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都50多歲了,父親是瓦工,一年掙不了多少錢,還有老胃病;母親在家幹一些農活。我們家地少,每年地裏的糧食還不夠家裏的口糧。原本想挑起家庭重擔的我,沒想到卻又成了家裏的累贅。肝炎病每年的醫藥費都不少,藥還都不管用。我那時幹活,身體常出虛汗,沒有力氣。望著為兒女們勞累了一生的父母,到老了還不得安閒,甚至比以前的負擔更重,我的內心很痛苦,內心矛盾重重,真不知道以後的路怎麼走。
1998年8月我喜得大法。當我一接觸法輪功時,就被李老師博大精深的法理和超常的智慧所折服。我知道了人生的真實意義,人得病的根本原因,人生的真正目的--返本歸真。煉功幾週後,師父就給我清理了身體,從此我再幹力氣活也不出虛汗了,也有勁了。我知道我的病好了,是法輪大法救了我,給了我生存下去的勇氣和信心,更使我看到了生活的美好。
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無理的打壓、造謠和誣蔑宣傳。我不明白:一個對老百姓身心有益的功法,一個能使人道德回升的功法為甚麼就不准煉了呢?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是大力推廣而要鎮壓呢?我滿懷對政府的信任去上訪,希望政府能夠聽一聽老百姓的心聲--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但是我對政府的信任換來的卻是被非法拘禁和迫害。
1999年冬,我因到北京上訪而被非法拘留在凌源市第二拘留所,公安局政保科的任勝軍、付延齡知我有肝炎病,在非法敲詐我家4000元錢後將原本欲判勞動教養改為監外執行。期間,莫胡店派出所的指導員呂X曾到我家敲詐錢財,因看我家實在是窮,沒有油水可榨方才罷休。有一次他酒醉之後闖入我家,向我母親勒索錢財。我媽說:「沒有,一分錢都沒有。」他糾纏著不走,吐了我家當院一地的飯菜,令人噁心。
2001年秋,我又因到北京上訪而被綁架在府右街派出所。那裏的警察問我是哪的,我不說。他就用腳踢我,我還是不說。他無計可施後便說:「你說出你是哪的,就放你回去。」我說出了自己的姓名、地址,結果他們把我關進了刑訊室,那時我已經3天3夜沒吃東西了。第二天清晨,我煉功時,一個警察氣勢洶洶地闖入刑訊室說:「聽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不怕疼是不是?」說著,冷不防一拳打在我的胃部,我立刻感到我的胃像碎裂般的劇痛,有一種將死的感覺,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起來之後,他又冷不防一拳打在了我的肝臟上,我又感到我的肝部像破碎般的疼痛,痛得我滿地打滾。在場的其餘民警都不忍看。
之後我又被綁架到朝陽駐京辦事處,從那裏我又被莫胡店派出所的指導李某、董強、孫楠、韓峰等人拉回凌源。在車上我因堅持煉功,遭毒打。回到凌源後,他們又欲將我拘留,我說:「我不進去,我要找你們領導談談。」他們藉口領導下班了而不予接見。後來拘留所所長孫連生把我家人找來,強行把我送到凌源市精神病院,大夫尹衛民給我注射了一針藥物,我又一次感到了死亡前窒息般的痛苦。後來公安局和拘留所的人強迫我的家人替我寫了一份「悔過書」,念給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的其他同修聽,用以製造我被轉化的假象,來欺騙其他同修,企圖使別人「轉化」。後來精神病院勒索我家八百多元錢所謂的醫藥費,才將我放出。其實我根本沒有病,他們把堅定的大法弟子都誣蔑為有精神病。
2002年春,我又因上訪而再度被關押,後我絕食抗議迫害,拘留所大夫周平、李偉、張大明等人又將我綁架到精神病院灌食(許多同修都因絕食抗議而在這裏被灌食)。他們把我綁在一張床上,我咬緊牙關不讓灌食,護士孫某便用一鋼製物撬我的嘴,我越咬越緊,她使勁地撬,僵持中我突然感到一股力量從我體內發出將鋼尺咬掉了一塊兒,她見撬不開了,就改用鼻飼灌食。因為管太細,一下子插到了我的肺裏。
我因為絕食而被留在精神病院,在醫院裏院長爾樹林在公安局的慫恿和金錢的誘惑下,夥同大夫董某給我注射損壞神經類的藥物,我立刻感到這種藥物不對勁,發正念清除了大部份這種藥物,但殘留的藥物依然使我狂躁不安、難以入睡,走路手腳僵直。就是這樣,公安局和莫胡店派出所的董強、孫南等人還不死心,他們又把我送到朝陽西大營子教養院準備進一步迫害,教養院的人一看我都這樣了沒收我。凌源市公安局楊明輝等人還不放過我,他們又把我關在了精神病醫院。後來我從精神病醫院走脫。出院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坐立不安,走路僵直,記憶力減弱。後來學法煉功,我才恢復正常。大法弟子米豔麗就被他們注射了一種藥物而記憶力減弱,她自己說被打了那一針以後頭象罩了一個大氣罩似的難受。
篇幅有限,僅寫出我和我見到的同修遭受迫害的一部份。寫出這些,只想告訴人們在「繁榮」的背後少數當權者對人權的野蠻踐踏。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人明白法輪功真象,為了制止這場迫害;迫害不停,我們講真象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