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總聯繫不上呢?修煉人遇到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冷靜下來對照法,我發現了自己在這件事上並不是完全抱著一個顆慈悲心在救度眾生,還摻有讓老家的同修幫自己了心願的一顆私心。我以前錯過了師父安排的很好的講真象的機會,想為自己彌補,同時自己又不想真正的多付出。說實話,對於老家鄉親們至今沒有很好地知道大法的真象,我心裏還有些怨縣城裏的同修:為甚麼這麼久也沒有去鄰近鄉下講真象?卻沒有真正嚴肅的想一想自己:為甚麼這麼久自己沒去做?為甚麼總是抱著一種等、靠、要的思想去指望其他的同修,甚至去「安排」他人去做而不突破自己呢?特別是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與解法》中的一句話點醒了我:「沒做好的呢你就抓緊做,不需要任何人證實你,也不需要表現給任何人看,你對得起你的良心的時候師父就會看得見。」聯繫不上其他同修,正說明應該我自己去做。當我在這一點上想通的時候,心裏一下子開闊起來,而且知道怎麼樣理智、智慧地去做好這件事了。我很快就聯繫上了阿姨,她非常同意我們倆一起做。
孩子很早就吵鬧著要回老家過年,當我要回老家講真象的想法越來越明確的時候,孩子的表現也越來越迫切,家人也在一旁說這說那的幫著準備。可是,如果帶孩子回去的話,這次大面積講真象就會因其拖累而很難成功。(不帶小孩是這次理智智慧的大面積講真象的需要,並不是說帶了小孩就做不好真象了,我們不能走極端。)但是,當我的想法堅定而不可動搖的時候,孩子不再吵鬧,反而變得乖了,一切都得到了妥善的安排。前幾次回老家就是因為我沒在講真象上多用心,沒能看清自己還執著於親情,被親情拖累了,還以為是在符合常人狀態修煉,認為自己講真象的事也做了一些,孩子也帶了,修得還可以,結果白白耽擱了許多寶貴的時間與機會,而這一次我決不能再耽擱了!
回老家的途中我在縣城與阿姨見了面,我們商定好了發真相的日期。
這期間,我的身體出現了很嚴重的消業狀態,而且思想上也出現了許多干擾:這很危險,老家派出所會懷疑你的;緊接著又來掩蓋,還有其他形式可以講清真象嘛,不一定非要這樣做呀……歸根到底,就是讓我放棄這次大面積講真象!這種內在的干擾與外在身體上的消業勾結在一起,拼命的想動搖我的正念,這是邪惡害怕的表現。我抓緊學法,發正念,不斷鏟除它們,同時堅定自己: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情,是在救度眾生,是正法的需要,那是必成的,誰也不配考驗,誰也干擾不了!消業的狀態雖然還在,但它已經干擾不了我救度眾生的步伐。
我不斷告誡自己:回老家的目地,不是去享受生活的,不要有放假休息的概念,更不能在吃、睡、玩方面而起執著放鬆自己。在嚴格要求自己的過程中,我又發現了兩點不足:其一、自己的加強學法、煉功、發正念的基點一不注意就落在「不讓自己在講真象時出危險」上面;其二、在約定的時間之前不想再做其他講清真象的事,只想多學法、煉功、發正念。這說明自己心裏還不夠坦然,有把這件事的困難看重、看大的心,人為地在給自己設置障礙。我擺正自己的心態,決定照常的去親友家拜年,並用心去講真象。幾天下來講真象的效果很好,自己的心態也變得更加輕鬆起來,正念更足了──其實那些渴望大法真象的眾生也是你的親人哪!你去講真相的時候,不也是在走親戚嗎?在這個過程中,我對老家的地形進行熟悉了解,並考慮好發真象資料的路線及最佳時間。
到了約定的日期的上午,我告別親友,一路都是那麼順利:一出門,小公汽就開到了面前;到了縣城,電話一撥通就是阿姨接的。兩人一見面,阿姨卻說:「就在縣城裏做吧,地方都看好了,至於鄉下呢有機會再做。」我一愣,心想:在這裏做好像也行啊!但是,我馬上想起了師父的話:「而那些神他不會這樣,他沒有這樣的思想,他認準的路一定會走下去。」(《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我想出現這個意外不是阿姨的原因,說明我在做這件事情上還不夠堅定。而且我很清楚像這樣的機緣恐怕很難再遇到了。
我向阿姨表明了三點意思:一、我們定好的事一定要做;二、鄉下更需要我們去講真象;三、像今天這個機緣很難再有第二次了。當時阿姨就改變了自己的想法,我們的心又想到了一塊兒。我們利用白天的時間把資料準備好,初步商定,由小鎮的盡頭往縣城的方向推進。如果臨時出現變化,由我來安排,因為我熟悉當地的情況。
由於阿姨不想讓她的親戚嘮叨,結果下午5點剛過就催著我出發了。快到小鎮的時候天還較亮,我怕小鎮上的熟人認出我來,我臨時決定提前下車步行,在去小鎮途中順便也可以發些真象,這樣一來與我們共同商定的路線正好相反。阿姨勉強同意了。我們下車後走了大約十五分鐘的時間,天暗下來了。公路兩邊是農舍,我們開始發真象資料。我發了十幾家,感覺挺好。但是阿姨由於提著資料,又不熟悉地形,不方便發,只好在旁邊站著。她提出了異議,認為這裏的農舍很分散,做起來費時費力,關鍵是這裏不是我們發放的重點。應該按先前的計劃好的去做。我心裏有點兒不舒服了,堅持要這樣做。
沒想到,再接下來的幾家發得就不順利了,不是有狗叫就是碰著人,真象資料發不出去了,心裏不禁責怪起阿姨來,認為是她的心態不好才造成我這樣的。越這樣想,真象資料越發不出去。忍不住和阿姨爭了幾句--說好了臨時聽從我的安排,現在又不幹了!後來都沒說話。鄉間的路上很安靜,但我的內心卻翻騰的厲害,我意識到自己有點不對勁,但還是想著對方有問題。這時我猛然想起了師父在《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的話:「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啊,都要以法為大,擺放任何事情的時候你都要首先考慮法。大家記得,我經常跟你們講一句話,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是首先考慮別人。每當發生一件事情的時候、出現一種情況的時候,哪怕一件小事,我的第一念首先想到別人,因為已經形成自然的了,我就是先去想別人。如果你們都能做到,那麼證實法中就不會出現爭執不下的事;你們要真有這樣的堅實基礎,出現任何事情的時候都能冷靜下來想想別人看看自己,我想很多事情都會做好的。」
我冷靜地對照自己,我發現了自己的私心:中途下車是出於保護自己不被人發現的一顆怕心,而不是真正出自於救度眾生,保護同修的需要。抱著這樣一顆掩蓋著的私心,怎麼能做好講清真象、救度眾生這樣神聖的事呢?我的心放下來了,向阿姨表明了歉意:我們應該像先前安排好的那樣去做。阿姨很高興。可是去小鎮的最後一趟班車早已走了,去哪兒攔車呢?正在為難的時候,來了一輛的士,是去小鎮的--空的!坐在車上,我心裏十分感歎,師父就看弟子的一顆心啊!
到了小鎮的盡頭,我們開始發真象資料。一開始,我們的前面總是有人在走,我總覺得阿姨發資料的方式不怎麼安全,便提醒她注意安全,但阿姨還是按照她的方式發,我責怪了幾句,沒想到阿姨重重的摔了一跤,我連忙扶她起來,她說沒事,我的心裏卻很不舒服,認為這是她的方式不對造成的,還不聽勸。阿姨繼續發,我卻發不出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我想到了提前下車的事,心想阿姨的狀態恐怕是自己的心態不對造成的假象吧。「神:這些問題已經非常嚴重,他們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就好了。」(《和時間的對話》)先看看自己,一看嚇一跳,原來自己又差點兒掉進了「執著於自我」的陷阱:你不就是覺得她的做法不符合你自己認為的安全方式嗎?進一步那就是她的不安全將造成我的不安全,還是一個「怕」字,造成了自己的不舒服!?這不就是一個私心嗎?怪不得一位同修說:「怕心其實就是一顆私心。」我的這顆私心真是隱蔽得好深啊,不在這種環境裏還真是看不出來。我是求安全的心沖淡了救度眾生的這顆心,這哪裏是同修的問題呀,分明是我自己的觀念有問題。放下自我,擺正自己的位置:大家都在修大法,都在法中提高,一定都能做好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事。當時悟到:相信同修也是對大法堅信的一種體現。當這一念升起的時候,感覺自己與周圍的環境容為一體了,這時看同修也順眼了,看她發的方式也順眼了;同修發的很順手了,我也發的順手了,街上來去的行人再也不是自己的干擾了,而是自己要救度的親人。
後來我們又按先前安排好的路線分頭去做,雖然也有一些小的干擾,但甚麼作用也不起了。整個過程我都處在很強的能量場中,整個小鎮也都籠罩在慈悲祥和之中。當我在這個小鎮上放下最後一份真象資料時,阿姨已經在路口等我了,我剛趕到她身邊,就過來一輛的士,是返回縣城的,這麼晚了,還有的士!我們心裏很明白,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們身邊,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弟子,只要我們的心擺得正,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之中。
從這次講真象中,我悟到:只有越符合大法,越相信師父,心態越純,講真相才能更好的進行下去,私心、怕心貫穿的層次很高而且相當隱蔽,如果不用心與法對照,去掉執著,就會被執著用各種漂亮的藉口給掩蓋起來,從而給救度眾生帶來障礙。
師父說:「講清真象不是簡單的事情,不只是一個揭露邪惡的問題。我們的講清真象是在挽救眾生,同時還有你們修煉中的個人提高與去執著等因素,還有大法弟子們在修煉中為法負責的因素,同時還有你在最後圓滿中怎麼樣豐滿你自己的那個世界等等這些問題。」(《2001年華盛頓DC法會上講法》)
寫這篇文章的過程也是一個突破自我的過程,總覺得自己做得太小太少,執著心又多,與那些精進的大法弟子不能相比,自己經歷的與悟到的東西不值得一寫,所以很少動筆。後來悟到這也是一種執著,一種障礙,不管自己悟得多高多低,只要是從大法中正悟出來的,都是可貴的。只要不是抱著顯示或暗藏著指導別人的心態,而是抱著與其他大法弟子一起交流共同精進的心態,每位大法弟子都應該寫一寫自己正法修煉中的經歷與體會。不會寫的也可請人代筆,從而共同創造一個更好的正法修煉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