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加倍彌補洗污點
人是被放出來了,另外的迫害卻接踵而至(下述)。我明白自己有沒做好的地方,但並沒有意識到大錯,主要是認為自己在內心對師父和大法的信念一點都沒有改變和動搖,那時寫的材料只是在敷衍。不久,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中講到:「可是這是不行的。因為這種觀念在人這兒也都是敗壞了以後才形成的,而那些神他不會這樣,他沒有這樣的思想,他認準的路一定會走下去。」這時,我才真正痛苦地知道自己犯了大錯,留下了污點,在邪惡的迫害面前,任何的妥協都是在助紂為虐。我當時真的是痛不欲生,我問師父問蒼天:我一直都是在努力做一個師父的好弟子,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呢?師父,弟子對不起您!在那種非常的自責和內疚的痛苦中我熬過了二十多天。元旦前,我明白了,我不能消沉下去,我要洗刷我的污點,我要加倍彌補所造成的損失。
我顧不得身體上的傷痛,一邊加緊學法,在法上找到自己的不足,不斷提高,一邊準備著做更多講清真象的工作。我買來了電腦、打印機,開始編輯印刷真象資料,一邊印,一邊供給一些同修,一邊利用週末和假期自己出去發。一段時間後,附近的幾個省都有我親自去發過的真象資料,我也給全國各地的有關單位和個人發了很多的真象資料。後來又買了刻錄機刻製真象光盤。就這樣不停地做呀做,我希望這一切能夠彌補自己的過失,能夠讓更多的眾生明白真象、得到救度。
同時,我也向明慧網發表嚴正聲明,我認為一個修煉的人應該能夠正視自己的過錯,那也是在洗刷自己的污點。由於當時我的上網技術不太好,明慧網不是天天能上,我記得那一年中,我前後發過三、四次,但都沒有看到發表出來。我考查自己當時的心還是不夠純淨,也還有怕心。當找到這些問題後,又發了一次,很快就登出來了。我下載後保存起來,有時再拿出來看一看,提醒自己要不斷精進,要更加珍惜正法修煉的機緣,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不辜負眾生的期待。後來,在一次打坐的時候,我彷彿聽到有人告訴我:你仍是師父的好弟子。頓時,我痛哭流涕,我知道那是師父在鼓勵我。
天安門自焚栽贓案發生不久,有人就來找我談話,我第一句就告訴他們:「一場騙人的鬧劇」,他們被驚呆了,我說:我去過天安門,那裏的警察多得到處都是,還沒等你坐下來,就把你抓走了,「自焚」那麼多人在那裏打坐、澆汽油、點火,你試一試1.25升的汽油兩瓶,倒出來要花多少時間,從時間上在天安門自焚根本就不可能。真正的法輪功學員,是絕對不會去自殺和殺生的,因為法輪功的原則不允許,你們到市場上去看,真正的法輪功學員連活雞活魚都不會買來殺的。電視上講的殺人,你們在哪裏親眼見到過,誰都沒見到過,也沒聽說過,就是電視裏整天在瞎編。他們也就無話可說了。接著,有人說要強制對我採取措施,要強行來(當時是想弄到洗腦班)。我嚴正地警告他們不能那樣做。
有一次,當地610等邪惡機構設計陷害大法弟子,它們編寫了一份問卷,裏面全是誣蔑誹謗法輪功的內容,要求每個單位的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要填寫。那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誰都明白它們的險惡用心。一些單位領導也來勸我:就隨便填一下,我們也好向上面交待。也動員各級負責人和家裏的人來勸說和威脅。我說,我現在身上還留有迫害的傷痕,我現在甚麼都沒有了,我沒有做錯甚麼,我不會填寫的,我已經錯過了,我不會再錯。我們單位還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她也很堅定的予以拒絕。由於大家齊心協力共同維護大法,邪惡610的陰謀破產了,也沒有採取其它措施。
隨著在法上的不斷提高,我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愈來愈堅定和純正,自摔了跟頭後,更是吸取教訓,我告誡自己絕不再接受任何邪惡的安排和要求,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堅定的走正走好正法之路。
五、開創環境證實法
99年迫害一開始,我的工作被調到了一個與我所學專業完全不對口的實驗室。在那裏的近一年裏就如同苦役一般。我甚麼事都幹,而且踏踏實實,任勞任怨,無論是掃地抹灰、修理儀器、準備實驗材料,還是做科研、寫論文,等等等等,該我做的不該我做的,只要我能做我就儘量去做。很久了,還有人不知道我是一個博士,以為我是那裏的一個實驗員。我曾經對那個實驗室的負責人講,我是無條件的、無償的、無私的放棄所學專業在這個特殊時候來幫助你。我當時是這樣想的,在這種鋪天蓋地的迫害環境下,再苦再累,我也一定更要體現按照大法「真善忍」來做人做事的原則。
在從看守所放出來後,儘管我身體仍然很差,頭更加劇痛,但回到單位後沒有休息就開始上班了。不久,單位也對我進行了處理,因去北京上訪,考核「不稱職」,扣了我的所有獎金和部份工資,人人普調的工資我不能調,職稱也不能提等等,現在累計至少已扣有2、3萬元以上。
有一天,當我去到原實驗室時,被實驗室的頭罵得幾幢樓都聽得到的罵出了實驗室,當時我沒有氣恨,也沒有去責怪他。我向領導反映我需要另外的實驗室從事我的專業工作,我已經不能在那裏工作了。單位的主要領導表示支持,他知道我以前表現好,工作能力也很強,但是由於受當時造謠媒體灌輸了太多的謊言,他仍然擔心:煉法輪功的會做不好工作。然而具體的主管領導卻有意久拖不辦,有一天我想,我也不能老這樣來找你們,你們總是找藉口。我說,給你們一個傳呼,我現在沒地方上班,你們甚麼時候分好了實驗室就通知我。大概是他們擔心我沒有地方工作了又可能去北京上訪,馬上他們就給我分了一間20多平米的門窗都損壞了的舊房子,裏面甚麼都沒有,甚麼也不給,這怎麼工作呀?看到那一切,我的心是又痛又寬慰,我告誡自己,我不會被壓垮的、我不會倒下的,再艱難的條件我也一定會把工作開展起來,以前我是一個優秀的人,現在我也一定會讓人們看到我們大法弟子的精神和風采。於是,我開始了在迫害環境下一個優秀博士悲慘、艱難而又壯麗的創業之路。
一切從零開始。我撿了一塊別人不要的大木板就當是實驗台,向其它實驗室的熟人去討一些多餘的實驗用具,把別人搬遷實驗室後不要的東西撿回來,沒有科研經費就從自己的工資中拿出錢來買實驗必需品。同時,在單位一些好心領導的關心下,單位陸續給我配備了少量的最簡單最必需的一些設備。就這樣,很快就可以開展最簡單的實驗工作了。
蒼天不負苦心人,幾個月下來我的科研工作卻奇蹟般的進展順利,很快就突破了關鍵技術,這是制約了本行業發展幾十年的關鍵技術我完全掌握了。同時,我申請的科研項目也很快就批准了。我的工作出現起飛的跡象,我開始完善系列技術。2001年下半年一個偶然的機會,一個記者採訪了我(從迫害開始,正常的這樣的機會幾乎都被剝奪了),後來我的成果被中國某報的頭版以重要新聞發表了出去,隨後全國的很多大報、電視台、網站等都進行了廣泛報導,一時間在全國的本行業和相關行業引起了較大反響,很多單位紛紛來函、來電、來人聯繫業務。據業內人士估計,我所突破的關鍵技術及系列應用技術,如果能夠在正常情況下得到應有的重視、得到推廣應用,它可能使本行業目前全國只有約50億人民幣的年產值,大大提高形成一個大產業,這同時還可以解決各地區一些人的就業問題,還可帶動一些相關產業的發展,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都可能會十分顯著。
然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江××迫害法輪功而被破壞了、毀掉了。大家想一想:江××一方面耗盡國民經濟四分之一的財力來迫害法輪功,同時另一方面,由於它的迫害,使得千千萬萬的法輪功修煉者無法正常地為國家建設出力,這兩方面的因素會使國民經濟受到多大的損失啊!如果沒有江××喪盡天良地毫無人性地對億萬法輪功學員的無辜迫害,中國人民一定會生活得更好,國民經濟也一定會得到更大的發展。事實表明,在江××的眼裏,國民經濟發展、人民的生命財產、民眾的就業、國土的完整等等,一切都被視如草芥,江是一個給中國和中國人民帶來災難的邪惡流氓和民族敗類。
僅僅因為我是法輪功修煉者,我連最基本的正常生活和生存的條件和環境都沒有了,我無法正常自由的出差,四年多來沒有辦法參加一次學術會議,沒有正常的工作環境,無法推動已有成果的產業化。就是在全國各地紛紛來聯繫業務時,我的實驗室連電話都沒有……
由於全國各地來聯繫的人絡繹不絕,我的工作更是忙得不可開交。我沒有做實驗的助手,給領導反映也一直無法落實。就這樣,我一個人只好包攬了幾乎實驗室的全部工作,做實驗、採材料、寫論文、申請課題、聯繫業務、接待各地來訪者……一個人頂著幹了幾個人的活,幾年下來已經非常勞累,非常勞累,有時在實驗室就累得睡著了。
同時,單位裏一些心術不正的人,想撈政治資本的人,一直不斷地給我製造重重阻力,具體的主管單位沒有給我一分錢一張紙的支持,大家可想而知日子的艱難。我取得的成績更是讓那些參與迫害的人又氣又恨,一個參與迫害的人對別人說了一句感歎的話:「真是拿他沒有辦法。」我曾經反覆給一些領導講過,我說,你們都看到了,不是法輪功學員要幹甚麼?幾年來你們都看到了江××栽贓法輪功的那一切甚麼都沒有發生,就是江××在那裏不遺餘力的打擊,煉法輪功的人這麼多,如果真是電視上講的那樣,中國早就天翻地覆了。
總體來講,由於不斷地排除阻力和干擾,以及出色的工作,我的環境就比以前寬鬆多了,工作條件也越來越好,開創了一個較好的小環境。南來北往的人到來,我就把握機會給他們講清真象。我也利用我工作成績主動找到有關部門和領導講述這一切成果的取得,全得益於修煉法輪功,是法輪功給了我智慧才做出來的,由於成績擺在那裏,大多數人都接受和贊同我的觀點。同時,我將我的科研產品生產一些出來,大量免費的向人們贈送。這在一定程度上讓人們看到了法輪功學員的精神和風采,很多人也改變了對我的看法,也通過我而認識和了解了法輪功。後來,當610等要迫害我時,單位領導也多次出面來為我抵擋。
六、全盤否定舊勢力,擺脫迫害環境
2002年,因為我的科研成果,受北京某研究院院長和中央某委一常務副秘書長(他們親自到過我實驗室)的邀請到北京與有關專家研討一重大項目開發和規劃,然而,在機場過安檢時即被非法扣留。估計是在機場的安檢處有法輪功學員的「黑名單」。當時,機場人員和派出所警察興師動眾來了約6、7人,對我的所有提包進行非法翻搜,甚至名片和電話本也沒放過。雖然甚麼都沒有搜到,仍然不准登機,被扣留幾個小時後由單位把我接回。當時,我要求退機票,機場和售票處互相推諉,連機票也不給退。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它們對大陸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流氓至極的。後來我也就把機票留下來作為證據。自然,由於該項目需要我掌握的關鍵技術,而我無法正常出差,至今項目也無法進行。
為了抗議這種迫害,我給單位寫了辭職報告。當時,正值「中共16大」,單位壓力很大,他們派人到處找我,並承諾改善我的工作和生活條件等。在短暫幾月的流離後,我又回到了單位。
回單位後,工作繼續往前推進,成果得到進一步完善。然而遺憾的事,就是在我工作做得很好的情況下,單位很多人都知道的情況下,領導們在大會上從來不給我表揚。起初,我想他們的壓力也是夠大的,而且,我的環境也變寬鬆了,領導們在私下當著我的面或其它場合都會表揚我的科研,也是表示認可了,而且我自己對名利也早看淡了。可是後來,我發現這不對勁,這種現象是不正常的,那些做得沒怎麼樣的,單位還在給榮譽給表彰,為甚麼不給我呢?其實就是因為我有一個身份:法輪功。當年,在大會小會批判的時候,那是有目共睹的,今天要是在這個特殊環境下表揚我,對單位領導們來說那就像在給法輪功學員「平反」一樣,所以,他們只在私下而不面對公眾。我不能認可這一切,我要求公正對待,我曾經向一些領導反映過應該給我公正、正常的對待,僅僅從成果來講,那也是單位和當地的榮譽,我也為單位作出了貢獻。然而,收效甚微。我悟到,這裏面主要是有舊勢力控制的迫害因素存在。
有一次,我與一個私企老闆在一起交談,他是我遇到的一個頑固的人,其思想完全是邪惡的,而且他對我的情況還很了解,說的話就與那些參與迫害的公安人員是一樣的(當時我懷疑他是特務)。他說了一句對我震驚很大的話:你以為你的工作成績是得益於煉法輪功而取得的,而它們(指迫害的邪惡集團)說是把你「轉化」得好才取得的。這讓我悟到,我應該離開這個迫害環境了,我不能留給邪惡集團有任何可能存在的利用的機會。
幾年來,我沒有職稱、沒有職務、沒有名正言順的實驗室、沒有正常的生活和工作環境、沒有應得的榮譽、拿著同等人員最低的工資……同時,他們對我一直進行監控、電話竊聽、跟蹤、派特務和猶大來探底,到後來,他們還秘密上了一些先進的迫害手段,如:我的實驗室甚麼人去的,甚麼時間去的,甚麼時間出來的,他們都知道,他們抓不到我的甚麼把柄,反而說是「幕後高手」……我想,一個龐大的國家機器利用最先進的特務手段,拿著人們的血汗錢來對付手無寸鐵的善良的普通人民,這本身就是很大的罪惡。
在我聽說他們要對我動手再次進行迫害時,我離開了那個邪惡迫害的環境,被迫流離失所。當流離失所後,邪惡集團顯然是感覺失控了,到處找我。我想,我不承認一切迫害!每個人都在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扮演了一個角色,作出了自己對未來的選擇,誰迫害了法輪功,誰迫害了法輪功學員,那就是它們的罪,而且是一定要加倍償還的。人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
在此,我非常感謝那些曾經真誠地關心、幫助和支持過我的人們。
我的故事就暫時講到這裏了,剩下的路我們還要按照師父的教誨做得更好更更好。在過去的一千多個嚴酷的日日夜夜裏,面對無辜的迫害、監牢、苦役、暴力、強權、酷刑、侮辱、陷害、誣蔑、誹謗、唾罵、誤解,我們大法弟子沒有怨言、沒有鬥爭、沒有還以暴力,我們也沒有屈服,這份力量,這份堅忍,這份理智,來自於對師父的敬仰和對大法的堅定信念,是「真善忍」真理的力量使我們走過了千難萬險!大法弟子今天所遭受的一切苦難只為眾生不再沉淪、只為眾生擁有美好的未來。為了別人,再苦再累,我們無怨無悔,值得!我們的真誠化解了謊言,我們的善良喚醒了良知,我們的忍耐熔化了暴惡,我們始終以微笑迎接「法正人間」的到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