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絕食、正念闖出非法監禁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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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6日】我出生於50年代末,從高中畢業後,我就開始對人生的意義進行過探索,可是一直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後來,因妻子身體多病,有人介紹她練氣功,並勸我也練,說是對她有好處。就這樣我開始接觸氣功,並了解了一些佛教的基本常識,知道了修煉可以超脫六道輪迴和因果報應的道理。但是面對當時五花八門的各類氣功,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我根本就無從分辨,如何才能真正的走上修煉道路,一直在困擾著我。

1996年夏天,我妻子回娘家,在另一個城市去了一趟,她回來時帶了一本法輪大法的資料彙編。她一進家門就對我說:「以前學的氣功別再練了,你先看看這個,上面寫得很清楚。」說著就把書遞給我,我接過來一口氣把它看完。最後我們一致認為:這就是我們一直想要找的正法大道!事不宜遲,第二天我們就找到了市裏的大法輔導站,請他們幫助定購了大法書籍和音象資料。

修煉大法後,我妻子很快就出現了明顯的消業狀態,如頭疼、全身浮腫、心臟絞痛……等等,凡是以前有過的病症,全都翻出來了。最後,竟然兩次排出了好幾個比乒乓球稍微小一點的子宮肌瘤,而且每次便出的血都有將近一痰盂之多,但是人卻沒有出現任何危險。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她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臉上的顏色也由原來的蠟黃色變得白裏透紅。廠裏的職工和家屬們,誰見了都說:「她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並且問她是在哪裏治好的病。我妻子回答說:「我哪裏也沒去治,哪個醫院也治不好我的病(白血病),是大法救了我!」

由於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當時一下子來了三、四十人,到我家來要求學大法。我們就給他們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幫他們定購大法書籍和音象資料,並義務教功。從此我們家成了一個煉功點,我妻子主動擔負起了輔導員的責任。

一、被非法關押洗腦班,絕食抗議

99年7.20以後,邪惡開始瘋狂的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由於我們堅修大法,並堅持不懈的向單位領導和職工講真象,於2000年12月9日,被廠政治處夥同保衛處等將我們夫妻和另一個同修送入了洗腦班。我們不向邪惡妥協,堅決抵制迫害。一個月後,即2001年元月9日,我們獲得無條件的放回家了。

通過這次經歷,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凡是邪惡想要的,我們絕對不能說、不能做;只要是邪惡不想要的、害怕的,那很可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可是春節剛過,即2001年2月15日,派出所的惡警又將我妻子綁架到看守所。2月26日,我也從家中被綁架到看守所。由於當時自己對正法修煉與個人修煉的關係還模糊不清,所以對邪惡的迫害完全是在消極的承受,認為那是考驗,是看自己對修煉的心是否堅定。這種心正好符合了舊勢力,給了它們迫害的藉口,因此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四個月。在前三個月,我完全將其視為人對人的迫害了,所以感覺時間特別的漫長、難熬。

到了6月份,自己也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這時,正好剛換了一個牢頭,他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也喜歡問,我就經常給他講真象。不到一個星期,他自己就提出來要學功,我心裏很高興,立刻就答應他第二天早上起來教。可是第二天早上喊他,他又想不起來了,那我就自己煉吧。等他起床時,我已經煉完了,他很不好意思的對我說:「對不起,我早上沒醒,你明天早上一定要叫我起來啊!」我說:「好!」那天早上一喊,他還真起來了,我就教了他第一套功法,從那以後斷斷續續的教了第二套至第四套功法。他有時能起來,有時起不來。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我每天都可以堂堂正正煉功,沒有任何人干擾,甚至他們都能主動的幫我報信。不管誰一聽到外面有走路聲或說話聲,就趕緊過來小聲的告訴我:「來人啦。」而且我給他們講真象,他們也願意聽,不再像以前那樣說怪話了。這時,我明顯的感到環境變得越來越寬鬆,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度日如年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幫助我,在給我機會做好。我只有從心底裏感激師父的慈悲和關懷!

6 月底,邪惡不敢讓我在看守所再這樣呆下去了,那天來了幾個惡警讓我拿東西出去。我看了一下釋放證上寫的原因是超期羈押。可是沒有想到邪惡只不過玩了一個花招,它們並沒有放我回家,而是把我又送到了洗腦班。這次的洗腦班和上次還不一樣,上次是單獨隔離在一個地方,由單位派人陪守。而這次是在勞教所裏面,不法人員說是因為食堂尚未蓋好,就把我們十幾個男大法弟子與勞教人員關在一起,利用犯人整我們。它們叫「包夾」,即由兩個犯人包夾一個大法弟子,寸步不離,連上廁所都要跟著。

這裏比看守所更邪惡,每天都要強迫我們做奴役性的勞動。我到那裏不到一個星期,因為每天搬水泥磚上、下車,兩個手掌的皮全被磨掉了,天天都是血肉模糊,痛得鑽心,還得不停的幹活。到後來,竟然讓我們大法弟子跟勞教人員一起去「外勞」,即做苦力,挖地基,為那些惡警掙「外快」。後來回想起來才發現,那個時候,我們實際上仍然是在消極的承受著邪惡強加給我們的「磨難」。

大約兩個月以後,我看見了師父的新經文,如飢似渴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後又傳給其他同修看。通過學習新經文,我明白了正法修煉與個人修煉的區別,對於邪惡強加給我們的魔難,一概不應接受,而且還知道師父給了我們一個破除邪惡、清除邪惡的法寶--發正念。從此以後,我們不斷的發正念清除邪惡,後來,我們這邊的環境逐漸的發生了變化。到了9月底,我們幾個大法弟子一合計,都認為應該對邪惡的迫害採取抵制行動,最後商定於10月8日開始集體絕食。

10月8日這一天正好是邪惡強制我們「外勞」的日子。那天,邪惡看到我們集體絕食,非常恐慌,剛開始找我們一個一個的去「談心」,勸我們吃飯,後來又買來蘋果、桔子等水果。一看我們不為其所動,它們馬上撕下了偽善的面孔,又吼又跳,甚至將個別大法弟子關入小號。但是,它們的這一套對我們根本就不管用。最後,它們就讓勞教人員對我們強行灌食。從此,再也沒有讓我們去「外勞」了。到了10月底,好幾個大法弟子因絕食太久,身體已經很虛弱了,甚至走路都很吃力。邪惡又想了一個花招,強行給我們輸液,拖延時間。

11月13日,是我們絕食的第36天,在幾天之前,我已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放下生死,一定要戰勝邪惡,哪怕就是橫著出去,也要為其他同修們闖出一條路來。那天早上,我和幾個同修正在室內坐著,突然有人叫我們出去開會,剛坐下,一個惡警就拿著一份文件在操場上念起來,說是要送我到沙洋去勞教一年半(我妻子兩年)。那時,所有的目光都向我投過來,有驚愕的,有不解的,有同情的。可是我心裏卻很坦然,我感覺到我可能就是要以這種形式回家了。

我當時行走已經很困難,相貌也變得很蒼老,才四十幾歲的人看上去就像七、八十歲的老人,頭髮也全白了。勞教人員幫我把衣、被抱到車上,我出去一看,是我們廠裏的麵包車。司機也是廠裏的,我妻子已經在車上。她已經認不出來我了,我對她說:「你好!」她根據我穿的衣服和我的聲音才判斷出是我。當時派出所的惡警讓我到最後面去坐,我妻子說我坐後面受不了,應該坐前面,要警察自己到後邊去坐。僵持了一會兒,那警察只好說:「他坐前面也行,但是你們不許說話。」我們都沒理他,原來邪惡的目地是想要把我們分開。

坐好以後,我們馬上就開始在法上切磋、交流起來。我們各自談了這幾個月來對正法修煉的理解,以前自己的不足和教訓,今後應該怎樣做得更好,等等。我們一前一後的坐著,就這樣不停的交談著,互相鼓勵、互相幫助,而邪惡完全被我們的正念之場給抑制住了。不法人員們一個個的都像睜眼瞎一樣,沒有一個來干擾我們的,全都忘了他們剛才說的:「不讓我們說話。」

不法人員們為了怕走錯路,專門找了一個曾在沙洋勞教所工作的人當嚮導,後來到沙洋時又找了一個當兵的來作嚮導,結果車子開過了10公里之後,它們才察覺到不對頭,停車一問,才知開過了,然後又往回開,一直到了勞教所的門口,它們還看不見,下車一問,人家說這裏就是,它們這才看到就在眼前了。

到了那裏對方提出,首先要體檢,一稱體重,我當時不足40公斤(我身高1.75米,平時體重63公斤左右)。後來量血壓時,沒有血壓(血壓計測不出來)。醫生說:「這個人說不行就不行了,隨時都有休克的可能。」其他項目都沒讓我再檢查了。

我妻子在車上時告訴過我,她也絕食12天了。結果她在檢查心電圖時,顯現出心律過速。送我們來的惡警一看急眼了,就去找醫院的院長,想要他強行接收,院長來親自檢查後說:「這明顯的是心律過速嘛!」後來她們就關在屋子裏討論去了。這時我妻子過來把情況一說,我們就開始發正念:絕不讓邪惡的陰謀得逞。過了十幾分鐘,那幾個惡警灰溜溜的出來了,垂頭喪氣的對我們說:「走,上車,回家。」

就這樣,在我們強大的正念中,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第一次通過絕食的方式戰勝了邪惡,走出了牢籠。

我這次被邪惡非法關押八個月之久,教訓是十分深刻的,主要就因為自己以前對師父有關正法方面的講法內容沒有真正的理解,不知道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與個人修煉的根本區別。未能認清舊勢力的邪惡本質,因此在魔難中不能做到積極主動的反對迫害和否定邪惡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而是在消極的承受著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一切本不應該承受的「磨難」。後來,學習了一系列新經文之後,在這方面有了一定的認識,最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終於闖出魔窟。

二、第二次絕食

上次正念闖出洗腦班魔窟後不久,我們夫妻就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2002年4月底,我們給外地同修送資料,中途在我岳父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因有其他同修來集體學法,我們又逗留了一天。然後,就是在這天晚上九點多鐘,有四個惡警闖入我們家中,我妻子和另一同修正念走脫,而我和另兩個同修卻被惡警帶走。

惡警把我們帶到一個賓館,這是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個黑窩。因我拒絕配合不法人員們的要求、命令和指揮,他們就用手銬把我銬在暖氣管上,不讓坐、不讓睡,除中途吃飯和上廁所外,整整站了五天五夜,後來它們在我這裏一無所獲,就把我非法送到看守所去了。

過了幾天之後,我就開始絕食。看守所的獄警知道我絕食後,就對我強行灌食,每天兩次,每次都是血流滿地,惡警們叫囂說:「在這裏想絕食出去是不可能的。」我心想:你們說了不算。如果以前這裏真的沒有先例,那麼我就來開創一個吧。

就這樣過了四、五天,我一看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絕食不成,還讓邪惡有了迫害的藉口。於是,我就秘密絕食了,而且同監室的犯人也都幫我瞞著。它們每次問我吃飯沒有,都說吃了,惡警們也就不再注意我了。就這樣到6月20日左右,我身體反映出來病態,看守所的醫務室給我檢查身體後,感到束手無策,趕緊與送我來的惡警聯繫。第二天,邪惡只好將我無條件的釋放回家,我再一次匯入到正法的洪流之中。這次從被抓到回來,總共不到兩個月的時間。

經過這一次之後,我看到自己在邪惡的環境下,剛開始心態還是有點不穩,過於注重表面形式。雖然採用了絕食的方式,卻沒有起到震邪滅惡的作用。只有真正放下生死,徹底去掉常人心的時候才能夠震懾邪惡。正是像師父所說的那樣:「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

三、心態要正

自流離失所以後,我們基本上都是在資料點做真象材料。剛開始做的不大,也比較單一。後來做的品種越來越多,數量也越來越大,要供應七、八個地區的真象資料和光盤等。有時忙得飯都顧不上吃,很晚才能睡覺。可能長期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助長了做事心。2004年10月14日,我們資料點的五個人,包括我女兒,全部被國安局特務綁架,也許是有人告密吧,我們的所有設備包括:電腦、打印機、刻錄機和一體機等全部損失了,還有同修們省吃儉用送來的資料費3萬多元,也被邪惡搜去,另外還有一些耗材,估計損失共有7萬多元。當天,我們五人全部被非法關到了看守所。

這次,我一進看守所就秘密絕食,我牢記師父所說的:「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別哀》)我深信邪惡關不住我,我一定要正念正行闖出去。除了向犯人和惡警講真象以外,我就背法,發正念。邪惡三次想從我這裏錄口供,得到的都是零口供,後來他們乾脆不來了。

到了10月24日,我身體出現病態,看守所的醫生和所長都顯得很緊張,生怕我在那裏出事,趕緊找辦案人聯繫,但表面上又故作鎮靜的對我說今天是星期天,找不到人等。我的心根本就不為其所動,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一定能夠破除邪惡的迫害。終於,在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辦案人員來了,他們看到我當時的情況,不得不放我回家。這次在邪惡的場所只呆了十天。

通過三次絕食正念闖出魔窟的經歷,我深深體會到:絕食只是我們抵制迫害,破除邪惡的一種方式,而且不是唯一的方式。關鍵是我們在採用這種方式時心態要正,要能夠真正的放下生死,去除人心,真正做到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才能起到鎮邪滅惡的作用,才能達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師徒恩》)的效果!

以上是自己所在層次的認識,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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