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2日,江氏集團鋪天蓋地對法輪功進行迫害,而迫害的藉口卻是謊言。1996年我師父就出國傳法,大法弟子遍布世界各地,這場迫害不只是一個中國的問題,也不只是億萬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問題,而是全中國甚至全世界許多善良的民眾被謊言愚弄。
國外國內多少大法弟子,從此開始走了一條艱難、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路。多少大法弟子因為進京上訪被捕,而失去生命,失去工作,有的被非法關押至今,有的被關進精神病院、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我們福州和全國各地一樣,有許多人因上訪、在公園煉功或堅持修煉被抓,被非法送進監獄、勞教所、看守所。面對這樣的迫害,我再也坐不住了。1999年12月28日我向單位請了99年度的休假,進京上訪,想向政府講真象。其實當時進京上訪,我們知道我們將面對的是甚麼樣的政府,因為我經歷了文革和89年的民運。但是我還是去了,當時我寫了一份遺囑,兩年後這份遺囑才撕掉。我明白了真理,一個人一旦知道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和目地,為其捨命而不足惜。但是這次上訪沒上成,路上就被捕,雖然沒丟了性命,但從此開始遭受對我的種種迫害。
1999年12月30日,因上訪被捕後,我單位兩位領導與福州台江蒼霞派出所的兩幹警到北京接我。回福州後,被關進連江拘留所,非法關押,釋放後回單位。單位領導天天輪班找我講話,均可笑的要我與中央保持一致。我告訴他,中央對法輪功的鎮壓是錯的,法輪功是修的是真善忍,遵照真善忍做個好人,如果這都錯了,那還有甚麼是對的。最後我經理找我,威脅我說:「我不和你談法輪功的對錯,我警告你,你再去北京上訪,我就開除你。」我也回答他們:「迫害不停止,不會停止上訪或呼籲。」從此他們開始對我人身自由的種種限制,還要我家姐妹看著我。因為上訪停發我的工資及所有的福利,據說是扣去北京接我的費用計2萬5的錢,半年後按照每個月200元給生活費,後來工作下崗到了門口看門,到了2000年9月份才恢復工作,但工資還是200元。2000年底聽說有去過北京上訪的大法弟子都得送去勞教。我一聽到消息,面對這樣的迫害,我又一次上北京上訪,到了北京才知道,2000年北京的信訪辦關門。許多大法弟子無處傾訴心聲,只好到天安門廣場高呼:「法輪大法好」。我也是其中的一個。為了不影響單位,我這次不報姓名。由於到北京太多上訪的大法弟子都不報名,北京各看守所爆滿,天天都有許多大法弟子,為了疏散,把他們送往各地的看守所。我也被送到東北的鞍山第一看守所,那裏的警察以欺騙手段讓我們說出地址和姓名,後來單位經理又陪著福州岳峰派出所的幹警到東北把我接回。他們到東北鞍山先通知瀋陽的商儲公司(兄弟單位)派車接待,在瀋陽鞍山玩一天後去看守所提我,然後租車到北京,再通知北京的商儲公司。第二天就由北京的商儲公司領導接風,下飯館,在吃飯的時候,北京商儲公司的領導說,上次也是因為北梅上訪的事在這裏吃過飯。然後他問我們在北京要呆幾天,他派車供我們玩(因為將近春節機票很緊張,我們在等機票)所以他們在等票的時間,緊張的安排如何玩,所有的門票午飯還有煙酒都是對方單位開支。我從東北看守所被提出來,又不能被寄存在北京看守所,所以他們只能帶上我,因此我才知道上次的2萬多錢的接送費,據說這兩萬多萬攤到每個職工頭上,每個人扣200元,其實何止2萬多元,他們動用了兩個兄弟單位的資金。
從北京回來後,我被直接送進福州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由岳峰派出所的幹警(也就是到東北接我的那個幹警)去接我出來。通知我單位領我回單位,我單位的經理書記保衛科到岳峰派出所接我,不是讓我回家,而是把我帶到了我公司的郊區泉頭山倉庫,我要求回家,拿衣服,也遭到了拒絕。我當時認為他們要給我辦洗腦班之類的事。第三天我家人來看我,他們不讓進來,隔著鐵門說話,我才知道我又被單位非法關押,到第四天,送我去勞教,當時看到兩份通知書,一份是勞教1年,一份是單位開除公職的通知。在我沒有犯任何罪錯的情況下,只是因為上訪而被開除被勞教,而且是勞教期間開除。當時第一看守所釋放時候,在第一看守所存有700元的現金,由於當時管教不在,取不回來。管理人員說:你星期一帶釋放證及身份證來取。我當時認為我被釋放了,但是岳峰的幹警卻扣留我的釋放證,在沒有身份證的情況下,他去看守所把我的700元現金取走,並簽上他的名。
在勞教期間,我被洗腦。後來看到師父的經文《建議》、《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我們大多數人知道錯了,都寫了嚴正聲明,不管多苦多累,我們堅持修煉。剩下10天到期時,那些被610操縱的幹警還不死心,讓我回專管隊,又想強迫我妥協。結果達不到目地,就將我加期一個月,對我進行了40天的迫害,天天吃完早餐站到晚上9點,然後進行所謂的幫教,一晚分三批人弄著來做工作。隊長要不高興,就讓你再站到下半夜4點才能睡。有時就早上站到晚上12點或凌晨2點,全身都站腫了,還是改變不了我修煉的心。最後惡徒威脅我,你別想不轉化出去。不轉化出了勞教所就送你到洗腦班。一直關到轉化,也就是終身監禁。我沒有被嚇倒,並正告他們,不管甚麼地方,我都去面對。結果是我戶口所在地的蒼霞派出所幹警與我弟弟來接我,我到弟弟家吃了飯馬上離開家。在外面過了兩年的流離失所的生活。從我解教的第二天開始市610、台江分局、派出所、街道就開始不斷騷擾我親人的家庭,還四處張貼通緝(印有照片的通緝),早期聽說幾萬元的懸賞,最後有人在公安局門口看到30萬元的懸賞文件,請問:610非法送我勞教一年,並加期一個月,為甚麼還要到處找我並浪費國家這麼多錢,只是抓一個修煉真善忍的好人,這是多麼荒唐可笑。二年來我不敢和家人團聚,不敢和朋友見面,包括我的功友。
2004年2月10日上午市610的葉肇森帶著一夥歹徒用萬能鎖打開我媽家的門,我被非法綁架,同時還綁架了另一名功友全賽珠,並非法扣押我所有的大法書籍、師父照片、及真象資料、還有我媽家的家用電器、我媽的房契2本、金戒指、1000元人民幣、手錶等物品。而且不給扣押單,在我的要求下給我看了扣押單,是一張沒有任何人簽字的扣押單。請問葉肇森為甚麼不敢簽字。惡徒把我們帶到公安招待所,把我與全賽珠分開,我聽到她的哭聲我就大喊警察打人,並高呼法輪大法好。葉肇森親自上陣,先拿一杯水從我頭上潑下來,流到內衣,而後大打出手。並威脅說,再喊就找一雙襪子塞住嘴。7天後,我被送進二看時,我臉上還是青紫色。我們一到公安招待所就上銬,不讓睡覺。每天等下半夜2點才開始審問。我反問他們名字和單位,他們不回答。我對他們說,我也沒有這個義務必須回答你甚麼。就這樣非法被他們關押4天並上銬80多小時,不讓睡,我就絕水絕食,4天後,即2月13日,下午才送我去建新醫院,由於80多小時的上銬,至今我的手指還是麻木。2月16日,又換台江區分局來醫院接我。我對這非法綁架,不能再沉默了,我決定再次開始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並且我一下車就高呼法輪大法好,表示抗議對我的不公。結果進號房時,見到已久不見的同修關雨靜,她解教後610一直派人上下班跟蹤,前段上班時被綁架,我們原認為她可能在洗腦班,沒想到在這地方見到她。在第二看守所20多天後,被610知道我們二人在一起,又被分開。
我想想這五年來為了上訪我經受了種種的迫害,我前後進了五個看守所,30多年工齡被開除,被拘留勞教,從家裏被非法綁架,惡徒還扣押我的許多書和真象資料和許多值錢的物品,還封了我媽的家。還有那30萬元的懸賞通緝。這五年來江氏集團對大法弟子從不講法律,610隨心所欲,想抓誰就抓誰,隨時從家裏或單位綁架大法學員。這次我又開始絕食抗議迫害。希望那些610和幹警,不要再助紂為虐。認真看看法輪功的真象材料。大法洪傳世界60多個國家,這麼多國家的領導人都能接受,為甚麼我們中國卻鎮壓?江在多國被起訴,而且鎮壓法輪功動用了大量的國家人力物力。多想想,為了家人,也為了自己,請善待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