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是個成天不開心的人,丈夫喜歡吃、喝、玩、樂,不問家事,兩個女兒年幼無知,我無可奈何的背負著精神和生活上的沉重負擔,到了99年,丈夫發展到了「五毒俱全」,我的承受力也到了極限,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幸運的是我的房東大爺、大媽都是煉法輪功的,他們拿我當親生女兒一樣,關心我,勸導我,給我送飯、送水,還給我講修煉人如何,如何……我豁然開朗了,問大媽:我能煉嗎?(我一直認為煉功的都是老年人)大媽知道我的心思:當然能,連小孩子都能煉。我激動的坐起來,請大媽教功,大媽認真的教了我第一套功法,我用心的煉著、記著。毫不誇張的說:大法的超常,瞬間改變了我的身心。
第二天一早4點鐘,我和大媽一起到煉功點煉功,我輕鬆的走出家門,天空不再灰暗,街道也寬敞了很多,我感覺自己站在街上變得很高大。
可是好景不長,對大法及大法學員的迫害開始了,剛剛得法十幾天的我怕壞人來搜查,就把書藏在一個可靠的朋友家,過了一個月才取回,認真學法,煉功。這期間一位同修給了我很大幫助,她介紹了我認識了很多同修,通過交流,我很敬佩走出來的同修,覺得他們很了不起。同時我認識到維護大法是每一個弟子的責任,老弟子能做到的,我也應該做到。
2000年5月9日,我與兩位同修結伴到北京說明真象、證實大法。在火車上我碰到了我一直心裏想見的那位同修和其他幾位同修。我們一行8人昂首挺胸、堂堂正正來到天安門,打坐煉功。我們遭到邪惡瘋狂抓捕,被劫持回當地後關進看守所。同修們集體絕食絕水,抵制迫害,第6天放出一名同修,我於第7天闖出魔窟,同修們也陸續闖出。
轉眼就到2000年7月3日,我得法一週年的日子,一早我與十幾位同修到公園煉功,十幾名弟子當場被抓送看守所。這次同修們又集體配合,絕食抗議,10天內全部闖出。
2000年12月,我與二位同修再次走上了天安門,那天被抓的弟子人數眾多,我們都一點也不怕,一塊背誦《論語》、《洪吟》,場面壯觀,令弟子振奮,令邪惡膽寒。這次大家都不配合邪惡,拒說地址姓名,我被送到昌平拘留所,第5天惡警與犯人對我們強行灌食,第6天一早把我們劫持到河北省平山縣派出所。
惡警們用電棍電、吊銬、凍、脫掉衣服銬在樹上、煙頭燙、灌辣椒麵等流氓手段折磨大法弟子。經過一夜的迫害,很多同修承受不住說出了地址,我也因帶東西的塑料袋上有當地地址而被發現。
在地址被發現時我突然悟到:我不報住址、姓名,除了不配合邪惡外,還隱藏了一顆很深的心,就是怕牽連家人。當時我把這顆心坦然放下,結果第9天被無條件釋放。在那裏的8天是我得法以來學法最多、最精進的日子。一位江西弟子帶進去一本經文,我們每天背10遍《論語》,一起反覆學習新經文,一起煉功,大家的心性很快提高。正如師父所說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大家悟到不應該等邪惡接回當地繼續迫害,大家又開始了集體絕食抵制迫害。在絕食第2天我們8個人就全放了。
2001年4月,我與另一位同修再次走上了天安門,在金水橋上我們打開橫幅,被抓後送到房山拘留所,那裏邪惡很猖狂,除了手銬腳鐐外,還有一種很邪的酷刑:把兩手、兩腳銬住後,從背後用一根繩連住,這樣既不能坐也不能站,只能側臥。這次我們同去的四位同修都承受了很多,邪惡之徒開始瘋狂野蠻的灌食。我被送回當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再次絕食,7天後回家。
自從師父要求我們做好三件事以來,我也一直在做,可是總覺得做得不夠,跟師父要求的還差的很遠。希望通過這次交流加緊學法使我能找到差距,做一名真正的、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