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這樣一件事情,那是2000年6月份,由於執著太重,在單位和家庭的壓力下,我違心地決定寫所謂的「保證書」。由於單位太遠,又錯過了一班車,我租了輛摩托車去單位,在一個拐彎處迎面與一輛摩托車相撞,這時後面疾馳而來的一輛卡車也及時剎住,我只受了一點輕傷。這時我強烈地意識到,在我最不堅定的時候,師父卻把最深沉的慈悲洒在了我的身上。如果我寫了保證書,將給自己生命留下永遠的遺憾。我決定不寫保證書了;隨後我被非法強行送進了洗腦班。被非法關押在那裏的一些堅定的大法弟子給了我許多鼓勵,與他們的付出相比,我感到自慚形穢,於是我決定收回所謂的保證,重新回到正法中來。二十天後,我們被釋放了。
我因被關洗腦班失去了工作,開始了四處打工的艱難生活。其間我刷過盤子,安裝過太陽能熱水器,送過報紙。在這期間,我完全把自己當做了一個艱難生活中的掙扎者,而忘記了真正的使命,並陷在人中不能自拔。在2001年的2月9日,我在送報紙的途中突然被政保科綁架,又被送到洗腦班。進京上訪被抓、被迫害的大法弟子讓我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堅定和光明,我們共同學法和交流,互相鼓勵和支持。
因為不寫保證書,我被父親揪住頭髮,把頭往牆上碰撞,我真切地意識到江氏集團這場迫害的邪惡,使人性泯滅、親人相殘的恰恰是江××政治流氓團夥。在這三個月的關押期間,邪惡之徒由囂張而逐漸虛弱,對我們的監視也越來越鬆。我和另一個大法弟子決定利用這個機會,一邊學法一邊散發真相資料,有力地震懾了當地的邪惡之徒。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意識到不能被繼續關押了,要走出洗腦班,最後大家一致決定絕食抗議。當晚狂風怒吼,彷彿另外空間正在發生著一場正邪大戰。就在此時,邪惡急忙宣布無條件釋放我們。
坐在回家的班車上,那一刻的心情是無比的豪邁,並賦詩一首「茫茫天地踏歌行,錚錚鐵骨傲寒冬,待到撥雲見日時,卻見梅花別樣紅。」
從這時起,我就在救度眾生、維護大法的道路上再也沒有停止過。
回到家後,父母催促我趕快去看一看妻兒。我妻子因為無法承受迫害的壓力而反對我修煉,最後帶著孩子回了娘家。見到妻兒後,那顆對情的執著和求安逸之心又變得強烈起來,當我想起孩子那悲苦的眼神,我感到自己的心已經碎了。為了生計我開始賣報紙,面對茫茫的人群,艱辛的生活之路,心中就覺得很苦,有一次覺得甚至要崩潰了。這時在我心中想起了師尊在《排除干擾》一文中的話「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我意識到應該多學法,才能夠戰勝這一切魔難,使自己振作起來。於是賣完報紙後,我便開始靜心學法,學完法晚上去散發真相資料。賣報時又認識了許多人,向他們講清真相。
就在當時,與我聯繫的兩位同修突然被抓,其中一位同修因抵制迫害,從樓上跳下時摔傷,住進了醫院。我感到巨大的壓力和危險向我逼近,產生了離家出走的念頭。最後我決定把未發完的資料全部發完,即使被抓也沒甚麼可遺憾的了。為了防止邪惡突然來抓我,我到了離家不遠的一座山上把資料全部整理疊好,然後逐戶發放。結果風平浪靜,邪惡彷彿睡著了。
不久,父母讓我同我妻子一同去河南(她的老家)謀生。由於我未能找到工作,一直為她們娘倆洗衣做飯,每天有很多空餘時間,於是我把自己因修大法而身心受益,大法遭受迫害的事寫成傳單,用複寫紙再複寫兩遍,這樣一次可製作四份,在四處散發;又買來彩色粉筆,到大街小巷去書寫「法輪大法好」。我想如果每個大法弟子都能夠想盡一切辦法做正法的事,邪惡一定會萬分恐懼。
由於我沒有工作,生活的重擔全都落到了妻子的肩上,她經常工作到很晚,非常辛苦。有一天她半夜12點下班,我也沒睡一直等她。妻子流著淚對我說:「只要你別煉了,我馬上跟你回家,不再遭這份罪了」。這一刻我覺得自己痛苦極了,我對她說,讓我考慮一下。我很快地使自己冷靜下來,告訴自己要堅定和堅信。過了一會兒,妻子問我考慮清楚了嗎?我說想清楚了,即使粉身碎骨也不放棄。讓我意外的是,我剛剛說完,妻子的心情卻好了起來。
因找不到工作,五個月後我決定回到父母家繼續賣報紙。白天賣報紙,講真相,學法,周而復始,堅持不懈。
有一次,我到一家公司打短工,正好同幾位同事出門作產品宣傳,在路過當地汽車站時,看到一個歹徒行兇傷人,用匕首刺傷了一個出租車司機的脖子,受傷的司機正流著血拼命奪歹徒的匕首,情況很危急。這時我腦海中想起了師尊在《轉法輪》中的話:「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甚麼呀?」
想到這裏,我便衝了上去,一下子握住歹徒的手。這時又衝上來幾個人,將歹徒制服了。然後我用這件事向同事們和公司主管講真相,取得很好的效果,最後當我離開這家公司時,主管握著我的手,微笑著對我說:「願世界充滿真善忍!」。
就這樣,向身邊遇到的每一個人講,力爭不放過每一個機會,向老人講,向孩子講,向司機講,向商人講,向警察講……。
在2002年8月份的一天,因本地大法弟子插播真相光盤,我被惡人綁架到了市防暴隊,剛被綁架上車時,我感到怕極了,但隨後想到,既然選擇了正法修煉的道路,那就不必懼怕死亡。隨即鎮靜下來。我下車後,面對兇惡蠻橫的便衣警察大聲說道:「我犯了甚麼罪,憑甚麼抓我?」
在對我的審訊一開始,我就開始發正念,不回答它們的問題。當它們誣蔑師父時,我就毫不客氣地一一予以駁斥,並努力用正念與它們面對。
在正念作用下,我發現自己口才變得很好。當它們問我:「你修煉法輪功,你女兒將來怎麼做人時?」我回答說:「我的女兒如果知道了她的父親曾經捍衛過宇宙的真理,會感到無比的自豪。」一個惡警說:「煉法輪功違法。」我大聲地告訴她:「給法輪功定罪的人才是真正的罪犯。」
非法審訊持續了近5個小時,我時時用正念面對,邪惡一無所獲,有的警察還明白了真相,也不像抓我時那樣兇惡了,態度變得溫和起來,有的還給我倒茶。一個警察對我說:「小伙子,講得真帶勁兒。」最後我被無罪釋放。
我的修煉經歷和千千萬萬同修的經歷相比就如同大海裏的一顆水珠。因層次有限,如果有悟的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