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酷刑逼供,非法勞教
2001年某日11時,我在講真象時被福建某縣惡人舉報,惡警(便衣)當場提起我的衣領掏出手銬,惡狠狠地說:「我叫你去坐牢,看你怎麼講!」我說:「我沒有做甚麼事,你憑甚麼抓我?」他搶走真象傳單,當著眾人的面對我拳打腳踢,中午我被帶到派出所,分局局長及政保科科長帶著幾個惡警對我拳打腳踢,我胸部、腹部、雙腿、腳、雙臂均受重擊,疼痛難忍,特別是惡警林XX把我按在牆壁上(讓我腰彎到90度),然後用他的膝蓋猛地撞擊我的胸部,撞得我幾乎暈了過去。這夥人還不解氣,那麼冷的天,又下著雨,他們強行剝去我衣服,只剩一件內衣,光著腳在水泥地上蹲馬步,平舉雙手,頭頂著盛滿水的杯子,還不時用鐵條抽打我雙手、腿腳、後背,打得我遍體鱗傷。他們還聲稱:「對你算客氣了,在你前面有當場打吐血的,三天三夜不給吃一粒飯,喝一滴水。XXX被整三天三夜昏倒在地,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最後被判七年刑……」惡警們整了我兩天兩夜追問傳單來源,但甚麼也沒得到,後把我關進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二號房,我把自己被折磨的情況講給同號房犯人聽,他們說,以前關這裏的某學員比你還嚴重,他被打得不省人事,是幾個人抬進來的,全身傷痕累累,慘不忍睹。等到差不多恢復時又弄出去打,總共折磨了三次,每次都是抬著進來。實在是邪惡至極呀!
2002年,我被非法勞教送到福州儒江勞教所,又受盡了種種非人的迫害。
(2)隨意打人,精神折磨
到了勞教所後,我被送到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專管隊,我和幹警講縣裏惡警怎樣打我,他們還冠冕堂皇地講那是非法的。可沒多久,獄警李某叫我到辦公室談話,我說我是被迫害的,他突然魔性大發,嘴裏說著:「我就給你德!」狠命的一巴掌打在我的左耳上。另一次講話,當我說:「毛主席也講過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獄警鄭某大聲問我是不是勞教人員,我說我沒有犯法,這是對我的迫害,我不是!他走過來一掌甩在我的左臉上。
據說去年四五月該所政委胡波去了趟北京,學來折磨人的手段,把我們堅定的同修關在號房裏,搬來一個一米高的大音箱,大小共有七八個喇叭,擺在號房門口,對著號房,音量調到最大,那聲音大得像雷鳴,震得人頭昏腦脹,直想嘔吐。他們自己從不敢到音箱正面。整天播放邪惡的謠言,進行精神摧殘。
(3)聲援同修,橫遭體罰
2002年5月底,惡警偷偷地把兩個同修(孔水平、陳岳標)調到二樓衛生間進行封閉式暴力「轉化」,有個吸毒人員跟我講:這兩個法輪功學員被逼每天從早上一直站到第二天凌晨3點多,不讓休息,實在撐不住蹲下去,就被受支使來看管的勞教犯拳打腳踢,慘不忍睹。
到6月21日,某功友到一樓食堂吃飯,經過二樓樓梯,聽到「砰砰」打人聲,跟著聽到同修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每天都聽到好多次。我再不能忍受,就站出來抗議惡警。傍晚,我們號房的大法學員都不出去點名,獄警陳某來問為甚麼不出去點名,我說:「我們兩位學員正在遭受體罰虐待,這裏明文規定文明管理,不准體罰虐待,請你們立即糾正。」陳某說:「領導不在,我今天當班就是負責點名。」語無倫次,我說請他向領導反映。
後來,陳某講漏嘴了,說那兩位法輪功學員不想吃飯了,又推托說:胡隊長出差了,十天半月回不來,他不能決定。我知道他是在蒙人,讓兩位大法弟子繼續遭受非人折磨,於是晚上我又不去點名表示抗議。陳來拽我,並說我傳播謠言,煽動鬧事,一再逼問是誰告訴我的,我說:不要說我造謠,把兩位學員叫來對證,即可澄清事實。
晚上,兩個惡警來訊問我,做筆錄。一直逼問誰說那兩位學員受虐待的,把桌子拍得山響,叫我蹲著,還叫來兩個勞教人員將我強行按在地上,我堅決不從,一直到12點。
第二天,早飯後,劉、陳兩獄警把我帶到辦公室裏面的臥室,把兩道門都關上,獄警劉某兇相畢露說:「聽說你很囂張,我今天就要挫挫你」邊說邊脫下警服,掄起胳膊要打我,空調間溫度很低,我全身發抖,獄警陳某得意地說:現在害怕啦。我說:「我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有甚麼好怕的。」馬上我不再發抖了,很坦然地與他們論理,他們拿出對付那兩位同修的手段對我。叫我站著,我想我不能配合他們,一會就說累了;他們叫我蹲,一會兒我就要坐,心平氣和地和他們講理。我正念很強,他們語氣緩和下來,把臥室門打開,放我到辦公室裏,我正念面對他們說:「那天晚上,那兩個做筆錄的警察,污言穢語,又叫又罵,又拍桌子,你們這是文明管理嗎?」這時,惡警胡波突然從門口衝進來,大拍辦公桌,大聲叫我蹲下,加劇對我的迫害。
(4)禁閉室裏,人間地獄
折騰了一上午,他們四五人把我拉下樓,要關我禁閉,我拼命掙扎,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聲音直衝九霄,震得勞教人員手慌腳亂,拼命捂我的嘴,我繼續喊,他們也沒轍了。
我被關進禁閉室,一進去甚麼都看不見,悶得大汗淋漓,從頂到地大概兩米高,放著一個馬桶,水泥床剛好一人長,寬剛能平躺,沒有窗,鐵門只有可進出一小碗的透氣孔,空氣又悶又渾濁,蚊子又多,水泥床上一條床單惡臭撲鼻,真是人間地獄。惡警拿著手電從門孔往裏照,得意地問味道怎麼樣,還講準備拿電棍到禁閉室來電我。
這天晚上,我在天目中看到了壯觀的景象,許多人敲鑼打鼓,載歌載舞,掛起了花燈,那金黃色的桂花一堆一堆像山一樣,開的形狀是一隻金鳳凰。
關在禁閉室裏,我跟看守警察講真象。到第五天,看守說:副隊長林璋要我寫悔過書,認罪認錯就可以出去。我跟他講,我沒有錯,是他們違反法律,體罰虐待我們學員,我只是向他們提建議,他們卻反過來打我折磨我。其實我這是為了他們好,善惡有報,迫害好人最終必然害了自己。
第六天上午,獄警鄭某偽善地說理解我,把我帶到管教科,作筆錄,當他問我被關禁閉是為了喊口號時,我反對說:「我被關禁閉是因為提意見,你們心裏很清楚,喊法輪大法好也沒有錯。」他氣得魔性大發,過來踢我。我大聲說你憑甚麼打人?之後他叫另一警察來,一個說一個寫,偽造筆錄簽了字。又叫五六個人抓我去禁閉室,我大喊:「惡警打人,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抬到禁閉室往地上一扔,我一身都是污水。
對他們沒有人性的邪惡行為,我只有盡我所能來抗議,我開始絕食絕水。三天後,他們把我拉到衛生所,要給我強行插管灌食,在壓力下心不穩了,就喝了牛奶造成部份妥協,但馬上覺得不對,就對醫生揭露獄警的迫害行為。
鼓樓區檢察院儒江勞教所檢察室李主任來勸我吃飯,有甚麼再說,我跟他講了被迫害經過,他說他會去調查,我答應不再絕食。胡波帶了幾個勞教人員來做筆錄,我說鄭獄警打我,我不服。他叫囂著:你可以去告啊!那勞教人員在他的暗示下,筆錄又是偽造完成。我對在場的警察講事實真象,他們都假惺惺表示太過分了。
關了我十二天禁閉後,管教科把我調離專管隊到一中隊。
(5)勞動迫害,非法加期
在一中隊,勞教人員被強迫勞動時間很長,白天幹活,晚上加班到十二點,甚至通宵,以勞動代懲罰。我悟到不能配合邪惡:我不承認是勞教人員,不出操,不穿勞教服,不掛牌,並向隊裏要紙筆,給檢察院寫信,反映勞教所的情況。拒絕晚上幹活,打死我也不幹。有空我就跟勞教人員講真象,看守我的人都喜歡聽我講大法修煉體會,也認同煉法輪功確實都是好人,煉功能強身健體。
十月一日前幾天,惡警安排人在黑板上寫了誣陷大法的文章,大家都很不滿地說:「我們不想看誣陷大法的東西,如果你能把法輪功教人做好人的道理寫出來就好了!」我三兩下把邪惡的東西給擦掉了,寫上師父的《洪吟》中的《做人》。獄警隊長氣得暴跳如雷,唆使勞教人員對我大打出手。我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他們都怔住了,不敢再打我。我悟到在邪惡中心我是正法來了。晚上,我看到師父面帶微笑祥和的影像,給我以鼓勵。
10月中,我又被調回專管隊,隊裏經常唆使勞教人員打人。專管隊裏對堅定的大法學員一直進行精神和肉體折磨,控制睡眠,一到晚上就安排值班警察談話,差不多每天都到凌晨2點以後才讓休息。有時一談就是通宵,白天又不許睡。我心裏很清醒,他們這一切都是要逼我們背棄師父和大法。我想不能被求安逸心帶動,跟他們說:我堅修大法不會變,死也不會轉化。突然從心底湧出一個念頭,我要做一些事。我給隊長、專管隊、所裏、檢察院反映,揭露邪惡,要他們善待大法弟子,卻都無結果。四月,我給勞教所、勞教局寫了份聲明同建議,以後還是一併退回到我手裏。
2003年,因我揭發他們執法犯法,被非法加期50天。數月以後,我終於堂堂正正地走出了這人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