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8月份,鄰人見我這樣,叫我去煉法輪功,並將《轉法輪》一書借給我看。我才看了70多頁,碰到一個組織部科長對我說:「這個功已經不能練了。」等等。我就把書還給鄰人。但還書後我又想,這書都是教人做好人有甚麼不好呢?一個人越想越不是滋味,又到鄰人那裏借書。這回從頭到尾把《轉法輪》看了一遍,雖然很多字不認識,但我仍覺得這書很好。《轉法輪》提出當人不是目的,返本歸真才是目的。我感到這正是我所需要的。後來借到《法解》一書一看就懂,從此我愛不釋手,有空就看。
我天天煉功學法,幾個月後,我胃也不痛了,頭也不痛了,真是奇蹟呀!腸道不良也消除了。我受益後,希望社會上更多人來學功,我天天就去公園煉功、洪法。哪怕天再冷,也是堅持到公園煉功。
公安部、民政部,於1999年7.20這一天非法迫害法輪功。電視報紙大肆造謠誣蔑師父和法輪功。那天我就到省信訪辦,但被公安人員押到黨校。
過了一個多月,我又到北京信訪辦信訪。因信訪辦中午下班,我就調頭去天安門廣場。僅坐5分鐘,公安人員問我有煉功嗎?我答有,就被綁架到駐京辦。押回後被拘留15天。家裏人去看我時,花了2000元才放回家。
以後又連續三次去北京都是被押回來,最後一次是2000年3月,朱鎔基總理下令恢復信訪辦,公民人人可以信訪,我想這是好機會,於是又上北京。在北京市一上公交車就被趕下來,這時我想:師父,我3次進京信訪都是落空,我該怎麼辦呢?後遇到一同修,建議去萬里長城散發同修寫的信,然後我就將帶去的信拿到當地複印,到長城散發,還算順利。回到住宿處,因沒有身份證,又被拘留送回後關押在第一看守所一個月,因為把同修聯名簽字給聯合國的表格送到某地,被檢舉又關看守所一個月,取保候審後回家。
我去北京上訪,是想把自己煉功後得益告訴政府,經過三次上訪都不能如願,這時我打消了上訪的念頭。心想,你不讓上訪,我就在我市公共場合堂堂正正地煉,總沒錯。我在2000年7月3日到我市五一廣場煉功,功還沒有煉完,我市出動了數輛警車,幾十個公安人員,如狼似虎地把煉功者抓去。
有一個叫謝德茂(福建福州鼓樓區)的幹警來審問我,叫我配合,我不配合他。他說你不配合我,我向上司反映。又說了很多不堪入耳的髒話,又大罵我一頓。人民警察為了迫害修煉者,竟墮落到這等地步!
不久由市局來一個自報是姓葉的戴眼鏡、穿西服,後來才知道這是迫害法輪功臭名昭著的葉肇森,他問我很多話,我毫無畏懼,理直氣壯地回應他。
葉肇森問:「誰通知你煉功?」我說我自己煉。他問:「你要講清楚,我就放你回去」。我反問他:「你抓我,你應該先去看《轉法輪》。」他答:「我看了,這本書寫得很好。」我問:「《轉法輪》一書中有沒有說法輪功參與政治?這本書寫得好不好?」葉答:「這本書寫得非常好。」我問:「為甚麼抓我?」他答:「我今天不抓你,那以後廣場會很多人煉功。我也是沒有辦法呀。
在看守所期間,我身上長疥瘡,其痛、其癢是無法忍受的。惡警又強迫我吃南瓜,這下疥瘡發得更多,又強迫勞動,家中不知關在哪裏,沒寄錢來。同修把她家寄來錢支援我,但又被看守所內「吸血鬼」(管教)扣去百分三十。
他們一方面這樣迫害我,另一方面暗中緊鑼密鼓地,也不讓家人知道,非法地判我勞教三年,又轉到第一看守所繼續關押。
這時的我,已被疥瘡弄得痛癢難堪,又得知被判刑,更加痛苦,我煉功是憲法給我的權利,何錯之有?我就開始絕食,到第五天被送到公安建新醫院住院,繼續灌食,住在與嚴重肝病犯人一個房。他們叫幾個男大漢,把我按倒床上,雙腳雙手被以「大」字型用又粗又大的鐵銬銬住,銬得我一動都不能動,定形一整天,用比筷子還粗的管子強穿到胃裏強行灌食。再加上雙手腳被鐵銬銬得幾乎入骨(後來這些地方都爛掉)動彈不得,痛得我鼻涕、眼淚俱下。灌的食物根本不是像電視報紙所說的甚麼牛奶之類流質的東西。而是到食堂取來洗豬腸的湯來灌我。真不知道這幫醫務人員人道主義精神都跑哪裏去。從早灌時插進的管到晚才拔出來,但這管都是血。第二天又繼續灌食,一連幾天,插進的管都不拔出來,這些醫務人員工作者,嫌每次灌食插管麻煩,灌後竟不拔出來,這是何等慘無人道。
過幾天又押回看守所審問,書被抄去,我又絕食抗議,又被押到公安醫院門診部一個又髒又暗的房子裏灌食,一直絕食了30多天,他們要我吃飯,我不配合,三天五天抽血,我問醫院的唐主任,為甚麼一直抽我的血,她回答:不吃就是抽。我強烈要求放我回家,唐主任說:「你不吃飯,這樣地死去,我就認為你是病死去的。」又說:「實在灌不進去的話,就要在你身上開個洞,把東西倒進去。」絕食到了30多天後,針也打不進去了,我心想:總這樣下去也不解決問題,接過他們拿來的飯吃了。下午就被押去女牢了。
到了女監被面壁十多天,搞得我全身浮腫,連頭也腫,以後又與殺人犯關一起,由殺人犯監管我,這伙沒良心的人常常打我踢我。我被虐待到不像人形。每天都強制看造謠電視和邪悟猶大寫的書,強迫你簽三證。我又配合了邪惡了,真對不起師父。此後,每天24小時,除了歇二、三小時,其餘都要勞動。
刑滿回家後,我如飢似渴讀了師父的書,我今後一定要加倍彌補自己的過錯,揭露邪惡,講清真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