我快步走上三樓,將能關的兩道房門反鎖上,坦然的坐在三樓窗框上,一隻腳踩在地上。一隻腳搭在牆壁上,開始了正與邪的較量,幾個惡警向我家門口走來,叫囂著說我再不去開門,他們就要踢門了,我說:「你們沒權踢我的門,如果你們真敢這樣做我就馬上打110報警,告你們知法犯法,私闖民宅侵犯公民人身自由,你們打著執法者的招牌,卻幹著違法的勾當,你們口口聲聲說是依法辦事,請問你們迫害法輪功是依的哪一條法,你們迫害大法弟子這條法是江澤民私自定的,你們就濫用手中職權,用你們的私法無所顧忌地迫害善良無辜的大法弟子,從99年7.20以來你們迫害了多少手無寸鐵的好人,你們就這樣心安理得嗎?就從沒有受到良心的譴責?我今天不但不會配合你們,更不能讓你們為所欲為肆無忌憚的幹壞事,你們迫害我們四年多時間了,今天你們的迫害招在我身上不生效了。」這時圍觀的村民已有幾十人,惡警們用偽善的語氣說:「你把門打開我們看一下就走。」我說你們別妄想了,我沒偷、沒搶,我修煉的是真、善、忍,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沒有錯,你們無權干涉我,惡警們沒招了,紛紛打電話請示他們的上級,天也漸漸黑下來了,停在家門口的兩輛警車開走了,大約一刻鐘左右又開來6輛警車,車上又下來20多個惡警,緊接著社長楊運清、村治保主任余世忠、村長石雲端、社務片警余世海也趕來了,惡警們此次來勢兇猛,把我家房前屋後全部包圍了,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看著惡警們亂作一團的樣子,我真的是發自內心感到好笑,用師父給我開啟的智慧,把握這好機會反制惡人,窒息惡警們的囂張氣燄,這時一個惡警喊我,我就說「你是哪個?報上名來。」他說他是派出所所長彭松,叫我下去,我說要我下來可以,但是你們必須答應我的要求,村長石雲端急切的說:只要你下來我們甚麼要求都答應你。我說你們給我聽清楚,把你們今天所有來參與迫害我的人以及父母、妻兒、親朋好友的姓名地址、手機、家用電話、一個不漏全部寫出來,交給在場的每一位父老鄉親,有三個惡警自報了姓名他們是南強派出所的彭松、小平、米永富,一個惡警問我是啥意思?我說很簡單,你們今天黑壓壓的來了一大片,造這麼大的聲勢,今天在場的父老鄉親他們可以給我作證,等歷史翻過這一頁他們就是這場迫害中最有力的見證人,惡警們聽了再也沒有人敢報名了。沒等他們回過神來,我就開始全面揭露邪惡的罪惡行徑,我說金梅村的父老鄉親們,兄弟姐妹們,從99年7.20到今天5個年頭了,他們就是像今天這樣長期非法綁架迫害我們,他們大多數都是在晚上1、2點,早上4、5點進行非法抄家,所以他們無論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老百姓都無從知曉,今天這一幕是你們親眼得見的。這時村治保主任余世忠說:「你下來我用人格擔保,保證你沒事。「
我說:「你們參與迫害5年了,哪次不是用花言巧語,冠冕堂皇的話來欺騙我們,最後你們保證了甚麼,到如今你們人性都沒有了,還談得上人格嗎?2000年3月4日村長石雲端夥同南強派出所的惡警在我收工的路上綁架了我,是你開的出租車把我哄到龍坪洗腦班。3月7日洗腦班的惡警對我們大打出手,10個女功友被打了7個,你們把6個男功友棉衣脫掉,光腳在大雨中淋,站了兩個多小時,你們把我從一樓打到三樓,三個惡警打我一個(他們是周春紅、李祥、賀麻子(綽號)),3月9日傍晚邪惡的魔掌再次伸向善良無辜的大法弟子,那天雨下得特別大,風雨交加,他們請來三個黑社會的打手和三個惡警(周春紅、賀麻子、彭明華)以提審為由將大法弟子楊思珍、張秀容往死裏邊打。一直打了3個多小時。直打得口鼻來血,下身來血,牙齒打錯位,頭頂上的頭髮扯脫,頭皮扯裂,渾身上下找不到一處好的,16個人每頓飯一共吃不到一斤米的米水飯,惡警們每天卻在洗腦班大辦宴席,揮霍無度,政法委書記康加亮對我們喊的口號:『說不服,壓服,壓不服,打服,打不服,餓服,直到服了為止,政治上搞臭,經濟上搞垮,幹竹子也要擠出水,萬一打死了拖出去埋了就是,你們也找不著我們,要告你們就到北京去告江澤民,是他喊我們打的。』3月10日上午前任派出所所長孫長新在院壩裏邊罵邊說:『你們這些××的,你去偷個雞你去偷個鴨,哪個××管你呀,你一個個偏偏要煉這個法輪功。」非法關押我23天,敲詐勒索現金1500元,同年7月18日他們再一次綁架了我,在洗腦班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了7天,同年10月14日南強派出所的惡警又來抄我的家,當時我不在家,被抄走了寶書《轉法輪》一本,煉功錄音機一個。他們就是這樣逼得我們走投無路。2000年12月20日我就去北京上訪,他們把我從北京抓回來,非法判我勞教1年,在勞教期間,前任村長唐坤祿濫用手中的權勢將我社佔用土地所得費7260元全部私吞了,藉口是我上京費用,在勞教所回來又被他們綁架兩次,在這幾年中長期騷擾不斷,我的兒子13歲就被迫失學,14歲就到處打工求溫飽,鄉親們剛才我講的一切都是千真萬切的,這就是他們這幾年追隨江澤民迫害我們的罪惡行徑,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殘酷事實就發生在你們身邊,我們修煉法輪大法是按真善忍的標準在做好人,沒有參與任何政治,更不會稀罕甚麼權勢,修煉這些年我們處處與人為善,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請各位父老鄉親幫我們評評理,替我們說句公道話,制止他們的罪惡行為。」
這時我喊著:「下面的警察你們聽著,從今以後不允許你們以任何藉口騷擾迫害我。你們迫害正信迫害善良迫害無辜是違背天理的,蒼天有眼,你們對大法弟子所幹的這一切已經罪大惡極了,若不及時回頭你們是無法償還,不要再幹缺德事了,會遭報應的。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誰也別想動我,我的命運就掌握在我自己手中,是我自己說了算,你們強加給我的一切迫害我都不認可,全部都不承認,你們就別枉費心機了。」
明白真象的群眾七嘴八舌,紛紛指責惡警們的惡行,惡警們閉口不答,一個個木呆呆地望著我,我就對明白真象人們高唱大法歌曲,「法輪大法好」,「回歸路」,唱完後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惡警拿我沒辦法就去驅趕圍觀的村民,我說你們做了虧心事害怕了是嗎?你們這台戲都還沒有演結束,就急著想趕走觀眾,我喊著鄉親們你們別走,他們這台醜戲還沒有演完,看看他們今晚到底要玩甚麼花招,看著村民們不走,惡警們商量了一會,各自爬上警車溜走了。留下事先隱藏在我家後院竹林裏的惡警繼續監視。
這時已是晚上10點多了,時鐘敲響晚上11點,以彭松為首的13個惡警再一次反撲過來,站在院牆門口,拿著電筒往樓上射,房前屋後到處轉,鬧得左鄰右舍雞犬不寧,我說你們今晚上這麼大一夜還守在我家門口到底想幹甚麼?你們不要執迷不悟了,我們是被迫害的,而你們是被江××利用的,你們為這種人賣命真的不值得,為了你們永遠的生命,為了你們的妻兒老小,不要行惡了,你們都是執法人員,中央電視台報導天安門自焚事件2點41分點燃火燄,2點42分就撲滅了,請問你們警察是背著滅火器,開著救護車,帶著攝像機在巡邏嗎?明知道是假象、騙局你們還要跟著一幫哄,還有本來傅怡彬是一個殺人犯,怎麼反倒成了公安局的座上客,在公安局裏蹺著二郎腿,高談闊論談笑風生,你們是這樣對待殺人犯的嗎?你們只是在利用一個精神不正常的殺人狂,把他殺人的動機栽贓在法輪功頭上,這些都江澤民一手導演的是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醜聞,一個惡警說你講得很有道理,你下來說吧,我說你們別徒勞了,你們回去吧,你們這樣繼續下去對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我為你們的生命感到可惜。感到遺憾,希望你們真的能明辨是非、善惡,明白自己到底為甚麼活著,為誰而活,道理很簡單你們自己仔細想一想。惡警們無言以對,11點半他們走了,對面堤坎上惡人還在繼續監視。11點45分,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翻過院牆,正念走出,又投入了正法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